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更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对待他。
“小时候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姐姐……那个时候你长的特可爱……那时候我总叫你姐。”
“后来初中了，总算有点男孩子的模样了，我也开始叫你哥。”
“……”
听着他的话，我的手揉着橙子的耳朵。
“前几天刚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变得奇怪了，一点男孩子的模样都没有了。”
“后来才知道你成了药娘……”
“很不公平……明明很漂亮，从小不管是性格还是模样都是女孩子，可是你却生成了男孩，还碰上那样的爸爸……”
“……”
“别说了，睡了。”
小时候……我何尝没有抱怨过为什么自己生成了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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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推荐票惨不忍睹，我自己预见到了14号上架扑成sb的模样了。
我现在大一，很忙很忙，以前写书我喜欢每天睡前把第二天要写的内容在心里做个底稿，现在我每天只能睡前临时想临时码字，然后倒头就睡。
所以剧情，章节，文笔之类的下降了很多，我也没办法，昨天十节课十小时，下课时就已经晚上接近九点了，洗过澡就已经困得不行，但是又挤了点时间码字……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会好，可是我一点解决方案都没有。
有点想放弃上架了，那样的话我只要写粗点，那么估计很快就能完结，写书写到现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有种煎熬的感觉，还完全见不到成绩。
089。如果生下来就是女人，该多好。
早晨是被房东吵醒的，醒来时脑袋疼的差点起不来床。
然后就陪着房东在房间里到处乱看，那个让我一直印象很好的房东此时跟个老鼠似的，每个角落都看过去，最后发现我卧室的空调墙后有黄色的类似烧焦了的痕迹。
可是在今晚之前，我记得明明墙壁还是雪白的一片，可能是暖气开的太久了所以烫成这样的。
然后房东就说空调可能出了什么毛病，即使开空调试过完全没问题，他最后还是扣了五十块钱的押金，说是要请人来看看。
最后去掉最后一个月的水电费，两千块钱押金到手上只剩下了一千九左右。
然后我就给了钥匙，带着行李和猫，还有个一觉醒来我就生疏了很多的堂弟离开了。
到汽车站找了个包了个私家车，花了整整一百块，虽然知道肯定是被坑了，但是自觉已经被房东坑了五十块的我并没有去计较太多。
本来堂弟没和我一起来的话，我是打算把橙子送给梦琪养的，以梦琪的性格，恐怕能把橙子治的死死的，但是堂弟陪我来了，也就不怂一个人第一次包车了。
只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橙子带回去后要怎么处理，如果爸爸实在反对的话，送到林豪家或许也行。
快到家时刚好是午饭时间，吃过饭回家，发现爸爸也不见了影子，估计是出去吃或者是还在单位上班。
我今天对堂弟很冷淡，昨晚睡前他突然对我说类似表白的话让我觉得他这人很可怕，即使他的主要意思是心疼我之类的，但是我把他当弟弟，他居然想上我？！
妈个叽！
于是我赶紧去爸爸房间抱了床被子出来，保证以后睡觉绝不和他靠的太近，甚至一直想着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离开。
死宅堂弟真可怕……
或许是他也感觉到了我对他的疏远，今天他一整天只对我说了一共三句话。
其中还是他醒的早，见房东来了把我叫醒的那句话。
回家后，给橙子用鞋盒做了个窝，体型胖了不少的橙子表示挤得难受。然后带着橙子告诉塔我爸的房间是禁地，尿尿记得去厕所，睡觉记得滚到鞋盒里去睡……
总之堂弟在对着我电脑各种玩耍的时候，我只能一脸不耐烦的对橙子教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等爸爸回来一眼就看到在他卧室里打滚的橙子会直接拧着它脖子肉直接从窗户丢下去。
想想橙子摔成照片的模样就觉得好带感……唔，好可怕。
谁让它害我变不会男人的。
明明我可以老老实实的听爸爸的话，大学毕业后相亲结婚，然后给他生个孙子的，虽然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是没有什么烦扰就可以轻轻松松过一辈子，多好……
可惜如今的我只能给他生外孙……诶，我连**都没有，生个毛线的外孙。
而且他还不一定要我这个人妖儿子……
总算让橙子熟悉了这个新家后，我就回到了房间，也不顾堂弟游戏打到一半，很干脆的就把他从椅子上挤开，然后关了他的游戏就自顾自的玩了起来，丝毫不顾旁边堂弟一脸懵逼的表情。
大概玩到了下午，我突然听到了橙子一声凄厉的叫声，连忙丢下鼠标冲到了客厅，只见橙子蹲在电视柜上对着爸爸咕噜咕噜的直叫唤。
“瑞秋，这只猫怎么回事？”
爸爸捂着被划伤的手臂，对着我怒气冲冲的质问。
“我……我以前在出租屋养的猫……”
一见爸爸生气的模样，我立刻就怂了，低着头，小心的解释。
“养了很久了，不舍的送人……以前家里不是养狗吗？狗不在了……”
话还未说完，我就被爸爸的吼声打断。
“赶紧把这只猫丢出去！”
突然的吼声吓得我身子都在颤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盯着自己的脚丫子。
“快点！”
我听到爸爸拖鞋踏地朝我大不走来的声音，抬头向他看，迎面却是一个巴掌，打的我七荤八素的跌在地上。
本就因为昨晚喝酒而有些昏沉的脑袋，此时更是晕乎的没法考虑任何事，眼前有一瞬间仿佛真的看到了动漫里描述的金光。
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跌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去看爸爸，头昏昏沉沉的让我上半身都有些支撑不住，剧烈刺痛的脸颊很奇怪的没有让我的泪腺奔溃，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可以尝到鲜血的咸味。
初中的时候已经被打习惯了，虽然很疼，一开始也哭，但是后来我被打时眼泪就完全不会流了。
或许是因为他每打我一次，我只会对他更失望，而不是觉得委屈伤心。
站在卧室门前看着我俩的堂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冲到了爸爸的身前，张着手拦住了想过来补一脚的爸爸。
“昨晚还不回来！打你电话还敢关机！你怎么不去死！”
爸爸被拦住了，就对着我大骂。
“长的跟人妖一样！你他么现在还有胸？是不是背着老子去做人妖了？！”
“昨晚又去哪里玩了？是不是跟人妖一样出去卖了？你跟你妈一样犯贱！”
“老子对你们不好还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贱的不行！你不想在这里过就赶紧滚！跟你妈一起滚！”
“叔！别说了。”
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被爸爸打时我没有哭，脸颊的疼痛也没有让我哭，可是爸爸对我谩骂时，心里的委屈真的就再也忍不住了。
哭的无声，眼泪一串一串的落在地上，沾湿了地板。
心仿佛被寒气侵蚀，心脏冷的几乎停止跳动，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讨厌爸爸……
不管怎样，不管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骂我。
骂我是人妖，骂我出去卖。
我真的好贱，我早就知道爸爸肯定不会接受我，我明明早知道了。
可是我非要回来挨骂挨打。
心好疼，真的好疼。
紧紧捂着心脏，拽着胸口的肉，身上的疼痛并没有一丝缓解心疼的迹象，反而让我更加喘不过气。
为什么……为什么我生下来不是女人，为什么我总会碰到这种事情。
090。只是个人妖罢了。
爸爸被堂弟拉扯着，嘴里一刻不停的骂我，说我不孝，说他养了我这么久结果却养了个人妖……
堂弟使劲劝着，大概劝了十几分钟，爸爸踹了个鞋架后，才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卧室，重重的摔上了门。
我依旧坐在地上，捂着脸，没有了焦距的目光看着地板的花纹，眼泪已经慢慢的停了，可是心脏还是疼的让我浑身无力。
堂弟是怎么劝爸爸的我不知道，甚至连爸爸后来是怎么骂我的，我都只听了个大概，被爸爸辱骂后，我的脑袋就已经随着仿佛要撕裂开的心脏变得一边空白。
傻愣愣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感觉腿上突然爬上了什么，这才从一片黑暗中惊醒。
“喵呜。”
橙子爬在我身上，探着头想凑到我脸上，微微低头，然后就感觉到橙子在****我的脸颊。
“哥，没事吧。”
我这才发现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堂弟，他或许是叫我回过了神，所以到现在才出声。
轻轻摇了摇头，我已经对爸爸感到了绝望，或许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他，他也不可能接受我。
“没事的。”
声音还有些哭腔，但是已经很平淡了，几乎听不到感情。
堂弟向我伸出了手，想把我拉起来，而我却又一次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依旧坐在原地，只是把屈坐了起来，抱着一直在舔着我手的橙子，把头埋在了膝盖间。
虽然眼泪已经停了，可是心还是好疼，疼的仿佛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疼的视野都变成黑白色，疼的甚至感觉不到地板的冰凉。
“哥！”
“别这样了，叔叔只是太激动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埋头，一言不发的感受着心理上的痛苦。
“叔叔最近刚离婚，心情不好，中午又喝酒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的。”
“哥！没事的，过几天叔叔想通了就会跟你道歉的。”
道歉？
我开始回忆曾经的爸爸，哪怕是他和妈妈最恩爱的时候，我也从没见过他对妈妈说过对不起，更没有听过他对我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
于是我的心就更疼了。
“没事了。”
但是我还是站了起来，把猫放在了一旁，让它自己去玩，而我则衣服也不脱，就躲进了被窝，把被子拉过了头，躲在里面企图逃避外界的一切。
我感觉爸爸在发泄，他不只是不满我像个女人，而是因为与妈妈离婚后，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而我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他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以前的时候虽然不会因为心烦而打我当做发泄，但我经常对我辱骂，只不过今天听到的，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的最让人心碎的话。
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可是我今天居然只是哭了几分钟，当爸爸离开后，我也没想着止住泪，甚至想大哭一场发泄心中的郁积，可是眼泪自然而然的就不流了。
我也想喝酒……
哭不出来了，心就一直一直在疼，如果喝酒的话，或许就能忘记了。
“若言。”
我从被子里探出个头，语气冷淡的对他命令道。
“帮我买箱酒。”
堂弟就坐在我床边，低着头玩手机，听了我的话，也没回复，依旧做自己的事情。
“若言！我要喝酒！”
我大声的对他说。
“不行。”
“我要喝！”
“不行。”
堂弟动都没动，语气也很平淡，就是不愿意帮我去买酒。
恼火的翻被子盖在头上，一拳打在床上，心烦到无意义的胡乱捶打身下的枕头。
感觉整个人都憋的难受，本来就因为对爸爸的失望让我心脏发疼，现在又被堂弟气了一顿。
“昨天刚喝醉的，今天就别喝了。”
堂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了身旁，用手轻拍着我的背。
“喝酒对身体不好的，以后别喝了。”
“我要你管？！我爸喝酒你干嘛就不管管！管我干嘛！”
我瞬间就炸了，脸颊上的红肿还未消，火辣辣的疼痛还在刺激着我的脑袋，掀开被子，单手撑着床，支着身子对他吼。
“你不是说我爸打我你就打他！我怎么没看到你冲上去帮我打他！他那样骂我你还帮他说是喝醉了！还过段时间就没事，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就随便他打了！”
“我做错什么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那样骂我……”
“我……我……”
突然就哽咽了，明明只是不受控制的暴怒，可是说着说着就感觉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鼻子一阵阵酸楚。
堂弟沉默不语，伸手想拍我的背安慰我，却被我一巴掌甩开。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堂弟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动都不动，只是看着我。
“走啊！我讨厌你！”
见他无动于衷，我挥着手就朝着他胸口打，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任由我越来越重的拳头打在他身上。
“走啊！好讨厌你……我好讨厌你……”
泪腺奔溃了，呜呜的大哭，却被堂弟拉到了他怀里，极力的挣扎，他却用双臂紧紧的箍着我，让我几乎动弹不得。
“哥，总会过去的。”
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的安慰。
“不管遇到了再大的事，也总会过去的。”
堂弟的安慰让我本就濒临奔溃的情绪瞬间失去了控制，再也没有挣扎，反手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嚎啕大哭。
我明明平平淡淡的过一生，明明只打算听从爸爸的安排，做一个孝顺儿子，有过他想让我走的路。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女人？
我承认我确实希望自己是个女人，确实讨厌爸爸给我的安排，可是我更希望能平淡的过一生罢了。
现在我只是个……一个外表和女人一模一样，却没有**的畸形怪物而已。
爸爸或许说的对，我是个人妖……
一个出卖身体和尊严的人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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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上架了……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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