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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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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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花楼上下都会惹来大麻烦。

    因为秦卿现下的客人,有楼雁青,慕鸿歌,莫言之,以及陆漠寒

    苏姑姑就是要借那些小倌的嘴,告诉客人,告诉云飞鹤,都别再来添乱,若是惹到不该惹的人,花楼也保不了谁。

    原本外界的人都只知晓楼雁青包下秦卿半年,可现下突然又多出三位客人,加上楼雁青与陆漠寒关系僵持,这种情况,这种关系,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众人更是联想到,上次楼雁青与陆漠寒之间的生意上闹得水火不容之事,现下都认为两人关系如此恶劣,是为了秦卿所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斗起来,咱们秦爷到底是长得多美,才能让两位英俊潇洒的公子爷斗到如此地步!”

    花楼上下,西洲城内,不少爱来烟花之地的老板与官爷,都知晓了此事。

    都说,秦卿太美了。

    楼雁青独吞不了,慕鸿歌与莫言之也倾慕于秦卿,便三人分羹,哪知陆漠寒更是与秦卿曾经有一段情至于这段情,那些人胡乱讹传了几段故事

    所以现下秦卿要伺候四个人。

    加上这四个人关系有敌,有亲,有近,有远,可谓是错综复杂,现下秦卿牵引着他们,平衡着几人的关系。

    若是谁去招惹秦卿,随时都可能成为点燃火药的引线。

    虽然现在秦卿没人敢碰,也没人敢动,可由于秦卿四位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更是样貌出众,出类拔萃,促使许多人开始私底下议论秦卿的容貌,说秦卿是何等的美若天仙。

    这日,秦卿自旁边的院子沐浴完回住院,他这里夜里是没有护院的。

    护院通常都是白天在这里守着,若是他有客人在,那些护院也都会自行离开不做打扰。

    最近秦卿的伙食比以前更好些了,苏姑姑还会定期主动的给他送补品来。

    这都多亏了莫言之,前阵子为他做主之事。

    也托了秦卿四位客人的福。

    现下正是傍晚时分,夕阳当红了天边,秦卿沐浴完回自己的院子时,那些护院还都未走,秦卿脸颊旁的几缕发丝略有湿润,身上那被晚霞晕染的及地长衫很随性的披系在身上

    由于今日秦卿衣衫清素,披着轻纱般的纯色外披,加上披风上的连衣斗帽扣得很低,即便是微带面纱也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

    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下巴

    那些原本在谈话的护院,见到秦卿之后,都纷纷的止住了话语,秦卿如此装扮好像披着一般晚霞的出水神仙。

    待秦卿走后,那些护院才聚拢在一起

    “外面的人都说他快四十岁了,可是长得很水灵,跟二十多岁差不多,永远不老似的!”护院小声的说道。

    “明明是说他长得跟神仙似的,不见光是怕暴露绝色容颜,还有人说他吃过什么仙丹,比原来年轻的时候越长越美了!”护院五大三粗的,但也不敢往院子里看。

    “你们刚才可有闻到,他身上好香,又不是女人的香味,走过一路都有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护院越说越起劲。

    现下秦卿在花楼里,被那些讹传的谣言,给弄得成为了“传说”中的人物,甚至还真有人相信,他年纪越大,长得越美

    越长越嫩

    这些传言秦卿多少也有听苏姑姑说一些,可苏姑姑却从来不去解释,往后秦卿还要做生意的,越说得夸张,苏姑姑越是高兴。

    现下秦卿几位客人都曝光之事,也并未对楼雁青造成任何影响,此事是楼雁青允许的,若非如此苏姑姑也不敢说出来。

    楼雁青此举,等于是在云飞鹤身上狠狠地补踩了一脚。

    现下秦卿只有四位客人,秦卿虽不是楼里的红牌,可是也令其他人羡慕不已,如今楼里的红牌是四位美艳的花魁。

    云飞鹤自从上次的事之后,便以身体欠佳为由,没有再接客。

    因为云飞鹤也为苏姑姑赚过不少的钱,暂时不接客人,也不会对云飞鹤有任何的影响。

    这段日子,陆漠寒都未来找过秦卿,在忙着筹款之事,而慕鸿歌也因为再一次要运送物资去水患地带,只回城短暂的逗留了一夜便走了。

    秦卿连面都未与慕鸿歌见上。

    至于楼雁青最近则是趁着陆漠寒在忙筹款之事,去了西洲那边,为新生意铺路搭桥。

    最近来找秦卿最多的,便是莫言之。

    莫言之并非天天都来找秦卿,而是直接在秦卿这里住下了,自从莫言之住下之后,外面的护院都换成了莫言之的侍卫。

    “我在西洲孔洞落脚的地方,以前都是住在表兄那里,现下他不许我住了,我就住你这处。”莫言之姿态从容地抱着秦卿,两人依在窗边赏月。

    “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地方窄,没有你表兄那里宽敞,你便安心住下。”秦卿破例让客人住下,因为此事苏姑姑交代过。

    其实让客人住下也并无不妥,楼里也并非无些规矩,只要客人给得起银两,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我怎会嫌弃你,你这里越窄越好,我便越是喜欢。”莫言之一只手稳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托向秦卿的后腰下,意有所指的与秦卿交谈。

    秦卿自然是明白莫言之的意思

    月光下,两人面对面拥揽着,这是秦卿第一次与人月下谈情。

    对象是莫言之,如此感觉很微妙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与那近在咫尺的气息,他并未询问莫言之为何不去住客栈,而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莫言之仿佛知晓他在想何事,伸手抚着他微戴面纱的脸颊:“客栈都住满了,我想住你这里,如此一来便可与你每日每夜,都似夫妻般亲密。”他一边含笑着吻秦卿的唇角,一边拇指抚过秦卿嘴角另一端。

    “你前阵子去南边的事,都办妥了吗?”秦卿的双手放置在莫言之的腰侧,轻微一抓住一莫言之的黑羽外袍。

    那柔软的触感,弄得秦卿的掌心痒痒的。

    秦卿并不是求答案,只是关心的顺带问一句,这是小倌对客人的关注。

    “自然是都办妥了,剩下的事都交给慕鸿歌处理了,我能在你面前便说明暂时无事可做。”莫言之也毫不避讳地告知了秦卿,他不但告诉秦卿自己去南边做了什么,他甚至还表示秦卿后知后觉

    他都在这里陪了秦卿几日了,自从替秦卿出头,已经过十多日了,秦卿居然现下才问他是不是办完了事。

    “我怕你觉得我多事。”秦卿也低声地道出了原由。

    “你问我,代表你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会觉得你多事。”莫言之说话总是那么的平静,他的眸色永远是那么从容,那么的临危不乱。

    秦卿沉默的半晌,微微地低着头,将头靠在莫言之的肩头。

    “在前阁那一晚,我以为你会让我伺候那些客人。”这是秦卿第一次在那件事之后,与莫言之提起那晚的事。

    莫言之也知晓秦卿那晚的确是受惊了

    “我只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说话,我更不喜欢你替陆漠寒说话。”莫言之表露了那夜对秦卿某些言语上的不满。不过莫言之可由始至终都未有让那些人碰秦卿的打算,他只是想让那些人把恶念都说出来,才更能方便他对症下药诊治那些人。

    现下那人死的死,残的残,部分被慕鸿歌那边的人收监。

    若是那日在场的是楼雁青,而不是他莫言之,想必楼雁青更加不会让那些人坏了面子,那些人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莫言之这么做也算还了一个人情给楼雁青。

    “我不会让你去接待别的客人,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可会让那些粗人碰你。”莫言之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在秦卿的脸颊上,一边抚着秦卿的后背,一边抚着秦卿的脸颊,那熟练而亲密的举动,使得秦卿全身都在发热。

    秦卿与莫言之已认识许久,也已单独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莫言之总是无从顾及地亲吻他的脸颊,也不会在意他脸颊色泽不太好看。

    每当这个时候,秦卿都会短暂的愣神。

    他从未想过,竟然还会有人如此爱怜地捧吻他的脸颊,每亲一下都那么的响,偶尔还会与他亲昵的低语两句

    秦卿努力让自己屏障这种感觉,可是每当莫言之气息靠近,停留在他唇边时,他都会忍不住多看眼前的人几眼。

    第102章

    “关于太史公子那件事我很担心你。”秦卿终于吐露了自己心中的担忧,此事虽已不了了之,可是出事那段时间,他无可否认。

    他记挂莫言之的安危。

    也许是为添喜,也许是为客人,又也许带着一点别的

    莫言之原本正在赏月,听到秦卿这话之后,也并无惊讶,只是平静地回视秦卿:“不必担心,那件事与我无关。”他说得十分轻巧。

    那一身黑羽外袍被夜风所凌乱,浓浓的暮色之下,那眸色更加的深浓迷人,幽静的深瞳之中仿佛充满了魅人之力。

    秦卿微微地抬起头,近距离地看着莫言之:“数月前那次围猎之行,太史公子酒后对你失言,之后便出了事。”

    现下只有两人,私下提起此事也无妨。

    莫言之也并未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将那抚着秦卿脸颊的手,顺着秦卿的衣领直接探入了秦卿的衣衫内

    “那夜你也听到了,他诬蔑我与后宫的人有染,那日在场其他人里有不少都是后宫妃嫔的嫡亲,岂能容他胡言乱语。”莫言之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了秦卿,此事是宫中内斗是其他同行人秘谓,与莫言之并无直接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便安心了。”秦卿轻缓地低语,并微低着头,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带。

    如此一来,莫言之温热的手掌,便能在秦卿的身上更加顺畅的游弋。

    “怕没了夫君?”莫言之揽着秦卿,将秦卿缓慢地带离了月色朦胧的窗边。

    “若是你不来了,添喜怕是要伤心。”秦卿诚实的轻言,视线短暂的回避。

    两人言语时的气息,浓浓深蕴的温暖,仿佛隔空缠绕、盘旋、纠缠着彼此的舌尖

    莫言之向来与秦卿做亲密之事,都不喜欢在床上,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那若是真有一日不来了,你会为此而伤心吗?”莫言之那俊朗迷人的容颜,近在咫尺的面对着秦卿,那深潭幽寂的双眸似真似假的注视着男人。

    秦卿的目光落在莫言之肩头,那精美的肩垫,他稍微地搂紧了莫言之的腰:“不会。”他低若无声的回答。

    也不知莫言之听清楚了没。

    秦卿回答完之后,便不再言语。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会的’。”莫言之搂着秦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顺势将秦卿抱到身上,让秦卿跨坐在他的身上。

    秦卿已习惯了莫言之的习性,便双手环着莫言之的脖子,温和的半骑在莫言之的腰上。

    “你没来的时候,添喜时常都问我,你何时会来。现下你住在这里,若你有空可否多陪添喜玩耍?”秦卿温热的胸膛,轻缓地压靠着莫言之的胸膛,他礼貌地询问莫言之。

    这是秦卿的不情之请。

    “可以。”莫言之双手稳住秦卿的腰,将秦卿稍微地压拢一些,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限,眼神也在平和目视交流。

    秦卿并非在向莫言之提要求,只是在请莫言之帮忙。

    莫言之在秦卿这里住了整整一月,他们每夜都同床共枕,莫言之在那方面很需要。

    秦卿很配合。

    由于这阵子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还一同陪着添喜玩耍,时时刻刻都可谓是在一起,使得两人之间也多一些可谈。

    秦卿也比以往更了解莫言之。

    莫言之每天都在“深入”的了解秦卿,他甚至半要挟、半强迫的让秦卿告诉他

    “你与我表兄在一起时,都什么姿势?都在何处进行的?”莫言之还硬是要秦卿指给他持,带他到现场去示范。

    秦卿起初不愿意说。

    不过,莫言之自有办法让秦卿说,莫言之将秦卿抱到添喜房门前狠狠地来了一次之后,秦卿便什么都说了。

    这半个月下来,秦卿倒是觉得莫言之坏得很,每晚秦卿睡觉的时候,莫言之都捏着秦卿的脸颊,靠在秦卿唇边问他。

    “改日让添喜过来看看,看看他义父是如何抱他阿爹的。”莫言之眸色沉定的注视着秦卿,手指抚玩秦卿柔嫩的脸颊。

    “不可如此。”秦卿每次都会侧着身,轻缓地拉住莫言之的手。

    而莫言之也都会将秦卿抱到身上,让秦卿整个人都压着他,两人正面相对,秦卿也自然地将双手放在莫言之的肩头,安静地看莫言之。

    偶尔

    莫言之还会在两人刚沐浴完,便搂着正在穿衣的秦卿,靠在秦卿耳边问:“找一日,我们去添喜那厢房里试试如何?”

    他每次问秦卿。

    秦卿都会委婉地岔话题。

    最近莫言之的感觉来得比以前快,可是感觉来了之后,依旧会与秦卿进行很久,莫言之是秦卿所见识过每次最久的。

    当然其他人也不差,只是莫言之会很喜欢在关键时刻,突然离开他,让他措手不及

    然后等他热情快浇熄的时候,又来点火。

    反反复复

    秦卿知晓莫言之不喜欢男子,但他与莫言之在一起时,莫言之却总是主动跟他说些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语。

    这阵子,秦卿也留意莫言之。

    他发现,莫言之除了爱逗他之外,还喜欢逗添喜。

    这日风清气爽,阳光透过树缝,斑斓的散落在地上,秦卿陪送莫言之在院子里喝茶消遣。

    “你阿爹夜里睡觉,对我很不老实,你阿爹每晚都抢我被子,你得说说他,若是义父着凉了,便无人再陪你玩了。”莫言之联添喜玩耍时,总对添喜说夜里床榻上的事,而且还每每都要当着秦卿的面。

    “阿爹不可欺负义父。”添喜也不止一次对秦卿如此说道。

    当然添喜偶尔也会看莫言之许久。

    然后,再对莫言之说:“义父也不可欺负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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