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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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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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卿颤抖得厉害。

    “你骗我,根本无此事。”秦卿声音轻颤,决口否认此事,并伸手抵在楼雁青的胸口。

    可楼雁青却一脸沉默地看秦卿。

    楼雁青轻而易举便牵制住秦卿的所有动作,不许秦卿再乱动,但依旧回视着秦卿,用眼神提醒秦卿附近还有人。

    “你”秦卿几乎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楼雁青继续平缓的追问。

    面对楼雁青如此直面的质问,再多的解释也都是多余,他只好无奈地闭目了双眼,不去看楼雁青那窥探般的眼神。

    因他担心,更多的心绪被对方看出。

    其实,楼雁青从秦卿的反应,多少也看出了一些端详,见秦卿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楼雁青那凑近了秦卿的脸颊

    那薄美的嘴唇自然地碰到了秦卿脸颊上的面纱,并隔着秦卿的面纱,重重地亲了一下秦卿的脸颊

    那又响又亮的声音,与嘴唇温热的温度,都促使秦卿微微地睁开了双眼。

    “我的确是骗你的,我只见过九王爷几次,怎会替他办事,可你的反应未免太过激烈。”楼雁青边说边放开了情绪稍稳定的秦卿,转而将手伸入了秦卿的面纱下。

    秦卿的面纱下被楼雁青的手给撑得明显的隆起,只见楼雁青的手,停留在秦卿的侧脸处

    楼雁青掌心与手指传来的温度,让秦卿的脸颊微微发热,楼雁青拇指抚揉秦卿嘴唇的举动,令秦卿夺目的温度也在不断的攀升。

    楼雁青审视着秦卿眼底的神情,未再提起有关九王爷的事。

    秦卿之前虽是受了一点惊吓,可还未被吓傻,还有正常的判断与思考能力。

    所以,在秦卿稳住了心绪后,便保持平静的反问了楼雁青

    “那你为何突然将添喜跟九王爷扯在一起?”

    楼雁青沉默地看了秦卿片刻,将手从秦卿的面纱下拿了出来,但却靠近了秦卿的唇边,压低声音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

    “因为添喜长得一点都不像你。”

    这沉静而肯定的声音刚落,便有几丝笑声响起,那笑意低低的充满了洞悉一切的韵意。

    楼雁青嘴里呼出的热息,都洒在秦卿的面纱上。

    “即便是添喜长得不像我,那与九王爷又有何关系?”秦卿否认有关于添喜跟九王爷的一切,平静且低声地补充道:“添喜是我捡来的孩子,跟我不像很正常,此事你也早便知晓。”

    在真相未被识破之前,秦卿并不希望太多人知晓。

    所以,他尽可能的隐瞒。

    楼雁青并未理会秦卿的反问,而是沉思般地看了秦卿片刻,见秦卿眼神轻晃,便伸手捏住了秦卿的下巴,惩罚般地狠狠亲了亲秦卿的唇角。

    秦卿还未反应过来,面纱的一角便被掀起

    楼雁青的气息赫然地拉近,那薄美的嘴唇直接贴上了秦卿微启的双唇,两人触及的那一刻,楼雁青搂紧了秦卿。

    一个灼热似火,充满霸气与强势的吻,强力的封堵来袭。

    “唔”秦卿面纱下溢出了浅浅的轻咽声,那微弱的声音一瞬即逝,被完全封锁在唇间。

    秦卿发不出半点声音,呼吸很急,唇舌滚烫。

    现下四周还有不少的人,若是被鬼面闻悉此事,不知又要如何羞辱他了。

    秦卿的手指发凉地抵触在楼雁青胸口,那渐渐变烫的气息笼罩着彼此的鼻息间,原本楼雁青嘴唇上微凉的温度被完全吞没,取而代之烙印般灼人的深触。

    两人发烫的嘴唇,纠缠的交叠着。

    彼此的鼻尖巧妙的错开,就像曾经有过无数次亲吻那样,熟悉的感觉在秦卿心底升起,他根本无从回避只能接受楼雁青的吻。

    秦卿安静下来之后,也便任由楼雁青揽抱着。

    两人的气息深切的融合,嘴唇交错,唇舌交缠,直至秦卿的舌根都缠得灼热发软,嘴唇都被磨得发红。

    秦卿的喉头轻轻的蠢动,几乎站不稳,只好双手捏紧了楼雁青身前的衣袍,而楼雁青则是双手并用地挤捏着秦卿的后腰下,那手指上巧妙的力道,与衣袍摩擦的蹭动感,让秦卿不由自主的背心发热。

    楼雁青白净的鼻尖,似有似无地贴蹭在秦卿的脸颊上,唇齿间那深吞纠缠的感觉,让秦卿的呼吸都变慢了。

    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一系列的举动,旁人自然是看得见,可惜瞧见的人,不是假装看不见,便是匆匆的离开后院。

    然而,在远处的几株桃花树下,有几位翩翩公子看到两人的举止,正风韵闲散地摇扇而谈

    “呵呵,瞧瞧这楼兄是在做什么?”

    “少多管闲事,他们俩这般明目张胆,要是被将军瞧见了,恐怕不好收场了。”

    “你没瞧见之前将军把秦卿推给楼兄吗?依我看即便是看见了,也无伤大雅,不过就是一个小倌而已,生来便是供人消遣罢了。”

    “说得也是,再有名气,也始终是从花楼那种地方出来的,向将军与楼兄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怎会真把秦卿当一会儿事。”

    虽然在某些富农子弟的眼里,秦卿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可是也有反对的声音。

    很显然,在这群翩翩公子眼里,做皮肉生意的人,始终是难登大雅之堂。

    “现下再如何喜欢待玩腻了之后,还不是一样遭到抛弃,你们可否记得数年前,那位绝色倾城的顾诗诗?”

    有位阔少提起了当年北洲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此事如此有名当然有所耳闻,顾诗诗是北洲的名门闺秀,周旋于北洲冀王与富前首盐商之子之间,最后被先皇给看上了。”

    “被看上了又如何,即便是富农千金被人玩腻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女人最终不过是落得被北洲冀王五马分尸的下场。”

    “说得对,也不见先皇可惜,先皇那么多女人自是不会在意,想要攀附皇权之势,势必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当初顾诗诗家人被满门抄斩时,跟顾诗诗有过关系的人,没人出来替她说情。”

    在这群翩翩公子哥的眼里,秦卿虽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可现下的情况可说是跟当初北洲轰动一时的“倾城怨”差不了多少。

    更何况,鬼面将军与北洲冀王那是相熟交好,而北洲的富首盐商与东洲的陆、莫两家也是世交。

    没准这个秦卿的下场还会更惨一些。

    这边翩翩公子们不再谈论秦卿,而是转而谈论着风月之事,而另一边

    楼雁青则在此时放开了秦卿,两人嘴唇轻缓分离的那一刻,发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啵吱”声,秦卿的嘴唇被唇得湿红,连唇角都泛着光泽。

    而楼雁青的嘴唇也红红的

    楼雁青更是顺手塞了厚厚一叠银票在秦卿衣衫内,未免秦卿吃亏,这是必要的打赏,随后还替秦卿将面纱拉好。

    “今日是我好友的大喜日子,既然你都赏脸来了,那一定要看仔细一些。”楼雁青眸色沉定地看秦卿,那狭长的迷人双眸霸气弥漫。

    “你给我的银票,可否会给得太多?”秦卿面纱下的嘴唇上,还残留着被楼雁青触碰过的余温,呼吸也依旧灼热。

    只因之前那强势的吻,太过深缠的清晰

    即便是现下,彼此的唇间都尚有缠磨感未曾消失。

    “多的银票当做是我给你的赏钱,你留着添置一些想要的物件。”楼雁青慢条斯理的动身示意秦卿跟上去大堂观礼,并不动声色的留意着秦卿的眼神变化。

    秦卿安静地跟随在楼雁青身边,眼神复杂地看了楼雁青一眼,随后才轻缓地点了头。

    “刚才我可是付过帐的,有我如此慷慨的客人,你应高兴一些才是。”楼雁青静静地打量秦卿脸上的面上,似想透过那轻纱看清其此刻的表情。

    两人一路缓步并行,不少宾客都客气的给楼雁青让出路,在场想巴结楼府势力的人数不胜数,对楼雁青也都毕恭毕敬。

    秦卿发现楼雁青腰间的衣衫被他之前推拒时捏皱,他轻缓地伸手替楼雁青拉了拉。

    并平静的缓声道

    “我并未不高兴。”

    楼雁青顺势抓住了秦卿的手,自然地将秦卿拉拢了一些,那温热的手心捏着秦卿的手腕:“我不想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模样,添喜的事迟早会解决的。”

    那温热的气息呼洒在秦卿的面纱上,隔着面纱也能感觉到那热热的气息。

    虽然秦卿现下扮相神秘,也很难让人看出心绪,可是秦卿的心中所想,还是未能瞒过楼雁青。

    如今添喜那边情况不明,再加上莫言之也身陷险境,他怎可能会安心。

    虽然秦卿表面上看似平静,可心中却是忐忑难平。

    只是,他未曾想到,还有人在意他的心情

    片刻后

    两人来到大堂时,诸多宾客都已就位,秦卿随着楼雁青走到了鬼面的身边,三人位于前排视野较为醒目的位置。

    而此刻,神色清寒的陆漠寒,则是站在三人对面。

    人群分别站在喜堂的两边,中间留出了给新人的路道,喜堂上偌大的“喜”字映衬出美满和悦的景象,大堂内外屋梁上悬挂艳色的红纱

    堂上红烛映燃,喜色飞扬。

    加上慕府格局宽广,大堂精美别致的布局,都富丽增色。

    府外的花轿前,鞭炮也奏乐声不断,有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

    而今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女儿出嫁的宰相,当朝堂堂宰相亲临慕府坐镇,宰相正面露喜色的站在喜堂前等待新人。

    秦卿留意到宰相身旁,不远处的空位

    “今日是慕府的大喜日子,怎不见慕老爷出现?”秦卿平静的收回了视线,转而略带疑惑地看向身旁的楼雁青。

    楼雁青俊美的容颜上表情不多,只是轻缓地摇头。

    但是

    鬼面此刻却发出了似有似无的诡异笑声,那声很低,很沉

    秦卿跟楼雁青都先后看向鬼面。

    可鬼面在此时停止了笑声,看向站在对面的陆漠寒,因为陆漠寒那似月华般清漠的视线,正停留在秦卿的身上几人之间微妙的牵引,似一股暗流般涌动。

    然而,秦卿也明显察觉到陆漠寒的视线,他轻缓地看向陆漠寒,两人目光触及的那一刻,秦卿眼中的神色有微妙深浅变化

    虽然陆漠寒眸色清冷,但秦卿并未忘记,自己现下肚子里还怀着陆漠寒的孩子。

    他刚想礼貌性地朝着站在对面的陆漠寒点头示意,可鬼面却在此时伸手猛然地拉了秦卿一把,直接将秦卿拉身后。

    陆漠寒见状嘴角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转而悠悠地冷眼看向鬼面。

    楼雁青也在此时,看了看身旁的鬼面,并意味深长地提醒道:“何必如此紧张,陆漠寒站在对面,又对秦卿做不了什么。”

    鬼面不做任何的解释,只是意味不明轻声哼笑,似不屑,似无畏。

    那低浅的声音很短暂。

    若是不仔细听,便很难察觉。

    而站在鬼面身后的秦卿却听得很清楚,他稍微地抓紧了鬼面身后的衣袍,轻轻地拉了一下,示意鬼面不要出声。

    鬼面沉默了片刻,却并未拉开秦卿的手,反而是看向身旁正盯着秦卿看楼雁青

    楼雁青将秦卿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

    虽然楼雁青不像鬼面那样久经沙场,可一身的荣华姿态,与阅历无数商权的锐利眼光,都毫不逊色于人

    楼雁青的外露霸气与鬼面的英威之气有所不同,可却是同样的光鲜照人。

    秦卿与楼雁青以及鬼面三人,都站在喜堂左侧的前排,三人气质不同,英姿各异,各色千秋,唯一相同的便是都那么引人瞩目。

    而陆漠寒则是站在喜堂右侧的人群中,与东洲的富商及权贵站一起,身边站着了几位年纪大的长辈,足以突显出陆漠寒在东洲权贵之中不凡的地位。

    可惜没有人回答秦卿之前的问题。

    秦卿站在鬼面身后,心中满是疑惑:为何慕老爷未到场参加自己儿子的喜宴?

    可很快,秦卿的视线便被一抹亮眼的红色身影所牵引

    进入大堂的人,并非是今日的新郎官。

    因为来人跟鬼面一样,都带着许多随行的人,可不同的是鬼面带来的人都是军中士兵,而刚进来的红衣男子,带来的人却是一些体格强壮的护院。

    只不过,那位红衣男子坐着轮椅,头上戴着红色的斗笠,那苍白的手指上佩戴着名贵的水色玉戒,手指轻轻的悠闲的一下一下地点玩着四爪龙椅的龙头扶手。

    轮椅上盘缠了一条龙,很显然这尊轮椅属于龙座,也便是俗称:龙椅

    在场的宾客,看到此人被护院们抬着进来,都纷纷喧哗议论。

    “那个人是谁啊?”

    “不知晓,以前未曾见过,这种派头,敢坐龙椅,看样子来头不小。”

    此时,喜堂上原本面露喜色的宰相,顿时脸色变了变,见到来人似见了鬼一般,下意识地看向鬼面,更一脸为难且无奈的表情似在向鬼面赔罪,仿佛在用表情告诉鬼面“这个人不是我请来的”

    鬼面倒是由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地看着来人。

    而陆漠寒跟楼雁青在见到红衣男子时,则是不约而同地隐隐皱起了眉头,似乎感觉到情况不妙。

    秦卿站在鬼面身后,目光顺着鬼面的肩头顺势往外看去,正好看到宰相上前恭迎

    “这是哪股风把九王爷给吹来了,老生招待不周,不知王爷今日会大驾光临,王爷如此赏脸来观礼真是折煞了老夫。”宰相上前弯腰作揖,语气客套,不敢怠慢。

    就算九王爷在朝中再无势力,可是始终是皇族,朝中大臣也不会当面开罪王爷。

    九王爷

    秦卿头皮发麻地盯着那红衣男子看这个人,是楚千秋

    他喉头难受的一紧,身体也有明显的轻颤,便本能地低下头不再看红衣男子,将头轻缓地贴靠在鬼面的身后,并伸手抓紧了鬼面身后的衣袍

    鬼面微微地侧了侧头,本想拉开秦卿的手。

    可此时,楼雁青靠近了鬼面,不着痕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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