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O互换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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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O互换人生了!-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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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弗莱图片保存,转发给白给樱桃,让他先去查一查,然后发道:

    【不好意思,刚刚在忙,现在才看到消息。】

    陈词很快回复:【没事,你现在有空吗?】

    沙弗莱:【有。】

    陈词:【服务器好像有地方坏掉了,你能帮忙修一下吗?】

    沙弗莱:【你们那边信号怎么样?】

    陈词:【还不错。】

    沙弗莱:【那就开视频吧。】

    沙弗莱给陈词拨通视频请求,他非常注意地把镜头转向没人的地方,在陈词接通的那一瞬,立刻把自己这一方的摄像头给关掉了。

    如果只有陈词,他们俩视频当然没什么关系,但旁边还有傅天河在。

    很明显陈词现在还不想暴露身份,他也得帮着隐瞒才行,就是不知道等最终傅天河知晓陈词真实身份之时,会是何种反应。

    希望不会落得和自己差不多的下场。

    明明只在游戏里短暂见过一面,沙弗莱却开始同情起这位可能和自己陷入极其相同境地的陌生Alpha了。

    虽然非要认真掰扯的话,傅天河还给他戴了一顶最大的绿帽呢。

    陈词倒也明白沙弗莱为什么关掉摄像头,反正只要他能通过自己这边看到服务器的状况就行。

    他举着终端,来到傅天河身边,道:“他接了。”

    陈词什么也没透露,傅天河以为沙弗莱单纯是个会计算机的朋友,还很热情地打了招呼:

    “麻烦你了兄弟,我是搞工程的,对计算机一窍不通,突然遇到这种情况也解决不了,还好有你能帮忙。对了,我叫傅天河,你怎么称呼?”

    “我叫……”

    沙弗莱顿了下,他其实本来可以自称维恰,但这样就会被傅天河知道他其实是游戏里的崩撤卖溜了,他担心透露给傅天河的消息越多,就越容易被猜到身份。

    “我叫大冤种。”

    “大……哈?”

    傅天河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看向陈词,陈词以为他没听清,贴心地重复道:“他说他叫大冤种。”

    傅天河一下子卡壳了,他无措地“嗯啊”了两声,挠头道:“那……冤种大哥,您先给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把镜头凑得近一点吧,我看看”。”

    陈词上前一步,让沙弗莱更好地观察这组被蓝水滴特地标识的服务器。

    沙弗莱眉头微微皱着,能辨认出是上个世代的型号,这些服务器至少也得工作三十年了。

    服务器都是吞电怪物,其运行会产生巨大热量,如何将其成功散出去,保证机组的正常运行就成了一大难题。

    曾经的互联网巨头微软公司将由846台服务器组成的数据中心沉降至苏格兰境内的深海,就是为了达到良好的散热效果,而雪山顶部气温常年处于冰点之下,同样也很适合放置。

    信标本身就是最为庞大的超级计算机,它们的CPU位于基部,被由海水充满的冷凝层包裹着散热。

    至于其他地方为什么要设置规模如此庞大的服务器群组,其实很好解释,因为信标需要能够数据备份并共享给其它同伴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云端。

    第132章

    小时候沙弗莱听父亲说起云端,一直以为顾名思义是建立在云中的,在他们头顶有一座不为人知的天空岛,里面存放着众多重要的数据。

    以至于那段时间他热衷去天文台,希望能借助望远镜在天空中窥见浮空岛的身影。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信标们的云端设置在陆地是最科学的选择,万一其中的某个信标突发意外事故,好比月光突然倒塌,数据仍能在最安稳的陆地上得到保存。

    ……得到保存?

    沙弗莱一怔,突然间隐约思索到了什么。

    “好了吗?”陈词的声音唤回了思绪。

    “好了,再把镜头往上移一点。”

    陈词将手臂举高,让镜头对准服务器的最顶端。

    机架式服务器高达两米,陈词一直举着胳膊还蛮累的,傅天河见状,从他手中接过终端,让自己充当人形相机架。

    沙弗莱:“把上数第二个的挂耳拉出来,镜头对准左上方的液晶显示屏。”

    傅天河照做,他不懂虽然服务器,但也能根据其他机械设备的结构判断出屏幕其实是故障显示器。

    沙弗莱大致看了下布着无数小圆点和数字标识的面板,从闪烁的红绿灯中推测出大概的情况。

    “把终端连到那个VGA接口上。”

    陈念进行连接,很快服务器内的具体情况就通过虚拟屏显示出来,方便进行维护和检修。

    陈念给沙弗莱开了远程操作系统,他和傅天河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看着虚拟屏上沙弗莱操作就好。

    甚至说等得有点无聊。

    机房内还挺暖和的,陈词把厚实的放风外套脱下来,傅天河随手给他整理折起来的衣领,沙弗莱抬头,恰好看到了这幅场景。



    第203节

    他没做声,继续干活。

    检修这种事沙弗莱做得再熟练不过,很快他就大概确定了问题所在,道:

    “看到旁边写着UID的按钮了吗?按下去,然后去到背面把亮灯的那一台机器的电源拔掉。”

    傅天河照做,沙弗莱命令下得很准确,UID灯前后各一个,其中一个按下之后另一个也会亮起,这样就能避免维修过程中拔错电源的情况发生。

    傅天河将断电的服务器搬下来,把外壳拆开,这种活他是专业的,面对着里面的结构部件,Alpha问:“然后呢。”

    沙弗莱:“看一下电池,对,就是那个RIDE电池。”

    只是一眼,傅天河就确定这块电池是被人为损坏的:“有人把它破坏了。”

    沙弗莱:“果然,你去找一下有没有备用设备间,拿块相同型号的电池来,顺便再找五块大硬盘。”

    傅天河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像这种的大型机组,肯定会做备份的吧,不然每次检修都得从山底下背零件上来,可不麻烦死。

    果不其然,傅天河在侧旁发现了一个小隔间,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零件和工具,他找到合适的电池和硬盘,按照沙弗莱的指示,把爆灯的硬盘全都更换成新的。

    无一例外它们都有被暴力损坏的痕迹。

    是有谁专门过来把它们破坏了吗?

    沙弗莱确认无误,傅天河把机器装上:“这样就好了吗?”

    “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把电源重新插上试试。”

    陈词插上电源,问:“然后?”

    沙弗莱:“然后就是祈祷,等上两分钟之后再开启。”

    傅天河乐了:“祈祷它能正常运行吗?”

    沙弗莱:“如果方便,还可以磕头烧香,再用自己的血画符纸贴在上面,会更不容易出故障。”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词重新按下开机键,这一次,故障面板的指示灯都归于正常。

    蓝水滴雀跃地滚动着,一扫先前的焦躁,它顺着陈词的胳膊爬到Omega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他脸颊。

    “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沙弗莱放松下来,“就是不知道那五个损坏硬盘里保存了什么数据,方便的话你们就带着吧,说不定能尝试着修复一下。”

    “好。”陈词答应下来,“谢谢。”

    “没事。”沙弗莱迟疑片刻,他看了眼身边睡得正沉的陈念,下定决心,“你们现在方便吗?我有点事情想问问。”

    陈词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没等他说话,傅天河就热情地一口答应下来:“当然方便了,你说。”

    陈词最终还是选择把嘴闭上。

    沙弗莱做好心理准备,最开始他原本没打算求助的。

    但看到傅天河和陈词默契且温馨的相处模式,心中又忍不住泛起艳羡的涟漪。

    陈词认识十几年了,沙弗莱怎能看不出少年究竟产生了多大改变,虽然陈词仍旧是那副冷清冷感的模样,但他总会时不时将视线投向傅天河,默默注意着Alpha的动向。

    这是前所未有的,从前的陈词,是个彻底的旁观者,而如今,世界上出现了让他投以关注的存在。

    陈词和傅天河之间究竟到了哪一步?

    沙弗莱并不太清楚,但他自己现在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他不想把自己和陈念之间的矛盾告诉身边相熟之人,在网络上认识的好朋友,白给樱桃和菜格欧又都明显被陈念收买了,游戏过程中不断侧旁敲击,打听他的态度,帮着陈念说好话,搞得沙弗莱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该向谁求助。

    而傅天河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既然傅天河能打动陈词,就表明感情方面应该懂得不少。

    沙弗莱清了清喉咙,讲述了自己目前正在遭遇的情感问题。

    傅天河刚开始还听得非常认真,但他听着听着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

    傅天河看向陈词,从少年沉默不语的神情中意识到了真相。

    ……这也太巧了吧!

    修理完毕,陈词就把这边的摄像头也关上了,他们现在处于谁也看不见谁的状况。

    沙弗莱专心诉说,这两天他心里难受得很,好不容易有了倾诉的渠道,不免开始疯狂输出,说到伤心之处,几次停下来深呼吸。

    他非常纠结,一方面觉得陈念已经得到了惩罚,却又不知道时机是否合适,也不确定该用什么方法。

    傅天河耐心听完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从Alpha的视角来看,真的非常悲惨。

    现在他很巧的从双方角度了解到事情全貌,也有了和之前略微不同的体会。

    沙弗莱:“我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原谅他。”

    傅天河想了想:“其实你现在心里已经有选择了,对吧?曾经那么飞扬跋扈,那么骄傲肆意的人向你低头,甘愿做到这种程度,很明显是把你放在很重的位置上。”

    沙弗莱:“我应该和他和好吗?”

    傅天河:“嗯……这种事情我没法给出建议,只能说很多时候适度是最重要的,轻了可能不长记性,重了的话,万一造成更重的裂痕,还不知道要过上多久才能重新修补。”

    是啊,其实沙弗莱感觉这样已经足够了,短短一天之内,陈念吃了很多苦头,之前他从来没见过陈念掉泪,无论面对何种境地,少年似乎永远都是昂扬洒脱的姿态。

    可这短短十多个小时,陈念在他面前崩溃大哭了好几场。

    沙弗莱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早就在刚开始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一直在靠理智强撑。

    如今看到陈念烧得混混沌沌,还在努力讨好,他也要撑不住了。

    傅天河的这番话给了沙弗莱一个足够作出决定的理由。就连旁人都觉得差不多得了,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如此强硬。

    “好,我知道了,谢谢。”

    “没事没事,能帮到你就好。”

    傅天河挂断通讯,他看向陈词,道:“我应该没说错话吧?你的这两个朋友也真够有意思的,一个个的那么别扭。”

    陈词歪头:“应该?”

    傅天河还挺满意的:“俗话怎么说的来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也算做了件大好事吧?要是你这个朋友以后成了,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

    别墅内,沙弗莱放下终端。

    陈念睡得很熟,就连他在旁边打着视频电话都没被吵醒。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年脸颊。够了,已经够了。

    他只是想让陈念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沙弗莱想到小时候看过的那本童话书,有吃掉了大象的蟒蛇,能看四十四次日落的B612星球,麦田里狡黠的狐狸,还有那株矫情的、带刺的玫瑰。

    ——它那么天真,只有四根刺可以用来保护自己。

    如果连剩下的这些刺都要全都拔掉,那他的玫瑰将不再是玫瑰。

    沙弗莱关掉屋内所有的灯,他躺在陈念身边,将他轻轻地抱住,感受到少年昏睡中本能地回应。

    不正常的热度正在慢慢退却,也让他稍微放下心来。

    陈念醒来时,喉咙里仍旧有点痛,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抑制剂和退烧药起到了作用。

    发现自己正被沙弗莱抱在怀中,陈念浑身猛然紧绷,几秒钟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眼睛很涩,也有点睁不开,他哭完接着就睡觉了,不肿才怪。

    陈念想到昏沉中沙弗莱做的那些,是愿意和同他和好的意思吗?

    Alpha小时候一定是标准的洋娃娃,铂金色的眼睫格外浓密纤长,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淡色的薄唇也不见紧绷,温和而平静,是陈念最熟悉的模样。

    只是陈念又无法抑制心中的慌乱,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已经很难再离开沙弗莱了,他渴望对方的亲吻和拥抱,会在被冷落到一边时浑身难耐心神不宁,甚至厚着脸皮主动地凑上去。

    这对于陈念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状况。

    在一段感情中付出了那么多,万一以后分开,一定非常难过吧。

    陈念知道自己不该还没在一起就去想分开之后的事情,但他忍不住,他总是想方设法地,试图减少自己可能遭受的损失。

    他拥有的太少,没办法承担失去的后果。

    哎,喉咙好痛。

    水杯在床头柜,陈念想伸手去拿,稍一动弹就把沙弗莱吵醒了。

    陈念的胳膊立刻僵在空中,明明只是去喝水,他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就要接受即将到来的审判。

    Omega将手收回,乖乖躺好,旋即他反应过来,猛然抬起,捂住哭到水肿的双眼,不让沙弗莱看到。

    沙弗莱皱了皱眉头,就要把他的胳膊拽下来,陈念死活不肯:“好丑。”

    沙弗莱无奈:“你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不让我看?”

    陈念:………………

    几秒钟后,Omega默默地放下了手。

    果然肿得很厉害,也怪他当时粗心,要是睡前想着给陈念敷一下就好了。

    沙弗莱:“我们来好好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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