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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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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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得了考赞,张让却又后话,说:这只是为何手术刀上都刻的是主公的名讳?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毕竟都是我亲手打出来的,你看哪个铸剑师,不是在自家得意之作上做点标识?

    张让想了想,也无伤大雅,说:多谢主公。

    魏满说:只是口头上谢一谢?我为了这些刀子,整整打了一天,你怎么儿也要来点诚意,是不是?

    张让觉得很有道理,便说: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诚意?

    魏满看着如此坦然的张让,登时有些口干舌燥,突然笑说:我想尝尝列侯的滋味儿。

    张让淡漠的看着魏满,脸色还是一成冷漠,听着魏满说如此羞耻的话,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更别提害羞了。

    若是对一般的女子说这种话,那女子早就要羞死了,或者直接破口大骂魏满不知羞。

    结果张让嘛

    魏满感觉自己问出来的话,好像真的是我想尝尝你做的菜一样,平谈无奇。

    魏满: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那个要不然,你亲我一下好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说:便这样儿?

    魏满说:你可别小看我的条件,要热烈一点子,你会么?

    张让想了想,老老实实的摇头,说:不会。

    魏满登时扬起一个孔雀开屏式的笑容,甚是邪魅狂狷的说:没关系,主公可以教你。

    魏满说着,便招了招手,说:过来。

    张让很听话的走了过来,魏满拍了拍自己的腿,又说:来坐。

    张让低头看了一眼魏满,好端端的席子,那么大的地方,为何不坐,非要与魏满挤在一处?

    魏满见他无动于衷,半拉着张让坐在自己怀中,令他搂住自己的脖颈,沙哑的说:好了,你可以主动了。

    面对魏满的亢奋与激动,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听魏满说可以,便低下头来,一点子也没有犹豫,吻在魏满唇上。

    魏满呼吸一阵凝滞,只觉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张让撩炸,张让还说自己不会,实在太谦虚了,这分明是无师自通!

    魏满嗓音登时沙哑起来,低笑着说:很好,那么接下来

    喝!

    痛饮三钟!

    不要停下来啊,继续饮!我们无无醉不归!

    盟主营帐的帘子被突然打了起来,一个酒疯子从外面直接闯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空掉的羽觞耳杯。

    魏满回头一看,震惊的说:曹洪?!

    曹洪满面驼红,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近来,走着蛇形步伐,一路嘿嘿嘿傻笑,说:饮!再饮!

    魏满从未见过曹洪饮醉的模样,如今有些瞠目结舌,说:你饮醉了?

    曹洪立刻呸!了一声,手一挥,说:你才醉了,我没醉,我是是千杯不倒!

    曹洪说着,还嗝!的打了一个嗝,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随时要吐出来一般。

    魏满登时惊讶不已,曹洪这个千杯不醉,竟然被灌醉了?

    曹洪笑着走进来,突然指着张让,说:你你不要跑,你今天是我的人!跑不掉的!

    曹洪说着,便大步冲过来,气势汹汹,就想要生扑张让。

    魏满一看,心中警铃大震,自己都没能生扑张让,还能叫曹洪得手?

    他当即赶紧拦住曹洪,只是魏满还没碰到曹洪,曹洪跑过来的时候,实在太过凶猛,嘭一声巨响,直接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啊呀!一声大喊,趴在了地上,高高的鼻梁与地面亲密接触了一下。

    曹洪磕的当即眼泪都流出来了,哗啦哗啦的往下堕眼泪,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眼眶都给哭红了,好像还有点流鼻血

    魏满忍不住提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张让赶紧站起来,去拿药箱子,准备给曹洪止住鼻血。

    曹洪却一把拉住张让的衣摆,可怜兮兮的仰着头,说:别别走。

    一面说,鼻血一面顺着下巴淌下来。

    张让淡淡的说:魏公子,让去拿医药箱,给魏公子止血。

    曹洪因为饮的太多,根本认不出张让来,仍旧可怜巴巴的说:我和张让到底谁好看!

    张让一听都懵了,魏满则是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曹洪怕是将张让认成了召典罢?

    果不其然,曹洪口中嘟囔着:召典这个木头桩,又臭又硬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列侯比我有能力,比我心善。最不能忍的是召典竟然说说列侯更好看!

    魏满一听,心中登时醋了,召典果然觉得张让更好看。

    曹洪趴在地上,揪着张让的衣摆不防,说:我不服,不服不服

    他说着,突然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爬起来便去扯自己的腰带,对着张让嘿嘿嘿笑,说:典校尉,你今日便从了我罢

    魏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我好像多了一个猪队友?

    让宝:▼_▼

    第247章 欺负人

    曹洪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到自己终于把召典灌醉了; 然后一夜旖旎多情,召典被自己训成了绕指柔,分外乖顺。

    曹洪还拉着召典的手,胡诉衷情,召典告诉曹洪,他很早很早以前便中意了曹洪,而且觉得曹洪比列侯俊美逸丽太多太多,他们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嘿!嘿哈哈哈!

    曹洪睡着觉; 登时笑了出来,拉着召典的手,使劲摩挲揉捏着。

    不过

    曹洪揉着,突然觉得这典校尉的手; 好小啊; 跟自己形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召典身材高大; 他的手明明应该像是个大钵盂一样; 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巧

    而且纤细了?

    根本不盈一握; 而且又细腻又光滑,还软绵绵的; 手感虽是极好的,但总觉得与想象中还差这么一些。

    好像差的还挺远。

    曹洪这般想着; 便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昨日里饮酒太多,让他胃部灼烧的厉害; 不止如此,胃里还胀胀的,恶心难受。

    曹洪慢慢睁开眼睛,因为光线的缘故,还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

    他躺在榻上,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曹洪便拉着那个人的手

    张让!

    曹洪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环视四周,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营帐,也不是召典的营帐,与自己在梦中互诉衷肠的人,根本不是召典。

    要不然这手十分羸弱纤细,完全不是召典那粗枝大叶的模样。

    曹洪吓了一跳,他除了握着张让的手之外,竟然还紧紧将人搂在怀中,两个人几乎没有一点子缝隙,曹洪差一点点便亲在张让的额角上。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曹洪发现张让生的当真是极好了,眉眼温柔中透露着清高冷漠,那种冷艳的气息逼人而来,说不出的美艳绝伦。

    但除了宦官的阴柔气息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坚韧的气息在内,更是为张让平添了不少姿色。

    曹洪呆呆的看着张让,心想怪不得召典说张让好看,的确很是好看,那自己岂不是

    没希望了?

    曹洪刚这么想着,便听到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正是魏满。

    魏满大早上起来之后,有事出去了,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子,很快便回来,哪知道一进来,便看到曹洪紧紧搂着张让,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魏满心里那个醋劲儿腾家伙冒上来,大步走上去,一把捏住曹洪的后脖领子,把人拽起来。

    啊!

    曹洪大喊了一声,被魏满捏住了命运的后颈,他本就难受,被从榻上拽起来,更是难受的厉害,连忙大喊着:兄长!哥!哥!别拽了

    张让还在熟睡,因着昨日晚上曹洪过来大闹,怎么也不走,醉的一塌糊涂,酒品还烂得惊人,又哭又闹,还扒自己衣衫,把衣衫扔的满处都是。

    张让和魏满抓了曹洪半天,这才将他擒住,那已然是后半夜的事情。

    张让起床气很大,听到曹洪的大喊声,还没睡饱,皱了皱眉,唰!的一些张开了眼睛。

    一瞬间,魏满与曹洪二人立刻屏住呼吸,连喘气儿都不敢了,立刻闭起嘴巴,全都捂住自己的嘴。

    张让冷飕飕的凝视着吵闹的曹氏兄弟二人,眯了眯眼睛,因为才醒来,嗓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股浓浓禁欲之气,说:出去吵。

    曹洪立刻说:是是!

    魏满:

    魏满赶紧松开曹洪,把他丢出去,同时还把他的衣带外袍等等,全都丢出去。

    曹洪被丢出门,时辰还早,营地没多少人起来,因此也不至于太丢脸,赶忙伸手去接那些衣衫,小声说:别扔了!别扔了小心扔坏了!

    曹洪赶紧接住自己的衣衫,夹着抱着,不敢停留片刻,便往自己的营帐跑去。

    还没跑多远,咚!一下子,一头撞到了什么,撞了一个大酸鼻,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那人赶忙搂住曹洪,才没让他倒下去。

    曹洪还抱着自己的衣衫,夹着自己的衣带,定眼一看,竟然是召典!

    曹洪这般狼狈模样,衣衫不整,却被召典撞到了一个正着。

    召典惊讶的说:魏公子?你这昨夜是去了哪里?我找了你一晚上。

    曹洪一阵悔恨,这才想起来,昨夜里饮酒,召典没醉,自己反而醉了,这召典不知是不是个怪物,他饮一杯,自己半杯,就这般饮下来,召典愣是什么事儿也没有,曹洪生生的给他灌醉了。

    但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因此曹洪趁着召典没注意,跑出营帐来,摸到了盟主营帐去撒酒疯。

    召典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盟主营帐的方向,因着曹洪从这条路来,也只有盟主营帐了,又看了看曹洪一身狼狈的模样,不由大为惊讶。

    曹洪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说:你误会了,别瞎想!

    他说着,当真是没脸见人了,赶紧调头便跑,冲进自己的营帐中。

    召典看着曹洪惊慌失措,逃跑的背影,不由有些发愣,眼见曹洪衣衫不整,头发也披散下来,不知怎么的,这样散下头发,竟显得曹洪五官十分精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柔之气。

    虽曹洪本人并不怎么温柔

    召典看着曹洪逃窜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自己也有些面红,赶紧挠了挠下巴,转身离开了。

    张让被打扰了休息,气压很低的起了身,竟然没什么事情可做,送降书的人刚刚已经出去了,准备送到南阳去,就等着胡轸的队伍撤兵。

    张让便准备去药房走一走,弄些水丸来。

    魏满因着没事儿,便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张让后面,晃来晃去的。

    两个人本来想去药房的,不过半路上遇到了刘和。

    刘和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仆从,刘虞也没有跟着他。

    就一个人坐在营帐外面,手中拿着一卷简牍,正在看书,似乎是出来透透气。

    刘和的伤势了好不少,但是不愿意说话,因着他的嗓子沙哑,说出来的话很难听。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那就是刘和的腿。

    刘和似乎不能走路,他的腿被打断过,而且中途没有治疗,因此现在恢复的很慢。

    刘和如今还不能自如行走,必须有人扶着他,或者拄着拐杖。

    刘和面色惨白,整个人纤细的仿佛张让一般,一阵风都能给吹出去,他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披风,似乎还是觉得很冷,有些瑟瑟发抖。

    刘和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子,似乎在等他的仆从,想要回营帐去歇息。

    不过仆从还未回来,倒是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正是兖州刺史刘岱。

    刘岱因着领了魏满的命令,今日便准备离开,往雒阳去送信给佟高,耀武扬威去。

    但刘岱深知,这是个苦差事儿,虽说不杀使臣,但董贼暴虐无常,谁能确保佟高不杀刘岱?

    刘岱心中惊慌,举棋不定,不知怎么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正巧了,这时候便看到了刘和。

    刘和乃是幽州牧刘虞之子,东汉开国皇帝刘秀之太子的后裔,又是独子,可谓身份高贵,从小就被大家供奉成贵族。

    刘岱也是宗亲之后,但远远没有刘虞与刘和的身份高贵,只能说是七拐八拐的宗亲之后。

    如此一来,大家经常用刘岱与刘虞相对比,刘虞不只是身份高贵,而且爱民如子,尝有君子之称,人人称道,刘岱经常能听到很多人夸赞刘虞。



    第187章

    

久而久之,刘岱便与刘虞结了梁子,别看两个人一个是兖州刺史,一个幽州牧,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但是并不亲厚。

    如今刘岱心里正烦躁,又看到了仇人之子,便突然挑唇笑了一声,走了过去。

    刘岱从刘和身边走过去,故意嘭!!的撞了刘和一记。

    刘和现在身体虚弱,根本禁不住撞,差点子便跌在地上,赶忙一把扶住旁边的营帐,这才没有跪在地上,但手上的简牍却扔在地上,险些摔碎。

    刘岱一看,没什么诚意的笑说:呦!当真不好意思,原来是刘公子,我没看清楚。

    刘岱说着,作了一个礼。

    刘和因着要扶着营帐,竹简与拐杖全都倒在地上,所以没有办法给他还礼。

    刘岱便抓着这个小辫子,说:怎么,幽州牧之子谱子这般大,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与你父亲平级,见了面儿,连最起码的招呼也不打,嘴也张不开么?

    刘和不愿意开口说话,又无法给他还礼,抿了抿嘴角。

    刘岱笑着说:是了,我险些忘了,刘公子是个瘸子,还是个哑巴,说不得话但礼数也不能失了,赶紧给我行礼罢?

    刘和见他不依不饶,又抿了抿嘴唇,一手扶着营帐,一手去给刘岱行礼。

    刘岱笑说:单手怎么作礼?你父亲没教过你最基本的礼数么?还是你们幽州的人,都这般不懂规矩?

    刘和咬了咬后牙,脸上都是隐忍之色,便想要低头去捡拐杖,有了拐杖支撑,这才好双手作礼。

    但刘和身形不稳,腿不方便,想要蹲下去捡拐杖根本做不到,或许会一下子跌跪在地上。

    刘岱站在他面前,抱着臂,就冷冷的看着刘和去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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