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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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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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寡妇让卫老的儿子戴了绿帽子,要知道卫老膝下单薄,儿子于一年前去世,卫老白发人送黑发人,恐怕至今还未从丧子的哀痛中缓解出来,这时候儿子的小妾找人偷情,还是家里的仆役,卫老能放过这个寡妇?

    这已经不是家丑不家丑的事情了,简直让他的儿子蒙羞,死不瞑目!

    因此卫老于私不能放过寡妇。

    二来,寡妇知道的太多,如果寡妇把事情透露出去,旁人万一知晓了是卫老窝藏朝廷钦犯,而且还资助朝廷钦犯征兵,那绝对是死罪。

    按照佟高残暴的性子,必然要将卫家上上下下,族内族外,全都铲除一个干净才可放心。

    因此卫老于公,亦是不能放过寡妇。

    魏满根本不需要动手,也不需要沾血,这种借刀杀人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魏满这么说着,果然,卫老脸色神情一变,缓缓的说:各位有所不知

    他顿了顿,又说:那寡妇平日里娇生惯养惯了,前些日子被丢进柴房闭门思过,没成想突然染了疾病。

    他这么一说,魏满就暗自笑了起来,心想卫老果然是个上道儿的人。

    卫老缓缓的继续说:虽老朽已经令人极力医治,但各位也知道,病来如山倒,也是那寡妇日夜思念老朽死去的儿子,早就思虑成疾,掏空了身子,如今便不成了

    卫老抬手一指后山,说:回头就葬在那后山的乱风岗,几位也是有缘人,若是得了空隙,也可去瞧上一番。

    魏满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悲切的神情,叹气说:没成想果然应了那句话儿,红颜薄命,老天爷也当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好好儿的,如今便



    第32章

    

魏满说罢了,又叹了口气。

    张让冷漠的看着卫老和魏满对戏,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没有悲悯之色,也没有解恨的表情。

    仿佛那寡妇就是一个陌生人,张让从来不曾认识一般。

    而此时此刻,魏速则是狠狠松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那日他喝醉了酒,与寡妇说了大话儿,透露了魏家一行人的身份,因此才有了寡妇贪婪无度,想要叫与她通奸的仆役去找人告密的事情。

    魏速起初并未想起来,他喝多了断了片儿,只是隐隐觉得有这么一回事儿,后来猛地想了起来,不由一身一身都是冷汗。

    要知道他大哥可是个狠人,举孝廉第一次上任,就动手打死了当权大宦官的叔父,别看魏满总是轻佻纨绔的模样,但素日里便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魏速仗着魏父的宠爱,因此无法无天惯了,但不论怎么无法无天,他都十分惧怕魏满这个嫡兄长。

    要知道魏速虽然受宠,但终归是个庶出,地位就不如魏满,而且没有什么能耐,到现在也没有个功名在身,文不成武不就,干什么都不行。

    魏速生怕他大哥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拿自己问罪。

    寡妇被抓之后,魏速一直提心吊胆,但是忍了两日,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渐渐放松下来,今日又听寡妇死了,于是狠狠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个秘密就随同寡妇,一卷草席随便埋了,绝不会再被人刨出来。

    但魏速哪知道,其实魏满早就知道了他干的好事儿,不过并没有当即发作,因为这到底是卫家,魏满是个心思深沉而且多疑的人,绝不可能大张旗鼓。

    只待出了卫家,就让魏速好看。

    卫老与众人作别,魏满就让大家上车,很快,辎车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快速的向前扑去,消失在卫家大宅门口。

    一行人出了卫家,往陈留其他地方赶去,需要物色一个好地方作为军营,开始征兵。

    马车在荒郊野岭快速的飞驰着,一路颠簸,才走了不远,马车突然晃了晃,竟停了下来。

    魏速被颠了两下,当即很不忿的说:怎么赶车的?!想要摔死我不成?我哎呦!

    魏速说着,伸手去掀车帘子,哗啦一声,刚一掀开,就被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脖颈,一把甩下马车。

    嘭!!

    魏速被揪下马车,扔在地上,登时摔得七荤八素,头晕目涨,刚要开口骂人,定眼一看,竟然是魏满!

    大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他说着,就见张让等人也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一脸漠然的看着摔得灰头土脸的魏速。

    魏速觉着丢人,赶紧说:大哥,您可别让外人瞧了笑话,咱们自家人的事情,就算是小弟做了什么惹你不快的事,那也私底下自己解决,大哥您说是罢?

    魏满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魏速,冷笑了一声,说:我做什么?

    魏满虽长得轻佻,但沉下脸冷笑的时候,眼中全是阴霾,笑容竟有几分狰狞和狠意。

    魏满反诘一句,随即朗声说:来人!将魏速抓起来,军法处置!

    第43章 劝降

    大哥!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啊!

    大哥!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东西; 竟然敢动我?!

    魏满一声令下,身边的从者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直接将魏速拿下。

    嘭!

    魏满根本不理会魏速的大喊,他腿一踹; 直接踹在了魏速的膝盖弯儿上。

    魏速啊的大吼了一声,双腿一曲,咕咚应声跪在地上; 疼得他两只膝盖似要粉碎!

    魏速跪倒在的地上大喊:爹!爹!您救救儿子啊!爹; 您看看大哥!他平日对外人心狠手辣也就算了; 今日竟然要拿下儿子!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啊,竟然大哥如此狠心!

    魏速突然被拿下,按在地上,魏父在马车里都听到了动静,赶紧撩开车帘子,跳下车来,说:我儿!我儿,这是怎么回事儿!?有话好好说啊!

    魏满虽是魏父的嫡子; 但是从小调皮捣蛋; 上房揭瓦,简直无恶不作,而且骗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没少让魏父动怒着急。

    可以说魏满是明着坏。

    而魏速呢,其实是那个最坏的,因为他暗地里坏; 背地里坏。

    魏速是个庶出的支子,身份地位不高,文韬武略没一个成就,但是会巴结人,总是跟在魏父身边,装的特别乖,日常里魏满惹事儿,魏速就给魏父打小报告,且添油加醋。

    因此常年累月下来,魏父就更宠爱魏速一些。

    对于魏父来说,魏满是光鲜的外袍,穿出去体面,而魏速则是败絮的棉袄,套在里面暖和。

    魏父一见到魏速被按在地上,灰头土脸,当即就着急的说:快,先把人放了,都是一家子,有什么话儿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

    魏速也哭丧一般的说:爹!儿子的膝盖要碎了!这这也不怪大哥,定然是那阉党宦官,又在大哥面前说了儿子的坏话罢!大哥就是一向耳根子软,爹,您千万别怪大哥!

    张让一听,本与自己无关,魏速不知为何突然拉扯上自己来。

    张让十分坦然的说:与我无关。

    魏速立刻说:爹!您看那阉人否认的如此之快,必然与他有关!大哥定然是受了这阉人的蒙蔽蛊惑!阉党!你到底给我大哥灌了什么迷幻汤?!我

    够了!

    魏速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断喝一声,脸上青筋暴怒,眯着眼睛,沉吟沙哑的说:闭上你的狗嘴。

    魏满一向不会生气,也不会怒喝别人,他这人藏得深,旁人都以为他是纨绔,也因此对他放松警惕。

    如今魏满突然破功发难,吓得魏速一个激灵,心里发抖,犹如筛糠一般,老老实实的便闭了嘴。

    别说是魏速了,魏父也吓得一个激灵,都不敢给魏速求情了,话头挂在嘴边上,愣是没说出口。

    唯独张让一个人,仍然面不改色,仿佛魏满生气、微笑、轻佻、怒吼,其实都一样似的。

    魏速吓得面色惨白,魏满冷眼盯着他,说:你做过什么好事儿,你难道不知?还要把责任推卸给其他人?我魏家的儿郎没有你这样的懦夫。

    魏速一听,心里心虚的厉害,他方才嚷得声音有多大,其实就有多心虚。

    魏速觉得魏满不可能知道寡妇的事情,但魏满突然把自己抓起来,又没有其他事情,尚且抱着侥幸的心思,所以一直胡搅蛮缠的。

    魏速揣着明白装糊涂,魏满就说:好!你不承认,我今日便当着兄弟们问你,卫家寡妇可是从你这处,知晓了我等的身份?

    魏速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此事!

    不!不不不!

    魏速连忙否认,说:不是我!不是我啊大哥!断然不是我!

    他说着,看向张让,说:是他!是这个阉党透露出去的,不关我的事!

    魏满冷笑一声,说:还不承认?

    魏速宁死不承认,说:大哥,您不能逼迫弟弟承认,中了奸人的离间之计啊!

    逼迫?

    魏满轻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好。

    魏满抬起手来招了一下,说:我魏满最拿手的,不就是逼迫么?你说的正是,今日你若不承认,我便打到你承认!来人,动刑!

    从者立刻上前,准备杖责魏速。

    魏满的杖责可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也不是抽鞭子这么简单,而是用五色棒责打。

    五色棒乃汉代的刑具,由红黄绿白黑涂于棒上,因此得名,魏满的五色棒还加了倒刺,专门杖责犯禁之人。

    鼎鼎大名的宦官叔父蹇图,就是死在五色棒的杖责之下。

    魏速眼看着魏满要杖责自己,别说是打几下了,自己娇生惯养的,打一下也万万承受不住,非皮开肉绽不可!

    魏速眼睛一转,哭喊着:爹!孩儿错了!是儿子错了!儿子一时被迷了心窍,因此因此才,才

    魏速因为惧怕五色棒的责打,一下子全数招供。

    魏父根本没想到,寡妇之事如此狼狈,竟然全都是魏速招惹出来的祸端。

    魏速哭着说:爹!儿子是只酒后失态,并非有心之过,爹,您救救儿子罢!救救儿子罢!

    魏父虽疼爱小儿子,但大儿子到底是嫡子,而且如今还要起兵征兵,倘或这时候魏父为棉袄开脱,岂不是亲手撕烂了光鲜的外袍?

    魏满的威严何在?必然会影响征兵,以后还有谁会信服魏满?

    虽棉袄破了,可能会冷一些,但身为达官贵族,怎么能没有光鲜亮丽的外衣呢?

    就算里子寒冷了一些,面子还是要的。

    魏父这么一思量,当即没有说话,回头便上了辎车,哗啦!一声放下车帘子,眼不见心不烦。

    魏速一看,差点一口气厥过去,大喊着:爹!您救救我救救儿子啊!您不能不管儿子!大哥会打死我的!大哥大哥我错了啊!别打!别打了!

    魏速的喊声突然变成了惨叫,随着嘭!嘭!嘭!的声音,从者已经开始行刑。

    因为五彩棒上带着倒刺,第一下下去便已皮开肉绽,何止是鲜血横飞,简直是肉屑横飞。

    张让则是冷漠的站在一边,淡然的看着这惨烈的场景,没说一句话。

    站了一会儿,张让还转过身去。

    魏满以为张让只是假装淡定,终究见不得这残酷的场面,哪知道张让转过身去,从行囊里掏出一个饼子,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竟然就着血肉横飞的残酷场景,无动于衷的吃起了饼子。

    魏满:

    魏满一看,心里琢磨着,这宦官当真非同一般,若能为我所用,的确是好的,若有一天叛变,无异于养毒成痈

    魏满杖责了魏速,魏速一直凄厉惨叫,魏满就令人堵住魏速的嘴巴继续打。

    主公!

    一个从者拱手说:主公,二少爷晕过去了,可还要继续行刑?

    魏满只是冷眼看了眼,便挥手说:拖下去。

    魏速被打的半死,因为身受重伤,根本不能一起赶路,而且魏满此行来陈留,是为了谋划大事,带着魏速就是个累赘,指不定哪天魏速再做出什么无心之失,他们一行人就要被全部连累而死。

    魏满干脆就让魏父带着魏速,回老家避难去了,也免得哪天自己真的打死了魏速,再这么说,也是同父的弟弟。

    魏父这个人虽然曾经高居太尉,但其实是个没什么胆量,也没什么报复的中庸之辈,因此魏满让他带着魏速回老家避难,魏父当即一口就答应了,很快便带着魏速离开,与他们分道扬镳。

    这日魏满送走了魏父和魏速,便往回走过去,哗啦!一声,掀开车帘,就见车中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正是吕布了。

    魏满打起车帘子,看了一眼吕布,说:他们已然走了,你若是想要活动,便下车来走动走动,也无不可,可别说我苛待了你。

    吕布身上还有重伤,不是一两日就能养好的,面色稍微苍白,不过比那日已然好了不少。

    这些日子吕布受伤未愈,绝敌不过魏满,魏满离开卫家,便把他软禁起来,准备了车马,让吕布一直藏在辎重的马车里,连魏父和魏速都瞒骗了过去。

    吕布看了一眼魏满,冷声说:魏校尉的好意,布心领了,不知魏校尉何时才会放布离开?

    魏满一听,笑的格外欢脱,说:离开?随时离开啊,你要是想走,那走便是,何必问我?只是

    魏满活动了一下手腕,嗤的一声拔出自己腰间佩剑,对着日头轻轻的晃着自己的剑光,挑眉说:只是,你若能走出十步,我跟你姓!

    魏满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趁着吕布不敌,软禁吕布。

    他救了吕布,可不是白救的,虽魏满答应了张让一个条件,但没有好处的事情,魏满是绝对不会白白浪费精力的。

    如今吕布虎落平阳,怎么也要扣押住他才行,佟高少了吕布,那就是少了一条手臂,对他们大大的有利。

    你!

    吕布当即就被魏满的口吻气的动怒,腹部的伤口一痛,忍不住皱了皱眉。

    魏满没再多说,嗤!的一声还剑入鞘,放下车帘子,往空旷的地方走去,捡了个石头坐下来,准备吃点干粮充饥。

    魏满坐下来,将干粮饼子放在手心里,慢慢的掰着,他掰了几块,却不放在嘴里,而是又掰的更碎,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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