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好歹我也是一个状元啊,再不济也该是一个进士了,怎么如今还名落孙山呢。”上皇气的脖子都红了。
“莫生气莫生气,他们说你们商人之家,唯利是图,算了,这会你让家里孩子们上下打点一下,好歹撇清了名头再说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改前两天和今天的错别字,爱你们么么哒,我国庆不放假,中秋节也不放假,总之就是不放假,更新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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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上皇一肚子气回到了西苑; 毕竟是年纪大了,生气之后就躺在了床上,晚饭没吃,上至太后下到宫女; 个个提心吊胆; 忙忙的宣了御医来; 上皇跟前还住在西苑的两个小儿子守了一夜,第二天惊动了上皇所有活着的儿子到了西苑。
太后是他们名义上的母亲; 到了西苑先去给上皇请安,因着上皇没醒; 大伙在大殿外边磕了头; 转而去给太后问安。
太后大早上哭了一场,隔着屏风,带着哭音说; “你们父皇春秋已高; 如今昏昏沉沉的; 让本宫心里惊惧不安。”
三王死了之后; 四王为长,但是四王向来就是个没注意的,这会也说不出个有用的话来; 只拿眼睛看着今上。
“母后勿忧,父皇平日里保养的好,如今也是换季; 八成是因着早晚一冷一热的给激着了,咱们精心伺候着,必能大安。”今上坐在屏风边,侧身回了话; 果然太后不再哭了。
众王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因着如今当皇帝的是老六,都闭嘴不言。等着太后被宫女扶着去了上皇的寝宫,八王就发难。
“虽说父皇的脉案上是受了风寒,但是更多的还是生了气。六哥,咱们做儿子的说破了天就是要孝顺,想必父皇生气的因由,您该是知道的吧。”
九王也跟着说,“咱们父王,临老了想要过一把科举的瘾儿,咱们也不拦着,再说了,读书这回事,也是一桩雅事,自去年到今年,老爷子高高兴兴的,眼见的脸上的笑纹多了。咱们做儿子的也跟着高兴,只是,这次的事儿,还是要从皇兄那边查,何人经了手,何人传的闲话,这事一日查不出来,老爷子就一日不高兴,话说回来了,让老爷子不高兴了就是打咱们兄弟的脸。咱们兄弟也不轻易的就松手不管。”
七王也接着话茬,“九弟说的是,不管朝廷如何处置这事,但是如今有人想把父皇牵扯进去,咱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如今什么都没老爷子重要,要是老爷子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兄弟们也是愿意拼一拼的。”
今上垂着眼睛,“已经让刑部去查了,刑部的几个总捕是天下少有的探案高手,诸位兄弟等着结果吧。”
等着到了上午,上皇醒了,喝了两碗粥,吃的饱饱的,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就要出宫。太后带着宫眷们追了出来,把老头堵在了寝宫里。
“您这是去哪儿啊?”
“上水门边的铺子里,让君明换了衣服,陪着朕一起坐着,朕要看看,如今这科场舞弊案怎么把朕这老实人牵扯进去。”
太后只觉得眼冒金星,幸好后边的崔太妃扶着,郁太妃立即让太监们请诸王进来,一起劝劝这倔老头。
外边候着的诸王奔了进来,跪了一排,也没拦住上皇,主要是他上了年纪,死命的要出去,谁也不敢硬着拦。上皇嘴里一叠声的让把司徒越喊来,准备车马,要去外边住着,什么时候这事办完了,平息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朕也给自己一个交代,朕不说头悬梁锥刺股,怎么也是早读书晚功课的,如今去了科场,连一个同进士都没考上,朕都愧对自个,更愧对当初给朕讲经的博士们。”
今上膝行了几步,抱着上皇的腿,“父皇,此事儿子必有交代,您先回去喝了药,这事咱们从长计议。”
混乱里,司徒越骑着马到了,心想人是越来越孩子气,如今上皇也不可避免的掉了英明神武的形象变成了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
四王远远的看着司徒越到了,慌忙站起来拉着司徒越坐骑的缰绳,让司徒越赶紧的下马。“君明啊,别跟着你祖父胡闹,御医让他好好的养着呢。”
司徒越下了马,先给上皇和太后请了安,又给诸位叔叔们问好,才扶着上皇坐下了。
“您也别添乱了,您去了,什么事孙儿都不好施展,不如这样,您在这儿坐着,我去铺子里,如何?”
上皇哼了一声,拒绝之意十分的明显。
“那你一个人玩吧,孙儿回户部了,如今忙的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个人使唤,孙儿从户部到西苑这功夫,都够给西边的大军算一天的粮草了,您还记不记得蒋钦带着人马在西边大战呢?如今啊,粮草又没了,这个时节让孙儿去哪儿给他们弄十五万人的口粮啊,还有俘…虏,还要养着他们。想想就生气。”
看着诸位叔叔,司徒越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五王立即就说,。“大侄子,不带你这样的,专门坑自家的人,上次都有几个老王爷生你的气呢,如今你还想从亲贵身上刮二两油下来?”
上皇看了几个儿子几眼,“那就这样,君明,你接着忙,这是大事,万万不可含糊过去。你叔叔们都没事,不如这样,让他们跟着朕,朕使唤不动那些国之栋梁还有儿子能使唤呢。”
不管旁边司徒越一脸无奈的神色,说完虎着脸,“老十,老十一,老十二,加上暄儿,昂儿,跟着朕,咱们这就去铺子里,看谁敢来拷问朕。”
今上长出了一口气,“儿子也陪着您去,这事这几日就出了结果,自从搬进宫中,除了祭祀,朕也没出过宫门,如今给父皇效力,儿子不敢推辞,一应事物,交与太子打理,这几日儿臣必要侍奉在您左右。”
其他几个年纪大的皇子也赶快表明态度,上皇摆了摆手,“你们几个大的不用去,皇帝既然想去,也跟着去吧,看看咱们治下的江山,至于你们的几个小弟弟,年纪小,在京城面生,也能给朕跑腿。君明,你愣着干嘛?回去算你的粮草去。”
司徒越晕晕乎乎的回到了户部,马侍郎拿着算盘苦着脸进了大堂。
“王爷,您看看,如今咱们国库连老鼠都养不活了。别说是一个月,半个月都拿不出来。”
司徒越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别急,大军不是还能撑一个月的吗?咱们不急。”
马侍郎并没有被安慰到,苦着脸把一把轻巧的小算盘挂在脖子里下去了。
当值的小吏看着司徒越喝了茶,机灵的把一些刚拿来的公文挑拣了出来,“王爷,这是西南大营的折子,想要申请些银子和木料,好接着造大船。”
司徒越看了一眼,折子上写的雄心勃勃,对未来之事十分的看好,然而水军新败,士气低沉,赖以纵横的战船也被焚烧了大半,如今水军龟缩着不敢出战是事实,急需战船也是事实。
司徒越抛下了折子,问旁边当值的小吏。“这本折子从哪儿拿来的,这是说,让咱们拨银子吗?”
“从崇政殿拿来的,陛下已经看过了,当值的学士也记过档了,当时朱批准了这件事,咱们只需要拨银子就行了。”
司徒越从新翻看了一番,“龙骨木料一时拿不出太多,不如这样,先播出十艘战船的物资,其他的,这几日,本王就会用印批复。”
小吏接了折子,写了字条夹了进去,用绸布裹着放进箱子里,“这事小的记着了,过几日小的再和王爷说一遍,小的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你跟着本王也好几年了,本王没因着你一句话不当,就治了你的罪。”
“小的听说,那爪哇国要遣使进京,要和咱们和亲呢。”
“和亲?”
“是啊,不仅如此,他们的意思是想着求取一个公主或者是郡主,最好带着大笔的嫁妆,像是。。。。。。一些粮种金银这些。”
“呸,还粮种,还公主郡主,他们怎么觉得他们有这么大的脸。是了,人家是战胜国,自然有资格耀武扬威。你的消息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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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已经传入礼部了,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小吏一辈子做不了大官,只能互相连略,求个照应,这是礼部的一个新晋小吏透漏的。”
看来,还要接着整顿吏治,这等事情,传的六部皆知,皇家的颜面,朝廷的颜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知道了,不要外传,这些话本王知道就可了,算不得什么体面事儿,不要乱说。”
“是。”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晚上司徒越回到家里,刚坐下,赵王妃照例开始把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拿出来说一说,从诸丹今儿打了两个喷嚏,到乔乔绣了一个荷包,再到马上就换春装了,该给两个小的做新衣服了。司徒越一边听一边吃饭,外边就通传说秦五求见。
司徒越心知这是出了事儿了,不然,如今入夜了还来找自己必是大事。
司徒越站起来就走,诸丹放下碗小尾巴一样跟着,司徒越看着他的两条小短腿跑的太慢,就抱起了他。
“主子,刚刚收到的消息,刑部的人把国舅爷锁拿走了。”
“哪个国舅?”主要是自称国舅的人太多,司徒越一直弄不清到底国舅这两个字代表了谁?
“自然是梅国舅,皇后娘娘的亲弟弟,说是卷到了科场舞弊案里面。”
“。。。。。。梅家那才是老实人。。。。。。看来这不是为了敛财卖考题啊,胃口挺大的,想要拉太子下马呢。”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了苦逼的加班模式,未来的国庆节假日里没有旅游,没有购物,只有没玩没了的电话和各种推诿扯皮。
但是,还是要祝各位假日过的美好,把我的那一份一块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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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子为王; 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去三千里; 当谁使告汝。”
承岳匆匆走在荣王府的回廊上; 听到歌女在湖心亭唱《舂歌》; 顿了顿脚步。
走进湖心亭,歌女停了乐声; 司徒越站起来给承岳行礼,哥俩把这一套礼仪流程走完之后; 湖心亭就剩下了他们。
“听刚才歌声; 大兄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司徒越点了点头,“这事你别插手,当日惠帝拦阻着吕太后杀刘如意; 到最后; 刘如意还是被鸩杀。女人一旦被逼到极点; 反抗的时候; 你想象不到有多残酷。”
“此时不同往事,惠帝懦弱,才使得吕后跋扈; 以至于后来发生了此事,戚夫人之事,确实是吕太后太过于残…暴。。。。。。”
“承岳; 咱们这会不是在讲史,你以为,戚夫人有错吗?吕太后有错吗?那流氓刘邦有错吗?都有,戚夫人的错在于她恃宠而骄; 看不清天下大势。吕太后有错吗?吕太后的错是最少的,那刘邦呢,哼,当初他专宠戚夫人,让戚夫人以为可以当上皇后,后来皇后梦不再,因着刘邦表现出不喜惠帝,给了戚夫人争夺太子的自信,最后呢,吕后母子羽翼已成,戚夫人击缶而歌,声音哀绝,他只是陪着一起落泪。再看看如今,弟弟,叔父偏宠赵灵妃,那赵灵妃和当日的戚夫人一般,婶娘就如当初的吕太后,赵灵妃前几年要夺皇后位,因着叔父心里那一点点的夫妻之情,给了婶娘喘息的机会,如今,赵灵妃来势汹汹,手段比以前更毒,如今的婶娘,和当日的吕太后相比,是不是也是一样绝望。”
“难道这事不是冲着我来的吗?”
“你刚才说对了一句话,此时不同往事,当日刘邦要废后,吕后求告无门,后来要废立太子,因着功臣反对,才有了吕后出殿跪谢周昌,之后得到张良计谋,请来了大贤才使得刘邦打消了废太子的想法。如今,祖父尚在,除非叔父亲子,祖父绝不会让一个外人来做太子,想要撼动你的位置,必是赵灵妃这会养了个七八岁大的儿子,且这个儿子身体康健,聪明伶俐,而且你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儿,以至于让朝廷和家族抛弃了国赖长君那一套,集体忘了你是嫡长子这回事,你才能被废。这个道理谁都知道,赵灵妃也不傻,除了婶娘,此刻谁也算不上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着急着要去除掉,所以说赵灵妃意在后位。”
“小舅舅懦弱老实,她这是要从梅家挖掉一块肉啊。”
司徒越笑了一声,“此事赵灵妃做的太仓促,弟弟,想要结束这一切有个好办法,找个大胆的宫女,接近赵灵妃,用水喷在纸上,盖在赵灵妃的面上,一张接着一张,赵灵妃死的无声无息,只要赵灵妃一死,赵家的另一位娘娘再难挽救局势。到时候,后宫如以前一样,太太平平的。”
承岳放下杯子,“大兄也该知道,当日吕后恨极了戚夫人,吕后能诱杀韩信,为何杀不掉戚夫人呢?”
司徒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这事无非是刘邦罩着戚夫人。
“你也别插手,这事依着为兄的判断,本和梅家无关,和婶娘无关,所以处处显得与常理不和。婶娘应当会受到波及,不会有大难。”看着承岳不相信,司徒越又说,“上次叔父有废后的意思,为何后来不了了之了,其一,婶娘主动避开了,其二,才是最重要的,作为叔父的原配发妻,当年是祖父亲自选定的,如今祖父活的好好的,自然不赞成废后,叔父觉得这事不值得和亲爹较劲,婶娘才保住了皇后的尊荣。如今,赵灵妃要靠着科场舞弊案来染黑婶娘,让皇后干政甚至是买卖考题之事成了证据。这就是一个必须废后的理由,让祖父无话可说。但是她当时没想到的是,祖父就在科考这件事的旋涡里。”
承岳身体放松了下来,“祖父自然会秉公处置的。”
司徒越没接话,承岳如今快三十了,早不是当初的天真的世子,他说着这话,脸上一点放松的神色也没有,表情更凝重了。
“父皇为何偏宠赵灵妃呢?”
“男人嘛?当初你不是也觉得美娘好。”
承岳笑了笑,“说起来,大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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