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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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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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子后面空隙狭窄,吕布身材又十分高大,两个人挤在一起实在困难,不得间隙。

    张奉不自然的撇了撇头,向后靠了靠,和吕布拉开距离,哪知道对方见自己后退,竟然往前靠了靠,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增加,反而缩小了不少。

    吕布几乎将张奉抱在怀中,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张太医,多有得罪

    嘭!

    正说着,舍门就被魏满推开了。

    张邈目光一聚,在四周扫视了一下,舍中果然有人!

    那人侧卧在魏满的榻上,背对着门,面朝着里面儿,青丝顺滑莹润,顺着纤细白皙的颈项,披散在锦被上,肩头瘦削,脊背羸弱,虽只看到一个背影,却显得异常风流不胜。

    张邈看到榻上之人一愣,那人只着了白色的中衣,又看不到面目,但这一看之下,还以为是什么绝色的美人儿,正兀自慵懒的假寐。

    何止是张邈,魏满也是一愣。

    那人背对着他们,魏满虽看不到他的面容,但因为熟悉,一眼便即认出,不正是大宦官张让么?!

    此时此刻张让按着一袭中衣,卧在他的榻上,总让魏满下意识的想到昨日张让醉酒的模样,一时竟有些口渴

    张邈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当是什么?怪不得老弟不让愚兄进来!早听说老弟风流潇洒,果然不虚啊,原来竟是金屋藏娇,在舍中藏了一个美人儿?

    第36章 事后的绝情

    魏满少时飞鹰走狗; 轻佻纨绔; 因此在坊间素有传闻,说魏满潇洒风流,喜欢流连花所。

    张邈虽没见过魏满流连花所,但是听闻的多了; 便也信以为真,如今更是

    眼见为实!

    张邈打趣着魏满,偏生魏满不能反驳,只得心中干笑,面上轻佻的说:当真惭愧,本不想在老哥哥面前露怯; 但实在瞒不住,又恐怕与老哥哥因为这丁点子的小事儿; 有了什么间隙隔阂,所以

    张邈摆手道:诶?说什么间隙隔阂; 咱们打雒阳起,便是过命的交情,富贵同享; 有难同当; 愚兄还能因为这点子小事儿,便隔阂了你去?你倒把愚兄想成什么了?

    魏满忙说:正是; 小弟实在不该。

    张邈拍着魏满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好,那孟德老弟你就先忙着、忙着愚兄今日便不打扰了; 明日咱们再另行小酌几杯。

    张邈说着,对魏满露出了一个破有深意的笑容,魏满登时头疼不已,很想揉揉自己的额角,不过生生的止住了。



    第27章

    

张邈说罢了,又看了一眼张让的背影,张让长发披肩,并不露脸,只看到了纤细的颈项和后背,但已经足够惹人遐想。

    张邈临走之时,还对魏满笑说:孟德老弟,艳福不浅啊!

    魏满满脸笑容的送着张邈出了房舍,随即将门掩上。

    嘭!

    房门一关闭,魏满脸上轻佻纨绔的表情登时消失殆尽,眯了眯眼睛,赶紧走回来。

    张让卧在榻上,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稍微动了一下,回头看向魏满。

    魏满大步走过来,坐在榻牙子上,没有立刻出声,看到张让要说话,赶紧抬起手来捂住张让的嘴巴,然后举起手,食指在自己的唇上轻轻一压,说:嘘

    张让见魏满这戒备的模样,立刻屏住了呼吸,没有说话,对魏满点了点头。

    魏满矮身下来,弯腰靠近张让耳边,低声说:张邈还在门外没走,这人素来小心谨慎,咱们需做做样子给他看,让他放松提防才是。

    张让有些疑惑的看着魏满,做做样子?

    张让不知要做什么样子。

    就见魏满说罢了,突然一推,猛地将张让又推回了榻上,然后开始撕扯张让的衣衫,但也不是轻薄的那种撕扯,没有将张让的衣衫撕开,只是制造出哗啦哗啦哗啦的声音。

    那声音颇为急切,仿佛迫不及待一样。

    魏满一边摆弄着,一边挑起笑意,说:美人儿,可让你久等了,万勿怨怪与我,这就疼你,如何?

    张让听着魏满的话,这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做样子是什么样子。

    魏满的言辞轻佻到了极点,不过张让体会不到普通人的感情,没有愤怒,没有害怕,自然也感觉不到什么羞耻。

    张让仰卧在榻上,一脸坦然平静的看着魏满肆虐自己的衣衫,脸上半点没有变化。

    魏满本在兴头上,想要趁机削一削张让的锐气,哪知道

    哪知道张让半点儿羞赧也不曾见,反而十分的坦然自若,坦然的让魏满反倒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紧张和羞耻感。

    魏满为了化解自己的紧张感,又朗声说:美人儿,你叫的不好听,我可不依,到时就狠狠罚你。

    他说着,故作一脸游刃有余的对张让压低声音说:张邈还在外面,你要做的真一些才是,我知你是个青瓜蛋子,但总要尽力不是么?别跟条死鱼一样闲着。

    张让疑惑的看向魏满,说:让要做什么?

    魏满嗤笑一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你不是在内侍伺候过,还没见过人主临幸后妃?

    张让听他这么说,终于明白魏满是什么意思了,魏满是想要自己配合他,稍微喊一喊,好让张邈打消疑虑,以为魏满真的在舍中风流快活呢。

    张让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魏满本想再嗤笑他几句,哪知道还未开口,就听到张让先开口了。

    张让的声音本就不低沉,再加上他是个宦官,而且入宫的时间应该很早,连喉结都十分平坦,声音就更是柔和细腻,若是故意放软了声音,当真是雌雄难辨。

    张让脸上一成不变,摆着一张平静的冷漠脸,不过却配合着魏满喊了一喊。

    魏满心里登时梆!的一声,仿佛有人拿着大杵,一梆子就将魏满的心脏敲漏了一样。

    魏满一惊,眼中不禁流露出惊惧之色,心跳一下飙升的老快,而且频率紊乱,嗓子发渴,吞咽困难,愣是一下子出了一额头的热汗,头皮一阵阵发麻。

    魏满险些失态,赶紧屏住呼吸,深吸了两口气调理自己的气息,这才没有当众出丑,叫张让看了笑话去。

    张让练了两嗓子,随即低声漠然的说:让这样可行么?

    魏满咳嗽了一声,嗓音有些不自主的沙哑,说:还、还行罢,勉勉强强,我知你也做不了更好,勉强如此罢。

    张让不知魏满的那些心思,还以为自己配合的真的只是勉强。

    张让和魏满配合着,此时此刻吕布和张奉就藏在舍中的柜子后面。

    他们不敢出来,也不敢出声儿,因着躲在柜子后面,所以根本看不清张让和魏满在做什么。

    柜子后面狭窄阴暗,张奉起初只听到了窸窸窣窣哗啦哗啦的声音,那声音特别的奇怪,好像是在急切的

    张奉不敢多想,也不敢置喙什么,结果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主公轻佻的言语,还有张让配合的吊嗓子。

    腾!

    张奉登时闹了一张大红脸,羞耻的屏住呼吸,连喘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睛乱晃,不由自主的听了墙根儿,不知如何是好。

    吕布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不过吕布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只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还把张让和魏满的悄悄话也听了清楚,因此知道张邈就在门外,并未离开,也知道张让和魏满正在做戏给张邈看。

    吕布见张奉脸上慢慢爬起一阵殷红,殷红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耳根子,让一向冷漠的张奉,显露出一丝人情味儿来。

    吕布眯了眯眼睛,盯着张奉殷红的侧颜,似乎在深思什么。

    张奉屏住呼吸,只觉唰的一下,吕布一转头,有什么在自己的脸颊上刷了一下,虽快速的刷过去,转瞬即逝,但温温热的,还是留下了滚烫的余温。

    张奉一时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反倒是吕布,好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十分淡然的看了一眼张奉,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张邈出了门,果然并未离开。

    他心中还有些疑惑,方才摆明了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但进了房舍,却看到一个美人儿卧在魏满榻上,并未看到什么血腥。

    因此张邈故意留了一个心眼儿,他出了门没有离开,猫在窗子下面暗中观察。

    舍中点着灯火,张邈猫在暗处,就看到舍中的窗子上,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似乎十分激烈,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和魏满的调笑声,那美人儿竟然十分放得开,两人顿时闹作一团。

    张邈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没什么异常,这才认定了,果然是魏满花心风流,连这关头都不忘了带着美人快活。

    不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张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他将心放回肚子里,这才起身离开,走出了魏满下榻的院落。

    张邈走出院落,院外就有人在等候他,是个年纪和魏满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见到张邈,立刻迎上去,说:大哥,可见到魏满了?

    张邈对男子点点头,说:见到了。

    那年轻男子乃是张邈的亲弟弟,名唤张超,张邈为陈留太守,张超日后乃是广陵太守,不过如今的张超还未上任广陵,因此在张邈手下谋职。

    张邈素来与魏满关系亲近,因此张超也识得魏满,不过二人关系并不如何亲厚。

    张超说:兄长,如何?

    张邈低声说:未见到吕布,整个卫家都搜遍了,魏满那处也无吕布踪影,看来那卫老头并未撒谎,果然没见过吕布。说不定吕布受了伤,逃难到其他地方去了。

    原来张邈和张超兄弟两个人追着吕布,一路来到卫宅附近,并不是来做客的,而是来搜查卫家的,但是他们没有声张,方才卫家的院落几乎搜查的都差不多了,只余魏满下榻的院落没有搜查。

    魏满的院落里遍布家丁,其实都是魏满的亲信,一个个武艺不低,张邈心有疑惑,不敢打草惊蛇,因此像卫老打听了一下,卫老这才说出,魏满正下榻于此,为他们引荐。

    张邈方才独身一个人去会魏满,其实志在搜查吕布。

    吕布就在魏满舍中,不过魏满和张让十分机智,张邈已经信以为真。

    张超点点头,他自知大哥谨慎,若是大哥这么说了,那院落里必然没有吕布的踪影。

    张超又说:魏满此次前来陈留,必然是想要趁机投效大哥,大哥与魏满昔日里虽是好友知交,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人心难测,大哥还是不要如此轻信了魏满才是。

    张邈听弟弟这么说,心中将信将疑,面上有些责怪,说:孟高说什么胡话?我与魏满那是过命的交情。

    张超冷笑了一声,说:大哥,您别怪弟弟多嘴,魏满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乃是朝廷的通缉犯,若是大哥保了魏满,那便是与佟高撕开了脸皮,再者董贼如此着急的寻找魏满下落,弟弟听说,乃是因为魏满掠走了那大宦官张让的宝藏!大哥您想想看,魏满得到了匹敌天下的宝藏,却对大哥只字未提,这算什么过命的交情?

    张邈没有说话,不过眯了眯眼睛,眼神里隐露着出一丝阴霾

    张邈前脚走,魏满立刻就知晓了,听着张邈的跫音渐渐远去,低声说:走了。

    他这么一说,张让立刻收敛了自己软绵绵的嗓音,推了一把魏满,堪称翻脸比翻书还快,将人推开,然后翻身坐起来,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披上外衫,将头发捋顺。

    魏满被张让冷漠的推开,登时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张让的脸上带着一股事后的绝情。

    第37章 一回生二回熟

    张让冷漠的整理着衣衫; 魏满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你这种做法可是恩将仇报; 吕布是你要救的; 如今不感激我也就算了; 还推我?

    张让淡然的看了一眼魏满,纠正说:不是恩将仇报; 你我本就有书契在先,让开条件; 魏校尉完成;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卸磨杀驴。

    驴?!

    魏满恨不能大喊一声; 瞪着眼睛说:你说谁是驴?

    张让没说话,不过抬头看着魏满。

    魏满被张让看的差点气吐血; 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感觉自己再和这个阉人相处下去,必定气到短命!

    张让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就收回了目光; 起身走到柜子后面。

    张奉听墙根儿听得是满脸通红,不过吕布却不为所动;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他失血过多; 脸色本就苍白; 也看不出什么。

    张让和张奉两个人,小心的扶着吕布回到榻上。

    张让帮他躺下来,然后给吕布盖上锦被; 动作一直十分温柔仔细。

    魏满插手站在一边儿,冷笑了一声,心说,对我就是卸磨杀驴,恩将仇报,对待吕布就小心翼翼,恨不能怕碰坏了吕布的头发丝儿?

    自己还是将张让和陈留王救出雒阳的恩人呢,虽说到底是别有用心,互利互惠,但怎么说经过这些事情,关系应该亲厚一些。

    哪知还不如见了两三面的吕布呢。

    魏满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为何自己心里酸溜溜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好像生吃了一个酸檕梅一样,十分倒牙。

    更倒胃口。

    魏满眼看着吕布躺在自己榻上,就说:鸠占鹊巢,我今夜要歇在何处?

    他说着,笑眯眯的看向张让,说:不如你我同榻,睡在你舍中?反正又不是头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么?

    魏满故意说得暧昧其次,不清不楚,果然吕布听到他的说辞,便看了一眼张让。

    不过张让坦然的厉害,完全没有半点子做过亏心事的样子。

    也的确如此,因为张让虽误以为他和魏满已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但你情我愿,也没有半丝强迫,并非什么亏心事,无需避讳什么。

    张让脑海中就没有尴尬这个感情,因此并不觉得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不可。

    为何?

    魏满听张让拒绝自己,当即就冷笑一声,说:为何不可?

    张让说:这里是魏校尉的屋舍,万一你出去被陈留太守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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