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就这么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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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就这么妖艳-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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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量着他胸前,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全是深色痕迹。

    我又看向武当五侠,他们大概都以为那是别人的血。

    “好。”我走到他身边,一起上楼。

    刚踏上台阶,他整个人便几乎倒在了我身上。

    我暗暗托着他,好容易没露馅儿,进了房。

    “你怎样?”我拧眉问他,顺手关了门。

    他立刻就往下瘫:“不太好。”

    他脸上都是灰,遮掩了疲惫的痕迹,所以众人都没有瞧出来。

    也怪他演技太好。

    “该。”我挖苦他。提着他的一只手臂,拎着他往床边走。

    他也只是笑,并不呼痛。

    我把他按到床上,就扒他的衣裳。

    三两下撕开,就见到了几乎被鲜血染红的胸膛。

    我并不心疼他,但我被这样惨烈的景象惊着了,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活下来的?

    我开始觉得他有主角光环了。

    “芷若,我没力气了,你帮我上药。”张无忌半睁着眼,虚弱地对我说。

    我不爱听他说话,伸手一指点了他的哑穴。

    顿了顿,又把他全身穴道点了,顿觉耳根清净。

    我重又下楼,问伙计要水。

    “周姑娘,听闻你与无忌十分要好,那无忌便拜托你照顾了。”我才下楼,就见宋远桥走过来,“回武当后,我即刻禀告师父,为你和无忌提亲。”

    我拧起眉:“宋大侠说的什么话?六大派与明教互相扶持,我与张教主也只是寻常来往,并无私情。”

    宋远桥回头看了杨逍一眼,然后沉吟了下,对我说道:“我听杨左使说,无忌十分心仪你,听闻你做噩梦睡不着觉,便整夜陪着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委婉。

    无非是说,我和张无忌孤男寡女,同屋共寝。

    “我想着,最好还是为你们提亲,早日把婚事办了。”最后,他补充一句。

    我便看向杨逍。

    杨逍便冲我举杯,好似在说:“不用谢。”

    周颠也冲我眨眼,满目乐呵,他已经等明教办喜事等很久了。

    我微微拧眉,丢下一句:“共处一室之事,乃是另有隐情。稍后再与宋大侠解释。”

    说完,端了热水,上楼。

    张无忌已经晕过去了。

    我为他擦拭伤口时,他都没有醒。

    我看着他胸膛上的干涸的紫黑血迹,以及新涌出的艳丽红色,有点眼花。

    好容易给他擦干净,上了药。

    他心口有两道伤,一道在心脏处,已经愈合,留下一道疤,是我在光明顶上刺的。

    另一道还新鲜着,不久前才留下的,与另一道伤口奇异地并列,紧紧挨着。

    我在那道心脏上的疤痕上,轻轻触摸。

    才摸了一下,他醒了。

    睁开眼见是我,眸子动了动,渐渐绽开笑意。

    “黑玉断续膏在哪里?”我解了他的穴道,“怎么用?”

    他张口便咳了起来:“芷若,我想喝水。”

    我挑了挑眉,起身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

    “你喂我。”他却摇摇头,不肯喝下去,眉眼间绽开笑意,“像我之前在赵敏面前喂你一样,喂我。”

    我冷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将水灌了进去。

    他伤得重,半点力气没有,挣扎不脱。

    被迫饮完一杯水,他脸上的笑意不见了。

    抿着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有点委屈。

    “黑玉断续膏呢?”我不理他,“告诉我,怎么用?”

    第38章

    张无忌抿唇看着我; 那一丝佯作出来的委屈不见了,此刻一双眸子幽黑; 透着乌沉的光泽:“芷若; 求人不是这个态度。”

    又来。

    我笑了:“那张教主不妨教一教我,应当如何求人?”

    他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后,唇角弯起:“芷若,你没有在六大派面前揭穿我; 我很高兴。”

    我敛起笑容;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揭穿你什么?”他笑道:“揭穿我杀了灭绝。”

    我冷冷道:“怎么?张大教主想让我在六大派面前揭穿你?”

    “不想。”他笑着摇头; “所以; 芷若给我留了颜面; 我很高兴。”

    说着; 他不住地轻咳。

    他本来便重伤在身; 经过一夜战斗,又流了许多血,伤口更加血肉模糊。

    我不知他怎么活下来的。

    更不懂他怎么还有力气在这跟我叽叽歪歪。

    “那你慢慢高兴。”我懒得和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他救了六大派,我却说他杀了灭绝,没有人信我。

    搞不好会说我伤心过度; 产生幻觉。

    至于张无忌怎么想……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故意曲解为我爱他、我舍不得他、我为他着想。

    争执这些没有意义。

    “黑玉断续膏呢?”我拧起眉头; 朝他伸手。

    张无忌道:“芷若; 你求我; 我就给你。”

    我听罢; 忍不住轻笑。

    缓缓俯身下去,抓起一截发梢,轻扫他脸庞:“张教主想要我怎么求你,嗯?”

    我不仅用发梢撩他,一只手更是伸进被子里,在他敏感的地方撩拨。

    他顿时闷哼一声,浑身僵硬。

    我不住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唇舌在他耳边轻舔:“这样够不够?”

    话落,只觉膝上一紧,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裙子,用力攥成一团。

    他忍着喘气,脑袋偏向一旁:“在,在抽屉里,你去翻。”

    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我求你了?”我却不放开他,恶劣一笑,在他胸前一点轻掐。

    他急喘一声,耳根子都红透了,偏过头来瞪我:“芷若!”

    这一眼,半丝威力也无,反倒水汪汪的叫人想欺负他。

    “算你识趣。”我起身,走到桌边,去翻抽屉。

    果然翻到一只小盒子,我拿在手里,走回来:“是这个?”

    他轻轻点头。

    “怎么用?”我又问道。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他眼睛里慢慢失去了光彩,眼睑缓缓合起,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眼看着要睡过去。

    他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

    “啪!”

    我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他眼皮动了动,没睁开。

    “啪啪!”

    我又甩了两个巴掌。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但是眼神迷迷怔怔,似在看我,又似没在看我。

    我拧起眉头。

    “啪啪啪啪!”

    几个巴掌下去,他终于睁开眼睛,目光有了几分神采。

    他恍惚了下,大概觉得脸上疼,慢慢地回过味儿来,脸上带了薄怒。

    “你醒啦?”我笑着看他,举起黑玉断续膏,“这个怎么用呀?快告诉我。”

    “芷若!”他有点生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见他真的恼了,“扑哧”一笑,俯身在他嘴角轻吻一下:“无忌哥哥,告诉我嘛,怎么用?你告诉我,我就给你一个吻,一直把你吻睡。”

    说着,我朝他眨了眨眼。

    “真的?”他犹豫了下。

    我真诚地点头:“骗你是小狗。”

    “好。”他眼睛微亮,强打起精神,一点一点细细告诉了我。

    “芷若,吻我。”说完,他微微抿唇,带着几分喜悦,期待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抬手,点了他睡穴。

    他顿时昏睡过去,没有声息了。

    我攥着黑玉断续膏,起身,回到我自己房里。

    贝贝躺在我床上,静静睡着,一动不动。我把她抱进来时什么姿势,现在仍是什么姿势。

    我看着她如此安静的样子,心里隐隐不安。

    抿了抿唇,我快步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捞过她的左手。

    赵敏捏碎了她左手的小手指。

    但是当我撩起贝贝的袖子,看到她的手时,不禁手一抖,险些抓不住!

    “赵敏!”我深吸一口气,只觉撕心裂肺地疼。

    我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只捏碎了赵敏的三根手指?我应当将她千刀万剐!

    “掌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是静玄。

    我让她进来,然后托起贝贝的手,问她:“贝师姐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

    静玄看了一眼,便别开头,她沉默了下,说道:“牢中环境不好,贝锦仪的手指一直不好,渐渐感染到其他的地方。我们,我们没办法,只好……”

    “所以你们就砍了她的手?”我低头,看着贝贝光秃秃的左手。

    整只手掌都不见了,只有切割粗暴的手腕,被一只布满干涸血迹的手帕包着。

    “是……”静玄低下头。

    我托着贝贝的手,再看她沉睡或者说昏迷中安静的脸庞,心里像被刀剜。

    这只手,曾经无数次托着饭碗,等我练功回神时,递到我面前。

    在许多个夜里帮我缝袜子、补衣裳、绣帕子。

    但它现在不见了。

    “掌门?”静玄低低地叫我,“虽然少了一只手,但贝师妹的性命保住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顿了顿,她又说道:“何况,贝师妹失去的是左手,并不妨碍她用剑。”

    我托着贝贝的手,抬起头道:“就因为她少了一只手,没人愿意把她从牢中带出来?”

    我还记得从牢房出来时,没有一个人记得贝贝,仿佛都抛弃了她似的。

    静玄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愕,随即演变为尴尬。她抿了抿唇,说道:“贝师妹这些日子一直不怎么好,大家都以为她……在万安寺那样危急,就顾不上了。”

    都只顾着自己逃命了。

    她倒是个实诚人,有什么说什么。

    “嗯。”我也不难为她,“师姐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静玄没说什么,道了声“是”,便出去了。

    “等等!”我却又叫住她,“贝师姐昏迷多久了?”

    静玄停住脚步,答道:“一天一夜。”

    “好,我知道了。”

    静玄走到门口,她又停下来,对我说道:“如果贝师妹只伤了一只手,我们……不会弃她于不顾。可她,还受了内伤,这些日子昏迷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少,眼见着是……”

    她看了床上一眼,又把嘴唇抿住了。

    “内伤?她怎么受的内伤?”我转头去看她。

    “那日你逃脱时,赵敏的人紧追在后,有人弯弓搭箭要你命,是贝师妹冲过去拦住了。鹿杖客当即给了她一掌。”

    我心里顿时一梗。

    几乎喘不上气来。

    “你和贝师妹要好。你为了她得罪赵敏,她为了你也不要命。本来贝师妹是不让我们说的,但她如今这样,眼见着是……”静玄顿了顿,“如果她走了,你要记着她。”

    “我知道了,谢谢师姐。”我平静地站起身,对静玄道,“劳烦师姐照顾一下贝师姐,我出去一趟。”

    静玄微怔:“掌门,你去哪里?”

    “办点事情。”我对她点点头,握着倚天剑,抬脚出了门。

    我敲开了范遥的门:“范右使,打听个事情。”

    范遥在昨晚的大战中,也受了不轻的伤。此时披着外衣开门,眼眶底下深深的乌青:“周掌门请说。”

    “赵敏在附近的别院,你可知道?”我问范遥。

    范遥怔了怔:“周掌门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范右使仍念着旧主,不肯告诉我?”我挑眉看他。

    范遥的神情便不太好:“范遥不曾如此想。只不过,她是汝阳王府的郡主,咱们要斗便正大光明的斗,如此私底下恶斗,却是不好。”

    “正大光明?范右使做卧底时,也正大光明地告诉她了?”我不掩恶意地看着他。

    范遥顿时憋得脸上通红:“周掌门此话何意?”“我就想告诉你,你既然决意回归明教,便要分清轻重。”我勾了勾唇,“左右动摇,可不是明智之举。”

    “范遥从未动摇过。”他一本正经地道,“范遥心中只有明教。”

    我笑了笑,举起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真的,范右使,如果我在你脸上打一巴掌,落下巴掌印,张无忌绝对猜不到是我。”

    范遥的脸色微变:“教主素来不会猜忌周掌门。”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冲他摇头微笑,“我是说,他对我不曾情深义重到那个地步,能够认出来我的手指印。”

    范遥握着房门的手指,指节有些发白,抿了抿唇,看着我道:“周掌门想说什么?”

    “聪明人不说暗话。”我冲他笑,“张无忌与我牵手多时,都认不出我的手。范右使却一眼就认出来,那日打在张无忌脸上的,不是赵敏的手……还要我多说吗?”

    那日,我打了张无忌两个巴掌,张无忌为我遮掩,说是赵敏打的。

    就只有范遥一本正经地说,那不是赵敏的手型。

    别人都当他耿直,只有我怀疑,他跟赵敏有瓜葛。

    没什么原因。

    也许是他总是把我和张无忌说得很暧昧,让我反感。

    故而我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猜度他。

    范遥归来之时,乃是赵敏痴迷张无忌之时。

    他不仅投诚,而且还把万安寺的地形摸透了、又找了解药,给张无忌。

    这很像爱而不得的报复。

    范遥的脸色几度变幻。

    “告诉我,赵敏的落脚处。”我又问。

    范遥的脸色灰白,抿了抿唇,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在……”

    我得到了地址,便冲他点头:“范右使放心,此事我不会对第三个人讲。”

    范遥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当着我的面,关上了门。

    我也不介意,摩挲着倚天剑的剑柄,去了他告诉我的那个地址。

    一路上,我紧紧握着倚天剑的剑柄。

    肺腑发疼。

    像有坚硬的虫子在我心脏里面钻来钻去。

    我一直不是个很会照顾自己的人。有吃有喝有的住,我就心满意足了。

    贝贝却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她喜欢养花种草,喜欢扑蝶摸鱼,喜欢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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