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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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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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大早,魏满有事儿还要去一趟城里,便早早的准备起身。

    他来到庭院,就看到林让已经在了,拿着一卷药典正在看,微微蹙着眉,一身干净利索的男装,虽不似昨日里女装那般明丽,但清冷的滋味儿更为突出,犹如泉水一般,说不出来的凌冽。

    林让看到魏满,就收起了药典,说:魏校尉出门?

    魏满点头,说:出一趟门,昨日咱们去市集,我本想顺道儿一起寻了我的从弟,没成想竟没找到人。



    第39章

    

魏满来到赵梁,身边人手亲信不够,因此想要寻觅一些信得过之人,傍在左右,往后里也好当做左膀右臂。

    魏父有个兄弟,素来关系比较亲厚,很巧的是,魏满这个叔父的儿子,就在赵梁地界儿。

    按照辈分来说,魏满和这个人平辈儿,魏满稍微大一些,因此是从兄,而此人便是从弟,此人素来便有侠名,据说人高马大武艺了得,而且十分直爽。

    魏满来到赵梁之后,想找到这个从弟来帮衬自己,不过按照父亲所给的地址找了一遍,并未发现这个从弟的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如今战火连年,百姓今天死里偷生,明天九死一生,居无定所都是常有的,因此找不到人也不足为奇,指不定是迫于生计,迁徙到何处去了。

    魏满有些空闲,就想着今日再去市集打听打听。

    魏满说:我这从弟,以往素未谋面,不过我听说他脾性暴的很,十四岁时因有人羞辱他的师傅,便大打出手,一拳失手打死过人。

    林让这么一听,突然有些好奇,这从弟到底是何人?

    他脑海中隐隐有些念头,因着读过小说,对主要任务大体有些印象,魏满身边和他沾亲带故的,的确有那么一些人,其中最为亲近的,就是魏满的堂兄弟。

    林让说:不知魏校尉这位堂兄弟名讳是?

    魏满说:他姓夏,名元允。

    夏元允!

    林让方才脑海中就隐隐有这个念头,如今魏满突然说出了这个名讳,简直就是肯定了林让的想法。

    果然就是夏元允。

    提起夏元允,此人在小说中也算是主要人物,是魏满身边的得力干将,乃魏氏开国第一功臣。

    夏元允性子有些憨厚,却嫉恶如仇,十分正直坦然,与魏满乃是堂兄弟关系,魏满的父亲魏丘本是夏家族人,但因被大宦官魏沛收为义子,遂改姓为魏,其实魏满与夏家沾亲带故。

    按照小说中的剧情走向,夏元允跟随魏满起兵反抗佟高暴/政,从此之后变成了魏营第一大将。

    夏元允勇猛有余,且对夏元允忠心不二,一直追随魏满,可谓是劳苦功高,几次为魏满出生入死,魏氏开国第一功臣头衔,的确当之无愧。

    魏满就说:我再去一趟集市,晚些便归。

    林让想了想,说:不如同去?

    魏满不知林让也想见一见这个夏元允,听他说想去集市,便忍不住想到了林让的女装打扮,不由心中一动,咳嗽了一声,说:你若想去也行,只是还需要乔装改扮,你可愿意?

    林让压根儿没有推辞,心中可没有魏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不觉得穿女装是折煞了自己,只觉为了不隐忍注目,也是这个正经办法。

    林让颇为奇怪的说:为何不愿?

    魏满登时一阵语塞,也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林让想少了,就让林让换上女裙,两个人便结伴往市集而去。

    魏满和林让熟门熟路的来到市集,按照魏父给魏满的地址,又去寻找了一遍从弟夏元允,但是并未找到任何线索,连房舍都拆了,不知去向。

    魏满寻不得人,只觉得无缘,便说:罢了,既找不到,再谋划其他打算也是一样。

    他们正说着话,就听到有人大喊着:恩公!!恩公!恩公请留步!

    魏满回头一看,这不是昨日里,在药铺门口才见到的那个大汉?

    那大汉跑过来,连忙对着魏满和林让作揖,规规矩矩的说:恩公,夫人。

    魏满说:是你?

    那大汉一头汗水,急忙说:可让我等到恩公与夫人了!

    林让说:你等我们?可是你母亲的病情有变?

    大汉连忙摆手,说:不不不,家母昨日饮了夫人的药,立时就好转了,夜里便退了热,今日一早竟能啖下吃食,小人是来感谢恩公与夫人的!

    他说着,竟然咕咚!一下跪在了地上。

    那大汉身形着实魁梧,突然矮身跪下来,旁边来来往往的百姓很多,全都往这边看过来,一时间竟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那大汉跪下,还规规矩矩的给魏满和林让磕头,当当当!有声儿,一看就是实诚人,愣是把脑门儿都给磕红了。

    大汉说:多谢恩公和夫人大恩大德!若不是恩公与夫人的妙药,家母如今夫人妙手回春,这满赵梁的大夫都医不好的病,夫人一副药便大好,当真神人!多谢恩公,多谢夫人!

    大汉说着,又开始一打叠的谢他们,说:恩公与夫人若是不弃,小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二人的大恩大德!

    本只是举手之劳,一个感冒而已,林让并没觉得帮了什么太大的忙,做牛做马自然是不必的。

    他刚想要拒绝,却被魏满拦住了。

    魏满扫了一眼周边,因为壮汉跪下磕头的举动,好些百姓都围观过来看看究竟,昨日里林让诊脉开药,其实已经被人津津乐道,如今大汉这般感谢他们,俨然就成了一个活招牌。

    因为杨琸兄弟的缘故,魏满现在的名声可谓是恶名昭彰,想要征兵,就要先扭转自己的名声。

    魏满觉得,眼下就是一个大好时机。

    于是魏满笑得一脸和蔼和亲,说:何必如此见外,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说着,就见林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魏满这句话没说完,险些噎着自己,因着昨日魏满本不想多管闲事,所以现在说举手之劳,有点厚颜无耻。

    但再怎么说,魏满虽不愿意,最后还是干了好事儿,救了大汉的母亲一命,因此这厚颜是厚了一些,幸好还不是无耻。

    魏满伸手托住那大汉的手臂,亲自扶他起来,笑着说:做牛做马就不必了,我们救你母亲,也不图这个回报,不过倘或你愿意,可以到我麾下投军,建功立业、匡扶社稷!

    魏满说的十分铿锵有力,还笑着说:不瞒你说,最近市井之中总有人重伤诟病于我,因此我麾下如今伶仃,也没什么人烟。但你若信得过我,我必优待与你,决不食言!

    大汉一听,赶紧说:恩公哪里的话?什么信得过,信不过?恩公仗义相助,若不是恩公与夫人,家母已然不再,恩公不图回报,这份气节英雄了得!我不信恩公,还能信谁?

    大汉说着,又屈膝跪下,说:那些虚的也不便多说,这就拜见主公!

    林让一看这情况,登时就明白了,魏满来了一个顺水推舟,把大汉当做了移动广告,这里乃是市井,人多眼杂,一传十十传百,必然有许多人都会知晓今日之事。

    如此一来,杨琸的诡计也就不攻自破,百姓之间自会流传魏满的口碑与德行。

    魏满扶起大汉,笑眯眯的说:好,从今往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大汉十分爽快的拱手说:主公在上,小弟姓夏,名唤元允,主公若不弃,唤我元允便是!

    魏满一听,惊诧的看着豪爽的大汉,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一直寻找的从弟夏元允,竟然就在眼前!

    林让倒是淡然,只是多打量了两眼大名鼎鼎的虎将夏元允,默默的想了想,果然今后便要以兄弟相称了,因为魏满与夏元允,本就是从兄弟的关系

    第53章 有利可图

    魏满没想到; 只不过顺水托舟罢了; 竟然真的捡了一个兄弟。

    而且不是拜把子的兄弟。

    是有血亲关系的兄弟。

    正是魏满到处寻遍; 也寻不得的从弟夏元允!

    魏满本以为这次又要无功而返,哪知道竟然捡了个正着,还顺便矫正了一下自己的名声; 便把夏元允给带了回来。

    众人回到军营; 夏元允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 说:还未请教恩公大名,小弟好牢记于心。

    魏满一笑,说:什么恩公不恩公?你我本是兄弟,你可听说过族里有个从兄名唤魏满; 我便是。

    夏元允都回了军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恩公就是魏满!

    夏元允的祖上乃系西汉开国元勋夏侯婴; 只不过如今他们这一支渐渐落败。

    自从魏满的父亲过继了大宦官魏沛,便与夏侯家的往来减少了许多,因此魏满从未见过自己这个从弟。

    夏元允也从未见过魏满这个堂兄,但有所耳闻; 有人说魏满风流纨绔; 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公子哥儿; 也有人说天下大乱; 能力挽狂澜者必是魏满,各种道听途说各不尽然。

    夏元允没成想事情如此之巧,竟让他遇到了自己的从兄。

    夏元允怔愣了一阵; 赶紧又重新作礼,说:兄长。

    他说着,还规规矩矩的对着张让也一摆,声音洪亮,铿锵有力的说:嫂子!

    他这一喊,张奉正好从旁边提着药箱路过,昨日里张让置办来许多药材,令张奉晾一晾,在太阳底下晒干,张奉方才便收了晒好的药材,正巧经过,没想偷听什么。

    但夏元允声音洪亮,声线也异常圆润有底气,穿透性极强,因此张奉就将嫂子两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啪嚓!

    张奉当即目瞪口呆,手一抖,一个没注意,药箱登时掉在地上,里面才收好的药材滚了满地,瞬间铺洒了一片。

    张奉呆若木鸡,夏元允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错话,一脸迷茫,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张奉这才反应过来,感觉自己失礼,赶紧蹲下来四处归拢药材。

    因为药材洒的太多,因此归拢起来十分麻烦,众人便一起蹲下来捡拾药材。

    夏元允一面捡,又一面语出惊人,诚恳的说:嫂子医术高明,这些药材在嫂子手里,当真能生出花来!

    嫂子

    张奉好不容易捡起药材,差点又一抖直接扔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嫂子、嫂子、嫂子的字眼,来回来去的盘旋

    魏满见夏元允误会,但也并不着急,也不解释,就笑眯眯的去看张让。

    张让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因为这个称谓而觉得羞耻,似乎在张让看来,嫂子和兄长这两个词代表的意思差不离。

    其实的确差不离,就是一个称谓。

    张让将药材捡起来,放回药箱里,拍了拍手,这才说:你误会了,让并非女子。

    夏元允一听,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让又说:让是男子,千真万确,只是因为朝廷通缉,故而乔装改扮罢了。

    夏元允这才稍微醒过梦来,不过还是诚恳的说:怎么怎么会?那这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夏元允不吝惜的赞叹了一下张让的容貌,还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又说:我还从未见过,比你好看的男子,女子也不曾有。

    魏满捡完了药材,就听到夏元允和张让跑了题,咳嗽了一声,说:张奉。

    卑职在。

    魏满说:你就带元让四处走走,然后给他安便一个下榻的房舍罢。

    张奉立刻说:是,卑职这就去。

    夏元允当即就被张奉领走,走的时候还回头去看张让,笑起来十分诚恳憨厚。

    也不知为什么,魏满见夏元允一笑,心尖儿上突然冒出一股奇怪的滋味儿,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从弟突然亲近上了这恶名昭彰的大宦官,所以自己才不是滋味儿。

    夏元允和张奉离开,原地只剩下张让和魏满两个人。

    如今张让还穿着女裙,看起来风流妩媚,说不出来的万千不胜,深秋的晚风一吹,衣衫瑟瑟,更多了一股羸弱的姿态。

    魏满看在眼里,刚想要再轻佻的打趣张让一把,话才出口,说:夫

    夫人二字才说了一半,张让已经转过身去,将药箱哐!一关,说:若魏校尉无事,让先去歇息了。

    张让说罢了,根本不给魏满卖弄轻佻的机会,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舍,走得十分之潇洒。

    独留魏满一个人,半抬着手,站在瑟瑟秋风之中,一句话要说又说不出来

    张让回了房舍,无事可做很早便歇下了,哪知第二日一大早,天色还没完全亮透,就听到嘈杂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过来。

    张让皱了皱眉,轻揉了一下眼睛,这才睁开眼来,外面嘈杂的声音果然不是幻听,混乱的厉害,好些人不知在大喊什么。

    他们这军营一直以来冷冷清清,地盘子不小,但人烟稀少,也征不到兵马,每日里不是看到张奉整理药材,就是看到吕布习武练戟,或者小包子板着一张老成的小脸蛋滴溜溜的满地乱窜。

    今日一大清早,竟然如此热闹。

    张让赶紧披了衣衫走出舍门,正巧就看到了夏元允。

    夏元允早起习武,出了一身热汗,几乎晒成古铜色的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慢慢滚动。

    张让看在眼中,这一身结实的肌肉,不由让他有些羡慕,心想着自己要不然也锻炼锻炼,练出一些肌肉来?

    夏元允打着赤膊,笑的一脸灿烂,说:嫂哦不,张兄!

    张让就说:外面是怎么的?为何这么吵闹?

    夏元允还未说话,一个声音已经突然插了进来,说:来了许多难民。

    张让抬头一看,是魏满。

    魏满从院外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张让和打着赤膊的夏元允站在一起,张让的目光还是十分平静,眼神却有些灼灼然的,带着一丝丝炙热,盯着夏元允滚满汗水的肌肉看。

    这举动让魏满登时心生不快,但也不曾细究。

    魏满负着手,蹙着眉,从外面走进来,将衣衫丢过去,准确无比的兜头盖在夏元允头上,说:快穿上,晨练之后切忌着风。

    魏满不过想要盖上夏元允那一身腱子肉,夏元允却一脸诚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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