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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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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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张让这人饮了酒就容易断片儿,必然忘了。

    哪成想夏元允一来,便提醒了张让。

    魏满赶紧否认说:哪有这回事?

    夏元允挠了挠后脑勺,说:啊?

    张让则是一脸了然的看着魏满,还对魏满微微一笑。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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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笑起来很假,而且他每次笑起来,总有人要遭难。

    魏满硬着头皮说:张邈那面儿,到底是有什么动静?

    夏元允更是茫然了,昨日明明是兄长让自己去跟踪张邈的,结果现在反而不承认,不承认又来问自己张邈的动向。

    果然兄长的心思实在难以揣测。

    夏元允便老老实实的回话说:那张邈好似前几日便有些害了咳嗽,昨日里酒宴吃了一半,回去便病倒了,请了好些军医过去,张邈营中并着张超营中的军医,全都赶过去医治,吃了一副药下肚,没成想今日早上

    夏元允又说:病情不见好,反而更甚严重,竟是忽而失聪,忽而失明,一病不起,马上便要不行了!

    魏满虽知张邈肯定病了,但没成想一个晚上,竟然便要不行了?

    夏元允又说:今儿个一早,张邈营中已经乱成一团,正在抓投/毒的军医,说必然是因着有军医趁看诊投/毒,否则陈留太守不会这么快便不好。

    张让淡淡的说:并非投/毒。

    魏满与夏元允都惊讶的看向张让,张让昨夜分明醉酒在营中,却好像看到了陈留太守那面儿的事情一般,甚是笃定。

    张让并未解释太多,而是眯起眼睛,声音笃定,面色平静冷漠,但眼眸之中已然不经意的透露出一种掩藏不尽的锋芒与锐利。

    张让说:最晚后日一早,张邈必会派人登门求助,主公静候佳音便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蠢作者:曹碰瓷上线了~

    魏老板:媳妇儿这个大猪蹄子,这次必须负责!

    让宝:▼_▼

    第194章 贴身丫鬟

    张邈营中乱成一团都在抓投/毒的军医细作。

    只是抓了一整日; 愣是什么也没找出来,而张邈则越是吃药; 病情越是差。

    别人吃药若没个好转,应该也不见差到何处,而这个陈留太守张邈呢?

    酒宴晚上咳嗽的厉害; 嗓子痰多粘稠,军医开了一副药; 吃下之后,第二日早上突然失明了,过一会儿又听不清楚。

    军医们赶紧换药; 张邈又吃了一副; 中午便发起高烧,高烧不退,烧得直犯糊涂。

    这黄昏又吃了一记汤药; 干脆昏厥过去,不省人事儿。

    张邈昏厥不醒,张超赶紧来到张邈的营中主持大局。

    按理来说,张邈若是死了; 最欢心的恐怕便是张超了,因着张超是张邈的亲弟弟; 张邈若是不行了; 张超必定会兼并张邈的陈留军。

    要知道张超虽是广陵太守,与张邈这个陈留太守平级,但广陵郡位于今日江苏中部附近; 陈留则是位于雒阳东部。

    雒阳乃东汉的京都要地,自古以来便是国之首都,乃系中原正统,陈留便在附近不远,因此十分繁华富庶。

    而当年的江苏一带,已经远离中土,可以说十分偏门,虽山清水秀,但尚未如陈留那般开化。

    因此张超的广陵郡与张邈的陈留郡,虽是平级,但是绝对不能同日而语。

    张超手中的兵马也少之又少,甚至比之前的魏满还要可怜儿。

    按照这个道理,张邈死了,最欢心的必然是张超无疑。

    但偏生张邈与张超是亲兄弟,尤其二人关系还十分亲笃,张超对他兄长并未有取代之心。

    况且还要顾忌着酸枣营中的其他人。

    若是张邈真的如此一命呜呼,张超手中兵力不足,再被旁人侵吞了陈留兵马,那张超便也离死不远了。

    因此张邈病倒之后,张超极力为其奔走,并没有半点坏心眼子。

    眼看着到了第二日晚间,无论怎么呼唤张邈,都无有回应,张超心急如焚,只决不能再这般等下去,便站起身来,说:不行,我得去找张让!

    臧洪则是拦住张超,说:主公可当真想好了?

    张超说:想好什么?

    臧洪说:列侯虽生着神仙一般的心肠,总是为苦难百姓治病,但陈留太守可并非普通百姓,若是主公请列侯医病,那么便即欠下了无尽人情,主公需掂量一番,可能偿还得起,唯恐列侯会狮子大开口,亦说不定。

    张超甩开臧洪的手,说:我还能顾忌这么多?若是兄长便这发撒手了,你觉得我能逃得过?

    臧洪沉默了一阵,说:主公,子源请命同往。

    张超心烦的很,摆摆手说:走走走,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

    说罢了便与臧洪一同,快步往魏满的盟主营帐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张让,正悠闲的坐在营帐中看书。

    他手里拿着一册医典,时不时问两句魏满不认识的生僻字儿。

    魏满便坐在一面,手里也拿着书册,正在寻思月底陈留王登基一事。

    距离月底越来越近,已经没有太多时日,还有许多事情未能安排,按理来说魏满应该焦头烂额,忙不开栓才是。

    但是

    此时的魏满心里便跟揣了个毛兔子似的,今日早上魏满问张让负责,张让本要开口,结果被夏元允给打扰了去。

    后来张让便也没说起这个事儿。

    魏满因此心中十分焦虑,想着到底怎么办才好,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重新提出这个事情。

    魏满眼看着张让悠闲地看书,便一咬牙,说:张让,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外已经有人高声大喊着:列侯?列侯可在?张超求见啊!

    魏满:

    关键的节骨眼儿上,总是有人来捣乱!

    张让听到张超的声音,笑了笑,说:来的竟这般快,想来那些军医给陈留太守用药用的太猛了。

    魏满是听不懂的。

    张让便对魏满说:劳烦主公放张公入内罢。

    魏满被打断了话头,虽不是很情愿,但正经儿事要紧,便令人请张超进来。

    张超与臧洪二人入内,张超面上挂着殷勤的笑容,一打叠的说:总盟主,列侯,弟弟前来叨扰了。

    魏满正因被打断了话头所不爽,便冷笑一声,说:知道是叨扰,还不回去?

    张超:

    张让则是淡淡的说:不知张公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张超赔笑说:列侯有所不知,这家兄身染疾病,军中药石无医,还请列侯慷慨援手,劳烦前去看看,如何?

    张超刚说完,哪知道张让一口拒绝,说:不可。

    张超吃惊的说:这这是为何?难道列侯您便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病患痛苦么?

    张让一脸麻木冷酷,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仍旧用淡淡的口吻说:让医治陈留太守,也不是不可,只是让有一个条件,需是陈留太守亲自首肯,张公虽是陈留太守的亲弟弟,但毕竟不是陈留中人,因此做不得主。

    能做主!

    张超赶紧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说:能做主,能做主!只要列侯开口,除非是天上的月亮星星,否则我张超全都答应!

    魏满一听,这张超也是下了苦功,不过他一开口便觉油嘴滑舌的。

    张让说:当真什么都可答应?

    张超忙点头,说:答应!答应!只要列侯开口,请列侯一定救我大哥性命!

    张让也没矫情,立刻说:好。

    张超一听,当即狠狠松了一口气,似乎十分信任张让的医术一般,就算张让还未去过陈留太守营帐,都没有请脉医看过,却觉张让一定可以医好,药到病除。

    毕竟张让曾经治疗过张超营中的士兵,这张让的医术,在张超眼中仿佛仙法一般。

    张超还没来得及欢心,张让还有后话,说:让有一个条件,以防救得了陈留太守,翻脸不认人,这个条件,让需要先开,若是张公能做到,再说其他。

    张超连忙说:好好好!是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你说!我现在便去做。

    张让淡淡的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让想要请张公割爱,将陈留太守营中,一名唤作召典的火头军,送与让。

    什什么?

    张超一时间都懵了,仿佛没听清楚一般,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也害了疾病,说:火头军?

    张让点头说:正是。

    张超反应了一下,立刻便说: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火头军,你放心,我现在立时便让人将那个典典什么的火头军,送过来交与列侯,这点子小事儿,我还是能做主的。

    他说着,那转头对臧洪说:你快去,叫那召典过来。

    臧洪则是轻声说:那名唤召典的,子源听说过一些,乃是陈留的英雄豪杰,力大无穷,他日必成名士,主公这般便将召典私自送与列侯,这

    张超皱眉说: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召典不过一个豪杰,换我大哥的性命,再合适不过了!

    那二人在那边嘀咕,张让一看,便知道臧洪是个聪明人,恐怕不想放召典过来。

    于是便来了个釜底抽薪,说:若张公不肯割爱此火头军,那也可以,不若便将贵营中的子源兄弟,割爱如何?

    子源?

    那不是臧洪么?

    张让竟然看上了臧洪?

    何止是张超,魏满心中都警铃大震。

    这张让不知怎么回事儿,总是喜欢到处撩人,召典就算了,还想要把臧洪给拐进来。

    张超一听,当即果断拒绝,说:不可,万万不可!

    臧洪听到张超想也没想的拒绝,不由侧目看向张超。

    张超咳嗽了一声,这才觉得失态,说:这咳,我是说,这臧洪虽名声在外,但其实其实是个油滑的人,坏得很,所以所以不便交与列侯。

    张让了然的看了一眼张超,几乎把张超看的直发毛。

    张让便说:即使如此,那还是召典,如何?

    张超听说张让要抢臧洪,当即便狠心答应,十分坚定的说:便是召典了!一个火头军而已,列侯开口就是了快去,将那召典唤过来。

    张让说:除了请典君过来之外,还请张公将典君投军的券契,一并拿来。

    张超一听,没成想张让这般细心。

    券契其实便是古代的契据,是为凭证,一分为二,从中裁剪开,一人拿一半。

    这券契留在军中一半,放在士兵手中一半,如此一来,谁做了逃兵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再者也就是军中怕混入细作,若是没有这契据在,身份自然可疑,也可查证。

    张让令张超把召典的券契拿来,便是想要一劳永逸,也免得张邈醒过来之后反齿儿。

    张超赶紧让臧洪去请人,不一会儿,臧洪领着召典便走了进来,并且恭恭敬敬的将召典在陈留郡中的券契交与张让。

    召典方才在庖厨烧火,不知什么情况,进来之后看到魏满与张让,便赶紧作礼,恭恭敬敬,声如洪钟。

    张让接过券契,对召典说:典君与让相识虽时日不长,但让斗胆一问,典君可愿投效曹盟主,从今日起尽忠效力,报效沙场?

    召典吃了一惊,说:列侯的意思是?

    张让晃了晃手中的券契,说:你若今日答应,让便当众烧了这券契,从此叫你投入魏营,如何?

    召典没成想张让竟如此看得起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

    想当年他在陈留也算是一方豪杰,后投军报效,只是苦于无出头之日,还被罚去了庖厨烧火造饭,如今张让竟给自己这机会,召典心中自然感激不尽。

    召典当即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抱拳说:召典拜见主公,拜见列侯!

    张让说: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儿,便将召典的券契直接扔在营中取暖的火盆之中。

    呼!!一声,正巧有冬风从营帐的缝隙钻入,大火迎着凌冽的冬风,咆哮着直窜而上,直接将召典的券契一口吞没,焚烧殆尽。

    魏满眼看着张让如此帮助召典,心中当真好生酸涩,心想着张让占了自己便宜,还不对自己负责,却对一个黑如牛的壮汉这般上心,难不成

    自己也该去晒晒太阳,多操练操练,再把胡子养起来?

    可日前张让分明不喜欢自己蓄髯。

    魏满正兀自吃醋,便听张让淡淡的说:典君从今日起,便跟随主公,护卫主公安危。

    召典立刻抱拳,说:召典敬诺!

    在历史上,召典也的确是魏满的贴身保镖,一路保护魏满安危,可谓是尽职尽责。

    魏满一听,张让费尽辛苦,将召典骗到手心儿,原来竟是要给自己找一个五大三粗的贴身丫鬟?



    第148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典·;使唤丫头·;韦:嘿嘿

    魏老板:哼( -з)

    让宝:▼_▼

    第195章 催命符!

    张超眼看他们一家亲; 赶忙说:还要劳烦列侯,前去为我兄长医病。

    张让淡淡的点头; 说:张公,请。

    张超赶紧亲自为张让提着药箱子,说:请请; 列侯,请!

    魏满可不放心张让羊入虎口; 尤其请走张让的还是张超,一脸油滑色眯眯的模样,一看便不安好心。

    魏满自然要跟着张让; 众人便一起往张邈的营长而去。

    张邈的营中此时乱七八糟; 可谓是鸡飞狗跳,跪了一地的军医。

    张邈那面儿自个有军医,张超又把自己的军医全都遣过去医病; 这一地的军医,怎么也有二十来人。

    不止如此,袁绍还派了军医过来探看,拉拢张邈与张超。

    但这关键时刻; 张超也不敢用旁人的军医。

    毕竟日前袁绍为了豫州刺史这个位置,还让张超去杀孔伷; 张超虽未同意; 但孔伷最后还是死了,张超又不傻,只觉这孔伷之死; 绝对与袁绍脱不开干系。

    张超知道,袁绍虽声名在外,对百姓不错,但他骨子里却是个狠人,尤其对待同是军阀的太守,那更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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