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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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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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不管魏满到底是热脸还是凉屁股,袁绍都要硬着头皮贴上去,跟着魏满的队伍一起走,这样才能以防万一,不被佟高的爪牙再次暗算。

    张让因着身上有伤,便坐了辎车往酸枣而去,他们脚程不快,但日落之前也能到了酸枣。

    魏满在到酸枣之前,特意鞍马走到张让的辎车边,伸手叩叩敲了敲辎车。

    张让便打起车帘子,看着魏满。

    魏满低声说:前面便是酸枣,大队会盟就在此处,你且不要露脸,等咱们进了营帐,全是自己人之后,你再出来。这会盟之地有许多昔日雒阳城来的人,必然也识得你,咱们能骗一个袁绍,若是人多起来,不好对付,便是百口莫辩了。

    张让知道他的担忧,点点头,说:我知了,但凭魏校尉安排。

    魏满一听,不知为何,张让这句话说得虽然十分冷淡,但说词儿倒是极为乖巧的,听得魏满心中十分受用,通体一阵舒坦,好像浑身的毛都给理顺了一般。

    酸枣此地,乃冀州、豫州和兖州交界之处,自古以来的兵家要地,可以说是四通八达,因此大家算在此处会盟,十分便宜。

    魏满他们到达酸枣之时,已经有很多军队驻扎在了酸枣,就等着其他军队到齐,然后一起沥酒盟誓,筑坛会盟,共同讨伐佟高暴/政。

    且说自从黄巾军张角暴动之后,东汉皇帝为了省事儿,便把兵权下放,令各个州郡自行征兵,自行管理,自行抗击黄巾军暴动。

    结果皇帝果然省事儿,无需准备粮草,无需安排打仗,也无需操劳精神,黄巾军暴动期间,各地军阀趁机扩张自身实力,大肆置办合法军队,暴动的确镇压成功,而形成的局面是各地州郡权威大于中央,开启了不听指挥命令的军阀割据局面。

    到如今,各地军阀已经发展出自己的一套军队与流程,这些年来,利滚利,雪球滚雪球,军阀们不断地摩擦、屯兵,与钱财粮饷,和兵权利益交锋的地方,从来没有永远的盟友。

    酸枣会盟,也不例外。

    虽大家说的义愤填膺,抗击佟高,不过其实是因着佟高权势过大,若是让佟高真的掌控了雒阳京师,那么这些军阀的好日子,便也走到了尽头。

    所以大家这才齐心协力,准备一同汇聚酸枣,商讨讨伐佟高的大计!

    但说到这里,军阀与军阀之间,互相却不信任,还是保留着极大的戒心的。

    各路军阀驻扎于此,虽是会盟,但仍然各自扎各自的营帐,毕竟大家认床,若是客住在别人家里,睡不睡得习惯先不说,只怕自己小命不保。

    魏满眼看着酸枣会盟之所,大家各自扎营,倒也合了他的心思,魏满这人最是疑心病重,不能信任旁人,自己扎营自己管理亦是好事儿。

    魏满当下便画下地盘,令士兵们快速起营,而袁绍一行安全到达了酸枣,也便不再纠缠魏满,找了适合的地盘,同样扎下营帐。

    魏营很快安札稳妥,张让的辎车进入了营中,魏满这才让张让下了车来。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张让从辎车中步下,说:怎么样?赶了一日的路,身子可有不爽俐的?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不适。

    就在这时,夏元允快速跑来,说:主公!大事不好,张济好像要不行了。

    什么?

    魏满纳罕的说:不行了?

    夏元允说:正是!张济日前被俘虏的时候,似乎便受了些伤,一直拒绝医治,昨日到今日水米未尽,再加上赶了半日的路,突然不太行了,一直在咳嗽,而且还吐了血。

    夏元允说着,又瞥了两眼张让,说:不如不如让张先生去探看探看?

    魏满一听,冷笑说:探看什么?张济可有松口归降?

    夏元允迟疑说:这未有。

    魏满便知道如此,说:既他是个硬骨头,我今日便成全他,要死要活,全都由他,他若不松口归降,就让他病死罢了!

    魏满又说:那张济的伏兵伤了张让,我好像留他一命,张济倒好,浑然不识抬举,既然如此,我还能求着他活下去不成?

    张让听到这里,眼神不变,淡淡的说:既有伤患,让我去看看也好。

    魏满听张让这般说,就说:你不记他仇?你肩上的冷箭,可就是张济做的好事儿!

    张让面容已然十分冷静,说:有仇与无仇,这与让治疗伤患,并无什么冲突。

    张让这么一说,倒是让魏满与夏元允心生佩服,都说医者需要有医德,但医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底线,什么样的心胸,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也无法做到。

    其实这一点对于张让来说,却十分好做到,毕竟张让的客观之中不会掺杂一些主观感情,因此对旁人来说不好区分的事情,反而对张让来说,极其简单容易。

    你说张让心善,但他的确是个无心之人。

    你说张让无心,但他的确又是一个底线分明的人。

    魏满见张让眼中毫无波澜,眯了眯眼,转念一想,心思里存着,这样也好。

    如今张济宁死不降,而诸军在此会盟,又缺乏知晓雒阳消息的细作,若是能策反张济,倒的确是一件好事儿。

    张让若能医好张济,也算是恩威并施,打一棒子给一个红枣,让张济吃些甜头,兴趣他这人便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那便成了。

    魏满眯着眼睛,眼中闪过精光,虽张让并未想太多,只好张济当成了一个病患,不过魏满可不一样,正好利用张让,感化一把张济。

    魏满便笑着说:先生说得对,是我狭隘了,不然我这就带着先生去探看探看张济?

    张让所幸左右无事,就点头说:好,走罢。

    因为张让肩上有伤,魏满亲自给他提着医药箱,众人便往看押张济的营帐而去。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你等奸贼,不若一刀杀了我!我张济绝不会降!咳咳

    众人还未走进营帐,就听到张济的喊声,声音很大,但嗓音沙哑,犹如粗粝的老树皮,十分难听。

    魏满听到张济的喊声,下意识的蹙了蹙眉,眼神闪过一丝杀意,心想着若张让为其医病也无法令张济归降,那必只剩下一条路留给张济。

    那自然是死路。

    夏元允打起营帐帘子,请张让和魏满入内。

    张济脸色惨白,五花大绑的仰躺在榻上,嘴角还挂着鲜血,他一咳嗽就从口中涌出血来,眼看着魏满走进来,便瞪着眼目,眼中仿佛能喷出火焰,眼眶爆裂的怒瞪着魏满。

    魏满狗贼!!!有本事你杀了我!将我囚禁于此,不过是个懦夫软蛋!

    魏满一听,当即哐!!一声将药箱撂在案几上,砸出一声巨响,冷冷的看着张济。

    不过转眼就换上了和煦的微笑,说:张济,你是个硬骨头,我敬你是一条好汉,如何会杀你呢?这不是么?我带长秋先生来给你医病来了!放心,你死不得

    魏满说到最后半句,温和的笑容掺杂了一丝丝狞笑,不过很快转瞬即逝。

    张让可不管他们斗智斗勇,当前就上去给张济把脉。

    张济十分不配合,大吼着:狗贼!!放开我!你这个懦夫!与我一战!

    缩头畏尾!算什么英雄!?

    魏满!你这个阉党的孙儿!老子靠银捐官,狗屁不如!

    张济突然这般大骂起来,当然指责的就是魏满的祖父乃是大宦官魏沛,魏满的父亲乃是花钱买来的太尉。

    魏满虽系出名门,但到底并非太光彩的名门,张济这么一吼,立刻戳在魏满的软肋上。

    魏满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化了,冷酷中带着一丝狰狞,额头上青筋直蹦,青色的血管暴凸出来,仿佛一只即将发难的野兽一般。

    不过过了片刻,魏满又笑了起来,说:诶?我今日来,可不是与你斗嘴的,而是带医师来为你医看病痛,你放心,我不杀你。

    张济一心想要激怒魏满,因此故意谩骂魏满的父亲与祖父,结果却被魏满轻而易举的看穿,当即一脸死灰,反复叨念着,杀了我杀了我,好比在这里受辱

    张让不为所动,不管张济是不是口沫横飞的谩骂,只是给他把脉,然后写了张方子,很快便去熬药。

    过了一会儿就端回来一碗汤药,说:不过是气火攻心,再加上内伤和风寒所致,喝了药静养一阵,死不得人的。

    魏满一听,笑着说:那便好,有劳先生了。

    张让端着药走过去,让夏元允把五花大绑的张济从榻上扶起来,亲手给他喂药。

    张济听说自己死不得,一脸死灰,嘴唇颤抖着,等张让把药喂到他嘴边,却突然大吼一声,使劲去撞张让。

    嘭!!

    啪嚓!

    夏元允抓着张济,那张济病倒本十分虚弱,哪知道突然用尽全力,夏元允这样的猛劲都拉他不得。

    张济撞向张让,把他手中滚烫的药碗一下撞翻,一半药汤全都泼在张让身上,

    嘶

    张让抽了口冷气,烫的一个额机灵,赶紧抖了抖手。

    魏满一见,当即怒气冲上额头,一步冲过去握住张让的手,说:怎么样?烫到没有?!红了!

    魏满语无伦次,不等张让回答,就看到张让手背有些泛红,气得他嗤一声抽出佩剑,声音阴森沙哑的说:找死!

    魏满刚抽出佩剑,张让便一把拉住魏满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张让虽是个法医,不懂得这些权术之类,不过很巧,因为张让脑子里的东西少,所以他也看得出来,魏满是想要利用这一点,来收服张济的。



    第69章

    

若是因着这件事,魏满一气之下便要斩了张济,那岂非亏了?

    张让拦住魏满,不让他动手。

    张济眼看魏满失态,便知他关心这张让,于是大吼着:什么狗屁汤药?!我不会饮!滚!狗屁的大夫!猪狗不如!

    张让听到张济的谩骂,却毫不理会,脸上没有一点儿动怒的气息,毕竟在张让听来,骂他和夸赞他其实差不多,都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嗔喜之感。

    不过张让眼神有些冷漠,也带着少许的森然,不是因为张济的谩骂,而是因着他毁了一碗汤药。

    张让冷冷的看着他,嗓音平平板扳,不带一丝语气,说:我会再去熬一碗,一模一样的,到时候若你还这般浪费,可别怪我不客气,令人灌你,可听清楚了?

    张济疯癫的大吼着,哪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医师,说起话来,竟如此威仪

    第92章 小树林儿

    魏满大军在营中落下; 吕布进了营帐,没一会儿便从帐中走出来; 左右看了看; 往营外而去。

    张奉从营帐中走出来,来酸枣的路上正巧有一片山林,张奉在车上隐约看到林中似乎有些能用得上的药材。

    于是便想着抽空过去瞧瞧,若是有用; 采来正好; 这荒郊野岭的,辎重运输十分繁琐; 必然无法运送一些草药过来,但若是有个头疼脑热; 又少不得这些; 因此张奉想去瞧瞧究竟。

    他一出来,哪知道这么巧,正好看到了吕布; 吕布只身一个人,出了营地; 正往树林而去。

    张奉有些奇怪; 当即就想起之前自己跟踪吕布之时,见到吕布去会他的家臣。

    张奉有些迟疑; 不过还是跟上去,心中暗自想着,反正自己也要出营地; 并非跟踪吕布。

    他这么想着,便抬步往树林而去,他知道吕布武艺高强,上次便被发现了,于是远远的追在后面,若是能跟上便看一看究竟,若是不能追上也就罢了。

    张奉这么想着,因此脚程很慢,背着自己的药箱就进了树林,树林里黝黑一片,果然转瞬就失去了吕布的踪影。

    其实张奉也着实松了口气,就兀自去采草,不搭理此事。

    张奉往前走着,这大冬日里的,树林可用的药材却着是不少,他蹲下来采药,便在此时,突听沙沙的声音。

    随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说:主公。

    张奉一听,哪知道竟然如此之巧,还以为跟丢了吕布,却又误打误撞的聚在了一起。

    那说话的男子可不就是吕布的家臣么?

    虽声音很远,张奉根本看不见吕布和那家臣到底在什么地方,但声音听的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

    吕布的声音说:京中如何?

    那家臣的声音说:佟高已经派出兵马,暗中阻击各路前往酸枣会盟的兵马。

    张奉一听,不由屏住呼吸,支着耳朵去听那二人说话。

    原来除了张济的队伍,佟高竟然还派了其他人。

    佟高知道各路军阀想要会盟酸枣,在这里选出一个盟主,来组建反对自己的联盟。

    佟高并不惧怕各地军阀,但若是各地军阀借此机会联合起来,共同对抗自己,那这事情便一下不同寻常了。

    佟高除了策反各路军阀之外,还特意派出了兵马,偷袭前往会盟的军队。

    除了张济,还有很多偷袭的伏兵。

    尚未达到的盟军军队,有许多都是因着受到了佟高爪牙的偷袭,伤亡惨重,有的耽搁了脚程,有的则是死伤过多,根本无法前行,只得打道回府。

    张奉一听,眯了眯眼睛,不由心想这佟高竟然如此阴狠,原来还有这么多爪牙。

    看来原本预定的十八路英雄酸枣会盟,必然会损失不少,无法凑齐这个数目。

    那家臣又说:佟高为了对抗会盟,已经决定启用前东郡太守胡轸,率领精兵五千,先行试探。

    胡轸?

    吕布不屑的一笑,说:那凉州小儿,有何等能耐?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何足言勇?

    吕布与胡轸,昔日里都是佟高的部下,胡轸跟随佟高的时日比吕布要长,虽佟高收吕布为义子,不过乃是安抚之计,内地里并不十分信任吕布。

    胡轸是佟高身边的老人,无论是领兵,亦或是武艺,全都不如吕布,却多次挑衅吕布,看吕布不起。

    昔日在雒阳之时,吕布便与胡轸不和,两个人曾经大打出手,胡轸便向佟高告状,说吕布多有私心,让佟高提防他等等。

    如今吕布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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