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美颜盛世[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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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美颜盛世[快穿]-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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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听从,那么他燕将军府从今起就是雍朝的罪人,误国之贼。”赵德脸上露出恶意,“我倒要看看燕大将军该怎么选!”
  赵德把这一场小小的起义看成了可以用来设计燕家的工具,燕将军府同样也没把这道工具放在眼里,即使放在眼里——
  雍朝已经近百年没有战争了,燕家人浸染与权谋算计之中多年,早已经没了将领之材。
  所以,无双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抵达了上京。
  往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上京,如今城门紧闭,不见昔日奢靡风景。
  城墙之上,赵德来回走动,又时不时眺望远方,仿佛还能看到那群造反的贼子们烧火燃起的炊烟。
  “大人,再这么下去不行啊,这样我们迟早会被困死在这城中的。”
  赵德冷笑一声,“不会,这群贼子,那些刁民不是说他们是什么仁义之军,如果活活困死这城中数千人,我看他们还怎么仁义起来。”
  “王家和谢家的支援军到了没有。”
  “琅琊王氏前日便到了,谢家还在路上。”
  赵德的脸色愈加阴郁了,“这谢家,诚心与我过不去,一个失去正统继承人的世家,还有什么必要存在。”
  代家主之名在世家里就是一个笑话,还是一个旁支选上去的,也不知道谢家那些人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大军围城的第五日,艳阳高照,是一个改朝换代的好日子。
  乌压压的大军聚集在上京城门外,城墙上观察敌情的小兵被这架势吓得腿都软了。
  “快,快去通知大人和几位家主,敌军他们要攻城了。”
  消息一道又一道地传入正在议事厅里的几人,赵德的脸色大变,王家家主与谢瑄对视一眼,随后各自低下头去。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句话。
  过了今日,赵家就如同秋后的蚂蚱,得意不了多久了。
  “赵大人足智多谋,这等大事,我燕家可不敢插手。”
  赵德站起身,恨恨地甩袖,“领我去看。”
  谢瑄与王家家主二人也跟着起身走在赵德的后面,燕大将军冷笑一声,与他二人并排而行。
  几人上到城墙之上,哪怕是早有心里准备的谢瑄与王家家主也被这阵仗惊吓了一跳。
  这样庞大的军队,即使无需他王家出力,也绝对能轻而易举的将上京拿下来。
  可对方偏偏不那么做,将唾手可得的从龙之功递到他们王家的手里。
  天下没有白拿的好处,王家家主几乎是一瞬间就想通了,这是对方看在他们王家这些年来对谢家的照顾,投桃报李罢了。
  “哟,赵大人出来了?”身着盔甲的吴希知眯起眼睛,一边扭头看向吴平安,“我怎么觉得他和画像不一样,看上去比画像要老上许多哎。”
  “你想想你好不容易享受了几天万人之上的感觉,立马就要被打回原形,你说你愁不愁。”吴平安慢悠悠开口,“这一愁,人可不就得苍老。”
  “我不愁啊。”吴希知摸了摸头,“当不了将军,大不了我再回去做个山匪。”
  吴平安:“……”
  吴希知见吴平安不理会自己了,又回头冲着城墙上方挑衅了几句。
  “备箭!”赵德咬牙,“给他们来个万箭穿心。”
  数十名弓手持着弓箭跑到城墙前方,弓弦拉满,只待一声令下。
  “布阵!”吴希知一挥手,举着厚重铁盾的小兵们在前排架起了一重隔去所有攻击的防护盾墙。
  有防护盾墙挡在前头,大军一步一步向着城墙压进。
  “赵大人。”眼前时机差不多了,王家家主忽然开口了,“雍朝气数已尽,最后一任雍帝甚至连子嗣都未曾留下,赵大人执迷不悟,然我王家,却不能与赵大人一般。”
  赵德察觉到王家家主态度有异,当即质问道:“王家主,你什么意思?”
  王家主一甩袖,作了一个拱手礼,“自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瑄也开口,“我谢家亦是如此。”
  “怎么,你们王家和谢家都要当那谋逆的贼子?成为雍朝的罪人?”赵德的眼珠子气的赤红,他拔出身后随从的佩剑,指向二人。
  “不,你错了。”谢瑄扬眉吐气地一笑,“我谢家,只是追随少主的步伐而已。”
  “巧了,在下多年前,为谢家少主风采折服,王谢两家又是姻亲关系。”王家家主笑眯眯开口,“所以,我追随自己的亲妹夫,应该也是正常的哦。”
  “你、你们——”赵德气的脸色铁青,但又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两人所说的少主绝非是谢家现在的那个黄口小儿。
  而能让这两人以这种态度对待的“少主”,唯有那人——
  赵德大骇,牙齿打颤。
  “是不是他?是不是他还没死?”
  “原来你还没忘记我。”冷淡缥缈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周围的弓箭手瞬间转身,将弓箭对上了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上的玄衣人。


第125章 
  在看清对方的那一刻; 赵德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噩梦。
  被对方各方面压制翻不了身的噩梦; 从最初的嫉妒到恐惧。
  赵德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刹那间的恐惧。
  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但赵德却知道; 他这回又输了。
  他以为对方早就死在了那场“意外”之中——
  是了; 是他太过自负,轻而易举就相信了谢恒的死亡。
  赵德转头望了望城下大军,喉咙里发出几声状似癫狂的大笑; 城门虽然还未破; 但谢恒都能出现在城墙之上了。
  王家与谢家也在其内,所以这次又是他输了。
  “我认输。”
  随着赵德这三个字说出口;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将手中的弓箭扔下。
  没有在防备的必要了,连主将都认输了。
  “他赵德认输,我燕家却不会。”燕大将军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战甲。
  祁恒认出来那战甲; 那是燕家的至宝; 雍朝开国那位君王赐于燕家,奖励燕家的功绩。
  “谢恒; 才识智谋我不如你; 这武艺; 我却是想与你斗上一斗。”
  “燕大将军好生卑鄙。”王家家主冷笑一声; “你知我妹夫从未学过武艺,在下活了这数十年也没未曾见过如你这般无耻的。”
  祁恒抬手制止了王家家主的话; 淡淡开口道:“不巧; 在外十几年; 也恰好学了一点武艺。”
  几乎是话音刚落,祁恒就闪到了燕大将军面前,抬手用力地掐住了燕大将军的脖子。
  面如寒霜。
  “如何,还要再比吗?”
  眼见对方眼睛开始翻白,祁恒收回手,回到谢瑄身前,谢瑄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洁白似雪的手帕塞进祁恒的手中。
  “少主快擦擦,别脏了手。”
  燕大将军重获了呼吸,又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宝剑和身上的宝甲。
  他不配这一身。
  燕大将军眸光微微一闪,随后拔出宝剑,寒铁锻造出来的剑身闪着令人畏惧的寒芒。
  “少主小心。”谢瑄下意识警惕道。
  但下一刻,燕大将军的举动却令在场所有人有些意外。
  他自尽了,他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刺了一剑。
  “雍朝没了,将军府因雍朝而存在,如今也因它而亡。”燕大将军跌跪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是我无能,愧对列祖列宗,既燕家无法救雍朝于水火,那就只能用我之性命保燕家满门忠烈之名。”
  他活着,燕家从此就只有无能鼠辈之名,他今日死在这城墙之上,燕家百年的名声才不会因他而臭。
  燕大将军没了气,在场的人却骤然安静下来,许久之后,王家家主才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我从前也没看出来这……他是这烈性子的人啊。”
  一旁的赵德浑身发抖。
  “让人收拾收拾,开城门。”
  就这一句话,便彻底结束了雍朝的气数。
  谢家再次强势重回上京,但不是作为世家,而是作为天下之主。
  当这消息公布于众的时候,作为墙头草的栎阳严氏,这才恍然大悟。
  “我说那群匪徒们怎么独独让我放那谢瑄过境去找王家!”严家家主后悔万分,“感情原来幕后主使就是谢恒,他作为谢家的主人,可不就得帮着谢家。”
  “从龙之功,从龙之功!”另一名老者也痛彻心扉,“这么大一功劳,当初还递到嘴边了,你说我们当初犹豫什么呢,反正都被控制了,还不如直接投靠呢。”
  “太叔伯啊,我记得当初是你说,让我们严家保持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开口道。
  “谁知道那谢恒还活着。”老者瞪他一眼,“再说,就算谢恒活着,老夫知道他当初是你们这一代资质最优秀的那个,可老夫也没想到他能优秀到把谢家从世家变成皇家啊!”
  “可惜了,要是谢恒此人生在我们严家就好了。”另一名严肃着脸的男人说道,“谢家麟子,当年谢家老儿竟不是在夸海口。”
  “是啊,当年老家主还和谢家老儿拿孩子吹牛来着,现在看来,原来当年只有咱老家主一个人在吹牛,谢家老儿人说的都是真的。”老者深沉地叹了一口气。
  “太叔伯。”当年被亲爹拿去吹牛的孩子——严家家主咳嗽一声,“小点声说,我还在这呢。”
  “要是当初赌一把,如今燕赵两家已废,那咱们严家仗着从龙之功,妥妥能跻身世家前三啊!”
  “可我们没从龙之功,现在也是世家前三啊。”有人默默开口,“你们想想,谢家称皇,燕赵大势已去,五大世家就剩咱和王家了,翻过来倒过去地排,咱也能稳住前三的位置了。”
  “那这不是说咱严家的梦想,完成了?”老者喜出望外。
  “这可是个大喜事。”严家家主面色也是一喜,“备酒宴发请柬,咱严家的大喜事必须得庆祝一下!”
  底下的严家众人纷纷点头应和,这喜悦的架势甚至比得上刚荣登为皇亲的谢家人。
  谢容锦和谢月锦两人是懵逼的。
  一个以绘画为名关禁闭,结果出来就得知自己成了太子。
  一个刚订下和心上人的婚事之后,就得知自己成为了公主。
  而新皇,是他们的父亲,失踪十几年的父亲。
  对于上京派人来接他们回去的消息,谢容锦第一反应是想起自己那张完成了八分的画像。
  “糟了,父亲皇位都抢过来了,画像我还没画完。”谢容锦看向谢月锦,低声开口。
  “妹妹,我咋办啊?”
  因为两人靠着近,谢月锦伸手悄悄在谢容锦腰际拧了一下。
  “哥,别在外人面前闹笑话。”
  低声提醒了自家不靠谱的兄长,谢月锦看向被派来接他们的上京使者,“使者请稍等,我二人收拾一下行礼。”
  “这使不得。”上京使者连忙弯下腰,“公主尊贵万分,可不能对小人用请字,小人担待不起。”
  谢月锦抿了一下唇,拖着谢容锦离开。
  “妹……妹!”两人走到另一个院子,谢容锦开口喊停。“干嘛走这么快,我还想多问问父亲打战的事呢,我听说啊,父亲就那么咻地一下就出现在那个赵德的面前,一个照面就把那赵德吓得屁滚尿流举手投降了。”
  “哥!”谢月锦慢下脚步,扭头恨铁不成钢地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谢容锦的额头,“你就长点心吧,你以为你成了太子,你这太子之位就稳了?”
  这话意思有些不对,谢容锦一愣,连忙开口:“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古君王,三宫六院。”谢月锦沉着脸,“我未曾见过父亲,不知他为人,但凡事要多想一步,你说父亲很是年轻,他如今为皇,自然是会再立后选妃,他会有别的孩子。所以,你就那么肯定,你做这个太子就一定是安全了?”
  谢容锦恍然大悟,“所以妹妹你原来是在紧张,父亲将来会有别的孩子冷落咱们啊?”
  谢月锦手指紧了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安危,待在太子之位,你就是个活靶子。”
  “放心,你哥就算是活靶子,那也是他们射不中的那种。”谢容锦笑嘻嘻地开口,“父亲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会去喜欢别的孩子。”
  “…………”谢月锦无语凝噎,“不过就是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你就确定父亲喜欢你了?”
  “父亲可是连他最重要的麒麟玉佩都给我了,太子之位也给我了,我还能不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谢容锦掏出藏在胸口的玉佩摸了摸,他可是有好好问过谢瑄这玉佩的来历。
  “你就自我感觉好吧。”谢月锦无话可说,加快了步伐,朝着自己的院落走了过去。
  院落里,里里外外一大片的人,谢月锦脚步略有迟疑,还是提步走了进去。
  “哟,咱们公主殿下回来了。”打扮的贵气的妇人金钗摇曳,笑容灿烂。
  “族婶。”谢月锦退后一步,挡住女人热情伸过来的手,稍稍福身。
  “族婶如今可担不起公主的礼了。”妇人笑容可掬,说是这么说,却还是受了谢月锦这一礼。
  她养大了谢月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便是谢月锦好命成了公主,这一礼她也是受得的。
  “不知族婶来这儿有什么事?”谢月锦不卑不亢地开口,丝毫不为妇人难得的亲近而触动。
  “那个月锦啊,族婶是来劝劝你。”妇人叹了一口气,“族婶知道你这丫头重情重义,不过那孟言霄实在是配不上你,你如今又成了公主,那他孟家是更配不上了,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谢月锦闻言,顿时笑了,就在数月之前,妇人还说她思慕外男有失体面,如今竟这么快又换了话术,说她重情重义了。
  “不劳族婶费心,侄女与孟公子已经订下婚约,如果仅仅因为成了公主就毁约,那时外人该如何评判我们谢家?”
  妇人讪讪一笑,“你父亲如今是皇上了,天底下哪里还有人敢说你的不是。”
  “他们表面不说,心里却是会想,月锦身无长处,但不为父亲、家族丢颜面,月锦还是能坐到的。”
  谢月锦说完之后,再次福了福身。
  “族婶自便,来接侄女进京的使者在外候着,侄女需要收拾东西,先失陪了。”
  “婶知道,这不婶带了人手来替你收拾。”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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