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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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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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他看不上燕政法干嘛搬回来住?”
  “听说为了期末复习。”
  “期末还早着呢,我看着他那满口谎话的样子就烦,谁不知道沈家破产了。”
  季舒握住门把手,他一直以为采访的风头过去了,原来他交好的朋友都这么看他,他以为的人缘好并不存在,都在背后看他笑话,想让他从高高的位置上跌下来。
  然而听着刺耳的议论,他没有勇气推开门反驳,更别谈提募捐,只能浑浑噩噩站在门外。
  *
  沈迟醒来后感受贴近处的温热,严雪宵还没离开,他只是稍稍一动便被搂住,背后传来熟悉的动作。
  即便清理过腿间还残着水痕,向来体力好的少年根本提不起推开的力气,被抱在腿上亲吻。
  杯子摇晃发出水声,时而快时而慢,刚开始少年咬着床单硬撑着,到后面哼哼唧唧的求饶。
  沈迟下床时遍布着红痕,严雪宵染上情欲的嗓音蛊惑般响起:“别去了。”
  少年本想点头,可很快又摇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出门,严雪宵还给他戴上漂亮的小羊毛围巾。
  他下车走到基地,客厅里蓝恒看着手机:“电竞周报都看好我们春季赛,不过我们家粉丝和MAR粉丝打架上热搜了。”
  “打起来?”
  许成目露担忧,不仅是他在场的人都忧心忡忡粉丝的平安,只有少年扶着腰缓缓在椅子上坐下。
  “你不担心吗?”
  “不会吃亏。”
  沈迟知道昨天燕深在,要不然低头做人的粉丝也不敢喊那么大声,当面跟MAR的粉丝呛声。
  “你怎么知道?”蓝恒语露诧异,“昨天MAR粉丝挑事,我们五百个粉丝将他们三千人打得全趴地下了!”
  沈迟淡定地打开直播,只不过压下缓缓吐出的冷气,严雪宵虽然尽力温柔,可依然像钝刀子缓慢研磨。
  「崽崽看热搜没有」
  「不是我说,MAR三千个人被五百个人揍趴下,粉丝数量重要质量也挺重要」
  「他们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少年思考了一阵:“酸的。”
  「听说MAR全队昨天被教练骂到自闭」
  「崽崽昨天比赛完还要训练吗,看脸色好辛苦的样子,要不今天休息一天」
  「当职业选手真的很辛苦」
  少年坐在电脑前进行日常训练,他倒不觉得辛苦,只不过他感受着下方传来的疼痛,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件事的辛苦,昨天腿没闭上过,站起来时都发颤,比打比赛累多了。
  他训练完躺在基地床上,打定主意这周说什么也不回去,起初向严雪宵发完消息后有点惴惴不安。
  【沈迟】这周不回家了
  但他早训完躺在沙发上用手柄玩游戏机,蓝恒给他剥松子吃,陈经理在旁边嘘寒问暖递牛奶,他突然觉得在基地住也不错。
  蓝恒给闭眼休憩的少年剥着松子,忽然房间的门开了,容貌出众的男人走进房间。
  他正要告状时男人接过他手里的松子温和说:“我来吧。”
  蓝恒算是看明白了,这完全就是被惯出来的。
  而少年闭着眼,忽然一只细长分明的手将松子递到唇边,他正要呵斥大胆时,睁开眼映入严雪宵的面孔。
  他吞吞吐吐:“我说了这周不回去。”
  “为什么不回去?”
  他红着脸不说话。
  严雪宵轻轻问:“哪里不满意?”
  少年细密的睫毛颤抖,男人喂松子的手指若有若无濡湿他的唇,让他想起吐咽的动作,脸红到了脖子根:“你……太大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沈迟说完话面色通红; 凶物般的钝刃再温柔依然会贯穿,他有理有据补充:“这周还要从MAR手里拿沙漠图的P城。”
  端水过来的蓝恒听到颠倒黑白的话抽了抽眼角,MAR怎么肯心甘情愿让出P城; 分明是把对方打趴了抢过来。
  他将水杯端到严雪宵面前:“MAR可和小门小户的黑鲨不一样; 是块硬骨头,一周能打下来估计够呛。”
  严雪宵接过水说了声谢谢,看着沙发上点头的少年平静说:“可惜家里做了蛋羹。”
  沈迟的耳朵动了动。
  “清蒸鲈鱼。”
  “糖醋排骨。”
  听到糖醋排骨四个字; 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犹豫,最终抵抗不住诱惑抬起头:“我收拾东西。”
  严雪宵的薄唇轻轻往上勾了勾。
  *
  医院的病房中弥漫消毒液的气息,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还是凑不齐日益增加的治疗费; 沈夫人看着病床上的沈父蹙了蹙眉,如同在看无底洞似地。
  她离开医院向租的房子走去,为了节省租金从小区的旧房搬到地下室的单间,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床一桌和破旧的柜子。
  地面的湿气堵在房间出不去,桌上摆放的筷子潮湿发霉,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向来有洁癖的她厌恶地扇了扇鼻子。
  沈夫人打开衣柜的最底层; 一张张数着剩下的钱,数来数去只有九百块; 别说治疗费这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
  正在这个时候地下室的门被敲响了; 她赶紧关好柜子打开门; 季舒出现在门外。
  季舒的视线划过发霉的物品; 他到燕城那天起以为自己会成为渴望的人上人; 然而家里如今的境况差得只能住地下室; 还不如他在边城的日子。
  “还没吃饭吧?”
  沈夫人把桌上剩的菜拿到炉子上热; 地下室潮湿招虫蚁; 留意到菜叶上有只被冷油浸泡的蚊蚁。
  她望着盘子皱了皱眉,可也只是拂去那片弄脏的菜叶,没舍得把中午炒的青菜倒掉。
  她不是一个愿意将就的人,但沈父倒了沈家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她不愿意过底层人的生活,所以要省钱付医药费。
  沈夫人没下过厨,怕被油溅到拢紧袖子热菜,一边热饭菜一边问:“你向你同学募捐了吗?”
  “还没。”
  季舒绷紧身体。
  “怎么连医药费都筹不到。”沈夫人回过头,热油不小心烫在保养良好的手部上。
  季舒的头低得更深了,连块纸巾都不敢上前递。
  沈夫人拧紧眉正要说话手机响了,点开屏幕顿住了,沈迟向她转来十万元块,恰好能交医药费。
  沈夫人的脸上流露复杂的神色,过去的她看不上这点钱,还不如一个手包贵,可现在对她而言是雪中送炭的救命钱。
  她把沈迟扔在边城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视为残次品的沈迟资助,说过的话历历在目,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可没底气转回去。
  沈夫人将热好的饭菜端到桌上,一盘炒青菜一盘拌豆腐便是他们的晚餐,青菜由于放置时间长的关系失去色泽,叶身裹着掺杂铁锈的油。
  季舒这时才抬起头,看着不沾荤腥的菜色没有半分食欲,不由得问:“没买到肉吗?”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沈夫人冷声质问:“你知不知道肉价多贵,你父亲缺的是救命钱,让你打工补贴家用说怕影响学习,让你去募捐也不肯,有本事像沈迟打比赛挣钱。”
  “学业紧张。”
  季舒咬紧下唇。
  沈夫人看着季舒怯弱的样子就来气,要是模样生得好还惹人怜爱,顶着这么一张钝拙的脸只让人心生厌烦。
  “沈迟在边城都能边挣钱边高考,你天天学习没见你考上燕大,你别在我面前扮委屈,我还没说你一到燕城沈家风水就不好了。”
  沈夫人这句话倒不全是气话,有钱人家大多会请先生看风水,沈迟在时的沈家格外发达,他们随便买块废地都能赶上政府拆迁,一步步从荒僻的西北省搬来繁华的燕城。
  沈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就常念叨沈迟是他们家的宝贝,她当时只以为老太太宠溺孙子,没曾想季舒来燕城后沈家就开始走下坡路。
  听见沈夫人的话季舒将自己的手暗暗掐得出血,手肘部条条血痕尤为触目惊心,他的眼前浮现红发少年琥珀色的眼,心底压抑的自卑感再次涌现,局促得连呼吸都困难。
  如果没有沈迟就好了。
  他抱着这样的念头吃完难以下咽的饭菜,走出地下室向燕大走去,夜晚的路面没有行人,经过华庭时他瞥见一辆黑色的名车停在角落。
  建成已久的华庭在燕城不算多昂贵的楼盘,只是离燕大最近的学区房,听闻陆影帝曾在此居住过,他不禁多望了那车两眼。
  季舒正要挪开视线,瞥见阴影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少年压在漆黑的车身上,一米九的个头严严实实遮住少年的脸,少年没有后退的空间只能任其亲吻。
  即便他听不到声音,光看着都觉得面红耳赤,他加快了离开的步伐,走到侧边时季舒的瞳孔骤然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东西般。
  那名少年是沈迟。
  他呼吸急促,没料到沈迟会被一个男人压住亲吻,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想到骄傲的少年会在床上求饶哀叫,张扬的红发也湿漉漉的摇晃。
  季舒滚了滚喉结,忽然间那股自卑便消失了,平时装得冷漠自矜还不是在男人身下雌伏。
  *
  夜色中沈迟没有意识到季舒的存在,回到华庭坐在餐桌上吃饭,糖醋排骨酸甜可口,他哥做的排骨越来越好吃了。
  严雪宵望着椅子上的少年轻声问:“还疼吗?”
  沈迟要面子否认:“不疼。”
  男人敛下狭长的眼眸,似乎在思考什么。
  沈迟从椅子上站起来,踮脚拿柜子顶端的牛奶瓶,可怎么看动作怎么颤巍巍的,单薄的衣服下露出白皙的腰窝。
  “我给你热。”
  严雪宵从身后抱住他,冰凉的唇印在耳边,细长分明的手顺着光滑的背脊缓缓落至敏感深陷的腰窝,他腿差点一软。
  牛奶在微波炉中热好,那是满满一大瓶奶,没接稳淌在发凉的皮肤上格外烫,他缩了缩身体滑落在地板上,被抱坐在椅子上灌了一肚子滚烫的牛奶,起身想挣脱可被重重按下。
  按下那瞬间他硌得生疼,脑袋嗡地声发麻,严雪宵安抚地吻他,他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连平坦的肚子都被撑出形状,而严雪宵清冷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小孩子喝牛奶才能长高。”


第一百二十七章 
  沈迟的脸红得不能看; 他从椅子上被抱着朝床上走去,颠簸的起伏刺激让他眼前一黑,拼命想坐起来。
  幸好很快到了床上; 严雪宵的吻温柔而绵长,室内徘徊着低低的喘息声。
  即便口上说他是小孩子; 可严雪宵完全没将自他当刚成年的小孩子对待; 肚子微凸的少年死命咬住床单,只有来得实在太突然,才会发出泛着哭腔的哼唧声。
  严雪宵看着默默承受的少年,仔细清理完痕迹涂好药; 温柔地抚摸着被打湿的红发,如同是在对待珍宝。
  *
  次日TTL基地,银狐杯取得冠军后大家一片振奋; 至少蓝恒是这么觉得的,不过少年的状态提不起劲,打法倒是不知受什么刺激愈发凶猛,他看了太阳穴猛跳发怵。
  沈迟对蓝恒的想法一无所知,扶着窄瘦的腰在椅子上缓慢坐下打开直播; 进入PCL后终于有机会参加T08训练赛。
  「今天MAR也来了」
  「好家伙」
  「估摸着给被打的粉丝报仇来了」
  少年进入游戏,虽然是最顶尖的训练赛,但冬天没有保级压力,往往打着打着便乱成一片,成为比拼枪法的战场。
  TTL海岛图重在练习圈边转移; 没有加入混乱的战斗,积分排名并不高; 而SWL的积分遥遥排在第一名。
  「SWL还是强的」
  「PGI季军能不强吗」
  「不止是强还全面年轻化; 三名队员不到二十岁」
  沈迟看到最后一句话凝神; 豪门队不止一家,而SWL是青训体系最完善的队伍,这让SWL保持源源不断的人才优势,替补同样是大队主力水平,新老选手交替没出现过断层。
  尽管调侃联盟人才输送营,在赛场上相遇会是可怕的对手,他在内心提高了对SWL的评价,继续在海岛图练习进圈转移。
  「今天海岛图表现不太好」
  「刚开始训练没有手感吧」
  「所以沙漠图要抢P城吗?」
  沈迟的嗓音懒懒的:“抢。”
  「抢他妈的!」
  「崽崽的声音怎么感觉像哭过」
  「想象不到迟崽哭的样子」
  少年的耳朵红了红,抢跳点没有别的路子,只有真刀实枪的拼,将对方打到服气才不会在大赛上抢回跳点。
  他刚跳到拳击场三楼,便拾起地上的枪支:“一点钟方向有人。”
  在许多分析员看来TTL没有买PCL的名额而是一步步打到PCL,为此错过秋季赛不免可惜,但沈迟却并不如此认为,一路打进顶级联赛培养的默契是无法取代的,他只要说一句话许成便能心领神会。
  韩渡秋没有这么高的配合度,但他能解决视野范围内所有敌人,用闪光弹配合许成带走一点钟方向的敌人。
  「开始认真打了!」
  「太太乐冲」
  「把MAR打回PDL」
  沈迟没有把全副心神放在指挥上,因为他的对手是吴锐,吴锐枪法没话说,从进入联盟开始便没在对枪上败过,他知道如今的吴锐一定着急打败他。
  他躲在掩体后,延长时间消耗吴锐的耐心,没有比TTL更有耐心的队伍,在决赛圈外囤积上百瓶药苟活。
  吴锐出现在门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少年像等待猎物的狼狗般,在吴锐出现懈怠的那一霎那按下射击,用SKS带走吴锐。
  「吴锐明显着急了」
  「没受过什么挫折,刚打职业就是大队主力,心态不好可以理解」
  「太想证明自己了」
  「输我们崽崽不丢人」
  如果说刚开始MAR的粉丝还不服气银狐杯的冠军名不副实,比赛结束后还和TTL的粉丝争执打起来,六场团灭后MAR的粉丝集体失声,MAR的吴锐更是一言不发下线。
  「吴锐自闭了」
  「说不定在拔网线」
  「太可怜了」
  直播间成了TTL的天下,偶尔有MAR的粉丝客客气气反驳,立马被劈头盖脸戳肺管子。
  「三千人被五百人揍趴下,是我都没脸说话」
  「PDL比较适合你们」
  「春季赛就送他们去PDL!」
  在蓝恒心目里TTL的粉丝弱小可怜又无助,看比赛都小心翼翼不敢带灯牌,可看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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