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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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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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说,那两个士兵惊喜的抬起头来,感激涕零的看着魏满,大喊着:谢魏将军!谢魏将军!

    魏满就对身边的张让说:先生您看,怎么医治医治他们?



    第41章

    

张让侧目看了一眼魏满,魏满对自己的称谓堪称是一路变化,从刚开始的阉党贼人,变成了张兄,现在又晋升成为先生,果然是一路见长。

    张让木着一张脸,对那两个士兵说:我可以救你门。

    多谢仙人!

    多谢仙人大恩!

    张让还有后话,又说:但我有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我们也全都应允,在所不辞啊!

    是啊仙人,我们做牛做马,也未能报答仙人大恩!

    张让说:无需你们做牛做马,也无需一百个条件,只需你们病好之后,无论用何种法子,澄清你们之前的污言秽语,还魏将军清白。

    魏满没想到张让的条件,竟然是替自己说话,当即吃惊纳罕的看向张让。

    张让却没有半点谄媚之色,表情还是淡淡的。

    魏满心中一动,少许有些感动,不过转念一想,张让如此做,也是为了自己这个靠山牢固一些,日后好乘凉罢了。

    士兵们当即答应,千恩万谢,张让就让他们坐下来,轮流把脉,问了病症,然后开始开药。

    这一天忙忙碌碌的,张让一刻也不闲着,一个接一个把脉医病。

    魏满因为无所事事,留到中午便觉得无趣,回了营中去看文书。

    等日头落山之时,魏满才放下竹简,准备四处走走,活动一番筋骨。

    他从房舍走出来,一路往营门而去,就看到夕阳西下,昏黄的余晖之中,张让竟然还坐在营门口的案几边。

    营门口已然没有了病患,张让用了整整一天给病患们看诊,如今营门口冷冷清清,萧瑟的深秋之风吹拂着张让的衣角和发丝,有一种飘飘然的须弥缥缈之感,果然犹如谪仙。

    营门已经没了病患,不知张让还坐在那里等什么,魏满慢慢走过去,笑着说:先

    先生二字还未出口,一侧头,就看到张让竟然睡着了。

    张让坐在案几前,后背挺直,纤细的脊背看起来虽脆弱,又莫名坚韧,他一只手支在脸侧,撑着自己的脑袋,双目轻闭,随着瑟瑟的秋风,纤长的眼睫微微抖动着。

    魏满看着张让的睡颜,登时有些发愣,突然想到了夏元允的感慨,这个男子果然如斯好看,而且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质,就和他的背影一样,脆弱却坚韧。

    魏满眼看他睡得正香,知他必然疲累了,于是就悄悄俯下身来,准备将张让抱起来,送到舍中,营门口风大,可别再吹病了。

    魏满矮下身来,伸手环住张让的细腰,刚要将人抱起,还没用力,张让却突然醒过神来,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一侧头

    第55章 讨个说法

    张让睡得朦朦胧胧; 只觉得嘴唇唰的一下蹭到了什么; 热乎乎的,温度很高; 还很柔软

    但是具体是什么; 张让根本没有看清楚,只一瞬间,那黑影突然让开了好几步。

    张让定眼一看,疑惑的说:魏校尉?

    魏满已然松开张让,站在他五六步开外的地方,说:你万勿误会!我只是看你睡在营门口; 怕你被野狼叼了去,想要叫你起来罢了。

    张让并未说什么话,魏满已经首先把自己摘干净了,弄得张让一头雾水。

    张让因着刚睡醒; 还没完全醒过来,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在营门口不小心睡着了; 弄得一身冰凉,被风吹得透骨,唯独这嘴唇; 有些暖洋洋的; 着实令人依恋。

    张让只是无心之举,魏满一看,当即脸上变色; 冷声说:看完诊便进来,要关营门了,别站在那里碍事儿。

    他说着,转头便扬长而去。

    张让留在原地,虽不明白魏校尉为何今日火气如此之旺盛,不过魏校尉一直如此,心思仿佛海底针,张让也就不多做揣摩了。

    张让收拾了自己的家当,令人搬了案几,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歇息。

    那两个士兵没几天便大好了,对张让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的,之后的日子,没多,来投军的壮丁居然蜂拥而至。

    有的是为了报答仙人医治家人的大恩。

    有的则是慕名而来,投靠英豪。

    还有的是听说了魏校尉不计前嫌,为张邈的士兵治病的事迹,大为感动,专程而来。

    总之这些日子魏满忙碌的很。

    因着张让是个活招牌,魏满也觉十分有利可图,所以便不让张让只是在营门口诊治,而是在军营中为张让单独辟出一块地皮,布置成了药庐的模样。

    张让有了药庐,便整日呆在药庐中,为病患治病,空闲下来就研究一下药典,和张奉探讨探讨学术。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魏满的威望树立了起来,张让仙人的名声也树立了起来。

    魏满今日难得有些空闲,便想起了张让,准备去看看张让的药庐如何了。

    魏满走到药庐院落门口,才迈进去,还未开口说话,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儿在张让身边转来转去。

    一个可不就是陈留王小包子?

    另外一个则是捡回来的从兄弟夏元允了。

    那两个人围着张让,陀螺一般旋转,不停的帮忙,手里还拿着什么,有些像女子的面巾,不过着实素气,看起来惨白一片,没什么颜色,勾在耳朵上戴在脸上。

    张让正戴了一个,他的脸本就小,如今再这么一戴,就更显得巴掌大小,白色的面巾勾勒着张让脸部的轮廓,虽不算深邃,但极是分明。

    尤其是高高的鼻梁,还有分明的唇瓣,那感觉甚是

    禁欲。

    魏满咳嗽了一声,走过去说:这是做的什么?如此素气。

    张让看了一眼,很淡然的说:口罩。

    口罩?

    魏满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物件儿,其实是张让令人做出来的口罩,毕竟他们这里爆发的是传染疾病,虽然只是普通的流感,并不严重,但张让每天要接触这么多病患,自然要小心谨慎为妙。

    口罩在现代十分常见,张让便令人去赶制了一批,里面加了过滤层,虽技术不是很过关,但总比没有口罩的强。

    魏满眼看着张让戴着口罩,真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受,便也拿起一只口罩来反复研究起来。

    就在这时候,突听有人大喊着:挨千刀的!杀人了!杀人了

    那声音十分缥缈,似乎从远处传来,魏满一听皱了皱眉,说:何事如此吵闹?

    这里可是军营,方圆都很荒凉,却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如此嚎哭,实在让魏满不解。

    张奉从外面跑进来,连声说:主公,义父,不好了!

    魏满说:怎的?

    张奉说:门外有一妇人来闹,说是义父开的药,吃死了人,要讨个说法。

    张让一听皱了皱眉,说:带我去看看。

    张奉赶紧点点头,就带着众人往营门口去。

    就见营门口堆满了人,来看病的百姓堆在一边指指点点,士兵们阻拦着那哭喊的妇人。

    妇人身边放着一块白布,看凹凸的形状,下面显然罩着一个人。

    那妇人趴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说:造孽啊!造孽啊!吃药吃死人了!你们这是害人!害人啊!

    旁边很多百姓不明情况,但听她这般嘶声力竭的大喊大哭,想要去拜访医病的人,都已经逡巡不敢向前,堆积在营门口观望着。

    魏满走出来,立刻冷声说:你是何人,竟在营门口哭闹不休?

    那妇人被魏满吓了一跳,赶紧往后缩,随即哭喊着:你们这些做官的,草菅人命啊!都是一个货色,不管老百姓死活!什么仙人,我呸!草菅人命!吃死人了!吃死人了!

    张让皱了皱眉,说:这位夫人,您先不忙哭,把前因后果说一说。

    那妇人从地上爬起来,怒目指着张让,口沫横飞的说:我呸!啐!还说什么?说什么!?人都已经死了!就在你跟前儿,还由得你这个狂徒狡辩?!你开的药,吃死了人,还要说什么?!

    众人一听,又是对着张让指指点点。

    魏满心中冷笑一声,之前搭救这些百姓的时候,魏满就想到了,百姓犹如浮萍,最是顺势而倒,而且说风就是雨,所以都说什么爱民如此,但有时候也恨其不争。

    张让日前对他们有恩,整整连坐了好几日不休不免替他们医病,一时间传颂的仿佛神人一般,如今只听一个妇人两句哭喊,竟然又开始倒戈。

    魏满心中不屑,不过张让并没有半丝心寒的表情,而是说:夫人,我们有事不防说事,既然您说是我的药吃死了人,便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大家自有公论,如今您只是哭喊,莫不是心虚,因此根本说不出来?

    他这么一说,百姓听了果然又开始往张让这边倒,又觉得妇人态度有问题,可能是骗子。

    妇人立刻大吼:你还不承认!好!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我家嫜公日前患了病疫,听说魏营有个什么仙人,可以救苦救难,便令我扶了往你们这儿求医!

    妇人说他公公得了重病,药石无医,听说张让是个神仙,便想要过来医病,妇人觉得张让不靠谱儿,不能全信,但妇人的公公十分信任,一定要来医看。

    妇人捂着脸哀哭说:可怜见的我那嫜公!如此信任与你,而你呢,不过是个骗天诓地的狂徒!给我嫜公开了一副方子,说吃了准好!一记便能大好,我那嫜公好生欢心,回去之后煎了你开的药,哪成想

    妇人说着,呜一声大哭出来,一下坐在地上,哭喊着:哪知道喝了一记之后,当天晚上便不好了,直说胸口疼,憋气喘不上来,半夜便开始咳嗽,张嘴便吐了血!请了大夫来,大夫说是你们开错了药!这不对症,便是毒药!呜呜呜!可怜见的,嫜公竟没能撑到天亮,便一命呜呼了!

    妇人手指张让,恶声恶气的说:我嫜公临死之前心有不甘,一定嘱咐我替他逃回公道!勿要让乡亲父老们,再受了狂徒的蒙骗啊!

    那妇人一面责难,一面哭诉着,字字泣血,浑似要堕下血泪,百姓们一听,登时风势又转,靠拢向那妇人。

    当真吃死了人?

    我看这小妇人着实可怜儿,不可能诓骗。

    是啊,没想到仙人竟是假的?

    那这医药是求不得了

    张让耳边听着百姓们窃窃私语,并没有慌张,而是消化了一下妇人所说的控诉。

    他一听妇人的言语,登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张让是个医生,又不是江湖骗子,如何能说出什么吃了准好一记便能大好这样的言辞?

    医生都讲究严谨,尤其是张让这样的法医,倘或他们的检测结果出现偏差,必然会导致整个案件的走向,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差错。

    每个人体质不同,张让又是初来东汉乍到,虽有些中医底子,但到底是个新手,也不可能说出准好这种词,总要吃几副药看看,再调整调整方子。

    又不是血馒头?

    张让听那妇人言辞,就觉有问题。

    妇人听到百姓们为自己说话,当即哗啦!!!一声,掀开罩着的白布。

    嗬!

    百姓们一阵躁动,就见白布之下躺着一个老者,年纪不轻,大约六十岁上下,在东汉这个动荡的年代,六十岁已经算是长寿,而且老者还是个衣着不怎么光鲜的平头百姓,活到这个岁数着实不容易。

    老者平躺在的地上,完全没有呼吸,脸色发青,脸盘子浮肿,嘴巴上挂着干涸的血迹,模样十分怕人。

    便是妇人口中的嫜公了!

    妇人当即趴下来,哭喊着说:哎呦!嫜公啊!可怜你就这样撒手去了!我夫君死的早,都是您将孙孙拉扯长大,如今您不在了,我与孙孙还如何是好!我们家中未曾有一个男丁主心骨,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怎么活啊!你这挨千杀的!我不活了

    妇人说着,拔身就要去撞营门。

    夏元允比较实诚,立刻阻拦,说:切勿轻生啊,有话我们慢慢说!

    魏满则是抱臂冷笑,说:好啊,她要求死,由得她去!

    魏满这话一出,百姓们更是指指点点。

    想他魏满是太尉之子,从小到大的公子哥儿,如何受得这样的脾气?

    魏满说完,也觉有些后悔,但性子使然,也没办法,倘或眼下弥补,已然不及。

    张让抬起手来,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等等。

    那妇人看似也不想真的去撞应门,顺水推舟的便停了下来,哭喊着:还慢什么?你不承认,还要如何羞辱我这个妇道人家!?

    张让并不看撒泼的夫人,蹲下身来,在手上垫了一块帕子,绕开老者嘴边的黑血,伸手去搭老者的脖颈。

    众人不由嗬又抽了一口冷气。

    老者死相可怖,张让却在这节骨眼去碰老者,着实令人惊骇。

    张让搭了一下脖颈,突然眯眼说:先要恭喜你

    那妇人一听,嘶声力竭的哭喊着:大家都看到了!看到了!这是什么禽兽一般的人,我家嫜公死了,他却要恭喜与我!我真的活不

    妇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打断了她的话头,声音虽不大,但掷地有声。

    说:老人家虽探不到鼻息,但还有脉搏,并没有死。

    什什么?!

    妇人一听,当即一个屁墩儿坐在地上,双眼瞪大,眼眶几乎要裂开,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十分惊骇恐惧,一看就是做过亏心事儿的模样。

    张让也不废话,果断的说:奉儿,搭把手,立刻施救。

    第56章 医死人生白骨

    什么不可能!

    夫人跌坐在地上; 吓得脸色惨白; 一个劲儿的筛糠。

    张让蹲下来,张奉赶紧过来帮忙。

    张让检查了一下老者; 说:脸色黑青; 典型的中毒迹象,不要碰血迹,我说穴位,你来下针。



    第42章

    

张让虽有些中医底子,但针灸这方面还是不好自己动手,毕竟是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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