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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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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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实在没办法,准备给小蛮弄些小肉干吃,便在此时,突然有人来找魏满。

    正是文和先生与夏元允。

    二人走进来,夏元允拱手说:兄长,您当真料事如神,公孙瓒去找了袁术!

    文和先生拱手说:主公,公孙瓒已然与袁术达成共识,破坏陈留王登基大典。

    魏满眯了眯眼睛,他早有准备,上次多亏了小蛮与袁术有仇,因此张让和魏满才能听了墙根,那之后,魏满便让夏元允与文和先生盯着公孙瓒,一旦有异动,立刻来禀报。

    张让下午才看到刘虞与公孙瓒不和,黄昏之时公孙赞便与袁术达成了共识,看来他们相谈甚欢。

    文和先生说:公孙瓒手上兵马虽少,但绝不容小觑,还请主公早作打算。

    张让突然说:打算其实早便有了。

    他这么一说,夏元允与文和先生全都看向张让。

    而魏满则是心中清楚张让的打算,可不就是先下手为强么?

    文和先生说:不知列侯的计策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自然十分简单。

    魏满一听,不由额角狂跳,果然张让的计策没有改变,仍旧是先下手为强,绑架公孙越。

    夏元允登时有些迟疑,说:这这种手段,恐怕恐怕有点胜之不武罢?

    文和先生则是微微一笑,拱手说:文和倒是以为,列侯之计策,可谓是十分周详,而且兵不血刃,也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杀戮与冲突,倒是极好的,列侯当真高明的很。

    文和先生这一顿夸奖下来,张让并未觉得如何,还是冷着一张面孔,倒是魏满极为受用。

    其实文和先生清楚张让的为人,怎么拍他马屁都不管用,绝对无有用处,所以文和先生便不是说给他听得,而是说给魏满听得。

    拍魏满马屁,总是容易拍到马腿上,那不如就换一下目标,改成魏满在意之人,如此一来,魏满自然也十分欢喜。

    果然,魏满受用的很,赞赏的看了一眼文和先生。

    其实文和先生虽然拍马屁,不过也算是恰到好处,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润色好听了一些而已。

    张让的计策虽然有些下三滥,但问题是公孙瓒先动手的,谁让公孙瓒决定用这不拘小节的办法呢,他们不过是如法炮制罢了。

    而且一旦公孙瓒胁迫了刘和,动用了幽州兵马,别说陈留王无法登基,便连酸枣会盟都可能土崩瓦解,魏满这个盟主必然也要被推翻。

    而酸枣这么多股盟军集合在一起,一旦乱起来,那会成什么模样儿?

    只会形成一个大型屠场,再无其他。

    到时候尸骨成山,血流成河都在所难免。

    只是耍一个下三滥的小手段而已,而且张让也并非想要真正的胁迫公孙越,对他不利。

    只要捏住了公孙瓒的把柄,迫使他服软儿,一切好说话。

    夏元允皱眉说:只是元让倒是有个疑问,这公孙少将军,虽武艺不及公孙将军,但到底也是个练家子,而且公孙将军极为爱惜少将军,身边派了无数护卫保护,走到哪里都跟着些许的人,咱们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将公孙少将军挟、挟持呢?

    夏元允是个老实人,说到最后还是有点子不适应。

    张让突然一笑,正在喝水的魏满险些被他邪魅冷艳的笑容呛着,只怕张让又想了什么坏得很的注意。

    便听张让淡淡的说:文和先生,您不妨帮让去请公孙少将军,便说便说今日让得空,清闲得很,而且总盟主又不在,因着这些,想邀公孙少将军前来一叙,秉烛夜谈。

    原是请君入瓮!

    文和先生一听,便笑了起来,拱手说:是,文和这便去。

    魏满一听,张让得空,自己又不在,所以请公孙越来营帐秉烛夜谈,怎么听来那么像是

    偷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蛮: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最近总有一只大狗子跟我争宠,最糟糕的是,主人看起来好像更喜欢他,失落)

    魏老板:(⊙_⊙)?

    让宝:▼_▼

    第215章 软不软?

    深夜。

    寒风咧咧吹拂着牙门前的大旗,以至三更有余; 酸枣营地陷入死一片的寂静之中。

    踏踏踏!随着整齐划一的跫音而来; 公孙瓒一身黑甲加身,手握长槊; 槊锋破甲棱寒光凛凛。

    今日是公孙瓒引兵值岗; 戍卫酸枣营地。

    公孙瓒领着军队在营地中巡逻; 面无表情; 目光凛然,只是紧握长槊的手指有些微微发白,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公孙瓒领兵围着营地绕了一圈; 回来之时正巧碰到了深夜从幕府营帐而出的魏满。

    魏满便迎上来; 笑眯眯的对公孙瓒拱手说:公孙将军今夜执勤?当真是辛苦了。

    公孙瓒淡淡的说:能为盟主效力,何谈辛苦?

    魏满一听; 哈哈大笑起来; 说:是了是了; 倘或大家伙儿都能有公孙将军这个觉悟; 那本盟主也就安心了。

    他说着; 又说:那本盟主不叨扰公孙将军了,公孙将军也知道; 这两日便要举行人主的登基大典,我这忙的,晕头转向的,那便先告辞了?

    公孙瓒立刻拱手,面上滴水不漏; 不见任何不恭敬,说:恭送盟主!

    魏满笑了笑,很是亲和的模样,很快便走远了,不见了踪影。

    公孙瓒站在原地,看着魏满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说:无知猘儿。

    公孙瓒说罢了,便继续引兵巡逻,等巡逻至第三周之后,正巧看到幽州牧刘虞的亲信,送了一份什么文书进入营帐。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随即便听到哗啦一声轻响,紧跟着刘虞与那亲信全都出了营帐,来到外面叙话儿。

    二人声音很低,似乎是怕打扰了刘和休息,公孙瓒虽距离很远,但因着耳聪目明,到底能听清楚一些。

    便听到那二人断断续续的说边关外族死伤等等的词汇。

    公孙瓒一听,心中十分了然,那亲信必然在与幽州牧刘虞禀告边关的战况。

    隐约听到刘虞说了一句:废物!

    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随即便是亲信说:卑将知错,卑将知错,还请主公轻声些儿,勿扰了公子休养啊。

    刘虞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当即耐着性子说:这点子小事儿都办不好。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营帐,生怕吵醒了刘和,便对那亲信说:你随我来,咱们那面儿叙话。

    是,是。

    于是刘虞很快带着那亲信离开了营帐,往远处走去。



    第163章

    

公孙瓒一看,时机刚好。

    今日乃是他执勤之日,营地夜深人静,只要公孙瓒利用职务之便,支开守卫,等待幽州牧刘虞离开营帐,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擒住刘和。

    刘和因着受刑,身子骨儿虚弱,据说还成了废人,倒是叫公孙瓒免去了一些麻烦。

    毕竟刘和以前的功夫虽然不算顶尖儿,但是也有底子,若是反抗起来引来了他人,岂非大事不妙。

    而如今

    刘和不仅是个废人,而且嗓子也被破坏,声音沙哑难听,且无法大声说话。

    倒是给公孙瓒提供了十足的便利条件。

    公孙瓒眼看着刘虞离开,留了一个心眼儿,并没有立刻入营帐,生怕刘虞不时就返回来。

    他稍微待了一会子,刘虞并未有回来,公孙瓒便立刻对士兵说:方才那边有动静,速去看看情况。

    是!将军!

    士兵们不疑有他,赶紧带兵离开,往远处去看情况。

    而公孙瓒则是一眯眼眸,当即不再犹豫,立刻大踏步往刘虞的营帐走去,哗啦一声,轻轻打起帐帘子,侧身挤入营帐之中。

    营帐中没有点灯,灰暗一片,一切都静悄悄的。

    公孙瓒掀开帐帘子的一瞬间,暗淡的月光泄露入营帐,但只是转瞬,随着帐帘子放下,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

    公孙瓒眯着眼睛,机警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无人,便立刻大步往榻边而去。

    虽四周昏暗,但公孙瓒耳聪目明,尚可辨认榻上有一人,闷头侧卧着,身形极其单薄,必然是刘和无疑。

    公孙瓒眼看着榻上的刘和,大步走过去,站在榻边上,低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刘和自幼与公孙瓒相识,其实可以说是发小,但与孙策和周瑜这般要好的发小可不一样。

    虽他二人自幼相识,但是并无太多交情。

    刘和乃系宗亲之后,他的祖上是刘秀太子,身份可谓是荣高至极,又是独子嫡出,虽刘虞忙于政务,但是从来不会亏待刘和,身边的人也时常巴结刘和,可谓是顺风顺水。

    而公孙瓒呢?

    公孙瓒虽是贵胄出身,但他的母亲是个没有地位的婢女,因着母贱的身份,公孙瓒处处低人一等,只能作为奴仆侍奉旁人。

    很多人都看不起公孙瓒,公孙瓒小时候并没有如此俊美的容貌,身材也不高大,声音亦不洪亮,整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光环。

    公孙瓒总是仰望着被人簇拥的刘和,而自己只能深陷泥沼之中,被人瞧不起。

    唯独有一个人

    唯独有一个人,并未瞧公孙瓒不起,那个人便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了。

    那年公孙越还是个小豆包,他是家里嫡出的孩子,乃是公孙瓒的从弟,别看他们都姓公孙,但公孙越可是正八景儿的嫡子,又因着打出生便缠绵病榻,天生不足,便被家里宠爱上了天,什么都供着公孙越。

    公孙瓒头一次见到公孙越的时候,才打过架,小小年纪挂着一脸血,长得像一团碳渣子,而公孙越则像是个小雪球一般,又干净,又清澈,让人忍不住

    想要狠狠作践他。

    公孙瓒头一次见到从弟,便提起拳头打了他,公孙越先天不足,被打了一记,登时鼻血长流,怎么也止不住,后来公孙瓒被家里狠狠毒打一顿,说他母贱,命也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令他跪在祠堂,不许吃饭,也没人给他处理伤口。

    那时候公孙瓒差点恨死了这个雪球一般的小从弟。

    只不过夜深人静之时,那小雪球竟然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给他带了一块大饼子,还带了敷伤口的膏药,一脸傻兮兮的模样,还想要和公孙瓒一起玩耍

    公孙瓒一时想到了许多,儿时的多种不如意,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人不自觉争取,只有被人踩在脚下。

    如果你不去踩别人,旁人必然会来踩你。

    若等到那时候,还不如

    公孙瓒眯起眼眸来,他面无表情,脸上一点子怜悯之意也无有,嗓音沙哑的说:刘和,别怪我心狠了。

    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抓熟睡的刘和。

    哪知道便在此时,公孙瓒的手还没有碰到刘和,榻上的刘和却开口了。

    声音清亮犹如泉水,温柔犹如春风,芬芳犹如苍术,唯独没有任何老树皮般的沙哑。

    那声音还带着笑意,说:公孙将军,让很好奇,你能狠心成什么模样儿?

    公孙瓒吃了一惊,那声音不对!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哗啦!一下,榻上的刘和自己动了,都无需公孙瓒动手,自己竟然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被子,袒露出面目来。

    不是刘和

    正是张让!

    张让侧卧在榻上,他身材单薄,若是平日里应该比刘和更单薄一些,但刘和在雒阳禁庭深受酷刑,又几度自尽,已经折磨的不行,所以身量自然瘦了许多。

    张让卧在榻上,还盖着头,公孙瓒便一厢情愿的以为那就是刘和。

    岂知道中计了!

    公孙瓒眼看着张让从榻上站起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张让身材单薄的很,看起来也没多大力气,日前给刘和医病,自己还晕倒了,可见到底有多单薄。

    而此时张让一个人,站在公孙瓒的面前,还一脸坦然平静。

    公孙瓒先是心头一震,暗道自己不小心中计,但很快冷静下里,环顾四周,发现再没有第二个人,突然目光一凛,伸手握紧自己的长槊,似乎起了杀意。

    张让十分冷静的站在公孙瓒面前,这个距离对于张让来说十分危险,他手无寸铁,且又不是练家子,而公孙瓒身材高大,且武艺出众,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张让却没有一丝畏惧与害怕,冷淡的看着公孙瓒。

    公孙瓒沙哑的说:你便不怕我杀你灭口么?

    张让并不回答公孙瓒的话,而是淡淡的继续方才的话题,在昏暗之中,公孙瓒几乎看不清楚张让的表情,只能听他用极其冷漠的口吻,说:无论一个多么狠心之人,都会有自己的软肋,公孙将军,可愿与让打赌,看看今日让有没有戳到公孙将军的软肋。

    公孙瓒眯眼狐疑的看着张让,按理来说,应该张让心惊才是,而此时此刻,公孙瓒听着他冷静的嗓音,反而心中升起一丝丝不安的惊慌之感。

    张让不等公孙瓒应战,便拍了一下手。

    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被打了起来,一瞬间灯火通明,有人突然从帐外涌了进来,手中高举火把。

    打头的召典,一脸大胡子,按着黑甲,威风凛凛的带兵直接冲进来,瞬间将公孙瓒包围在内。

    随即是啪啪啪的抚掌之声,魏满悠闲的从外走了进来,身边还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皮很白,身材并不高大,双手绑在身后,口中也堵着布块,根本无法发声。

    越儿!?

    那年轻人一被推进来,公孙瓒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公孙越!

    魏满亲自押送着公孙越,抬起手来搭住公孙越的肩膀,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笑的十分轻佻,说:想不到罢?我们也会这一手。

    张让目光十分冷静的瞥了一眼魏满搭着公孙越肩上与腰间的手,随即又冷漠的将目光收回来。

    魏满也不知为何,突然没来由打了一个冷颤,只觉今天夜风特别重。

    张让将目光又投注在公孙瓒身上,跳跃的火焰映照着张让火焰一般光华流转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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