《万千宠爱(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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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甜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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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窈不重,王老板也没那个力气抱,当即把人扔在地上,对陈婉约吓唬道:“陈小姐这是想拦我好事?行啊,你看不惯你表妹被欺负,你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陈婉约手中的盘子已经砸过去了。

    直冲他的脸上。

    随后,盘子硬声落地。

    嘴唇感觉到凉腥后,王老板下意识用手摸了摸人中处,试探到一滩鼻血后,顿时大怒。

    “我已经报警了。”陈婉约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你们等着被法律制裁吧。”

    这种下一药再行不轨,怕是得坐个几年牢才能出来。

    “好啊你这妮子有点本事,你以为我怕警察?”王老板抹了把鼻血,可能在酒精和某种药性催染下几近疯狂,“在警察来之前,老子先把你给办了。”

    说着,气势汹汹地往陈婉约这里冲过来。

    只是,人还没近她的身,两人之间间隔的距离保持在最佳踹倒的位置时,陈婉约脚下的高跟鞋抬起——直击胸口——再落下——

    动作干脆利落。

    王老板被踹得后退几步,直撞后面的圆桌,桌上的饭菜汤水砰砰作响,边上的碗筷碟子也随之落地,吵闹声越来越大。

    “这种小事。”陈婉约看着他们,耸耸肩,“真的没必要叫老公来。”

    早知这些人这么弱,她都没必要报警了,外面那帮人,也被周肆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帮小老板和小姐姐们都没敢过来,江老舅更是怂成乌龟,他明知道陈婉约就是来捣乱的,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甚至在王老板让他帮忙时,他也不敢动。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陈婉约背后的男人是谁?

    他都没对陈婉约做什么,就落得这么惨,这玩意要是欺负一下下,他不得家破人亡?

    当着众多人的面,陈婉约走到江窈的面前,蹲下了身,想试着将她扶起来,一个不小心,手被地上的瓷碗碎片划伤,她抬手看了眼,眉头微微拧起。

    这时,手机铃声又响起。

    是陈婉约不得不接听的号码。

    正好,陈婉约看见门口的青年,吩咐道:“周肆,你帮我把人抱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她一边用纸巾擦擦手一边出去,洒脱自然得根本没把其他人当人。

    走廊那几个保镖虽然长了一身肥膘,没什么本事,但块头大,收拾起来挺费时,结束后周肆掌心温热,覆着细汗,走到江窈这里时,滚烫的气息明显地喷薄在她颈间。

    见女孩衣着单薄,周肆脱下外套,顺手把她包裹住,然后打横抱起。

    离开包厢后,他没注意到江窈什么时候睁开眼睛。

    眼睛黑亮黑亮的,像是黑葡萄一般晶莹,看向他时,眼睛里倒映的只有他。

    江窈声音很小,带着轻快的笑意,全然没有刚才的迷糊,“小哥哥……这次还不带我回家吗?”

    略显熟悉的声音,让周肆脚步慢半拍。

    靠在墙边打电话的陈婉约看见他们之后,吩咐一句:“我要回家了,江窈她先交给你好了,你那里有空房间吧。”

    周肆:“没有。”

    陈婉约:“……”

    她还真的不信周肆的住处没有空房间,姑妈可不会亏待他。

    这边的事,基本解决好了,陈婉约没考虑江窈接下来的安排,反正人在周肆那里。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如贺其琛这个质问的电话。

    接听后她可能走得有些迟,他听见她这边的动静,还有保镖哀嚎的声音。

    陈婉约知道,自己怎么也解释不通。

    当然,她也没想解释。

    …

    回到家之后,陈婉约差点都被贺其琛在家等着她这事给忘了,因为成功把江窈救出苦海,她心里挺得意的,换鞋的时候还哼着小曲儿。

    江窈虽被救出来,但江漫柔也没法嫁给老男人,陈婉约想着如何让她嫁给其他的老男人。

    总归,她不能让江漫柔好过。

    歌词调调哼着哼着就跑了个乡村十八弯,脑回路也弯得厉害,时隔许久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后,陈婉约第一个想到的她可能要遭殃,而是莫名的爽快。

    终于,让这个土狗体验一下在家等待的滋味。

    “老公。”陈婉约状似毫不知情且无辜无害的样子走过去打招呼,“你坐这里干嘛,怎么不上楼睡觉?”

    “你去哪儿了?”

    “我和周肆在一起……”

    “去姑妈家吃爱心饭菜?”

    “这个……”

    “爱心饭菜还有烟酒味?”

    “……”

    这男人长了狗鼻子吧,这都能闻得到,陈婉约自认为身上的香水味够重的了。

    因为路上耽搁不少时间,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这在平日,早就是陈婉约的睡眠时间。

    不知她是为什么事这么晚回来。

    也不知她为什么要撒谎。

    陈婉约本来没打算回来,直接在姑妈家住下,谁知他这个电话打得及时。

    她沉默半晌,没打算隐瞒,把江窈的事情讲一遍。

    她还没讲自己是如何一个旋风腿把王老板踹出去时,贺其琛没有再听下去,直言打断:“你刚刚说你报警了?”

    “嗯?是啊。”陈婉约摸摸鼻子,“虽然我有十分把握,但为了防止意外,所以提前报个警。”

    “你宁愿报警,也不想打电话给我吗。”

    “不是……我……”

    “你明知道,我比警察更有效。”沉默片刻,贺其琛又道,“也更担心你。”

    空气里的气氛冷沉安静,陈婉约许久没搭话。

    这种小事,陈婉约并没有担心。

    她是十分有把握的。

    但是她的把握在贺其琛眼中,始终有那么零点零零一分缺陷的,而他不希望那份缺陷出现,哪怕万分之一。

    他直言直语,让陈婉约措不及防,隔着三两米远的距离,她就像一个罚站的小孩,进退两难,两只爪子搓着,明知犯错而无从解释。

    她知道,他之前有说过,需要帮助的话,直接和他说就行了。

    而她这次的行为很明显把他的话给忽略了。

    如今最好的办法是低头服软。

    “我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太小了,怕你嫌麻烦,就没说。”陈婉约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下次和你说,好不好?”

    “不好。”

    “……”

    大概是真生气了,贺其琛没怎么搭理她,起身便走。

    陈婉约跟在他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话找话,“你刚才在这里坐着,不会是在等我回家吧,其实不用这样的,我电话里和你说过让你早点睡……”

    话还没说完,贺其琛打断:“我只是睡不着下来转转。”

    “哦。”

    陈婉约讷讷应一句,跟着他继续上楼。

    表面认错态度诚恳,心里倒不是这么想的。

    她此时想的不是下次行动前要不要和他说。

    而是如何彻底避开风险,不让他知道?

    想事情出了神,发现前方男人不知何时停下脚步,英眉蹙紧将她一瞬不瞬望着。

    陈婉约微怔:“怎么了?”

    “你手腕怎么了?”

    她闻声低头看去,自己的腕上有一小块没擦干的血迹。

    “哦,不小心划了……”陈婉约随意解释道。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抬起。

    瓷碗碎片划出的伤口不大不小,她皮肤细嫩,伤口一出血就很清晰,很难躲避他的视线。

    看到这个伤口,贺其琛刚才稍微缓和的面色又沉下去一个度,“这就是你说的有十分把握?”

    “这个……”

    “疼吗?”

    “还行吧。”陈婉约仓促地笑,“没事,你不用给我抹药。”

    “谁说给你抹药了?”贺其琛依然无动于衷,无情吐出两个字,“忍着。”

    “……哦。”

    从态度上来看,土狗貌似真的很不高兴。

    陈婉约自认是自己的不对,委屈也没话说,低垂着小脑袋继续像只跟屁虫似的跟着他来到卧室。

    进来后发现他又一动不动地堵着她的路把她看着。

    陈婉约有点方:“怎,怎么了?”

    贺其琛:“你傻吗?”

    陈婉约:“?”

    贺其琛:“我让你忍着你就忍着?”

    陈婉约:“……”

    贺其琛:“不会自己抹药?”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陈婉约松了口气:“真没事的,小伤,我先去洗个澡。”

    流这点血算什么,她练舞的时候双脚每天都出血,舞鞋跳烂无数双。

    陈婉约往浴室那里走去的时候,发现这次轮到男人跟着她了,她不得不警惕地回头看去,“你干什么?”

    贺其琛:“你要洗澡?”

    陈婉约:“对。”

    她忙了一天,再加上包厢里熏染的烟酒味,感觉自己都臭了,回家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了。

    陈婉约进浴室后,发现身后的男人还没有走,她忍不住问:“你跟进来干嘛?”

    贺其琛拧眉:“你的手腕受伤了。”

    “我知道。”

    “你伤口不能随便碰水,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洗澡。”

    “贺其琛,你能不能要点脸?”

    陈婉约差点没气死。

    她可谢谢他的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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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陈婉约手腕上的伤口不深不浅; 刚开始被划出不少血; 可能泛起轻微疼痛; 但那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随便擦擦就完事。

    可惜她太粗心,没擦干净,被贺其琛逮个正着。

    还冠冕堂皇地要以此为由帮她洗澡。

    贺其琛英眉轻拧; 似乎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一边走进去,煞有介事道:“婉婉,你知道我很忙的,一般情况,我不帮女孩子洗澡。”

    “哦豁——???”陈婉约及时抓住话柄,“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还帮其他女孩洗过澡?”

    贺其琛:“没有,第一次洗。”

    陈婉约放下心来:“哦。”

    他严肃提醒:“所以你应该珍惜。”

    “……”

    珍惜他个毛球球; 她稀罕不成,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的。

    但这个土狗貌似是认真的。

    陈婉约目视他如何大摇大摆地进入浴室; 又如何地调水温,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喂喂喂——”陈婉约不由得慌了,走过去拉他的衣角,“你干嘛?”

    贺其琛:“放水; 你看不出来吗?”

    陈婉约:“不是……你还真的要帮我洗?”

    贺其琛:“不然呢?”

    陈婉约:“你要是帮我洗的话,你的衣服会被弄湿的。”

    贺其琛:“所以,你是在邀请我一起洗鸳鸯浴?”

    陈婉约:“……”

    贺其琛:“可以; 我接受。”

    陈婉约:“……”

    她什么时候问他接不接受鸳鸯浴了???

    这人一旦狗起来的话,让其他正宗的狗都自愧不如。

    劝也劝不住,说也说不了,人家打着“为她好”“绝世暖男”“世界第一体贴老公”的旗帜,让陈婉约无话可说,只能掐着腰站在旁边看他忙活。

    平日让他帮忙倒杯水的话,都要索吻才肯去,现在勤快得不行,都不用她说,水温调得刚刚好。

    还没到冬天,陈婉约并不喜欢在家泡澡,一来麻烦,二来费时间,不过老公既然帮她调好的话,她可以勉强泡泡。

    贺其琛帮她放好水之后,问道:“要放玫瑰花吗?”

    陈婉约之前注重生活的仪式感,饭菜可以不好吃,但吃饭的盘子一定要漂亮精致,洗澡同样如此。

    所以他才这样问。

    对上男人询问的视线,陈婉约耸耸肩,小声嘀咕:“池子里都放土狗了,还放什么玫瑰花。”

    声音不大,自认为贺其琛应该听不见,却见他已经自顾自地把干花放进去了,漫不经心道一句:“我和你开玩笑的,我不和你洗鸳鸯浴。”

    陈婉约:“……哦。”

    一顿,又问:“那你说帮我洗澡也是开玩笑的吗?”

    贺其琛:“不是。”

    “……”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

    这种事情当然是自己来。

    只不过这里的灯照得这么亮,每一寸肌肤一旦暴在空气下的话,令人的耻辱度骤升,陈婉约摸了摸脸皮,她可没他那么厚的脸。

    “我出去下,你先别泡。”

    贺其琛丢下一句,暂时离开。

    陈婉约以为他是怕她不好意思所以才出去,趁这个时间空隙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除干净。

    玫瑰花和一些干草药飘在浴池上,清香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人在舒适的水温下得到更好的放松和解脱。

    泡了两分钟,浴室门再次打开。

    贺其琛单手拎着一小截纱布,还有一只手提着消炎药膏,进来看见整个人窝在池子里的小女人,面色比刚才还要沉暗,“你在干嘛?”

    陈婉约:“泡澡啊。”

    他走过去,将她浸泡在水里的手拿出来,“这里有伤口,不是不让你碰水的吗?”

    陈婉约定睛看了许久,才摸到自己的伤口位置。

    因为没有血迹,手腕上淋着水,伤口又太小,不细看真的找不到。

    “哎呀,我都说了这不算什么……”陈婉约叹气,“你是不知道我的……”

    ——脚。

    “脚”这个字还没吐出,她看见男人用消毒纱布一单一点地将她腕上的水迹擦干,再用棉签蘸药,慢慢地涂在几乎看不清的伤口处。

    他平日看起来不是个温柔细心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地仿佛稍微一用力她就喊疼似的。

    男人半跪在浴池外,身上的衬衫其实在刚才放水的时候就已经被温水淋湿,留下几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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