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福尔摩斯当邻居的倒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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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福尔摩斯当邻居的倒霉日子-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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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拿到了,是不是?”两人在茶桌边坐下,她问道,“还好够快,我觉得他应该还没有发现。”
  福尔摩斯倒是没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他只是轻轻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慢的笑着说道,“你跳的很不错,艾琳娜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了冲回来说一下,本章我们抽个奖吧!在评论区留言的宝贝陪我试一下吧!新开发的抽奖系统!声嘶力竭。jpg】本章概括:伯爵的妙用(?)
  伯爵:?我什么都没有干。他们自己在瞎搞。
  英国乡村舞还挺出名,像摄政时期背景的简奥斯汀的书,比如傲慢与偏见、爱玛中跳的就是这种多人舞蹈,最初是伊丽莎白一世带起来的时尚潮流,但直到19世纪末都仍旧十分流行,感觉很像广场舞(x)
  不过实际上队列复杂多变,舞步简单,只是牵手转圈,也很要求身姿优美,重心变换,跳好也挺难的谢谢大家的支持,评论我也都有看,抱住亲亲~
  安利,我基友的养猫文学(?)是小奶蛛x小奶橘,好这口的快去看看!!她家里真的有猫/声嘶力竭,我馋坏了!
  《帕克家的虎斑橘猫'综英美'》
  id:4472686
  作者:骨骼清奇茶树菇
  小奶蛛养了只小奶橘。
  身娇体软擅长卖萌。
  谁知养着养着小奶橘就变成一只强壮橘。
  用另一种方式统治了世界。
  感谢在2020…08…29 20:51:07~2020…08…30 18:5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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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边角角1瓶、舔f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cross the lines
  艾琳娜愣了一下。
  然后有点不自然的眨了眨眼;“谢,谢谢?”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率先将信封放在了桌上;然后摸索了几下;将其打开了。
  掉出来了一块嵌着宝石的吊坠,明显是刚拆下不久。
  然后他似乎颇为高兴的左右端详了一下这颗宝石。
  “哈!”福尔摩斯笑着说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看见这块宝石,艾琳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吊坠。
  “它看起来有点眼熟;”她谨慎的说道。
  “是的;”福尔摩斯说道,“如果你之前注意到了的话;实际上;那个狂奔马车案件中婴儿的脖子上也戴着这样的项链。”
  他将其对着阳光举起;眯着眼睛看了看;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放大镜。
  艾琳娜实际上没注意;那个孩子当时被母亲护得很好,她压根就没看见正脸。
  她觉得熟悉;完全是因为这颗吊坠和她赴宴前刚刚换下的那颗十分相似。
  艾琳娜随着福尔摩斯的动作凝视这个吊坠,却越看越觉得心惊。
  “这是某位枢密院大臣的妻子丢失的;”福尔摩斯抛了抛;一把将吊坠攥住,肯定的说,“不是今天;应该是前几天。我们的另一位老朋友哈赖将它从本该在的地方偷走;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那位夫人正在前面与达西夫人聊天。”
  “我觉得它有点熟悉,”艾琳娜说;“我总感觉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看见过它。”
  她现在却有点想不起来了。
  “著名的荷鲁斯之眼,亲爱的艾琳娜小姐,不少埃及人总喜欢带着这些小小的护身符到处走,”福尔摩斯打了个响指,“很棒的障眼法。实际上,女婴脖子上的挂坠就是她已故的爵士外祖父赠给她的出生礼物,而在苏格兰场滞留的那夜,她的挂坠就被人确认过了。这些人的真实意图无疑是这个有趣的小东西,最近伦敦的警察厅也一直在为各种失物忙碌。”
  “那我想我们可以将东西还过去了?”艾琳娜问道,“我觉得失主应该很焦虑吧,这份护身符似乎很重要。”
  “当然,”福尔摩斯答道,“实际上她们应该距离这里不远。”
  两人交还了挂坠,收到了那位夫人的感谢后,又不紧不慢的回到后方喝起了茶。
  他们所在的地方虽说名为休息处,实际上靠近右后方,处于庭院内,由于人群几乎都在宴会厅中,这里一时也很安静。
  最主要的是两人都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格,在后面稍微的呆一会,远离喧嚣的人群,空气也还不错,反而使头脑清爽。
  还算晴朗的午后,庭院中树影微微晃动,从树叶间落出几点明亮的光斑,细细碎碎,如金子般闪闪发光。
  艾琳娜啜了口茶,觉得自己也许该带着速写本一起来,方便打发时间,可惜身上只有惯常用来防身的丁字尺。
  她于是在掌心稍微描摹了一下这里的平面图,消磨消磨时间。
  艾琳娜直到把杯子里的茶喝完,都没有等到福尔摩斯开口。
  反倒看见他双手合十,若有所思的思索着什么。
  怪不得没有立刻走人。
  “你在想什么,福尔摩斯先生?”艾琳娜问道,“新案子?”
  “不,”福尔摩斯说道,“啊,不是。在想你的委托。”
  他侧过身来,看向艾琳娜,“我实际上还有几处关键没有想通,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对这个我倒是并不着急,”艾琳娜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慢慢来,对您或者对我都好。”
  “凭借什么得到的感觉呢?”福尔摩斯皱起眉头,仔细地问,“书信?那些暗示?我并不觉得这种威胁到他人的事情可以慢慢的解决,而应当越快越好,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害。”
  “是幕后人传给我的信息。他一直在告诉我这一点,”艾琳娜回答,“您知道,我是位还算敬业的建筑师。一直以来,无论是我父亲突然改变的意向,还是这几次传来的消息,或者是这几个人的落网,都有一种暗示我快点行动起来的味道。”
  就像是有人在边上喊着火了着火了,然后在隔壁点了支烟,还用扇子将烟味扇过去,期望房子里的人赶紧跑去来一样。
  “而如果我现在不急着去想这种东西,努力避开,”艾琳娜继续解释,“幕后的人可能会更加着急。现在他藏在幕后,甚至隔了好几层,但如果下次因为我无动于衷而急躁行事,就会露出马脚。”
  “所以你一直努力避开自己去探查这些事情?”福尔摩斯敏锐的说道,“艾琳娜小姐,怪不得你将案子委托给我后几乎不问,就算华生谈起这些深入的话题,你也一直在故意避开。”
  “我?”艾琳娜倒是失笑了起来,“一方面是我怕自己的情绪受影响,另一方面是我确实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和艺术打交道的人总是有点敏感,敏感的艺术家是好艺术家,受情绪支配的人却不会成为一位合格的建筑师。我一直在尝试在工作中将情绪剥离出来。”
  “但你上次说的可不是这样,”福尔摩斯摇了摇头,“你告诉华生说,你正向建筑中投入极大的激情,而只有这种激情才能造就正确的建筑。”
  他当时就在边上,靠着窗思索另一份案子,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他将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
  “私人感情和案子是两码事情,”艾琳娜用他的话回道,“外貌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品行,因为对个人外貌的喜好对他人投注感情也是件傻事,你看,你的话我也同样记忆深刻,福尔摩斯先生。”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艾琳娜回想起朋友对他的评价,转而笑了起来,“我有时候觉得您游走在善恶的边缘,有时候又觉得,世界上拥有您可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他令人敬仰,受人尊崇,不是因为他是天才,而是因为他是正义的天才。
  她从前对这番话没什么感觉,现在作为受益者,倒是有很明确的认知了。
  一位合格、敬业、追求正义并与你关系还不错的咨询侦探,委实是一位可信赖的朋友。
  “伦敦的那些罪犯可不这么想,”福尔摩斯也笑着说。
  “他们会说,”艾琳娜摊了摊手,“‘哦,又是那个多管闲事的福尔摩斯’,对吗?”
  这又是来自于华生上次的转述了。
  福尔摩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那些故事你还是有听的嘛,莫尔森小姐,”他笑完之后,有点调侃的说道,“我还真的以为你什么都左耳进右耳出?”
  “那只是个华生医生讲的故事,福尔摩斯先生。唔,我看看时间,”艾琳娜转开了话题,“说实在的,我有点想回去了。您呢,福尔摩斯先生?我记得您手头还有个案子没有办完?”
  她这个提议还没得到回答,就有人打断了两人的独处。
  “在别人的宴会上离席可不见得是个好习惯,尊贵的莫尔森小姐,”有人端着酒杯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还放话说什么要做一位女建筑师,我就知道,女人总是这样,因为一点感情就懈怠了。”
  来者长得有点眼熟,艾琳娜回想了一下,居然没想起来他是谁。
  “不好意思,”艾琳娜迟疑的问道,“你是——”
  “那位被你父亲辞退的建筑师克里威先生,”福尔摩斯语速飞快的说道,“最近近况不佳,听说到伯爵与莫尔森小姐对你的评价后,似乎没有事务所再聘用你了?看来你的学徒也还跟着你,不过他似乎最近也对你照顾不周。情人听说这事后离开你,看来也对你打击颇大。”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还被济慈会排除在名单之外了——多么悲惨的境况啊,先生。”
  克里威涨红了脸,“我虽说对你有不敬,莫尔森小姐,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他气愤地说,“这简直是纯粹的污蔑,我从来没有过情人——”
  “你的胸口,先生,”福尔摩斯说道,“别着的那枚胸针崭新透亮,显然是你亲近的人赠与你的,样式我也曾经在商店见过,新潮的款式,显然是一位年轻小姐。她是否最近急于结婚,你却因为经济状况婉拒了她?”
  克里威张了张嘴,“是的,但是…”
  他本来想问这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一转眼看见艾琳娜抿着笑,似乎是在嘲讽他,又火冒三丈起来。
  “你确实是位美貌的淑女,莫尔森小姐,你的情人也很优秀,”克里威咬牙说道,“但你始终就不适合建筑行业!就算你因此打压我和我的学生,那也不能阻止我这次过来对你说这些话!”
  他缓了口气,说道,“你看,你也有情人,而有了情人的女人无论怎样意志□□,总会软弱下来,这样是做不好建筑的!有强权压迫,我也还是要告诉你,女人,就不配做建筑师!”
  艾琳娜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叹了口气。
  “劳驾,可以给我们一点私人的空间吗,福尔摩斯先生?”
  她觉得下面的场景不太适合福尔摩斯观看。
  和形象无关,主要是她想处理一下私人恩怨,没必要把福尔摩斯也扯进来。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但有点不放心的跟了一句,“艾琳娜小姐,如果你需要——”
  “我会喊你的,谢谢,”艾琳娜回答,“如果我需要,我就会喊你。”
  然后艾琳娜才转向这位跑来她面前质问这那的克里威先生。
  她真的觉得有点好笑。这人居然觉得自己是因为强权被辞退,而不是因为自己画图真的很差劲?
  连基础的审美都没有吗?
  “你要干什么,”克里威警惕地后退了两步,问道,“我不是那些人,你无法用金钱收买我。劝你早日脱离建筑行业,对你对我都好…”
  艾琳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带着笑,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你对你的情人也是这么说的吗?”她弯着唇角说道,“就是那句,女人谈了感情就会变软弱。”
  克里威虽然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祝她脱离苦海,”艾琳娜笑了一声。
  她伸手示意克里威靠近点,“我给你看个东西。”
  克里威皱着眉头,有点茫然的照办了。
  难道这位小姐想向他示好?
  然后艾琳娜伸手一捞,将丁字尺直接抽了出来,堪称迅捷的架在了克里威脖子上。
  “你搞错了一件事,”艾琳娜一字一顿的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必要和你争论这些。”
  她猛地用力拿丁字尺扇了他两下,再将丁字尺比到他眼前。
  “看清楚了吗?”艾琳娜问道,“雕花的丁字尺哦。”
  然后凑近了这位已经吓呆了的建筑师,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闭嘴吧,画图都不如我的小垃圾,”艾琳娜嗤笑了一声,“淑女不但能在建筑师领域当顶尖的人才,还能拿雕花的丁字尺扇你,谢谢配合。”


第32章 cross the lines
  克里威这回是真的傻眼了。
  他压根没反应过来一个女人能这样蛮横;以至于直到脸上的尺印开始涨红发痛,他才恍然意识到,这原来不是梦啊。
  克里威摸了摸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脸;不敢置信的抖着手问道;“你敢打我?”
  艾琳娜将丁字尺拍了拍,放到一边。
  “我打都打了,我还不敢?”她挑眉笑道,“不好意思;我敢得很。”
  艾琳娜现在感觉非常不错;还能一口气再扇克里威十几下。
  她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打人了,现在自己还不缺钱;要多少医药费有多少医药费。
  给两倍也没问题。
  克里威相当恼火的直接站了起来;猛地扬起了手。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然后手就被从后面过来的福尔摩斯直接按住了。
  不光是手;他整个人都直接被压制住;以一种绝对安全的姿势阻止了他进行过激的行为。
  “一直没听见声音;我就过来看了一下,”福尔摩斯向艾琳娜解释道;顺便把克里威的两只手都往下用力摁住了,“先生;对女士使用暴力可不是什么值得推崇的行为。”
  克里威扭曲着脸吼道;“但是她先打我的!”
  这人是没长眼睛吗?他现在脸还肿着!
  到底是谁最有危险性?谁在使用暴力?这人怎么这样!
  “哦,那我恐怕没看见,”福尔摩斯说;“真不好意思;来晚了一步,太可惜了。”
  口气中的可惜仿佛是在说克里威被打的盛况没看见,特别令他遗憾似的。
  “闭嘴吧;我懒得和你争论是谁先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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