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腹黑还爱演[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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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腹黑还爱演[玄学]-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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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西子歌。

    “你一定是误会了。”黑暗中的西子歌轻松的笑起来,“我天生就长的这么英俊,可从没整过容。”

    听见他的语气,许央央一愣,这可当真不像被拆穿的模样; 难道他不是那个人?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像的人?

    “你左侧锁骨下方没有痣么?”

    “你怎么了; 央央?”西子歌从暗处走来,坐在许央央身边; 面孔白皙红润; 是他惯常懒洋洋的模样,“怎么会这么问?”

    他当着许央央的面拉开胸口的衣物,笑着给她看; 那里光滑滑的,什么也没有。

    许央央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是真的很像,果然只是长的像么?她想了想问:“或者,你有没有同胞兄弟?”

    西子歌凑近她,好奇的打量她片刻,问:“你怎么知道的?司南告诉你的?”

    许央央惊讶的问:“还真有啊?”

    西子歌点点头,说:“真有啊,同胞兄弟。”他扭头看向司南,说,“跟他是好朋友来的。”

    许央央拧起眉毛,脑海里想起那个不可能的人。

    “叫苏未,或许你听过?”西子歌靠在墙上,缓缓道。

    许央央冲击过大,愣在当场,苏未?是她知道的那个苏未么?

    “他是我哥哥,小时候丢了。”西子歌苦笑道,“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后来认识司南,司南看见我就叫苏未,还问我跑去了哪里。我看了照片,很惊讶,因为实在长的太像了,回去问家人,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可那时候,苏未已经失踪了,我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有找到他,可能跟他没有缘分吧。”

    西子歌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眼圈竟有些发红。

    “对不起。”许央央歉疚的看着他,她并不知道原来西子歌和苏未竟有这种渊源。

    “没事,都过去很久了。”西子歌懒懒的靠在墙上,目光落在未知的黑暗中,他低声道,“其实我好想他,也好想见见他,他究竟去了哪里?”

    许央央却想起令她惊恐的事实,如果苏未是西子歌的同胞哥哥,那那个杀人狂魔,岂不就是苏未?

    不可能吧,苏未怎么会是杀人狂魔?以她对苏未的了解,苏未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可一想到他在杀死老人那瞬间的平静,她又觉得大家会不会都被他骗了?

    那么平静,那么习以为常,这样反社会的情绪,想伪装成什么也太简单了吧?

    许央央又想起当时居四方来找司南,两人曾提过,制作H系列的凶器碎片,是从“大凶”身上剥落的,如果猜想正确,那么这些碎片应当都是从苏未形成的凶器上剥落的,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形成的“凶器”该有多强大?

    难怪所有人都找不到他,难怪他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许央央觉得有些东西想通了,但个中原因却还是个谜。

    耳边忽听“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嘈杂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又渐渐远离。

    西子歌骤然站起身,拉开门缝,看见不远处火光漫天。

    有人从远处快速接近,很快到了近前,西子歌往旁边让开,傅听弦的脸露了出来,他从门缝里钻进来,问:“南哥在哪?”

    许央央一看是傅听弦,心里安稳了大截,傅听弦当时在宾馆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过片刻便活蹦乱跳的,有他在,司南会恢复的很快。

    “阿弦快来。”许央央把傅听弦拽过来,红粉形成的小型龙卷风已不见踪影,司南的关节处也不再渗血,但骨头碎裂多次,再愈合可没那么容易,他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啧啧,南哥也会有今天。”傅听弦连连摇头,他握住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玉戒指,用力一拽,线便断了,他把戒指握在掌心,碧绿的颜色和温润的样子让人觉得亲切和温暖,渐渐的,玉戒指上浮起了点点绿光,愈来愈苍翠,光点也愈来愈强,最后“砰”的一声,玉戒指在掌心溃散了,无数绿色光点像星光一般轻轻落在司南身上。在碰触的一瞬,“嗖”的一下钻进了他的身体中。

    司南的脸色在一瞬间恢复了些许血色,身体传来轻微的声音,像是竹节遇雨疯狂拔高的声音。

    许央央感受到了其中澎湃的生长力量,忍不住看了一眼傅听弦。

    而此时的傅听弦脸色有些白,他缓了一下,才道:“还好赶到了,央央,你别担心,没事。”

    “谢谢你,阿弦。”

    “哪里话。”傅听弦一摆手,随后认真的说,“往常南哥都不给我表现的机会,难得今天南哥赏脸,能替南哥效劳,我心里可高兴了。”

    许央央忍不住笑了。

    傅听弦也跟着笑,说:“笑了好,笑了好。”随后又低声说,“眼睛都哭肿了。”

    许央央没听到,问:“你说什么?”

    傅听弦一愣,骚骚头皮,说:“哦哦,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将仓库的方位通知了支援队员,大厅里的人现在正聚集在一处,支援很快就到,我现在需要去大厅,以防主人狗急跳墙,拿这些人做人质。阿方去追踪主人了,西老师可以跟着阿方留下的标记去。狗子在外接应,央央就在这里等南哥恢复。”傅听弦一鼓作气说完,然后看着许央央和西子歌,问,“怎么样?”

    许央央和西子歌点点头。

    傅听弦风风火火的转身推开门,扭头说:“那我先走,你们保重。”随后不等两人回应,矫健跑了。

    西子歌道:“我去找居四方,可你在这里,不太安全。”西子歌一指仓库,“旁边就是仓库,对方一定会想办法搬空仓库,如果发现你和司南,状况就会不好。”

    许央央想想也觉得不行,她问:“可是仓库在这里,我们没人看着的话,他们转移仓库怎么办?”

    西子歌想了想,道:“让狗子进来看仓库,我带你们先去安全的地方,我再去找阿方。”

    许央央觉得可行,但又有些担心,问:“狗子行么?”

    西子歌提起狗子,忽而笑了,说:“别小看狗子哦,他很厉害的。”

    许央央愣了,西子歌甚少表扬狗子,尤其这几天更是搭理都不搭理他,这回听见他这样说,心里倒是为狗子感到高兴,说:“你其实也不舍得狗子吧。”

    西子歌在许央央的帮助下小心的把司南背在身上,闻言怔了怔,轻轻“嗯”了一声。

    许央央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觉得他像是在难过。

    她没再多说。

    西子歌跟海一只联络上,许是这么久难得的通话,那头狗子激动又听话,乖巧的不像一只二哈。

    西子歌交代完之后,说:“别乱来,记住我教给你的东西,打不过就躲起来,通知阿方或者叫阿弦,明白了么?”

    那头狗子指天顿地,连连表态。

    西子歌哭笑不得,也没什么办法,再三叮嘱,一定小心。

    许央央看他通话时虽然呵斥,眼角却微笑的样子,便知道这位西老师对狗子那份藏在心里的感情,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随意丢弃呢?

    西子歌背着司南,出了仓库,许央央在一旁护着,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好在阿弦制造的动静够大,大部分人都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一路很安静,也很安全。

    西子歌背着司南,东绕西绕,竟当真没遇到任何麻烦。

    路灯愈来愈稀疏,夜色也愈加浓郁,许央央甚至错觉这里是方才进入的H系列场景,那里总是终年黑暗,看不见一丝光亮。

    “我们这是要去哪?”许央央忍不住小声问。

    “我刚才来的时候,经过一处别院,人很少,像是荒废很久,那里应当很安全。”西子歌道,“你守着司南,等到支援来就行。”

    许央央连连点头。

    不知走了多久,一栋荒废许久的房子出现在了眼前,院子里杂草丛生,层层叠叠的覆盖住了台阶。

    房子是用石头砌成的,因为年久失修,显得落魄不堪。

    许央央的视线落在左边房檐下,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地上被杂草覆盖的地方,却露出破烂的灯笼骨架。

    许央央猛然朝西子歌看去。

    西子歌的脸隐在黑暗里,他轻轻的放下司南,让他靠坐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站直身体,面向许央央。

    他缓缓的说:“央央,我没有同胞兄弟,也没有哥哥。”

    他往前走了一步,修长的手指拨开衬衫的领口,一枚红痣清晰的印在左侧锁骨的下方,他俯下身,靠近许央央,温柔的问:“你刚才说的,是这个痣么?”



    第94章 第 94 章

    西子歌白皙的脸孔在黑暗中显出几分阴沉; 他勾起嘴角; 问:“好看么?”

    许央央挡在司南面前; 说:“那个人是你!”

    西子歌缓慢的往小楼走去,他捡起那枚灯笼的折损骨架; 想试着把它悬在房檐下,可试了几次都不行,他有些颓然,随后抱着那枚灯笼转过身,歪着脑袋说:“是我啊; 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他一袭黑衣站在破旧的石房子前; 瞳色隐隐发红,他的声音低低的; 被风卷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不是死了么?”许央央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一愣,旋即笑出声,他点点头,说:“是啊; 是死了啊。”

    许央央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死了又怎么可能活着,他跟他们朝夕相处; 绝对不可能是个阴魂; 可他说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许央央向前迈出一步,刚想问他,脚底下却突然蹿出火苗; 火势骤然转旺,将她和司南死死的拦在一个圈里。

    西子歌站在火光外,神色有些黯然,他忽然转身,冲着外面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还不出来么?”

    火苗只是将他们困住,却并没有往里逼近,也没有愈烧愈旺,许央央看着西子歌的背影,心想,他究竟在跟谁说话?

    “还真带来了,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男人浑厚的声音响起来,紧接着,石房子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有人从台阶上走下来,身材魁梧,穿着黑色的衣服,看不清脸。

    “谁是你儿子。”西子歌的怒意和杀气掩盖不住。

    “真是不孝顺。”男人走近西子歌,嬉笑道,“我养了你那么多年,这就恩断义绝了?”

    “滚。”西子歌怒道。

    “啧啧。”那人伸出手,抬起西子歌的脸,嘴里道,“挺合适你,好看。”

    西子歌一把打掉他的手。

    “当年爸爸叫的可欢了,现在怎么这么叛逆?”男人笑嘻嘻,“我可真怀念你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的样子。”

    西子歌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血红。

    “脾气可真差。”男人说,随后,看向司南,他想走过来,却被西子歌伸手拦住。

    “行,我不过去。”男人故意道,“怎么,吃醋啊?怕爸爸有了别的小朋友,不疼你了?”

    “少啰嗦,人我带来了,这个你快点弄出来。”西子歌不耐烦的道。

    男人贪婪的视线在司南身上逡巡,随后道:“这个苗子更好,力量深不可测。既然你把他送给我,那我也不能亏待你。”

    男人抬手扯开西子歌的领口,那枚红色的痣在黑色的夜里愈发妖艳,许央央忽然感受到汹涌的阴魂之力,她努力看去,居然是从那枚红色的痣上传出的,那并不是一枚痣,那更类似于凶器场景一样的东西。

    “你可别耍花招。”男人讥讽道,“如果取出过程有什么意外,你可就废了。”

    “我自然不会。”

    “那就好,毕竟父子一场,我也不想弄的悲惨收场。”男人转头看了看许央央,说,“小丫头,你也别哭了,整个紫峰是个巨大的场景,今晚,所有人都得死,或早或晚罢了,趁还有点时间,和你的小情人温存一下。”

    许央央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动静闹的那么大,主人却一直不曾出现的原因,原来一切都在他的布置之中,可西子歌和他做的又是什么交易?

    “西老师,狗子还在仓库那里。”许央央冲西子歌喊道。

    西子歌眸光一黯,随后冲她展颜而笑,说:“与我有什么关系?”

    许央央还要说,他却又接了一句,“我又不是苏未。”

    我又不是苏未?

    这又是什么意思?

    许央央还未想明白,男人和西子歌之间却忽然起了黑色的风,那阵风来的蹊跷,却愈演愈烈,男人的手指摁在红痣之上,像是在用力将什么拔出来。很快,肉眼可见的一枚红色的针便显出了模样。

    许央央远远瞧去,像是一根针,可随着那东西慢慢的拔出,许央央才渐渐看清,那不是一根针,而是一枚极细极细的“凶器”容器。

    为什么西子歌的身体里会有这种东西?

    许央央正惊讶,西子歌却忽然把脸转向许央央,冲她说了一句话,随后一枚细小的物件朝她丢过来,她将将接好,却见西子歌忽然捉住对方的手,骤然升起的火焰化成了熔岩一般的绳索,他瞳色一片血红,疯狂的笑道:“我知道你很能跑,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一起死吧。”

    随后周身爆发出巨大的火焰,像是要将一切燃尽,烈焰滚滚,许央央却感受不到丝毫灼热,她握着那件东西,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再见。”

    在经过热切到浓烈的灼烧之后,烈焰也消弭于无形,两人方才站立的地方什么也没剩下。

    许央央摊开掌心,看见了一枚红色的糖豆,糖豆上刻着两个字。

    “H6”

    围绕着她和司南的火焰失去了主人的加持也消失了,空旷的宅院里,似乎只剩下他们。

    许央央握着那枚H6,轻易就进入了那片黑色的森林,没有头痛,没有抽筋,西子歌把一切禁锢都抹除了,把简单的一枚回忆交给她。

    许央央站在诺大的森林里,低头看着身上不太合适又灰扑扑的T恤,又伸出手,看见了满是伤痕又稚嫩的手掌。

    她仰起头,发现森林那么黑,那么高,像是永远走不到尽头。

    ……

    我叫西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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