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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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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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正得意间,张让便说:袁长公子并无勾引之意,是魏校尉误会了。

    魏满:方才那诸多的得意与欣喜,全都被哗啦!,张让一盆水兜头浇灭了。

    魏满摇头叹气说:你这奸佞也不知是不是往日里奸佞过头了,才叫你今日如此实诚过头,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张让淡淡的说:魏校尉若不卖我,让私以为,也没有旁人卖我。

    魏满瞪着眼睛,不等他反唇相讥,张让已经说:让还有事儿,先告辞了。

    他说着,重新走回药庐,回去看书练字。

    却说袁谭在张让面前吃了亏,十分尴尬,赶紧逃窜出了药庐,没走多远,便见到了袁绍。

    袁绍笑着说:我儿,事情可成了?我瞧你这两日总是去与那长秋先生相会,听说你昨日还趁夜去了他舍中,他可愿归顺了?

    袁谭方才还尴尬不已,如今撞到了袁绍,被问起这个事儿,脸色十分不好看,支吾了一声,说:此事确有此事,不过

    袁谭顿了顿又说:这两日儿子的确想方设法接近长秋先生,并且投其所好,送了长秋先生一些医书药典,长秋先生都十分欢喜

    当真?

    袁绍感叹说:还是我儿有本事儿!日前为父送了长秋先生一块美玉,那长秋连看都不看一眼,甚是傲慢,没成想你便成了!那大好!我儿,长秋何时来投诚?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带上长秋先生,这便早早出发,也好早日前去会盟。

    袁绍一连串儿的说着,袁谭更是尴尬不已,说:这父亲,只是,长秋先生虽虽收下了儿子的医书药典,但还未投诚。

    还未?!

    袁绍当即脸子一沉,说:还未投诚?!为何还未投诚,魏营不是久留之地,魏满一心想要借我引荐,跑去参加各路会盟,若是咱们久留于此,必然受到魏满牵制,你为何如此温吞?

    袁谭被父亲责骂,心中着实委屈,何来温吞,本第一日就登堂入室,都是那魏满出来捣乱。

    每次袁谭稍有进展,他便出来横插一杠。

    袁谭把魏满的事情与袁绍说了一遍,袁绍冷笑起来,说:又是魏满这敝人小儿!

    敝人这个词儿,用来自称那就是谦称,但若是用在旁人身上,那便是诋毁的说法,显然袁绍这个老贵族出身的人,并看不上魏满。

    袁绍眯起眼睛,说:不行,如今下去不是办法,此地不宜久留,恐则有变,恐怕魏满会多方纠缠,逼迫我邀他会盟。

    如今舍粥已经舍了,袁绍本想树立威望,结果被张让抢了风头,这威望没有多少,若是再留下去也不划算。

    袁绍便说:今日便即启程,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正午一过,咱们就出发。

    袁谭惊讶的说:父亲,今日便启程?

    袁绍点头说:正是!

    袁谭迟疑的说:可儿子还未拿下长秋先生,若不将长秋先生挖来还留在此地,魏满定会借着长秋先生之名气,蛊惑百姓,来日便是第二个张角黄巾暴军!必然后患无穷啊!

    住口!

    袁绍突然发怒,怒视着袁谭,说:这样的浅显道理,还需要你一个黄毛小儿来教我?!都怪你一事无成,只是叫你去收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师,这点子小事儿你都办不成,日后我如何放心将大事交与你来处置?果然你嫡母说的无错,你便是比不得尚儿的,没有我袁家的大家之风!

    袁谭莫名被挤兑了一番,这根本就是迁怒,袁绍自己也没能成功,反而怪罪起袁谭来。

    要是对比起来,其实在勾引张让这件事情上,袁谭比袁绍要成功的多。

    袁谭听父亲还用三弟来与自己对比,心中又是惊,又是不忿,但不敢表露出来。

    其实袁绍也是庶子出身,和袁谭差不过,而且袁绍的出身其实疑点非常多,众说纷纭。有人说袁绍是因为庶子身份,所以被过继的,也有人说袁绍现在的养父,其实就是他的生父,是因为袁绍的养父与弟妹私通,生下了袁绍,因此养父就是生父才会被名义上过继,而且养父也对他甚好,十分亲近。

    袁绍和袁谭都是庶子,也都是庶长子,但显然袁绍没有这般亲近喜爱袁谭。

    袁谭心中多有不忿,但只能忍着气,诺诺的说:是,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一定多像弟弟习学,以盼能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袁谭这么说,袁绍才稍微消气,说:现在就去整顿队伍,准备午后出发。

    是!

    魏满没成想袁绍这么快就要走,可以说是风驰电掣,都不给自己留转换的余地。

    魏满当然知道他这么快离开的缘故,便是不想让自己提出参加会盟的事情。

    袁绍一行人已经来到应门,准备出发。

    魏满脸色不好看,还想借着送行这最后一次机会,提出参加会盟的事情。

    魏满站在营门口,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袁绍哈哈哈大笑着说:孟德老弟营中士兵虽然不多,但一个个都是精锐良将!老弟也是后生可畏,未来可期啊!如此我等前去参加反董贼会盟,便可把陈留后方,放心留给老弟戍守,亦无后顾之忧了!

    魏满一听,这不是摆明了不让自己去参加会盟,还说什么戍守陈留?

    魏满心中冷笑,却要装作糊涂,拱手说:袁公抬举,其实

    他的话又为出口,袁绍已经哈哈哈一笑,用震天的笑声打断了魏满的话头,说:老弟,时辰不早了,他日等我们破了董贼大军,进入雒阳,匡扶皇室之后,再来陈留与贤弟痛饮一杯!这便不久留了!

    他说着,一甩马鞭,大喝一声说:启程!

    袁谭赶紧传令下去,朗声说:全军开拔

    袁绍带来的精锐部队立刻浩浩荡荡启程开拔,开出魏满军营,稳健而去。

    袁谭对张让十分尴尬,便也没有对上眼神,装作没看见,赶紧勒马跟上去。

    魏满看着袁绍的大部队,眼神阴霾,果然这各处的郡守,都有各自的心思,自己想要参加会盟抗击董贼,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如今已经深秋初冬,会盟迫在眉睫,要想其他办法才是。

    魏满正眯眼沉吟,就看到身旁的张让,也眯着眼睛,站在烈烈的秋风之中,正凝视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看什么。

    魏满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这不看好看,一看肝火冲头,冷笑说:怎么?你还舍袁长公子不得了?不会真被袁谭给勾去了魂魄,如今袁谭才走,你便魂不守舍了?

    魏满本想再奚落一句,你若舍他不得,跟着走便罢了!

    倘或他说出这句话,放在张奉身上,必然跪地请罪,放在吕布身上,必定反唇相讥,说不准还会兵戎相接大打出手。

    但是放在张让身上

    魏满嘴唇一抖,愣是生生没说出来,生怕自己一说,张让会说好一个字,然后就走了。

    魏满把这句话和着自己的肝火,一同咽到肚子里消化。

    张让则是表情淡漠的很,还是看着远处,只是说:让并非舍袁长公子不得,而是想到,自己手中还有一卷袁公子的医典,未归还与他。

    魏满听罢了,心中稍有狐疑,想着张让是否在搪塞自己?

    魏满本就是个多疑的人,什么事儿都要思量两回,不过转念一想,张让若是会搪塞人,恐怕此时董贼已经自责自屠了

    因着袁绍离开了陈留,魏满未能参加会盟,一直闷闷不乐,心里就琢磨着,该如何参加会盟的事情。

    晚间的时候有人来叩门,魏满都未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药汤子的怪味儿。

    说:进来。

    吱呀一声,舍门被推开。

    张奉捧着一碗汤药走进来,放在魏满的案几上,脸色颇为古怪的说:主公,饮药了,饮过药,一会儿便可用晚食了。

    魏满奇怪的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药,扇了扇风,只是闻气味,便又酸又臭,实在难以忍受,嫌弃的说:我又没有染疾,这是什么药?

    张奉说:这是义父亲自熬的药。

    魏满一听,张让亲自熬得?

    张奉脸色复又古怪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义父还叮嘱主公,切忌切忌讳疾忌医,一定要饮了次药。

    讳疾忌医?

    魏满一听,登时觉得不太对劲儿,便说:这是何药?

    张奉咳嗽了一声,如实说:是是温补肾阳,调理体虚的补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怀疑我不行!哭唧唧QAQ

    让宝:▼_▼(一脸真诚)

    第75章 碰瓷儿

    温补

    肾阳

    魏满一听,恨不能与这碗补药一起; 同归于尽!

    魏满立刻说:谁讳疾忌医?我根本便无肾虚; 这张让; 气煞我了!

    魏满说着,当即站起来; 一把夺过汤药,推门出去,就要去找张让讨个说法。

    张让自己一个人误会就算了,竟然还连带着误导张奉; 若是自己今日不正威严,指不定明日就传遍了整个军营,这可是尊严的问题。

    魏满端着又酸又臭的药汤子,大步走出自己的房舍; 就要去找张让理论。

    正巧这时候来了投医难民。

    是一个看起来至少七十岁有余的老者。

    这老者破衣褴褛,身上都是污泥,但不至于像华佗那般赤着脚; 也没有背着葫芦和金箍铃; 并非是个游医。

    老头走进来,一路踉踉跄跄,嘴里喊着:哎呦; 哎呦,疼疼煞老朽了!哎呦

    那老头说着,直接往魏满跟前撞来,魏满急着找张让理论; 根本没有注意,结果嘭一声,那老者撞了一下魏满的后背,黑乎乎的药汤子登时泼了出去,一半洒在地上,一半洒在魏满手背上。

    因是刚熬好的药汤,还滚烫的厉害,烫的魏满一个激灵,当即有些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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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者撞了魏满,自己反而咕咚一下跌在地上,便如同碰瓷儿一样,简直出神入化。

    魏满看的傻眼,这时候正巧张让走进药庐,便看到这样一幕,赶紧丢下手中的药材,就去扶那老者。

    张让说:老先生,可撞坏了?

    魏满一看,更是傻眼,那老者自己撞上来,还躺在地上,看他喊得中气十足,应当无事,而自己烫的手背生疼,张让连丢自己一个眼神也不曾。

    魏满嗤笑一声,只得自己抖了抖手背上的药汤,得亏是药汤,并非是菜油一类。

    老者倒在地上,张让赶紧扶他起来,张奉也闻声跑过来,两个人把老者扶进了药庐,让他坐下来。

    那老者是来求医的,听说是华佗让他过来求医,华佗出门办事去了,留书言,但凡有人向他求医,自可去寻魏营之中长秋先生。

    老者十分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腿,说:哎呦!哎呦我这腿,老鄙这腿生疼生疼的,只要天气稍微一凉,便是疼的生不如死,看了多少医师都不管用,耗尽了家财,如今身无分文,腿疾反而更加沉重,不得行走,还请神仙救命啊!

    张让也没有废话,给老者看了看腿,又诊脉搭腕,当即就说了几个穴位,让张奉来下针,又要给老者做推拿。

    因为要做推拿,需要在榻上躺平,张让便扶着老者,准备过去榻上。

    老者站起来一下子,立刻跌在席上,哎呦哎呦大喊着:不行,疼太疼,老鄙实在走不动,太疼了!



    第56章

    

走不动的话,在席子上躺下来也可以,反正地方大,不会伸不开腿脚。

    那老者却说:不可,老鄙畏寒,若是这般躺下来,岂不是更寒?

    魏满一听,这不是找茬儿来的么?

    不过张让却恍然大悟,说:是了,是晚辈考虑不周,还请老先生见谅。

    老者说:无妨无妨,你知错能改,便是无妨。

    魏满在一边掠阵,被张让忽略不说,还要看着这老者卖弄,越看越觉这老者便是找茬儿来的,绝没安什么好心。

    张让就说:那既然老先生走不动,晚辈背您上榻,也是一样儿。

    他说着,就要蹲下来去背老者。

    魏满一看,说:且慢!

    那老者显然是没事儿找辙,而张让非但不生气,当真要去背老者,就张让那纤细的小身板儿,舍粥还行,岂能背一个老头儿?

    给累坏了不说什么,万一把老头儿给摔出个好歹,那绝对坏了自己的名声。

    魏满这般一想,就说:我来背。

    张让奇怪的说:魏校尉?

    那老头就说:哎呦喂,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魏校尉,魏满了罢?

    魏满打量着那老者,说:怎么,你也识得我?

    老者笑着说:如何能不识得?简直如雷贯耳,魏校尉大名,谁能不识?那便有劳魏校尉了。

    魏满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欲做什么,便走过去,真的蹲下去将老者背起来,往榻上而去。

    这老者虽然满身污泥,穿着褴褛,但是魏满一背,当即就感受到了,老者身上有些分量,并没有说的那么清苦,也不像难民那般清瘦。

    魏满背着老者走到榻边,将他轻轻放下来,因为心中有疑,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遍老者,手中没有茧子,面上虽有污泥,但气色不错,亦没有穷苦人面黄肌瘦之感。

    魏满心中更是怀疑,就在这一看之下,突然眯了一下眼睛,老者破烂的衣袍之下,贴身的衣领干净不说,竟然还掩藏着一个什么东西。

    虽遮挡着,但露出了一边角,是玉佩无错。

    按老者所言,他起初有些小钱,后来因为治病散尽家财,但即使有些小钱的人,也不可能佩戴如此玉佩。

    并非玉佩有多名贵,而是玉佩上的雕花。

    玉佩上的雕花,那分明是桥氏族徽!

    论起桥氏,当时最有名望的,乃是桥家逝世不久的桥老太公桥玄。

    桥玄此人,享年七十余岁,可谓是当时的高寿老者,与魏满的父亲魏沛一般,也做过太尉。

    只不过桥老太公这个太尉,是凭借桥玄自己的真本事,一步步爬上去的,而魏满父亲的这个太尉,则是用钱捐出来的。

    桥玄此人,刚正不阿,不畏权贵,虽位极人臣,位列三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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