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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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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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着张让冷漠的表情,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锐利。

    张让见是魏满,就说:魏校尉?这么晚

    他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自来熟的笑着说:让一让。

    他说着,侧身挤进了张让的房舍,故意对着门外朗声说:这天气太冷,越来越寒,我自小畏寒的厉害,房舍这么大,咱们挤一挤?我今儿在你这歇下了。

    然后嘭!一声关上门。

    魏满说的这么大声,就是想要告诉袁绍,自己今天晚上在这里,袁绍不必蹲了。

    张让不会武艺,魏满可是会武艺的人,袁绍若是再蹲,被人发现,那岂非是丢脸面儿的事情?

    魏满挤进张让房舍,张让还未说话,魏满已经咚!一声,捂住张让口鼻,然后将人一下桎梏在门板上。

    袁绍眼看着魏满进了张让的房舍,房舍里亮着灯火,随即就看到两个人贴在了门板上,影像重叠在一起,暗昧不明,不知做了什么。

    袁绍可是雒阳的老贵族,懂得的风流事儿自然不少,当即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说:魏满坏事!

    说罢了,只好自行起身离开了。

    魏满捂住张让的口鼻,不让他说话,还对着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张让立刻会意,便没有说话。

    魏满侧耳倾听,等袁绍走了,这才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只觉掌心麻嗖嗖的,还残留着张让嘴唇的柔软触感。

    魏满掌心一烫,又热又烧,嫌弃的在张让的衣衫上使劲蹭了蹭,说:我好心救你一命,你该如何感激与我?

    魏满把袁绍刚刚蹲在外面,准备伺机窥看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让听了,点点头,完全没有太多反应,好似刚刚要穿帮的不是自己一般,说:多谢魏校尉相救,那让现下可去沐浴了?

    沐

    沐浴?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沐浴?

    不赖张让只想着沐浴,因着张让是医生世家出身,家中之人本就十分喜洁净,因此张让从小也便一丝不苟,后来还走了法医之流,就更是与各种消毒器具为伍,不能疲懒半丝。

    如今赶了半日的路,也算是风尘仆仆,尤其深秋风大,此地又未有太多植被,张让一身都是灰土,才想沐浴一番。

    张让看了看热水,若不沐浴,一会儿热汤便要凉了。

    魏满当真是服气了张让,这个关头,是该考虑沐浴的事儿么?难道不该处处小心,时时提防,唯恐一个张邈不够算计,再来一个袁绍使绊儿?

    魏满瞪着眼睛看着张让,自知跟他无话可说,便瞪了一眼热汤,似乎想要拿热汤出气。

    张让一看,思量了一番,说实在的,他对普通人的喜怒哀乐真的无有感知,也应付不来,经常无法回应旁人的感情,给人带来伤害也不自知。

    张让也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有问题的是自己,他曾经想要多次改正,可没什么成果。

    毕竟张让的头疾,疼痛能医,就连华佗在世,也无法治疗他的喜怒。

    张让反复认真的思量了一阵,见魏满眼神似乎有些怒气,但又不像,反正奇怪的厉害,比近日里来药庐送食的姑娘们还奇怪。

    张让有些迟疑的说:魏校尉,也想沐浴?

    魏满气的当即就呵!的冷笑一声,沐浴?就跟这澡盆子干上了。

    魏满顺口说:看你一个洗就够了!

    张让当即不解地说:为何要看让沐浴?

    魏满:

    若魏满不了解张让,恐怕已经被张让气的吐血三升,不过幸好魏满了解张让,因此只吐了七八成。

    魏满无奈的走到榻前,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说:今儿个我就歇在这里,以免袁绍去而复返,还有个张邈在侧捣乱。

    张让说:有劳魏校尉。

    他说罢,仍然锲而不舍的往冒着热气的热汤走过去,一面走过去,一边宽衣解带,重新将白色的外袍搭在一面儿。

    魏满甚是无奈,在夭曳的烛火中,用余光盯着张让。

    心中十分奇怪纳罕,这宦官明明身子与常人不同,为何一点儿也不见自卑之色?

    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完全不见羞愧。

    果然真让华佗给说准了,怕是撞了脑袋,就给撞坏了!

    魏满这么想着,突然瞥见一片莹润细腻,当即心头一跳,赶紧侧头过去,转开目光,朝内坐着,说:你要洗便快洗,别磨磨蹭蹭,热汤染的舍内潮湿闷热的厉害!

    张让明明之前听魏满进来的时候,说深秋太冷,现在竟然反口说潮湿闷热,又不是夏日,这深秋干燥天气,如何来的潮湿与闷热?

    张让无奈,只好匆匆沐浴。

    魏满等了一会儿,听到哗啦一声水响,随即是衣衫窸窸窣窣的响动,过了好一会儿,突听张让说:魏校尉。

    魏满听他唤自己,本笃定张让已经换好衣衫,回过头来,说:我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登时大惊失色!

    能让魏满大惊失色的,为数不多,魏满自认为能让自己大惊失色的人,还未出世。

    然而此间竟站着这么一个人。

    那便是在张让!

    魏满脸色登时一变,说:你为何不着衣衫?

    张让一脸坦然,好像不着的分明是魏满一样,说:衣衫不小心掉在地上,麻烦魏校尉帮忙递一下。

    张让说着,指了指榻上叠放整齐的一套新衣衫,魏满赶紧劈手抓过来,兜头就扔在了张让脸上。

    张让被砸了一个正着,赶紧双手接住衣衫,不过魏满手劲儿太大,扔的太猛,衣衫砸了一下张让,眼看着呼一声,掠了过去,直接落入热汤之中,咕噜噜的散落了一片。

    魏满:

    魏满一看,一套衣衫掉在地上脏了,一套衣衫扔在水里湿了,浚仪就在陈留附近,他们一行也不想多做逗留,因此没带太多换洗衣衫,一人就一套。

    魏满立刻说:你怎的不接着?!

    张让看了看魏满,又看了看热汤,说:没接住。

    魏满当即狠狠叹了一口气,一把抓起被子,气势汹汹的冲过去,将张让劈手一裹,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目露凶光的说:等着!别动!

    张让点点头,魏满便大步出了舍门,不敢走着,也不敢趋步,而是展开轻身功夫,就差上蹿下跳的赶回自己的房舍,抓了行囊,立刻冲回来。

    张让果然呆着没动,还保持着魏满离开的动作,抓着被子裹着自己,站在原地等候魏满。

    魏满见他如此听话,当即心里稍微平静一些,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敢扔了,将行囊打开,取了自己换洗的衣衫,递给张让,说:快些换上。

    张让接过衣衫,谢过魏满,这才去换。

    魏满站在舍中,背过身去,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禁有些头疼,张让生的如此阴柔美艳,又有以邪辟媚宠的传闻,若不是魏满多少了解一些张让。

    当真会以为

    这张让怕是要献媚于自己!

    魏满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赶出去,就听张让说:好了。

    魏满转头一看,额角不由嘭!的一突,差点喷然炸裂!

    张让按着魏满的衣衫,不穿还勉强算是君子坦荡荡,如今这么一穿,衣衫太大,领口长开,外袍空空框框,竟然穿出了一股靡靡夭夭的风情来。

    偏生张让表情坦然冷漠,又让魏满升起一股由衷的自责之感,心思怎能如此龌龊不堪呢?

    魏满大掌压着自己额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张让并不觉自己衣衫如何,就说:魏校尉,可是有何不适,从方才开始便长吁短叹,且

    张让抬起手来试了试魏满的额头,说:且面色泛红,心率似还有些紊乱。

    第65章 喜事儿

    魏满默默的拿掉张让试在自己额头的手; 给张让拢了拢衣衫,然后默默的转头上了榻,躺下来闭眼睡觉。

    若是在平日里,有人这般风情的在魏满面前宽衣; 魏满必然要轻佻的戏谑两句。

    然而魏满也深知; 自己的戏谑对张让来说完全不起作用,所以也懒得多说,默默和衣便睡。

    张让见魏满不愿多说,因此也没追问; 善解人意的也躺下睡了。

    两个人同塌而眠; 张让很快便歇了; 呼吸绵长; 而魏满一方面唯恐袁绍和张邈过来刺探; 一方面脑海中又不断闪烁着张让宽衣的模样,心中竟是有些心烦意乱; 怎么也难以歇息。

    直到第二日天色蒙蒙亮,魏满才眯着眼睛假寐一会儿,便又起了。

    因着昨日里魏满、袁绍、张邈三股队伍刚刚落脚富贾舍中; 所以并没有多加款待,今日富贾便准备了午宴; 邀请众人赏脸一叙。

    魏满、张让并着夏元允往富贾的饭堂而去; 小声叮嘱说:袁绍、张邈二人都携了精锐,我等小心行事,多加戒备。

    夏元允虽看起来淳朴简单; 但并不愚笨,当即点头说:兄长放心。

    三个人便进了饭堂,此间袁绍、张邈已经在座,那富贾见他们来了,便起身相迎。

    魏满不过一个校尉,而且西园校尉在佟高入京之时便名存实亡,而袁绍与张邈一个渤海太守,一个陈留太守,都是一郡长官,官衔就压了魏满头等,且军备也压了魏满头等,两人都没有起身相迎。

    魏满一副笑面虎的模样,拱着手一路走进来,还对袁绍和张邈行礼,说:两位兄长。

    常言伸手不打笑脸人,袁绍和张邈也不好说什么,全都拱手回礼。

    众人落了座,富贾身为东道主,给各位引荐起来。

    其实魏满与之袁绍并着张邈,乃是雒阳城里的旧知,三个人都是昔日里的好友,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不过如今大难临头,也只得各自飞。

    尤其他门都是领兵的虎将,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本该各自割据,但如今却不得已聚了头,怕也是老天爷的顽笑。

    袁绍此次来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一直号召各地军阀集结起来反抗佟高。

    只因袁绍初到渤海郡,就被佟高派去的冀州牧韩馥控制监视,所以一直不得逃脱,行为左右都受制于人,并未能扛起反对佟高的大旗。

    这些日子佟高的暴行愈演愈烈,还自称贵无上,佟高派出的爪牙冀州牧韩馥,感觉到反佟高势在必行,因此反戈过来,投靠了袁绍。

    正巧了,这个冀州牧韩馥,虽然官衔压了袁绍一个头等,但其氏乃系袁氏门生,说一句大白话,那便是袁家力捧出来的。

    因此韩馥就借着门生这个旗号,投靠了袁绍。

    这下子无人监视袁绍,袁绍重获自由,便开始大肆号召联军会盟一事,这才有了陈留此行。

    袁绍带着亲信亲自来到陈留动员,其实还有一个隐蔽的缘故,就是陈留这个地方比较富裕,出了许多富贾,油水十分丰富,正好贴补军资。

    袁绍听闻魏满初到陈留,便收拢了卫家的家资,招兵买马,立时歆羡的厉害,所以也想在陈留搜刮一笔。

    这才选定了在富贾家中作客,准备游说富贾,捐资报国!

    袁绍的心思不及魏满诡秘,因此他能想出来,魏满岂能想不出来?

    魏满见到袁绍,便一下明白他下榻在此的缘故。

    张邈呢?

    张邈突然从陈留来到浚仪,也是因为读懂了袁绍的心思。

    浚仪可是陈留太守的管辖之内,哪有将自己家的油水,倒给别人的道理?

    张邈听说袁绍要在此下榻,马不停蹄便赶来了。

    于是济济一堂,大义正言,但可谓是各有各的心思。

    商贾给大家介绍了一番,魏满一看他那模样,这老儿怕是还不知袁绍和张邈惦记着他的家资,若是知道,必不是这副表情。

    果然,那富贾并不知晓。

    袁绍无论在庙堂还是江湖,都是德望双收,尤其是他挂冠而去,与佟高撕开脸皮反目成仇的作为,更是被大家称赞。

    因此袁绍这次能下榻在商贾舍中,商贾不疑有他,还十分欣喜能款待如此英雄。

    很快便开席,袁绍首先敬酒与商贾,那商贾大惊失色,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袁公乃当时大豪杰!大英雄!敝人区区一个卖货郎,如何敢当袁公幸酒?

    袁绍哈哈一笑,十分豪爽的说:诶?我平日里,就十分瞧那些鄙夷商户之人不惯!若没有你等商贾,我们吃穿用度,谁来操办?

    商贾一听,更是欢心,素日里这些贵胄军阀,都瞧不起商贾这个行当,如今听得袁绍此话,更觉得袁绍乃是大英雄。

    袁绍话锋一转,又说:再者说,我尝听人说,你们陈留有个卫老太公,太公乃孝廉出身,后转行商,却深明大义,捐资报国,实在可歌可泣!可敬可叹呢!



    第49章

    

商贾满面笑容,听到此处,登时笑容渐渐凝固,都说经商也是战场,这话不假,商贾虽没有袁绍那番从朝廷里锻炼出来的,勾心斗角的铁石心肠,但总归见过些世面儿。

    他听着袁绍的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头儿,听到捐资报国四个大字,当时恍然大悟!

    原来袁绍下榻在自己舍中,竟是为了来劝自己捐资?

    这年头里,捐资报国的人不在少数,像卫老一般如此觉悟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倾尽家财,只为了反抗佟高。

    但也有一些人,不舍得放弃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而来的家资,这也无话好说,无可厚非。

    商贾便是有些心疼自己家资的那类,因此听到袁绍的话,脸色变了好几下,僵硬了不少。

    商贾没有接话,但又是个聪明人,唯恐自己断然拒绝,会惹怒了袁绍。

    袁绍可是带兵下榻,他的兵马此时都在舍中,富贾家族不比卫家,还不达一百来人,就算有护院仆役,也无法与正规军抗衡。

    商贾额头上冒汗,当即擦了擦自己的冷汗。

    商贾揣着明白装糊涂,两句话就给岔开了,袁绍的脸色便有些不好,当即借口离开了饭堂。

    袁绍刚刚离开,张邈也说内急,一同前后脚离去。

    袁绍到了厅堂外面,站在庭院之中,面色有些阴沉,张邈立刻走了过来,说:袁公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儿心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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