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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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利-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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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拍的好。

    郑祁忍不住心里赞了一句,然后往下看,看到了小鸩的配字:这个人这一天连输了三局。

    郑祁:“……”

    强烈抗议:“我后来赢了两局!”

    “哦,可是你是输了三局啊。”齐鸩捏了块芒果填进嘴里。

    郑祁:“为什么不写我赢了?”

    “大概因为……三比二大?”齐鸩无辜脸,“是你让我按照真实想法写的,我看到照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郑祁有点郁闷,他写给小鸩的都是情话,为什么小鸩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他的糗事?

    继续往下看,终于眼睛一亮,让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

    还是他的单人照,照的是他刚从泳池里出来,只穿着泳裤,脖子上挂着毛巾正在擦脸,见有人照过来,冲着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齐鸩配字:腹肌不错,继续保持。

    郑祁心里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直起腰:“我坚持练了三年才练出来的。”他嘿嘿一笑,冲齐鸩挑挑眉,“要不要摸摸看?”

    说着就撩起了衣服,一脸骄傲的展示。

    齐鸩本来想说不用了,但看到郑祁露出来的腹肌,抿了下唇,犹豫了两秒伸出了手。

    好吧,他承认他其实想摸很久了,当初视频看到郑祁在家洗澡出来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他不是圣人,当然也会有欲望,男人的身体他是看过,还不少,男生宿舍夏天裸上身的不少,但是很少有看到练出腹肌的,就算有,那个时候他不会凑上前去看,所以除了小电影,郑祁是他第一个近距离接触到的身材不错的g。

    虽然他喜欢在感情上做掌控者,但作为一个零号,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身材比自己强壮,像郑祁这样就刚刚好,不管是个子还是身材,正好附和他的心意。

    再者,他对六块腹肌还真有点好奇,想试试看是什么样的感觉,毕竟他自己没有。

    齐鸩原本想着戳两下试试手感就放开,却被郑祁伸手按住,一脸坦坦荡荡说:“多摸几下没关系,你如果想练我可以教你。”

    “好啊。”齐鸩只犹豫了一秒就佯装淡定的继续摸了下去,反正是自己男朋友,他不摸难不成还给别人摸?

    郑祁看着齐鸩泛红的耳朵勾起了嘴角,计划通!

    气氛正暧昧着,尚烜和江别雪冷不丁拉开了玻璃门。

    尚烜擦着身上的水:“咱们什么时候吃饭,我——”看到客厅里的情形立刻退了回去,“抱歉,打扰了。”

    江别雪反应也不慢,迅速反手关门:“你们继续。”

    两人转身对着夕阳西下的天空发出一声长叹,这该死的对单身狗恶意满满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郑大狗白羊属性觉醒,从此只想啪啪啪。

    第50章 同床

    老四老五一行离开; 老大和菡姐也决定好了第二天一早出发去海口,这天晚上他们剩下的几个人做最后的小聚。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菡姐问齐鸩。

    齐鸩看了眼郑祁; 郑祁立刻举手回答:“小鸩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我全听他的。”

    “啧啧啧……”老大和菡姐笑起来。

    尚烜和江别雪这一下午已经被秀到麻木了,默默吃菜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齐鸩想了想,说:“明天吧; 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郑祁这边还有直播要做,不好停太久。”

    他原本计划是打算后天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大家都走了; 他和郑祁该说的也都说开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再留下来的必要。

    “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回去。”尚烜嚼着饭菜含混道; 他本来就是跟着齐鸩一起来凑热闹的; 齐鸩要走,他肯定得跟着一起。

    “那我也明天走吧。”江别雪笑道,“你们都走了,就我一个留下来有什么意思。”

    老大道:“不是还有老六在吗; 你要不等等跟他一起走?”

    江别雪立刻摇头:“还是算了,老六要跟他女朋友拍婚摄照; 我跟着凑什么热闹。”看看老大和菡姐; 又看看齐鸩和郑祁,一脸无奈,“我这几天已经吃了成吨的狗粮了; 不想再吃了,再吃要撑死了。”

    尚烜跟着连连点头,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

    齐鸩几个哈哈笑起来。

    定下了回程的时间,大家各自用手机订票,齐鸩和郑祁尚烜商量了一下,机票订在了下午三点的一班,正好吃完午饭过去,上午还能睡个懒觉。

    最后一夜相聚,再见可能就是明年,他们剩下的几个人就着昨晚余下的酒水又喝了一场,不过这一次大家都没有醉,趁着月光坐在露台上说说笑笑一直到了十二点。

    若是以往齐鸩绝对不会熬夜,老大他们不知道他失眠的事,但却知道他的作息习惯,从前他以这个为借口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现在有了郑祁这颗安眠药,他也就放开来了。

    而且自从有了郑祁,他几乎夜夜好眠,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不少,失眠折磨的他太痛苦,不管怎么说,在这一点上他真的非常感激郑祁。

    不过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跟郑祁说,总觉得说了这货肯定会得意的尾巴翘到天上去。

    或许在郑祁看来他先动心,所以处处以他为先,但其实单凭他帮他解决失眠的烦恼这点,齐鸩无形中对他的容忍度就增添了很多,不自觉有一种不管他做什么都愿意宽容看待的态度,于是两两相抵正好互补。

    人与人相处虽说性格是主导,但有些时候一些外在的东西也是十分重要的,如果齐鸩长得很丑,或者其实是个中年抠脚大汉,郑祁真的会不管不顾拎着箱子就上门来?

    而如果郑祁长得也丑到不忍直视,还没有安眠药的效果,齐鸩恐怕也不会同意跟他交往。

    不能说完全看脸,但外在也是加分的一点,在性格的基础上锦上添花又有谁会拒绝?

    谁不希望自己的伴侣优秀,同等的条件下,有其它附加条件的当然更让人心动。

    回房间洗澡洗漱完,齐鸩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朝尚烜说:“我洗完了,你去吧。”

    尚烜正趴在床上玩游戏,闻言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对了,刚刚郑祁找你,说有话要跟你说让你过去一下。”

    有话要说?

    齐鸩走到电视柜前拿起手机,没发现有郑祁的信息。

    难道还有什么非得要跟他当面说才行的?

    心里疑惑着,他放下毛巾应了一声:“行,我过去看看。”

    “去吧,回见。”尚烜笑眯眯跟在他身后,一副往浴室走的样子,然而却一直跟着齐鸩到了门口,在他出门后果断关上了门,然后伸手咔嚓一声。

    反锁。

    听到声音回头只看到门板的齐鸩:“……”

    “啊呀不好意思失手了。”尚烜浮夸的声音从门背后传过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不听自己的使唤了,糟了糟了,我这是怎么了?”

    “天哪,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灭失。”

    “那什么,反锁要怎么开来着……”

    门把上传来咔咔咣当晃动的声音,但只是晃根本没有要开的意思。

    “哎呀怎么办好像打不开了,完了完了,我被锁在里面了……”尚烜继续他的表演,扒着门板挣扎,“怎么办,救命,快放我出来——”

    喊了两声意思意思,不等齐鸩回话,立刻轻咳一声:“唉,算了,看来我今晚命中注定要独守空房了,伤心。老爷对不起,只能劳烦您今晚去郑姨太那凑合一晚上了,明儿个俺再服侍您,您看怎么样?”

    齐鸩无语:“不怎么样,开门。”

    尚烜:“不是我不开,是开不了,真的,你信我。”

    齐鸩:“你就说郑祁给了你多少好处?”

    尚烜沉默两秒,果断掐着嗓子假哭:“老爷您怎么能这样误会我,人家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太伤人家的心了,人家是真的开不了门了,您是老爷也不能随意诬蔑人家的清誉,嘤嘤嘤……”

    齐鸩:“……”

    这时郑祁听到动静打开门,看到齐鸩疑惑的走出来:“怎么回事?门锁住了?”他看了眼门锁,“应该有备用钥匙能打开的吧,咦,不对啊……”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一脸茫然,“反锁的话人在里面不是能打开的吗?”

    尚烜无语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傻,我费心思给你制造机会你出来就给我拆台。”

    郑祁看看门又看看齐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睛一亮,立刻按住门把手,声音比尚烜还要浮夸:“啊哈哈,哈哈,那什么,原来是门锁坏了啊,那没办法,这么晚开锁公司应该早下班了,只能等明天了……”

    转头一脸期待的看向齐鸩:“要不你今晚就跟我凑合一下?”

    齐鸩判断不出来两人是串通好演戏的,还是尚烜自作主张,不过这也不重要,他瞧着郑祁眼巴巴的模样,点点头:“好。”

    他不觉得郑祁有胆子做什么,不过倒是很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或者说又会做出什么让他好笑的举动。

    好吧,他承认他有点恶趣味,看郑祁吃瘪出糗让他心情愉快。

    当然,只限在他面前。

    郑祁见他点头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虽然他们之前已经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但那纯属偶然,而且那时候他们的关系跟现在不一样,那时候他们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现在是情侣,情侣之间能做的就比朋友要多多了。

    同床共枕,嘿嘿嘿。

    郑祁心里暗戳戳搓手,同时给尚烜点了个大大的赞,面上十分绅士地打开门示意齐鸩进去,然而等人走进去,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等一下!”

    齐鸩一愣。

    郑祁慌手慌脚跑进门:“等等,等等,我收拾一下。”

    他差点忘了,他刚刚整理行李箱,东西散了一床,连忙七手八脚将床上的东西捞起来塞进衣柜里。

    齐鸩在后面看的直笑,果然他就知道郑祁能给他带来欢乐。

    “有干毛巾吗,我擦个头。”他朝洗手间方向看了一眼,他刚刚在擦头发就被尚烜套路出门了,头发还湿着。

    郑祁立刻眼睛一亮:“有,我来!”

    火速去洗手间拿了干毛巾过来,兴冲冲到齐鸩面前:“你坐下,我给你擦。”给洗完头的恋人擦头发什么的,也是他幻想想要实现的情节之一。

    “好啊。”没人不乐意有人伺候自己,齐鸩在床边侧坐下来。

    郑祁喜滋滋拿着毛巾绕到他背后,为方便擦,右腿直接单膝跪在了床上。

    齐鸩原本以为郑祁是兴致上来,就像之前非要给他系安全带一样,没想到郑祁擦头发的手法还挺熟练。

    “我小时候给我妈擦头发,擦一回能赚五块钱。”郑祁虽然站在他背后,但一直留意着他的表情,见状解释。

    “我小时候我妈看电视国外教育小孩劳动赚零花钱,她就学着让我和郑熙也这样来,扫地擦桌子五块钱,擦鞋洗衣服十块钱。”

    所以他才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他会做很多家务事的。

    郑祁暗戳戳变相展示自己的优点。

    齐鸩本来还想打趣几句,听他提起家人,犹豫了下,开口:“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很早就跟家里出柜了……”

    说完忽然有点后悔,他跟郑祁现在不过刚开始谈恋爱,能不能走得长远还是未知数,可能半年可能一年就会分开了,倒不是说他消极,像他们这样要想找一个真心的对象安安分分谈恋爱本来就不容易,他虽然没有进圈,但一些事情还是明白的。

    郑祁有多喜欢他他清楚,他也喜欢他,喜欢他的热情开朗,他的积极主动,但也正因为他太过热情太过主动,让他心底深处有种隐忧,越热情也意味着消耗的越快,如果有一天这种热情耗光了呢?如果有一天不再主动了呢?

    性格使然他注定不是会热情会主动的人,但偏偏他很喜欢别人对他的热情和主动,就像当初的王衍,若非他主动,他恐怕大学四年都不会考虑谈恋爱。

    齐鸩承认,他其实是感情上的弱者,面对感情他的性格缺点暴露无遗,优柔寡断患得患失,全然没有面对客户的果断,明明他也是在父母恩爱的幸福家庭长大的。

    大概是所谓的悲观主义,总是习惯先估量结局,一旦认为这个结局对自己不利会造成伤害,就会选择提前逃避。

    如果不是郑祁的热情和主动,他大概也不会这么快就迈出这一步,恐怕也得先认识来往个一年半载再说。

    总之,大概是这种自我防备心理,他内心深处并没有抱着会跟郑祁走多长远的念头,就像尚烜说的,恋爱而已,合得来就处合不来就分。

    不抱太深的期待,日后也就不会太受伤。

    哪怕知道这对郑祁来说并不公平,但这是他心里下意识的真实想法,他也没有办法遏制,只能交给时间来判定。

    所以他有点后悔贸然提了家人这个话题,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说这个好像有点过早了。

    郑祁根本不知道齐鸩心里这些弯弯道道,以为齐鸩是想要多了解他,立刻兴冲冲将自己当初被出柜的事说给他听。

    “……哈哈哈是不是有点蠢,其实一开始我爸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郑祁说到这表情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笑说,“但谁让我家我妈最大呢,我妈同意的他从来都不会反对。”

    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其实他都懂,就算当时不懂,长大后也想明白了。

    一开始他出柜的时候如果不是母亲全力支持,说不定家里就会爆发出一场大战,父亲深爱母亲,所以他当时回家听到始末只盘恒了几秒,选择了妥协,而一开始妥协,之后就更不好再说反对了。

    但他知道在父亲内心深处其实还是不能完全释怀的,加上他长大后又对做生意不感兴趣,更叫父亲无奈,幸好还有郑熙,她从小就聪明,也对做生意有兴趣,以后公司交到她手里比给他强。

    齐鸩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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