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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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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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点点头,道:你且去罢。

    张奉赶紧落笔写了方子,然后令人去煎药,魏满便守在张让旁边,一步也没离开。

    张让抓着魏满的衣袖,一直不松手,魏满便坐在榻边上,给张让裹好被子,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做枕头。

    张让半抱着魏满的腿,浑似抱了一个抱枕一般,不过好像有些嫌弃,撇了撇头,调整了好几下姿势,因为嫌弃太硬实在硌人,睡得并不十分踏实。

    魏满应约听到张让呢喃着什么,但并未听清楚,魏满还以为他醒了,赶紧低下头来,轻声问:怎的?要什么?

    张让却没有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开,抱着魏满的腿,又重复的呢喃着:太硬,硌人

    魏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张让还嫌弃上自己了?

    魏满说:还挑肥拣瘦的,你若把我袖子松开,我立刻就走,懒得管你。

    魏满这么说,但没有半点儿要走的意思,反而突然笑了笑,轻佻的说:就当你夸赞我的。

    他正说着,一抬头,哪知道这么巧,正好看到了张奉端着汤药进来。

    张奉完完全全的把魏满刚才那句戏谑的顽笑话听在了耳朵里,一时间站在房舍门口,是进来也不好,不进来也尴尬

    魏满当即咳咳!的咳嗽了一声,说:药好了?

    是。

    张奉赶紧端着汤药走进来,准备喂张让吃药。

    魏满将张让托起来一些,让他背靠着自己,扶着他方便吃药,张奉就帮忙给张让喂药。

    哪知道张让睡得迷糊,并不张嘴,闻到了一股苦腥味儿,还摇了摇头,一脸耍赖不吃的模样。

    张让一晃头,褐色的药汤就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滴了满被子都是。

    魏满一看,额角青筋猛跳,说:你这模样浑似个泼皮无赖一般,真该当让你自己看看。

    张奉赶紧找了帕子给张让擦拭,魏满就说:罢了,我来,你也是笨手笨脚的。

    张奉已经不知是今日第几次语塞,反正将药汤交给魏满,魏满便让张让靠在自己怀里,亲自给他喂上药汤。

    张让还是不愿多喝,抿着嘴唇,因为苦涩微微啧了一下,还嘟上了嘴唇。

    张让的唇形微薄,平日里看起来,配合着他清冷高傲的外形,简直只能用薄情二字来形容。

    如今一嘟,还挂着药汤的水渍,魏满心头一跳,险些将药碗至极劈手打在地上。

    主公!当心。

    张奉赶紧出言提醒,魏满手腕一转,这才避免药碗砸在地上。

    张奉惊魂甫定,同样惊魂甫定的还有魏满。

    魏满赶忙深吸一口气,将药碗塞给张奉,说:还是你来罢。

    张奉有些疑惑,不知主公今日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赶紧接回药碗,重新给张让喂药。

    给张让喂药,如同上沙场一般,索性是连哄带骗全都喝了。

    张奉拿着空的药碗退了出去,魏满便依旧留下来守着张让,准备看看药效。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已然是下午时分,张让睡了一觉,发了汗,竟然微微醒过一些来。

    他一动,魏满立刻就发现了,连忙低下头来,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张让,说:好些了么?还难受不曾?

    他说着,伸手搭在张让的额头上,发现热度已经褪去,这才松了口气。

    张让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眼睛注视着魏满,眼中还氤氲着迷茫的雾气。

    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彻底清醒过来,而是突然轻声说:叔叔

    叔、叔叔?

    魏满一听,险些被张让给呛死,张让竟然喊自己叔父?

    自己这年纪,二十出头,能做张让的叔父?

    先帝在世的时候,曾说过张让是他阿父,虽张让的年纪并没有先帝大,这样叫有些夸大其词,但到底看得出来,张让并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

    加之张让还有义子,这义子便是张奉,张奉的年纪也在二十左右。

    虽只是领养过继,为了继承列侯之位,很多人并不计较年岁问题,但张让也绝对比张奉要大一些。

    张让的年岁在魏满之上,比魏满年长,如今张让却唤魏满叔叔,魏满怎可能不吃惊?

    魏满仔细一看,不对劲儿,因为张让看着自己的表情,分明是在看那个神秘的他的模样。

    魏满不由想起来,那日张让在卫家醉酒,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张让还小的时候,那个他曾经在火海中把张让救下,如此一来,结合刚才张让唤的叔叔,难不成

    魏满心中一动,没成想张让这个奸佞口味还挺奇特,竟然中意如此年长的?

    张让日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糟老头子,他才是糟老头子才对。

    魏满可找到一个扬眉吐气的地方了,自己血气方刚,正当年少,而那个他呢?再怎么说也不过一个糟老头子罢了,如何能与自己比拟争辉?

    魏满轻笑一声,对张让说:你看清楚,谁是你叔父?

    张让听他说话,这才醒过神来,一副突然惊醒的模样,赶紧松开魏满的袖子,坐起身来,说:魏校尉怎么会在此?

    魏满嗤了一声,说:我若不在此处,你此时已经卷了席子,住到后山去了,说不定与卫家的寡妇还能做个邻居。

    张让盯着魏满,看了看四周,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生病了,日前只是难受,没成想竟然真的病倒了,就说:多谢魏校尉。

    魏满摆摆手,说:虚的就不必多说了,你若是谢我,早日把宝藏交出来,咱们都安心。

    张让听他提起宝藏,一阵沉默,他的确不知什么宝藏,但越是说不知,魏满越是不信,张让也没有什么办法。

    魏满不知他在思量什么,突然凑过来一些,离得张让很近。

    张让赶紧往后退了一些,一来是不喜欢和旁人有太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二来也是怕传染给魏满,自己还没大好。

    魏满就说:我照顾了你一整天,你告诉我,我与你那叔父,谁更温柔一些儿?

    张让听了,只是盯着魏满,没有立刻说话。

    魏满从张让的目光里,瞬间就读出了冷漠的否认,当即不等张让回话,已经抬起手来,阻止了张让的话头,说:好罢,我重新问过,你觉着,我可与你那叔父一般温柔无二?

    这回不等魏满阻止,张让已经十分淡然果断的说:不及。

    魏满:都不多思虑一瞬。

    第58章 结成亲家

    魏满当即黑下脸来; 一脸狰狞; 风雨欲来的盯着张让看,说:你说; 我哪点不及他?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 不知魏满为何要为这种事情动怒。

    张让体会不到这种动怒的感觉,迷茫的看着魏满,刚要张嘴说话,魏满突然又说:且慢!

    张让更奇怪了,总觉得魏满实在喜怒无常,尤其是最近; 活脱脱像是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的更年期表现一般。

    魏满抬起手来制止张让,说:等一等,我怕你突然说哪里都不及,我先做些防备。

    张让奇怪的说:让为何如此说?魏校尉您也是有自身优越的地方。

    魏满一听; 浑似听了旁人拍马屁一般,登时浑身舒爽的通透; 就笑着说:那你先说说看; 我哪些地方是旁人不及的。

    张让想了想,说:魏校尉思虑周密,心思缜密; 能想常人所不能想。

    魏满的嘴角登时压下来; 眼皮一跳,说:你的意思是,我多疑诡计了?

    张让还未再说; 魏满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便说:罢了,咱们还是说说,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

    张让点点头,好像从善如流,并不拒绝魏满,就要开口说话。

    张让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但魏满没听见,因为此时就听乓!!一声巨响,舍门本就被魏满之前给踹裂了,此时又是一声巨响,直接脱框而出

    当

    砸在地上。

    夏元允从外面闯进来,瞪眼看着舍门,纳罕的说:我元让并未太过用力,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魏满一阵头疼,抚着自己额角,说:何事?

    夏元允说:兄长,陈留太守张邈来了,正在厅堂候着。

    张邈?!

    魏满一声冷笑,立刻站起身来,方才还轻佻随和的气质,突然翻了一个面儿,愣是一瞬间暴戾冷酷起来。

    魏满说:好啊,好一个张邈,我不找他,他反而找上门来了!我这便去会一会他。

    魏满说着抽身欲走,结果发现自己的袖袍复又被张让给擒住了。

    魏满低头一看,就见张让果然拽着自己。

    张让说:魏校尉,陈留太守此来,必是与征兵有关,让请同往。

    魏满皱了皱眉,不是他不想让张让去见张邈,而是张让生了病,刚刚发汗退了热,怎么可能让他出去管这种糟心事儿?

    魏满说:不可。

    张让说:魏校尉,张邈乃陈留地头蛇,如今张邈营中已然有众多士兵归顺魏校尉,必然引起张邈不满,此次魏校尉相见张邈,切不可挑起事端,以免令张邈抓住把柄,功亏一篑。

    魏满听他操心这些,便笑着说:我以为是什么?你权当我是七八岁的娃娃么?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

    张让心想,七八岁?小陈留王可稳重的多。

    魏满又说:你好生歇息,旁的不需多虑,我这就去,去去便回。

    魏满说罢了,起身便走,出了舍门,夏元允紧跟其后,说:兄长,元让同往!

    魏满看了一眼夏元允,指着脱框的舍门,说:去什么去,把门先换了,再说其他。

    夏元允挠了挠后脑,恍然大悟说:有道理!

    魏满便一个人去了厅堂,就看到张邈坐在席上。

    张邈见到魏满,立刻起身来,拱手笑着说:孟德老弟!

    魏满见他笑的如此虚伪,也拱起手来,口中却说:陈留太守!

    张邈有些尴尬,说:老弟,何故如此见外呢?

    魏满面容带笑,声音却冷冷的说:见外?弟弟素日里与太守并不见外,但这又是下毒,又是污秽的,弟弟着实吃不消,唯恐时日无多,我这人不曾有什么宏图大志,但求长命百岁,还未曾活够,因此礼节多些,见点外,尚且能保一条小命,您说呢太守?

    张邈听着魏满的冷嘲热讽,他如何能听不出来?日前污秽魏满的名声,就因着士兵看病的事情给戳穿了,教唆儿媳杀死嫜公的事情,又是当场戳穿,这一来二去的,魏满的声望没有减弱,反而是张邈的风平一路下滑。

    张邈自知理亏,便笑了笑,好言好语的说:是是是,是愚兄之前的作为有些过分了些,但你也知道,愚兄这不是怕你这等人才,被旁人给带走了,你若投了旁人,愚兄必然抱憾终身!

    张邈又说:咱们都是自家人,孟德老弟你看,不若这般,你带着兄弟们投到我营中来,我必厚待与你!

    他说着,生怕魏满拒绝,便又说:老哥哥有一妻妹,端端大方得体,如今年方待嫁,正好与老弟你般配的紧,可谓是郎才女貌,不若这般,你便与我结成亲家,再投了我来,如何?

    魏满听着张邈一连串的好话,心中只剩下冷笑,如今硬的不行就改软的,又开始安抚自己了?

    魏满记得张让不令他与张邈有过多摩擦,这个道理魏满也明白,他眼下已经收了张邈这么多人,赚的盆满钵满,不必与张邈太过翻脸。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地方郡守,一方军阀?

    犯不着鱼死网破。

    于是魏满就说:弟弟年少,顽心太重,太守您便不心疼心疼您那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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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邈哈哈大笑,说:老弟什么人,我能不知?咱们一同在雒阳城中混迹过,老弟重情重义,只要成了婚,必然收心,哥哥我是放心的很呢!

    魏满听他这么说,又开始找辙,说:可惜,当真可惜了虽我尚未婚娶,可这婚丧嫁娶,该当有父母之命,如今家父建在,因此弟弟也不好自作主张,需得禀明家父,再做考量不迟。

    张邈被拒绝了两次,脸上不悦,但是魏满说的也有道理,因此他没办法大怒,只好耐着性子,无赖一般纠缠着魏满。

    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候,突听咳嗽的声音响起,竟是有人从内里转了出来,掀开帘子走到了厅堂里。

    张邈听到咳嗽的声音,心中一紧,他早就听说了,魏满的军营之中不但招收壮丁,而且还开了药庐,专门为百姓看病,别管有钱没钱都给医病,有钱就交钱,没钱随便给点什么都行。

    每日里都有乌央乌央的百姓往魏营医病,而陈留疫病横行,指不定魏营就染了这种肮脏的疾病。

    张邈吓得赶紧循声望去,就怕自己也被传染了去。

    就见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不就是魏满之前宠爱的那个嬖宠么?

    张让脸色惨白,略失血色,从里面走出来。

    魏满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扶住张让,一打叠的问:你如何起身了?起来做什么?肚子饿了,还是渴了?你叫人便好,出来做什么?着了风如又要闹病!



    第44章

    

魏满一连串地说着,他说着,张让就咳咳咳的咳嗽着,本就单薄的厉害,一咳嗽起来更是脆弱无比。

    张邈见他也坐在席上,就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站起来,后撤好几步,与张让拉开距离,狐疑的打量着张让。

    魏满能没发现张邈的反应?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误会也好,正好练练他的胆子。

    张邈装作关心,说:你这嬖人,我们前些日子还曾见过,怎的如今病成这样儿了?

    张让咳嗽着,断断续续的说:咳只是偶感风寒,又有些疲惫,一些小毛病而已,多谢太守关心。

    偶感风寒能如此?

    小毛病脸上都退了血色?

    张邈本就十分多疑,听到张让说的很轻松,立刻心生戒备,戒备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浓郁起来。

    张邈狐疑的说:当真不碍事儿?

    张让就颔首说:并不碍事,许是这些日子来问诊的病患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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