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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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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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姜都亭的恢复能力极好,体力也好,睡了一觉之后,面色已经好转了不少。

    姜都亭睁开眼目,便听到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他侧头一看,竟是林奉!

    林奉背对着姜都亭站着,正在营帐角落浸湿一块布巾,动作很是认真,将布巾又从水盆子里拿出来,拧干一些,随即转身走了回来。

    姜都亭见林奉走回来,连忙闭起眼目,装作没有醒过来的模样。

    林奉拿着布巾,坐回榻边上,小心翼翼的给姜都亭擦拭着面颊,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擦拭,又开始擦拭姜都亭的脖颈。

    林奉擦拭了一遍之后,慢慢的抬起手来,搭在姜都亭的面颊上,温柔小心的抚摸着,似乎姜都亭是一件陶做的摆件儿,十分易碎。

    林奉一面抚摸着,一面低声说: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我当真很担心你

    姜都亭听到这里,便挣开眼目,嗓音沙哑的说:你当真担心于我?

    林奉不知他已经醒了,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姜都亭,手中的帕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姜都亭挑唇一笑,说:想必林太医一直在此照顾都亭,是么?

    林奉被他一说,面上有些烧烫,立刻便要离开榻边,说:我

    他说着,姜都亭的动作却更是快,一把抓住了林奉,不让他离开。

    林奉生怕姜都亭撕裂了伤口,不敢动与他执拗,赶紧站定在姜都亭身边。

    姜都亭低声说:嘘不要说别的,告诉我,你一直在此照顾我,是么?

    林奉看着姜都亭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有那淡淡苍白的嘴唇,登时心绪不宁,心窍颤抖的厉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姜都亭一看,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只觉这些伤口都浑不做一回事儿了。

    姜都亭盯着林奉的嘴唇,眯了眯眼,微微撑起身来,似乎想要去吻林奉。

    林奉见他起身,赶紧去扶,说:你不要动,小心撕裂了伤口!

    姜都亭便笑着说:可都亭现下就想与林太医亲近,这可如何是好?

    林奉一听,面上更是烧烫,姜都亭轻声说:林太医若不与都亭亲近,都亭的伤口恐怕会更疼,林太医可忍心了去?

    林奉知道他没有个正经儿,但不知怎么的,心窍便有些发麻,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过去,便要主动吻上姜都亭的嘴唇。

    就在这一霎那

    咳咳!

    伴随着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打起,魏满大步从外面走进来,十分之大摇大摆,笑着说:姜将军醒了?那当真太好了。

    他说着,还对被吓得一脸手足无措的林奉说:林奉啊,你可以下去了。

    林奉方才差点主动吻了姜都亭,魏满突然杀出来捣乱,吓得林奉赶紧站起身来,连忙埋头退出了营帐。

    姜都亭:

    林让进入营帐之时,林奉正好被火燎了一般快步出去,差点与林让撞在一起。

    林让奇怪的看向逃跑的林奉,不明所以。

    林让从外面进来,检查了一下姜都亭的伤口。

    便听魏满十分闷骚且得意的说:姜将军,这可是第三次了,孤放你走你不走,又被孤抓回来了这第三次,来的还当真是快啊?

    第353章 又去小树林

    姜都亭没想到; 这便算是第三次了。

    姜都亭方才被打断了好事儿; 如今又被魏满奚落; 便凉凉的说:魏公算的一笔精明的好账,说话哪天魏公不带兵了,不若去做商贾; 或许也能大赚一笔。

    魏满笑眯眯的说:这便不劳烦姜将军操心了; 毕竟咱们俩谁先不带兵,可不好说啊。

    姜都亭冷笑一声。

    林让木然的看了一眼魏满; 又看了一眼姜都亭,只觉这二人活脱脱像是两只隔空互挠的小野猫

    魏满十分得意的说:姜都亭,这可是第三次,孤照样放你做; 但也是最后一次,下一回你可千万别犯在孤的手里,可听清楚了?

    姜都亭冷声说:这也不劳烦魏公操心了; 有没有下回; 还是未定之数。

    他说着,挣扎着从榻上起身,捂着自己的伤口,便要离开。

    魏满没想到姜都亭竟是个硬骨头,而且十分倔; 刚躺了一天,不顾自己的伤口,就要离开。

    姜都亭套上介胄; 翻身上马,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与林让二人,随即喝马快速离开,带着他的精兵们,飒沓而去

    魏满望着姜都亭消失的背影,远远的只剩下一溜儿马蹄的扬尘,其余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由冷声说:这姜都亭,当真是个白眼儿狼,孤已经放了他三次,姜都亭竟没有半点子归降孤的意思,哼,孤倒要看看他硬骨头到什么地步!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以为,姜将军如此倒是挺好。不说长相英俊,身量高大,生得器宇轩昂,单说姜将军重感情这一点子,欠下的人情便一定会偿还,乃是真性情之人。



    第265章

    

怎么回事?

    魏满一听,心中不由狠跳了好几下,林让竟如此夸赞姜都亭。

    长相英俊?能有孤英俊?

    身量高大?孤也很高大。

    器宇轩昂?他那小家子模样,算得什么轩昂?

    魏满心中不断吐槽着林让的眼光和品味,林让的目光冷漠无情,却带着一丝丝向往,说:尤其是姜将军的紫金冠,当很是好看得很了。

    魏满:紫金冠?

    怎么又是紫金冠?

    难不成魏满暗暗寻思着,自己也该令人去打造一顶紫金冠戴戴看?

    可那花哨的顽意儿,当真衬自己么?

    魏满这么想着,登时脑中轰隆一声,仿佛炸开了锅,有一种恍然的感觉,不对,孤为何要佩戴紫金冠?难不成那细作觉得紫金冠好看,孤就一定要戴么?

    姜都亭带着精兵离开魏营,快速往郯州城池扑去。

    其实他走的这么急,并非是因为魏满的排挤,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缘故,那便是郯州牧了。

    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抓住林奉,要挟姜都亭,这笔恶账,姜都亭还没清算呢。

    姜都亭这个人,与魏满一样,都是多疑,且小心眼子之人,尤其姜都亭还是个暴躁脾性之人,绝对不能容忍郯州牧动自己的底线与逆鳞。

    姜都亭带着麾下一路扑赶回去,与驻扎在郯州之外的兵马汇合,大军浩浩荡荡的,方才天明,便杀到了郯州城池之下。

    守城的将领一看到姜都亭,吃了一惊,连忙跑去寻得郯州牧。

    郯州牧还未从梦中醒来,只听得将领们大喊着: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姜都亭打来了!

    姜都亭的大军压境了!

    主公,快醒醒罢!

    郯州牧是被吵醒的,吓得他顾不及穿戴整齐,拽着自己的衣袍和头冠,赶紧跑到城门楼上,往下眺望。

    这一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兵马。

    虽姜都亭的兵马没有杨樾的多,但凑在一起,也有少一万的数量,而且个个都是精锐,说以一当百的确是大话,但以一当十是绝对没问题的。

    郯州牧吃了一惊,赶紧朗声说:姜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都亭看到郯州牧,眯眼冷笑,他虽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目光肃杀,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

    姜都亭冷声说: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活捉林太医,拿捏住我姜都亭的把柄,可有此事?!

    郯州牧没成想这事儿被姜都亭知晓了,而且还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怪不得姜都亭的大军开出了城去。

    如今杨樾已经反了郯州,若是姜都亭也反了郯州,那么郯州的兵马便少的可怜儿了。

    郯州牧立刻说:怎么会有这样之事?姜将军怕是错怪了老夫,勿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啊!说不定,是魏营的细作想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姜都亭一脸狰狞笑容,说:你郯州牧身为一方之长,敢做却不敢当,是什么大丈夫作为?今日我姜都亭就在此处,你想要拿捏与我,便亲自下城,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姜都亭又说:你若是应了,我姜都亭的项上人头,任你索取!

    姜都亭的言语如此豪气,声音震彻城池,郯州牧却不敢动弹。

    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派出去的将领非但没有拿捏住林奉,反而被姜都亭一记长戟,直接戳穿了喉咙,恨不能直接把脑袋瓜子戳下来。

    郯州牧并不是个小年轻儿,孙女都有了,自不敢与姜都亭单挑,因此并不下城,说:误会,误会啊!

    姜都亭不听他花言巧语,郯州牧不下城来,他便唰的一声,一摆长戟,锋利的戟刃迎着深秋的晨光,映照着一丝凛冽。

    姜都亭沙哑着声音说:郯州牧背信弃义在先,我姜都亭今日便反了你郯州,从今往后,势不两立!

    先是杨樾知难而退,离开了郯州,随即是姜都亭因着林奉的事情,与郯州牧撕开了脸皮,也反叛了郯州。

    如今这般下来,郯州内部已然十分空虚。

    魏满很快便听说了,姜都亭城下叫阵,郯州牧闭门不战的趣闻。

    魏满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得很,孤倒是要看看,如今的郯州牧,要如何与我齐州魏军作战!当真是自不量力!

    魏满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林让,毕竟这一石二鸟,既能生擒姜都亭,又能令姜都亭与郯州牧反目的计策,可是林让想出来的。

    魏满当即快步走出营帐,满面欢喜微笑,心中直想着,要快点把这好事儿告知林让才行,林让若是另说了计划进行顺利,必然也会十分欢心

    想到此处,魏满的脑子里登时像是卡了壳子一样,脚步也随之僵硬了起来,慢慢放慢了步子。

    震惊的想着,为何孤要与林让分享这事儿?

    虽计策是林让想出来的,但林让夸下海口要帮助自己夺下郯州,这是他应该做的。

    魏满内心纠结成一团,若不是军营中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魏满恐怕此时已经抱头蹲在地上,大吼着发泄一通才好。

    魏满僵硬在原地,夏元允便从旁边路过,奇怪的说:主公,可是身子不爽利?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无妨,见到奉孝先生了不曾?

    夏元允说:哦,奉孝先生,元允方才见到先生与杨公去了后面的小树林儿采药。

    林让与杨樾

    去了小树林儿。

    魏满心中登时咯噔一声,都没等夏元允的话说完,立刻拔步就走,气势汹汹,仿佛杨樾才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夏元允:主公为何突然如此动怒?

    魏满心中笃定,这杨樾是个好色之人,便是贪图林让的颜色,因此那二人相处便没有什么好事儿,更别说是单独相处在小树林那种地方了。

    魏满大步进入树林,快往里走去,就听到嗷呜嗷呜的声音,似乎是小蛮的叫声。

    魏满赶紧走过去,果然一眼便看到小蛮。

    小蛮在地上撒了欢儿的打滚儿,活脱脱一只二狗子,果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没跑了。

    小蛮兀自撒欢儿,林让蹲在一边,身材单薄,背上背了一个竹篓子,正在刨土采药。

    魏满放眼望去,并没有看到杨樾,不由松了口气。

    魏满走上前去,来到林让身边,演技很是浮夸的说:先生也在此处?当真是巧了,孤不过随便走走,没想到遇到了先生。

    魏满自尊心也是强,硬着头皮来了一个巧遇梗,幸而林让对这种事情不怎么在行,因此没看出来。

    林让淡淡的嗯了一声。

    魏满试探地说:杨公呢?怎么不在此处?

    林让又淡淡的嗯了一声,说:杨公有事儿,先回去了。

    魏满松了口气,原是如此。

    魏满心情瞬间阴转晴天,眼看见树坑中有一朵白色的小花,便笑起来,一脸温柔多情的说:没成想这深秋的天气,竟还有花开的如此娇艳?

    他伸手去采,感叹的说:这花素雅的很,倒像极了先生。

    林让正在采药,突听魏满的话,回头去看,不由稍微睁大了一些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呐喊的表情,说:魏公别

    别采那朵花。

    林让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然将花采下来,还感叹说:这花竟还带着朝露,水灵灵的。

    林让看着魏满的面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冷漠的眼神瞥斜了一眼在一旁撒欢儿的小蛮。

    小蛮翻着肚皮躺在地上,嗷呜了一声,咧开大嘴巴,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魏满,似乎占了什么便宜似的。

    魏满一愣,先是看林让,又去看小蛮,最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野花。

    这花似是刚被小蛮浇灌过,甚是新鲜,怪不得会有露水。

    魏满脑袋里登时轰隆!!一声。

    原林让那古怪的眼神,冷漠之中竟是浓浓的嫌弃

    魏满手里的花吧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使劲用帕子擦着手,气急败坏的说:小蛮,你这浑小子,给我过来!过来!别跑!

    小蛮:嗷呜嗷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回来之后,小儿子越发无法无天了!

    让宝:▼_▼

    第354章 以身饲虎

    魏满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 就折在野花上了,气得他头皮发麻; 浑身发抖。

    奈何小蛮反应迅速,一喊它,立刻飞窜出去,还对着魏满吐舌头; 活脱脱的挑衅。

    而林让则是一脸浓浓的嫌弃; 定定的看着魏满,只要魏满走过去一点子,林让就后退一点儿。

    魏满有一种浓浓的错觉,自己在林让眼中,或许根本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一方之长

    魏满赶紧杀回营中去净手,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次,恨不能把手皮都给搓下来。

    魏满刚净了手; 便听到营帐外面有动静; 撩开帐帘子一看,原是林让采药回来了,背着竹篓子; 当然; 还有小蛮

    小蛮看到魏满,立刻嗷呜嗷呜的叫起来,对着魏满摇头摆尾的,浑似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魏满死死盯着小蛮,小蛮却不怕他; 躲在林让身后,狗仗人势的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魏满便对林让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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