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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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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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德归降陈继,陈继到底不信任他,因此绝对不会让他领兵,武德上面还有先锋。

    这个先锋是陈继营中的中郎将,为人骁勇善战,忠肝义胆,而且善于排兵布将,打仗不用蛮力。

    名唤杨乂。

    林让说:这个杨乂,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话倒是问到了点子上,庞图看了一眼元皓,语气颇为微妙的说:杨乂的为人,这还要问元先生,昔日里在燕州,元先生与杨乂关系那可是非同一般呢!

    元皓听闻,看了一眼庞图,站出来拱起手,说:不瞒主公与刺史,昔日在燕州,卑臣与杨将军,的确是莫逆之交。

    庞图似乎是恩不屑,嗤了一声,自顾自坐回席间。

    林让乍一听杨乂这个人,其实有点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听元皓细细分析杨乂为人之时,突然想起来了。

    怪不得杨乂与元皓乃是莫逆之交,这二人一文一武,似乎占不到什么边际,但是巧就巧在,二人都是降臣。

    在元皓效力于陈继之前,元皓与杨乂就是同僚了,二人都曾效力于原燕州牧。

    后来庞图建议陈继夺下燕州,成功之后,陈继便任用了元皓为别驾,任用了当时的校尉杨乂,升职中郎将。

    所以元皓与杨乂早就认识,而且早就是同僚,同时都成为了陈继的降臣。

    如今时移世易,这两个好友,一个是魏营中的谋士,一个仍然留在燕州,准备兵戎相见。

    林让听元皓这般说,便想起来了,这个杨乂,后来不是降了魏满的那个大将么?

    就因着魏满与陈继的战役,杨乂失利,被军中诟病,一怒之下投了魏满,后来成了魏营手下大将,屡立奇功,就连孔明先生也称赞过杨乂的用兵才华。

    林让眸子动了动,虽还不到杨乂投效的时机,但若是能在这一仗,就把杨乂直接拉拢过来,必然事半功倍。

    吴敇听大家分析着,拍案说:别管那么多,这一仗让我来!好一个武德,我便让他看看,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第456章

    

林让却突然开口说:吴少将军稍安勿躁。

    林让这般说,众人都有些奇怪,不知刺史打得什么注意。

    大家都看着林让,林让对元皓说:元先生最是了解杨乂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庞图已经又嗤了一声,像是漏气儿一样。

    元皓转头去看他,庞图便昂起脑袋,也转过头去,送给元皓一个高冷的后脑勺。

    林让咳嗽了一声,继续说:这杨乂可好拉拢?

    拉拢?

    元皓显然吃了一惊,说:这杨将军忠肝义胆,虽是降臣,但似乎也不好拉拢。

    庞图插话说:这杨乂轴得很!刺史想要拉拢杨乂的话,怕是要去瀛河郡走一圈,将他母亲的病治好才行了。

    林让似乎抓到了重点,说:治病?

    庞图点头说:正是如此。杨乂的母亲一直久病缠身,从未好过,旁人都说不是得了疫病,而是中了魔障,谁也治不好,一犯上病来,喘气仿佛打鸣一般,旁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林让越听越是好奇,元皓说:确有其事,杨兄为此事一直很是担心,但请了许多医者,都没有办法。

    林让眯了眯眼眼睛,魏满低声说:你不会真的想给杨乂的母亲治病罢?杨乂是瀛河郡人,那瀛河郡乃在燕州管辖之内,陈继的地盘子,你如何去得?

    庞图也看出林让认真上了,赶紧开口说:刺史,方才卑臣不过一句顽笑话,刺史可万物当真了去。

    林让笑了笑,说:不,我当真了。

    庞图:

    散会之后,林让就把元皓叫过来,准备再打听打听,庞图一看这仗阵,只恐怕自己多嘴,心中犹豫不定,准备也跟着元皓一起去见刺史。

    元皓与庞图二人往营帐而去,元皓突然站定,庞图心神不宁,差点一下子撞在元皓背上,幸而即使刹闸,说:你做什么突然停下来?

    元皓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庞图,说:在下只是有一句话,想问庞先生。

    你快问!

    庞图懒得跟他叽歪,摆了摆手。

    元皓便说:杨大哥为人忠肝义胆,也从未得罪过庞先生,不知庞先生为何对杨大哥如此敌意?

    敌意?

    庞图呵的笑了一声,说:他?他配么?

    元皓看着庞图,庞图又说:是你的错觉罢,疑神疑鬼的,再者说了,如今你跟你的杨大哥阵营不同,少为他说好话。

    庞图说罢便要走,元皓拦住他,说:便没有其他缘故了?

    庞图心中一凛,结巴的说:什什么其他缘故?我不知道。

    他说着,推开元皓,直接进入了盟主营帐。

    林让与魏满已经再等了,庞图赶紧上前拱手,说:刺史,这瀛河郡乃属燕州之内,刺史若想拉拢杨乂,随便派遣一个医师过去,也就是了,何必自行前去呢?

    魏满点头说:正是,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你若去燕州,必然凶险的很。

    元皓从外面走进来,却给大家拉后腿,说:主公有所不知,这杨乂为人的确有些死板,若是主公与刺史想要拉拢杨乂,不亲自前去,恐怕是无有可行之机的。

    魏满幽幽的看了一眼元皓,不过元皓向来是个坦白人,根本不会看旁人眼色,瞪了也是白瞪。

    元皓又说:且杨乂之母的病情,十分古怪,素来复发无常,还有人传言会传染,杨乂遍寻医师也无法根治,不知刺史

    林让淡淡的说:未见到病患之前,我也没有任何把握。

    魏满一听,这倒是好了,林让没有把握,却要去陈继的地盘子溜达,而且还要溜达到先锋中郎将的眼皮子底下。

    魏满头疼的厉害,他觉得自己最近头疼病特别容易犯,都是被林让给气的。

    还说杨乂轴,他看林让才是最轴的那个!

    林让向元皓打听了一下,大约问了问病情。

    庞图一听,知道刺史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便拱手说:刺史,此去瀛河郡,凶险非常,庞图请命,跟随刺史。

    林让摇头说:你昔日里与杨乂一同供职,杨乂必然识得你,一起去反而不妥,更容易被认出来。

    这

    庞图有些犹豫,自己不能去,元皓更不能去了,那谁能陪着林让一起去?

    林让需要一个小药童,帮忙打下手的,便说:奉儿是最合适的,只可惜奉儿如今也是出了名儿之人,叫他同去似不太好。

    林奉昔日里是太医令,名气很大,带着林奉一起去治病,很可能被人认出来。

    林让轻轻抚掌,说:那就带司马越一同便是。

    司马越患有先天性的早搏,经过林让治疗,已经比较稳定,虽这个条件无法手术根治,但如今只要注意,便不会复发。

    司马越一直跟着林让,多多少少学了一些医药的技术,是林让的头号小迷弟。

    林让说:越儿办事利索,又有功夫在身,再合适不过了。

    合适什么?

    魏满立刻反驳,说:就司马越那三脚猫的功夫?孤不同意再者说了,你让司马越与你去瀛河郡,伯圭必然不同意,到时候司马伯圭铁了心同行,那可就天下大乱了!

    的确如此,司马伯圭可是兵败庞图的主将,陈继的眼中钉肉中刺,司马伯圭若是一踏入燕州地界,绝对尽人皆知,到时候便是功亏一篑。

    林让冷淡的说:弟控真可怕。

    魏满:

    魏满一拍案几,说:罢了,你若真想去,孤就陪你去便是。

    元皓与庞图拱手,难得一致,说:主公,万万不可。

    庞图说:如今战况紧急,如果主公离开营地,被陈继知晓,定然大举进攻,到那时候岂不是自乱阵脚?

    魏满举起手来,打断了庞图的话,说:这点子无需担心,你二人守口如瓶便是,孤自有办法,又不是第一次溜出去了。

    元皓:

    庞图:似乎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还以为只有刺史不靠谱,原来主公也是如此,倒是绝配了。

    魏满端起威严的架子,说:二位先生,今日之事,只有二位知晓,如果一旦泄露出去,孤定严惩二位,可知道了?

    卑臣敬诺!

    卑臣敬诺!

    元皓与庞图二人退出了营帐,庞图狠狠的吐出一口气,唉声叹气的说:完了,这次是完了,若是主公与刺史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是死十回也不够的。

    元皓算是镇定的,说:庞先生也不必如此,指不定刺史真的能将杨大哥母亲的病治好,也能将杨大哥拉入阵营,那便是好事儿了。

    庞图一听,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看了,冷冷一笑,说:杨大哥是啊,你早就想拉拢你的杨大哥进营了。

    庞图说罢了,又丢给元皓一个后脑勺,转头就走。

    元皓一愣,随即看着庞图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林奉在药房配药,听仆役说主公寻自己过去,似乎是义父生了什么病,让他过去瞧瞧。

    林奉一听,着急的不行,赶紧放下手头的所有工作,提了药箱,匆匆便往主公营帐而去。

    主公,林奉求见。

    林奉在门外拜见,里面只传来嗯的一声,林奉不疑有他,赶紧进入营帐。

    哗啦!一声掀开营帐帘子,里面黑漆漆的,竟然没有点灯。

    林奉心中纳罕,下一刻却被人一把拽住,嗬!的一声,直接撞了个酸鼻。

    嘭!

    药箱掉在地上,惊天动地的一响。

    林奉被吓得了一激灵,营帐中黑漆漆的,眼目还未能适应黑暗,根本看不清楚,拽住林奉之人已经低头亲下来。

    林奉抬手要打,一个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说:怎么,连主公也敢打?

    姜、都、亭!

    林奉反应过来,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喊出来。

    嘘

    姜都亭一把捂住林奉,说:这般大声做什么?小心旁人听见。

    林奉说:怎么又是你?主公与义父呢?

    姜都亭幽幽一笑,说:主公与你义父又私奔去了,叫咱们好生守着主公营帐,务必弄出点响动来,别叫旁人起了疑心。

    姜都亭说罢,又说:林太医你说,该弄出点什么动静才好?

    林奉被他弄得脸颊通红,说:你你这狂徒。

    魏满将主公营帐交给姜都亭,便带着林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地,往燕州的瀛河郡而去。

    两个人连夜赶路,天亮之后,开了城门,便随着人流入城,找个店舍休憩一番。

    两个人要了一间房舍,魏满下楼去吩咐舍人弄些热水,他知道林让爱干净,需洗漱一番才是。

    魏满亲自端着热水,从楼下上来,吱呀一推门,便见到林让正在整理包袱。

    他将包袱展开,把里面的衣袍拿出来整理。

    魏满只是看了一眼,差点把手中的盆子打翻,说:林让,这是这是女裙?

    果然是女裙,就混在林让一贯淡雅的衣袍之间。

    林让倒是十分坦然,顺手将女裙拿出来,轻轻的掸了掸,说:正是。

    魏满说:你带女裙来做什么?

    林让还是十分坦然,说:此去燕州,乃是陈继的地界儿,自然要小心谨慎,带女裙自然是乔装改扮之用,以防万一。

    魏满登时笑起来,心中有些蠢蠢欲动,说:那你快些换上罢,再往前便要出了孤的地界儿,你快换上,免得节外生枝。

    林让纤细的手掌托着女裙,一脸奇怪的看着魏满,说:魏公何出此言呢?让为何要换?这女裙,是让为魏公准备的。

    魏满:

    第435章 命不久矣

    魏满脸上的笑容; 慢慢的凝固; 仿佛结冰的河川一样。

    魏满看着林让,忍不住眼皮狂跳,说:这给孤穿的?

    林让点点头; 说:自然,让特意带的大码。

    魏满:林让如此贴心,可为何孤感觉不到一点点暖心?

    魏满咳嗽了一声; 说:林让啊

    他还未开始游说林让; 林让已经款款的开口说:魏公您想想看; 这天下虽大,但没听说过您魏公名声,没见过您魏公真容的人,少之又少,恐怕也只有井底之蛙了,如今你此去燕州; 多有不妥; 还是应该乔装改扮才对,魏公您觉得呢?

    魏满:

    魏满呵呵干笑了一声,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即使伪装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不是么?再者说了; 孤生得又不好看; 若是穿成这样,恐怕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一表人才,器宇轩昂; 谦虚了。

    魏满心说,这高帽戴的。

    魏满执意不穿女裙,这可是身为主公的底线,林让没有强求他,说:那魏公打算打扮成什么模样儿?若是被人瞧了去,恐怕陈继会以此为借口,大打出手。

    魏满想了想,说:不若干脆打扮成你的药童。

    药童

    林让上下打量了两眼魏满,说:你见过这般大的药童?

    魏满:林让的嘴巴最近越来越不饶人了。

    林让说:即使如此那就扮成小厮仆役罢。

    魏满虽对做仆役,有一点点异议,但是如今时局如此,也只好作罢了。

    第二日一早,魏满便扮作仆役的模样,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而林让也换成了文人模样,不止如此还让魏满提着一个金箍铃,就像是江湖郎中一般。

    两个人脚程很快,不几日便进入了瀛河郡。

    杨乂在瀛河郡乃是一方豪杰,宅邸本就很好打听。

    如今杨乂出征在即,更是着急的为他母亲遍寻名医,几乎是发了榜文,进城给杨乂母亲治病的医生简直络绎不绝。

    林让与魏满进入瀛河郡,都不需要人引路,跟着几个提着金箍铃的游医,就找到了杨乂的宅邸。

    一个看似是管事儿的人站在宅邸门前,正恭恭敬敬的给那些游医作礼。

    快快,快请入内!

    请请请!

    您又来了?将军在等着您了。

    林让一看,这偌大的宅邸仿佛就是个茶肆,一堆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魏满故意给自己画得灰头土脸,又收敛了锋芒,提着金箍铃站在一边儿,但是架不住他身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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