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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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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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济拱手说:主公在上,此乃小侄张绣。

    张绣连忙拜见魏满,说:卑将张绣,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张绣屈身拜下,身后的将士们也跟着屈膝拜下,高呼主公。

    魏满放眼望去,只见一片壮阔,密密麻麻的跪了几千人,这种俯首称臣的感觉,的确令人振奋。

    魏满哈哈一笑,说:不必多礼,你既来投效我营,以后咱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张济赶紧对张绣说:侄儿,还不快快叩谢主公大恩?

    张绣连忙又跪下来叩谢,说:卑将多谢主公大恩大德!

    魏满随口中说着不必跪,不必跪,但其实并未有阻拦之意,反而看着张绣跪下来磕完了头,这才将人拉起来,十分虚伪的假笑说:何必如此客套?来来,入营!

    张让跟在后面,因为是名士,今日便是来充场面的,他看到了张绣,不免有些好奇,这在历史上让魏满连丧两名大将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于是张让便仔细的端量起张绣来,张绣此人看起来和魏满年岁相当,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身材高大,可谓威猛,上挑眉,鹰钩鼻,蓄着胡子,有一种狠戾挂相,又稍显阴险的模样。

    张让打量着张绣,这面魏满引着张绣往里走,就和张让那痴痴然的目光打了一个正着。

    魏满一看,登时十分不悦,眯了眯眼睛,使劲咳嗽了一声,随即对张绣笑着说:此乃我营中名士,长秋先生。

    原是长秋先生!

    那张绣一听张让的名字,立刻上前来恭敬的行礼,说:久闻长秋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当真是幸事!

    张让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又十分冷漠。

    魏满本以为张让对张绣有点意思,但又见张让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心中暗暗地欣喜起来,心想也是,张绣此人不过是个虎将罢了,长得高大了一些,方脸小眼鹰钩鼻,容颜不及自己万分之一,张让的眼神也不至于如此不好。

    张绣见张让如此冷淡,稍有些尴尬,便引见自己身后之人,说:正巧,此乃我军中郎官,名唤贾诩,对医术略通皮毛,或许与长秋先生有话可谈,日后二位倒是可以互相切磋切磋,还请长秋先生多多指教才是。

    张让听到贾诩二字,抬头去看,眼神倒是比方才热络多了。

    当然这个热络,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只有经常观察监视宝藏的魏满才能分辨出来,眼神的确是热络了几分。

    贾诩!

    张让之所以突然热络起来,是因着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

    这贾诩是何许人也?

    贾诩其人,在历史中乃是赫赫有名的魏氏政权开国功勋,魏满手下的著名谋臣。

    魏满有言:使我信重於天下者,子也。

    可见贾诩对魏氏政权的贡献有多大。

    不止如此,贾诩此人,还是军师名士至少,少有能看得开,官居三公,最后却得以善终的人。

    都说君王的嘴巴是鸟嘴,只可同患难,不可同享福,而贾诩此人,福祸双收,名利兼具,最后还得以善终,不得不说,绝对是有大智慧之人。

    而贾诩真正登上历史舞台,大放光彩之时,已经四十五岁有余,而如今,张让没成想,竟然在酸枣便见到了贾诩。

    贾诩约莫三十五岁往上的年纪,看起来像是个文雅的大叔,没有续胡须,透着一股文人的斯文俊雅,兀立冬风之中,身材单薄犹如弱柳,却坚韧非常。

    贾诩如今官居郎官,其实就是张绣军中的军师,具体没有太多的官职。

    张让没成想在这里见到了贾诩,更有没成想的人,却是夏元允

    夏元允见到贾诩,突然惊喜的说:文和先生?!

    夏元允赶紧从后方上前,一把抓住了贾诩手,神采飞扬,十分激动的说:当真是文和先生?先生,您还记得我么?我是元让啊!

    魏满没成想夏元允还认识张绣营中之人,说:元让,你识得此先生?

    夏元允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说:兄长有所不知,几年前文和先生教导孤元让读书自习,还曾教导元让兵法,是我的教书先生。

    魏满一听,恍然大悟,张让也有些恍然,他曾听魏满说过,夏元允年轻的时候背过人命,只因着有人欺辱他的先生,夏元允一时气不过,大打出手,因着天生怪力,竟直接把人给打死了。



    第82章

    

自那之后,夏元允便背井离乡,一直东躲西藏。

    而让夏元允一怒冲冠,想要保护的教书先生,恐怕就是眼前张绣的谋士贾诩。

    贾诩乃是凉州人士,姓贾名诩,表字文和,年少时曾被孝廉赏识,举为郎官,但后来因着身子骨差,体弱多病,又辞官回乡,苦于生计,便做了夏元允的读书先生。

    昔日一别,还以为无缘相见,哪成想今日竟然在魏营再见。

    贾诩见到夏元允,也十分欣喜,连忙打量夏元允,笑着说:元让似长高了,也壮了些许。

    张绣一见,哈哈大笑说:原大家本就是自己人,那敢情好,敢情好!

    夏元允因多年未见师傅,一见了面好生欢喜,竟拉着贾诩不松手。

    魏满说:既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便好说多了,今日晚间,我特为大家备下接风宴,还望诸位赏脸。

    张绣立刻拱手说:自然,自然!

    众人相见之后,魏满便让义子魏脩安顿张绣等人,很快散了,自行去歇息下榻,等到日落之后接风洗尘。

    张让并没有回到营帐,反而主动找到了魏满。

    魏满见张让主动来找自己,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欣喜起来,总觉十分欢心。

    就听张让说:魏校尉,晚间的接风宴,让可否不去?

    魏满纳罕说:不去?为何不去?可是嫌吵闹?染疾了?身子不舒服?

    张让说:那倒不是。

    张让见魏满关心自己,心中也毫无波澜,面上亦毫无表情,只是坦然的说:只是让想与华旉先生,一起去后山树林草药,因此

    华旉?!

    又是华旉,两个人还约着去小树林儿采药?

    那小树林儿黑灯瞎火的,不干不净的,不清不楚的,去那处采药做什么?

    魏满心中登时大为不爽,眼眸一转,立刻说:这便是你不懂事儿了!

    张让听魏满突然指责自己,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说:敢问魏校尉,让是否有地方做得不对?

    魏满一副谆谆教导的模样,说:自然是你的不对,想你这么大年岁了,什么世面没见过?怎的还如此不懂事儿?

    张让越听越糊涂,赶紧拱手,诚恳的说:还请魏校尉赐教。

    魏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华旉老先生一把年纪,身子骨也弱了,后山树林地势崎岖又偏僻的很,林路甚不好走,你总是拉着华旉先生采药,复又背着如此沉重的药箱药篓,岂非是强人所难,如何懂事儿了去?

    张让一听,恍然大悟,忽然觉得魏满说的很有道理,便说:魏校尉言之有理。

    有理有理!

    魏满笑眯眯的点头说:自然有理,你想去小树林儿,我陪你便是了。

    第109章 私密之事

    张让被魏满抢白了一通; 觉得魏满言之有理; 便没有与华佗一起去树林采药,反而与魏满一并出了营帐; 往后面的树林而去。

    魏满眼看着张让被自己忽悠; 不由心中十分得意,不过是个宝藏; 空有钱财而已; 哪里斗得过自己?

    于是两个人慢悠悠的往树林里走; 魏满跟在张让身边,说:你要采什么药?告知与我; 咱们一并采药,必然快些儿。

    张让点点头,便把药草的模样描述给魏满听。

    魏满一听; 说:这有何难?你权且等着!

    他说罢了,转身便走,不消片刻又回来; 手里攥着一大把不知什么名字的杂草。

    张让十分无奈的说:魏校尉; 这并非药材。

    魏校尉,此乃枯草。

    魏校尉; 此菇或许有毒。

    魏满:

    魏满一路跟着张让走; 一路走一路被张让嫌弃,采药他分辨不出来,采个看起来还算漂亮的花骨朵儿,张让却说是野蘑菇。

    魏满行军打仗这么多年; 未曾见过这般漂亮的野菌菇。

    魏满只好丢掉手中的野蘑菇,自觉十分无趣儿,叉腰抱臂靠在一面儿的树上,看着张让在地上寻觅着。

    就在此时,突听沙沙的脚步声而来。

    魏满一眯眼睛,登时想起了张奉与吕布那好小子,两人好几次在小树林不干好事儿,都被魏满给抓包了。

    魏满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那二人。

    于是一把拉住张让,不等张让说话,捂住张让的口鼻,将人拽到一棵大树后面,遮挡起来。

    魏满把张让拽过去,并未松手,仍然死死搂住张让,将人桎梏在自己面前。

    两个人中间未有一丝空隙,魏满似乎能感觉到张让的脆弱与单薄,那种感觉竟令人热血沸腾,一时间突然想到前两日在校场的意外。

    魏满不知为何突然心猿意马起来,更不愿放开张让,感觉着张让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掌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犹如煮血,心潮都澎湃起来。

    可苦了张让被魏满搂在怀中,一个不慎险些捂的喘不过气儿来,使劲挣扎了好几下。

    魏满感觉到张让的挣扎,生怕自己又起了尴尬,因此赶紧松手,还嘘了一声,将食指压在自己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有人来了。

    他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苏不可耐,修长有力的食指搭在唇上,配合着魏满俊美的容颜。

    脚步声慢慢近了,魏满低声在张让的耳边说:等着看罢。

    他说着,还不遗余力的对着张让的耳朵轻轻呵了一口热气。

    因着张让的耳朵十分敏感,他虽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感官却十分健全,被魏满这般故意的一吹气,耳朵麻痒,立刻轻微缩了缩脖颈。

    魏满一看,心中大为得意,便又吹一口,又吹一口,一共吹了三四下,把张让的鬓发都吹乱了。

    张让终于忍无可忍,抬头看了一眼在站在自己背后吹气的魏满,低声说:魏校尉,麻烦你能稍微离让远一些么。

    魏满:

    正说话间,那脚步声近了,果然是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这面儿走来。

    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娇羞,说:你万勿如此,不要这样儿,若叫旁人看到了如何?

    魏满一听,好生失望,原来不是张奉与吕布二人?

    竟是个女子的说话声。

    这里是魏营后面的山林,若是能出入女子,必然只有一人。

    那便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魏满眯眼一看,还真的是邹夫人。

    邹夫人和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如熊的男子推推搡搡的走进树林里,两个人停留在他们跟前不远的树旁边,就站定了。

    那男子听邹夫人如此娇俏羞涩,便说:婶婶,你倒是说,让侄儿不要哪般?

    张让与魏满一听,都不需要看清楚那男子的容貌,男子俨然已经自报家门。

    管邹夫人叫婶婶,那可不是张济的好侄儿,今日刚刚来投诚的张绣么?!

    果不其然,正是张绣与邹夫人,二人偷偷摸摸的站在树前面。

    邹夫人一直推拒着张绣,但动作也不怎么真切,只是稍微推拒两下,便说:当真不能如此,你这叫我如何见人呢!

    魏满没抓到张奉和吕布,反倒抓到了张绣与邹夫人,他对这二人到底什么关系,一点子兴趣也没有,因此并不当回事儿。

    不过低头一看,张让则是十分专注的盯着那二人,似乎很是关心。

    其实魏满不知道,张让难得内心燃烧起了一些八卦之火。

    因为这些内容,可是史料之中见不到的内容。

    史料中只是记载着,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了他的兵权,后来张绣投靠了魏满,本都已经投诚,但张绣却因为魏满纳了他的婶子,突然大发雷霆,偷袭了魏满,并且亲手杀死了婶子。

    张让本就觉得这地方好生奇怪,按理来说,张绣投诚魏满,本就跟一个改嫁的姑娘没什么区别,他家婶子当时已然是寡妇,又不是偷情,若当真婶子侍奉了主公,反而多添了一份亲切的关系,何乐不为?

    结果张绣却如此生气,张让一直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缘故。

    如今见到张绣与婶子邹夫人偷情,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绣说:好婶子,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怎如此薄情待我?难不成,我竟没有婶子的夫君厉害不成?

    邹夫人一听,连忙娇嗔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儿,真是真是太不中听了,你这人,竟如此破皮!我不与你说话,要回了!

    好婶婶!

    张绣一把抱住邹夫人,邹夫人似也没有当真要走。被张绣拦住,两个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又是好几个回合。

    魏满冷笑一声,他出身贵胄,这种事儿其实见怪不怪了,毕竟哪家贵族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因此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不干自己的关系,便准备走人了。

    哪知道此时张绣却提起了魏满的名字。

    张绣说:好婶子,若我不是为了你,怎会投靠了魏满?你竟待我如此薄情寡义,当真伤人!

    邹夫人说:与我何干!

    张绣又说:好婶子,你与我如此生分,怕不是看上了那魏满?

    魏满没成想自己无缘无故竟被捎了进来,而且他想离开,张让偏生不走,没成想张让竟如此好事儿,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对何时都如此冷淡,但就喜欢偷看旁人私密之事。

    上回偷看张奉与吕布私事,这会儿见到了张绣与他婶子也走不动路。

    魏满眼皮直跳,心想张让这宦官是个什么心思?难不成因着身子上的残疾,所以多出了些许个别的嗜好?

    魏满拉张让不走,张让执意要留下来看个究竟。

    就在此时,张绣第三次提起了魏满的名字。

    张绣说:我听说那魏满前些日子,还借酒撒邪的调戏了婶婶,可有此事儿?!

    邹夫人啊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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