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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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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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秦卿终究还是没有下船,莫言之派了“座下弟子”去解决楼雁青的事,让楼雁青无法在西郊渡口再等下去,更让楼雁青暂时无法去花楼找秦卿。

    秦卿在船上度过一夜之后,被莫言之派人送回了花楼。

    而且他还是满载而归,莫言之给了他一盒西域的玉饰,都是一些造型特别的、很适合男人佩戴的镂空玉戒指。

    这些东西秦卿也都是拿回去厢房好好的收着,不过昨夜莫言之依旧是站着要他,更是让他捆绑得衣衫都险些爆裂。

    只是,那样的感觉并不对秦卿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

    他记得昨夜

    厢房内

    莫言之做到一半的时候便停留下来的,拉过秦卿的手,秦卿的双手也被带动着抚上了莫言之那结实的腹肌。

    当时秦卿被抵压在墙上,而莫言之则是近距离地欣赏秦卿那湿软的、带着湿意的双眸。

    秦卿的双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莫言之身上的温度,那饱满紧致地感觉,是每一个男人都羡慕不已的,对方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让秦卿的手心也在逐渐的发烫。

    “跟‘陌生男人’做这种事,可是感觉倍增?”莫言之一只手捏着秦卿的手腕,一只手抚扣着秦卿被长鞭勒得越发突显的后腰下。

    秦卿的身上虽是捆绑着蛇皮的长鞭,可是双手还能动,只是动作不能太大,否则身上的长鞭便会勒紧一分。

    秦卿那里也配合地点了头,这是为了迎合莫言之的喜好。

    他也不能扫兴。

    秦卿昨夜整夜都未眠,昨夜莫言之都是从正面来,并未从后面抱他,这让秦卿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神情,都难逃莫言之的法眼。

    昨夜莫言之在吻他的时候,秦卿也似有似无的回应着,莫言之却发现秦卿不同以往那样生涩,便盯着秦卿看了许久。

    随后

    莫言之便眸色深间地盯着他,嗓音低压地问了一句:“谁教你的?”

    “楼公子。”秦卿平静的回答。

    莫言之当即脸色就变了,秦卿随之即感觉到的是莫言之深压的吻与那灼烫的呼吸,以及持续不停的疼爱。

    秦卿的双手自然扶着莫言之的腰间,抓紧了莫言之腰间的衣衫,由于动作地拉扯使得他的身上长鞭收紧,那长鞭收紧的感觉让秦卿全身发软。

    昨夜莫言之并非是以本来的面目与秦卿恩爱,比往昔多了几分强势与压迫,仿佛秦卿是虔诚的信徒一般任其点化。

    秦卿也知晓莫言之因为楼雁青之事而不高兴,所以他很配合,最终他的温和与服从,都让莫言之渐渐的消了气。

    他更是如莫言之所愿的,唤了莫言之“夫君”。

    只是秦卿整夜未眠,略微的显得有些疲惫。

    他昨晚没有看到莫言之是如何取下人皮面具的,但他有看到卸下面具后的那张熟悉面孔。

    依旧是俊朗不凡

    莫言之易妆后,神秘难测且高不可攀。

    但莫言之本尊却是风姿雅然

    但是昨夜秦卿清楚的感觉到莫言之对于,他和楼雁青之间的事有多不满意。

    三日后

    秦卿从船上回来之后, 便休息了三日,这三日楼雁青没再过来,因为秦卿从苏姑姑那里得知楼雁青的生意出了大事。

    也便是在三日前,楼雁青那批刚从关外运来的货物,被一批马贼给劫走了,那些货物是西域运送而来的上等玉器。

    其中还有几件乃是皇朝贡品。

    再加上给各个铺子交货期也临近,楼雁青这次若是找不回那批货物,不但要丢了关外的生意,还不好向西洲诸位散货的下家交代。

    这件事情也太过凑巧,那晚莫言之派“座下弟子”去支开楼雁青,接下来楼雁青的那些货物便被马贼给劫持了。

    这几日陆陆续续在谣传关于楼雁青那些货物之事,这些天虽然楼雁青都未这过来,可是“教书先生”第四日时便过来了。

    只是“教书先生”这回没跟秦卿说话,只是教完添喜便离开了。

    秦卿也不好询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既然对方选择了这种方式过来,也便是表示不想提那些货物的事。

    第六天的时候,秦卿听到苏姑姑说了城中大事,那些马贼将楼雁青的那批货,给扔进了渡河之中,现下好多百姓都蜂拥而上的去抢捞。

    不但阻断了船只的出入,现下想运送货物进西洲都困难,水路基本上都被阻断了。

    衙门的人,也都去帮助楼雁青打捞,由于数量太过庞大,也敌不过那些暴民的疯抢,最后楼雁青还亲自去找了鬼面将军相助。

    现下渡河上下游,以至于河岸两边都驻守着官兵。

    别说是城中的普通老百姓哄抢玉器,就连城外方圆十里内的村民都来凑了一回热闹,但衙门也抓了不少趁火打劫的暴民。

    鬼面将军下命令发了皇榜,城门即日起已关闭,内外都暂且不能出入西洲,直到货物打捞完成才会放行出入。

    此举引来不少人的不满,要知晓西洲来往商户颇多,被困城中也会损失极大,加上水路被封,陆路又不通,更是引发无数争论。

    一时之间流言蜚语四起,不少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楼雁青,都在谈论楼雁青的欺行霸世。

    当然,这其中包含了许多无风不起浪想要趁火打劫的人。

    鬼面将军也算是够仁义,对待友人也算是够意思,搬动了军令帮助楼雁青,倘若楼雁青这次度过难关,两人的关系必定会更加的牢固。

    而慕鸿歌此次也出了大力,若非衙门的那些人先去堵截了那些疯抢的百姓,想必损失会更加的惨重。

    现在丢失的玉器有冰山一角被找回,可是大多数找回的玉器,多少程度上都有损坏,根本无法再转手出售。

    一块璞玉若是出现了一丝的裂纹,便是等同废弃。

    现下西洲许多与楼雁青洽谈好的接货商户都伤透的脑筋。

    那些马贼行事大胆,劫了楼雁青货物当日,便在城楼打伤了几位士兵,还挂出了一面极为怪异的马贼旗帜

    现下全城都禁止出现与“啸马图”类似相关的旗帜出现,这件事让官府的人颜面无光。

    不但如此,还让鬼面将军所在的西洲城流言四起,马贼横行劫掠货物、百姓暴动

    这件事不足以惊动圣上,但是,莫言之那边也已首先出了声

    莫言之要求西洲尽快解决好这件事,否则会禀告上奏,不会那姑息任何人,虽然莫言之“人在东洲”,可是一语早已传遍西洲。

    而陆漠寒也代表东洲与西洲来往的货商,给了鬼面将军一封信。

    也明确的做出表态,楼雁青此事,希望不要影响到东西两洲货物来往,信也写得相当礼貌与客气,也并无莫言之那般施压与决绝。

    所有人都知晓,陆漠寒与楼雁青有过节,而且还闹得非常不愉快,这次楼雁青出了这种事,陆漠寒没有下脚狠踩,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西洲内外各种做生意的,各行各业的都因此事而受到了影响,起初客栈爆满,再是花楼爆满,再是米粮不足,再是菜肉缺少,再到胭脂水粉供应不足

    现在城门只准许货物运入,与部分货物运出,不允许人流进出。

    由于是非常时期也让许多人滞留在西洲。

    西洲城外远郊很宽广,在无数的山丘与暗洞,方圆数里都有士兵巡逻各处关卡,防范马贼再度来袭击货商。

    此时,百姓们都议论,此事是否与前阵子某一拨马贼被一网打尽有关。

    当初是楼雁青去通知官府的人,现下那些马贼的余党来寻仇,来报复了,而且这次这一波还来得异常凶悍。

    由于苏姑姑长期与来花楼的达官贵人交谈,消息非常的灵通,秦卿也从苏姑姑那里知晓了,现下关外来的那一批人也留在城中

    王老爷带人去过楼府几次,可是楼雁青这段时间都闭门不见,弄得那王老爷很为难。

    甚至有人说,楼雁青跑了。

    可是秦卿最清楚,楼雁青根本没有跑,这段时间楼雁青天天都来他这里,只不过外面的人都不认识现下的楼雁青而已。

    “教书先生”来教添喜读书,还是那副的清肃之态,最近楼雁青没跟他说话,多是一个人坐着想事情

    秦卿也不去打扰他。

    他想安慰楼雁青,可却不知从何开口。

    每次看到楼雁青坐在院子里,蒙眼不语的模样时,他都站在回廊的转角,静静地看着

    偶时落花漫漫,偶尔夜雾迷离,甚至有时细雨纷纷

    数十日过去,西洲城内的混乱不减。

    那些被困城中的西域人士,开始陆续到楼府去找麻烦,其中便有西域来的梵僧。

    西域高僧一语便点破了“玄机”。楼公子命该如此,他天生气傲,命中乃是破军败城一无所有,楼府也气数已尽。

    由于西域高僧的一席话,引发了某些商户的不安。

    纷纷上门找楼雁青讨债、要求赔偿损失。

    楼府也只派出一个管事,把要债的名字记下。

    楼雁青一直保持着沉默。

    关外的那些人略有坐不住,只因楼雁青只给了他们三分之二的银两,还有余下的部分没给完。

    秦卿大概是全西洲最后一个人知晓楼雁青被马贼劫抛的那一批货,其实正是“西域梵僧”给的。

    第119章

    楼雁青那批货是从西域梵僧的手里拿的,秦卿也是从苏姑姑的口中得知,关于西域梵僧的一些较为详细的事情。

    那些西域梵僧虽是佛门中人,可是佛山圣产玉石、玛瑙,那些玉器也被视为驱邪上品,加上玉质优良便是引得许多西洲商贩的垂青。

    不过那些西域梵僧见楼雁青有诚意,才愿意将是那些玉器,卖给楼雁青,哪里知晓出这种事。

    那些僧人也最忌讳这种不吉利的事,传言楼雁青煞气太重,连驱邪的圣玉都压制不住楼雁青的狂躁之气

    “苏姑姑,这些事听听即可,切勿当真。我相信楼公子能度过此次难关的。”秦卿对出事的唯一态度便是保持冷静,不去听信太多讹传的不好谣言。

    有人说,楼雁青想不开跳河自尽了,所以渡口两岸才会有那么多士兵把守。

    有人说,楼雁青被王老爷带去的货商给打伤了,楼府门前还被人泼了几盆狗血。

    更有人说,楼雁青气得一病不起的,卧病在床,等待阎王爷收命

    总之这两日多了比往日更多传言,秦卿懂得区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关于楼雁青煞气太重之言论,以及楼雁青各种“死”法,都百姓一传十十传百途听而来。

    不可信。

    但其他的,却都是真的,秦卿也知晓楼雁青这次遇到了难关,他唯一能为楼雁青做的,便是让添喜给楼雁青转达一句话。

    “今夜夫子若是来了,你记得对他说,让他别不开心,阿爹会陪送他的。”秦卿抱着添喜,让添喜记得转告那些话。

    添喜也乖乖地点头,似乎也察觉到近期气氛不对。

    秦卿见儿子并未多问,也稍微放心了一些,可他并不知晓添喜是何时,开始称呼楼雁青为“叔父”,还叫得极为上口。

    此事,秦卿也没过问。

    但从添喜近来只字片语之中,足以让他了解到,楼雁青是在添喜无意之中提到莫言之那位“义父”之事时,才要添喜唤他做“叔父”的

    “叔”字的辈分,似乎要比“义”字的辈分,来得要大一些

    之后几日,秦卿从与添喜的交谈之中,听出一些添喜对莫言之的思恋,也听出添喜对夫子的敬仰与崇拜之意。

    “叔父让我转告阿爹,叔父说,他并未不开心,让阿爹别担心。”添喜的嗓音清清甜甜,笑起来眼眉弯弯似月牙。

    添喜跟秦卿说这话时,已是秦卿交代添喜转告楼雁青那些话的第三日,这日父子俩正在院子里吃晚饭,满桌的菜肴都是楼雁青吩咐人单独做的。

    自从楼雁青前阵子在这里住过之后,便一直有一位请来的掌勺留在花楼,给他们单独做吃的。所以他们父子俩的伙食也比楼里其他人要好些。

    现下虽然楼雁青没来,可依旧规矩未变。

    “最近叔父好像很累,时常在我作画的时候,坐在一旁想事情,我叫他好些声,他才会有反应。”添喜小脸上露出几丝哀愁。

    秦卿给添喜夹了菜,并给添喜倒了一杯温水,让添喜慢慢吃:“你叔父最近有许多烦心事要处理,若是能不打扰,你也尽量少闹他。”

    “阿爹,我不会打扰叔父的。”添喜放下了筷子,端起了秦卿倒的温水,慢条斯时地喝着。

    秦卿也找机会私下叮嘱了添喜,往后别再夫子面前提起关于莫言之的事情。

    添喜闷闷不乐的,但也答应了。

    秦卿知晓,莫言之在添喜心里的地位,跟楼雁青不同,都是不可取代的。

    莫言之是义父,楼雁青是叔父。

    秦卿也在不久后,发现添喜早就知晓夫子的身份,因为他无意中听到添喜问楼雁青

    “为何叔父近日都不穿紫色衣衫?”

    秦卿没有听到楼雁青回答。

    但他在询问添喜之后,得知自从一个月多前,“教书先生”第一次来时,便已告知了添喜其身份,只是不让添喜告诉秦卿而已。

    原来事实离他那么近,是他未曾发现而已。

    如此也好,也免去了往后楼雁青以本来身份再来时,添喜与楼雁青不熟的尴尬。

    添喜虽然年纪小,可是他的嘴巴向来都很紧,若非把楼雁青当成自己人,也不会将莫言之是义父之事道出。

    最近秦卿虽然能看到楼雁青,可却都无机会跟楼雁青说话。

    初一这日,秦卿离开花楼,到城中的寺庙去为楼雁青祈福,这是他目前还能为楼雁青做的事。

    苏姑姑原本为秦卿安排了马车。

    可秦卿婉拒了。

    这是秦卿第一次徒步走出花楼,有两位小厮远远地跟随着秦卿。秦卿青衣素美,却又不失华贵,他青色的外披上,金丝滚边细腻的交织出繁美的花纹

    烟雨朦胧的城中,撑伞位往来过路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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