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偶像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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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偶像重启-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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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朋友?”他对那串朴素珠子没什么兴趣,而是往后挪动了下座位,方便她边说边从购物袋里像自己继续介绍买好的东西;答非所问地道:“从前在学校里交到的朋友么。”

    ……又、来、了。

    鹿见星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不要轻易就被对方带过去,“呃,勉强就是、可能算吧……”

    她看着对方了然于心的神色,十分想pass掉这个敏感的问题。

    从上个月开始,赤司就会时不时一副怀念从前在校园里的时光的态度、偶尔跟她讲讲自己从中学到大学、还有留学的生涯。——刚开始托其有趣的故事内容和好口才所赐,鹿见星每次都听得兴致勃勃,甚至还得知了不少关于艺能界号称成绩年级前十的前辈、貌似很淡定的友人、以及说话做事都很稳妥的编辑的过往。

    他说的很多,鹿见星对号入座也很方便;每次听到什么“绿间有次带了女士内衣作为幸运物,还大大方方地塞到了口袋里,结果刚好遇见校内检查,差点被全校通报批评”、“黄濑经常需要补习,高中曾经因为考试不合格差点没能参加比赛,但却谎称自己是有模特工作要做”、“黑子在毕业典礼上被授予证书的时候突然消失、吓坏了当时在场的师生”的这些故事时,他都很少会提到名字,多数就以某某同学代替;但鹿见星也能从某些特征里发现他说的是谁,然后笑得乐不可支。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就慢慢地发现了他给她讲这些的险恶用途。

    ……

    鹿见星,她就是不喜欢上学。

    “我就是不想上学。”

    鹿见星捂住了对方即将开口的悠悠劝导,看着赤司征十郎一副“哥哥没有要说这个啊”的模样,不禁有点憋气:“跟你说过了我要休学到死,反正不许说这个话题了。你点头我再放开,ok?——有空说这个,不如来想想这世界上最令人类困扰的难题。”

    见赤司淡定地点点头,她才放手。

    “最令人类困扰……有这种东西么。”

    被她放开手的赤司神色无辜地偏头,“难不成是黎曼假设?”

    “不,”鹿见星摊手,“是我们待会晚上要吃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超累,而且还卡文== 本来我想今天一口气完成思情期篇的,不过差点就直接睡觉去了……看来还有个两、三章吧,大家吃点开胃菜_(:з)∠)_然后思情期要完了,会有一个超大的转折,鹿妹说不定就可以开始谈恋爱啦(当然还会分),提前说有个心理准备~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原话是:if the mountain won’t e to muhammad;then muhammad must go to the mountain。

    这句话最早是培根考究先知穆罕默德的话,也有说与亚历山大大帝有关,总之翻译的版本有很多,挑了一个符合语境的。

    然后在幸村的心里,鹿妹部分符合金阁寺在结巴和尚心里的印象……【不行要被这个梗苏死了=w=,大家可以去看金阁寺,用在这里进行类比真的好苏!】

    第155章 思情期

    似乎是在接送这件事中找到了乐趣;自那天以后; 赤司但凡有空,就会特意去《kiss&hug》的剧组接她回家。

    有时是司机驾驶; 偶尔他也会亲自开车;不管时间再晚,只要和她约定好了; 就一定不会缺席。

    ……

    其实按照鹿见星的性格; 所谓的“哥哥”这种存在,也不过是打发闲暇和无聊的乐子之一罢了。

    无论是装作懂事可爱的妹妹和对方撒娇、还是故意找些曾经在书本和影视里看到的情节拼凑; 拿来试验看看在现实里的效果如何——都只是精神空虚之下对自我生活的调侃而已。

    她觉得有趣的话、她认为好玩的事,全部都会在好奇的人身上一一尝试——自己和他人也毫无区别; 诸生皆为体验人生的棋子。

    尤其是最近在学会了将棋——这个作为消遣的娱乐游戏后; 那种想法就愈加强烈了。

    用来类比的话; 于她而言; 人生不过是一盘愿赌服输的棋局;输了大不了死掉,反正赢了多半也不会开心太久。

    但赤司对她的态度却是认真的。

    哪怕他明知自己的言行大多是一时兴起,随时就会更改:像是昨天还想吃的东西、想去玩的项目——今天就不吃了不玩了——却仍会周到细致地买来、询问她定好了的票要不要去。

    如果得到否定的回答,他也不会随便生气; 而是下一次、以更快的速度——在她尚未改变主意之前; 实现她的愿望。

    鹿见星可以察觉到那种细微末节的地方。

    ——就这样; 他也逐渐获得了自己想要的。

    ……他成功地、使得鹿见星开始感到迷茫了。

    &&&&&

    【啊,这块饭团似乎发霉了!】

    朝日奈风斗支着头、坐在临时的位子上; 旁观着鹿见星饰演的秋乃和女配角的搭戏拍摄。

    作为自小生活优渥、从来没见过世面(特指穷人世界)的大小姐转校生三条樱子; 在和平民女主角交好后,先是一同去餐厅吃饭、而后因奇怪米饭上只有几颗发育不良的虾米,被秋乃夹了一枚海苔饭团; 请她试吃看看。

    但作为大小姐,她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于是发出了这种惊呼。

    ……

    不光是神情专注的朝日奈,连他身旁的神宫寺莲也目不转睛地围观着她们的表演,时不时还会在笔记本上记下什么;据他自己说,当看到别人的演出时,通过仔细的观察、就能发现自身的不足。

    朝日奈风斗默不作声地翘着腿,目光紧盯着和女配角解释后说说笑笑、处于演技全开的鹿见星身上,试图从表情中挖掘出她的所思所想。

    艺能界的前辈曾经告诉过他:在平时,我们每个人的脸上,大多都带着独属于自己的面具。

    它顽固、虚伪且难以发现,因为它正是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所能够依托的仅有本能。

    但演戏的缺陷就在于:当你想要去表演另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神情姿态,却会将真正属于你的一切毫无保留的泄露。

    所以每当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演员在日常生活中向来很会演戏时,事实却恰恰相反。

    唯有演员,才是那个向全世界展示着赤/裸裸自我的职业,很有挑战性——可这却使人尴尬……而无从逃避。

    最后,前辈是这样苦笑着和他说的。

    朝日奈风斗原本以为,鹿见星是那样的人——沉溺于世俗假仁假义的礼赞和欺骗,如同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虚荣且无趣。

    就算她是什么现象级别的大作家,在对书本从来毫无兴趣的风斗眼里,那也不过是她为卖弄自身而欢欣鼓舞的另一桥梁罢了;他喜欢一个人从不会是因对方的才华,而讨厌一个人就更加不是了。然而,明明是这样的人,却阻止了事态的继续恶化。

    她或许不知道,那个赤司在她面前轻描淡写、随口一句的所作所为,会给他们彼此带来多大的麻烦。

    祈织哥愈加严重的精神状态、长兄和母亲整日忙碌到几乎不归家、其他兄弟私下和对方的多次谈判……他终于意识到,自以为在艺能界的呼风唤雨,而这小小的能量在此事上却几近于无,什么忙也帮不上——更过分的是,他发现在面对她的时候,自己压根就开不了口。

    祈织哥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他十分明白这一点;正因为作为家人,所以才更加不能宽容地等闲视之——家里的人都是这个态度,包括他和弥在内。

    弥说要等祈织哥醒了,自己带着他亲自登门道歉;而唯一知道真相的光哥,甚至发怒了。

    他不知道,原来总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人生起气来会是那个样子。他在和鹿见联系后,直接就离开家,回到了美国,并说自己短期是不会再回来了;这件事,他也绝对不会插手。

    虽然光哥的话让旁人都摸不清状况,但风斗却清楚那句“辜负了她对自己的信赖”究竟是怎么回事。

    休假的期间,他想过很多;也想干脆让他们一次出气出个够好了。反正祈织永远是他的兄长,而让别人家的女孩子受伤这件事总归是很糟糕的。

    但不过是一通和母亲的对话,现状就完全改变了。

    ……

    看着特意被化妆师将属于花季少女的青春气息显露出来,和平日气质完全不同、言笑晏晏的她,朝日奈风斗在心里不禁思考着一个问题。

    ——这个人,她真的有心吗?

    她刚相识的哥哥对她的真实情况一知半解、或许还感动于她的善良,就像他那几个家人一样。

    但朝日奈风斗心里明白,那并不是善良——

    那是对一切的无动于衷。

    难道天才作家这种存在,需要作为代价牺牲的东西真的那么残酷吗?或者这不过是个例、是属于她本身的……

    朝日奈风斗突然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

    ……

    这场戏结束后,他走过去时,听到了鹿见星和中岛须奈子这样的讨论:

    “我觉得校园暴力这种事,真的很过分哇tat,我以前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因为阴沉、不好看被全班嫌弃、虽然也有我自己的责任,后来变漂亮了也交到了男朋友……可果然还是对什么四大家族超级不爽的;还有那个红牌制度,学校里跟风欺负人的家伙也很过分!如果真像星酱你说的那样,这些人居然还有原型,那我就决定讨厌他们……”

    “话不是这么说的,”他看着鹿见星垂着眼,漫不经心地道:“对有钱有权家的孩子来说,学校的意义可不单指学习而已。——结交朋友,为今后铺路,不是每个人都能对放在面前的讨好今后权贵的机会视而不见;即便大概不少人对红牌的反应并没有他们表现的那么热情,但管他的呢,那什么南岛少爷喜欢,这不就够了吗。”

    “哎……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也不知道。”鹿见星用纸巾擦拭着刚才被泼到身上的果汁,“一个人做错了事,是否会得到惩罚——多半是看社会的公正与否,和他自身的关系倒没有那么密切……唔,要是社会原先就畸形的话,大概就有点困难了。——病态的学院制度造就了病态的人群,小型社会使人彻底窒息;唯一的正义使者没有力量,而且逐渐被爱情软化了态度……真不知道这种剧情有什么可宣扬的。”

    “也是……”

    对话在到达场下后截然而止,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后,轻轻皱起眉头;迟疑了好一会,才回复信息。这让风斗不禁好奇——能让这样的人困扰踌躇,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

    将不同人用不同号码分隔开后,属于胧命言一的电话几乎就没有响过。

    这也难怪,这个号码毕竟从前基本就没有告知过谁,b社的高层不会闲来无事打给她、读者有聊天室;而编辑多半为了通知重要事宜,也会亲自跑来找她。

    黛千寻是难得知道她家(租房)地址的人,有时候鹿见星感觉在那里赶稿更加方便和随心,黛就会去给她做饭;偶尔她不在家,也会去给她定期打扫打扫卫生。

    立冬后,《kiss&hug》就进入了中期拍摄;鹿见星每天忙于奔波两头,不是录节目就是拍戏。偶尔空了,也要去敦贺莲那里看看进度如何。

    除此之外,同样有一件事让她觉得很为难。

    ——那就是那个情报小屋屋的主人。

    还是她大意了;在上次参加的那个节目时、拨号给赤司求助后,这个消息灵通的人便立刻猜到了他们的关系。

    原本在她的设想里,关于‘鹿见星’和‘赤司’的联系应是一步步被人工揭开的;这有利于后续‘liliys…dolls里的白雪姬’稳步上升,背靠有血缘关系的财阀比那些黑料里无中生有的靠包/养而红要好听合适的多。

    哪怕若有一日,当胧命言一和鹿见星的关系被发现后,也可以将其作为缓冲点。

    对于这件事,赤司征十郎是乐见其成的;他甚至在夸奖自己很有长远眼光后,询问过她要不要他的帮忙。但鹿见星回答说还太早了,起码要等到《琼雪》播送完,再站在官方的角度,肯定那些敏锐观众的疑问,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可情报小屋的主人一句轻飘飘的“能让我见见你这么有趣的买家么——不仅亲自调查自己的哥哥,还是当红的少女偶像”,就让她不得不和对方见面。

    鹿见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猜到自己的身份;但多半是经过这些年的试探和那次节目的最终肯定。

    虽有点百密一疏的遗憾,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脾气古怪的同龄人她见多了,能翻起浪的也没几个;可能又是那一套‘中二病’的步骤,认为在这个年龄就能在业界做出一番事业的自己很了不起、击破他人的空隙是肯定自我的例常和战利品、老子就是天下第一之类的。

    没意义,反正她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对方签个名。

    鹿见星冷静地和这个叫折原临也的高中生面了基;在对方百驱不挠地要求要当她几天的助手、想了解艺人平日的生活后,也无不可地答应了他。

    她对于偏执狂、中二病、自我中心主义和精神分裂症患者等等的耐心,要比普通人高出许多倍;这些或许在正常人眼里都是需要躲避的对象,对于作家来说,却是素材里不可或缺的灵感来源。

    日常生活越是平静如水,在幻想里就越是需要刺激。人皆如此;所以反转题材才会受到观众的热烈注目、英雄和疯子的生活要比正常人更有看点。爱恨情仇这种莎士比亚千年前就在戏剧故事里写述完毕的类型,至今仍然活跃在人们的视野里,就是其证据之一了。

    ………

    鹿见星带着这个在哪里都如鱼得水的高中生适应了不到三天,他就能在翌日笑着和现场的总导演打招呼了。这个人情商很高,察言观色和根据现实判断状况的能力也是一流;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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