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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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名著同人]奸臣套路深-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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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无论是轻佻坏胚的魏满,还是阴霾沉稳的魏满,都十分俊美,吸引旁人注意。

    魏满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被自己死死钳制住的张让,嗓音沙哑,在他敏感的耳边,低声说:不可我是主公,主公最重要。

    张让:

    张让一瞬间对上魏满的眸子,还以为魏满对自己起了杀心,不然那眼神为何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没成想,最后魏满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魏满说完,咕咚一下,歪倒在旁边,一句话不说,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

    魏满只觉头疼难忍,脑袋里咚咚咚的跳,因着昨日饮酒过度,胃里也有些许的不舒服。

    不止如此,竟还有些寒冷?

    魏满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难道自己昨日回来之后,宿在了营外?不然为何这般寒冷?

    魏满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营帐的顶棚,不由眯了眯眼睛,没有宿在营外,竟然如此寒冷。

    果然是入了冬

    魏满这么想着,脑袋里昏昏沉沉,根本已然不记得自己昨日饮酒回来,又撒酒疯的事情。

    也不记得自己跑到张让营中,大喊主公最重要的事情。

    他翻了个身,本想继续再歇一会儿,哪知道刚这么一翻,登时看到自己身边有人。

    张让!

    张让躺在自己榻上,散着乌发,与自己盖着同一张锦被。

    不止如此

    张让竟还一脸劳累过度的疲惫。

    魏满腾!的一下便清醒了过来,立刻翻身坐起,结果这么一坐,被子落下,只觉更是凉飕飕,低头一看。

    怪不得觉着寒冷,自己从头到尾竟没着一件衣衫!

    魏满赶忙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张让本就睡得很轻,此时被他一吵,立刻醒了,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魏满,没有说话,似乎想要闭眼再睡。

    魏满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说:张让,你为何在我营中?

    张让淡漠的张开眼睛,说:魏校尉,你仔细辨认一番,这是谁的营帐?

    魏满这才放眼打量,营帐很小,并不是自己的主公主帐。



    第89章

    

魏满当即脑海中一片混乱,嘶了一声,只觉得头疼难忍。

    魏满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张让淡淡的说:魏校尉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魏满昨日饮多了酒,有些断片儿,张让便冷淡的说:魏校尉不记得昨日里调戏文和先生的事情了?

    调

    魏满瞪眼说:你说什么?

    嘶头疼!

    魏满压根儿不相信自己会做这事儿,但仔细一想,又有些印象,隐隐约约模模糊糊,而且张让从不说谎,应该没必要诓骗自己。

    魏满昨日里的印象稍微有些回笼,而且还被苍术两个字给洗脑了。

    似乎有些记忆,不知为何,自己要和张让讨论苍术的问题。

    而且还逼着张让给自己赔罪。

    魏满一时间想起了一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来,但还不若没想起来的好,何止是丢人二字便能形容的来?

    魏满此时恨不能找条地缝,自己钻进去才好!

    张让见他那表情,一会儿阴霾,一会儿皱眉,十分变化莫测,便说:魏校尉可曾记起来了?

    不曾!

    魏满一口否认,绝对不承认自己记起来了什么,还做出扶额的动作,强调说:不曾想起一星半点。

    张让也没有逼迫他,没想起来便算了。

    魏满虽想起来了很多,但有一点始终没想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张让,说:我们昨夜

    自己没衣衫,张让则是一脸疲惫,难道昨夜自己借着酒气,竟然强要了张让?

    魏满这般说着,张让脸上并无半点羞涩和不自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昨日魏校尉身上酒气太重,又不肯回自己营帐,让便为魏校尉擦了擦身。

    魏满瞠目结舌的说:擦擦

    为何又是擦身?那自己岂非已经被张让给看光了?

    第118章 细作

    魏满连忙从旁边扯了一件衣服; 披在自己身上; 好歹盖上重点部位,然后匆忙的穿起来。

    张让则是一脸淡漠的看着魏满穿衣衫,根本没有半点特别的表情。

    魏满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 故意放慢了动作; 急匆匆的动作瞬间变得慢条斯理。

    将穿衣衫这种每日里谁都会做的动作; 竟展现的风流无限

    魏满故意在张让面前,慢慢的套上衣衫,果然换来了张让的目光。

    张让的目光琉璃一般,带着说不尽的光彩; 终于投注在魏满身上。

    魏满心中笑了一声,心想自己是什么人?张让不过是个宦官罢了; 还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如论奸佞; 张让或许还是一把手,但若论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张让能有什么阅历了不成?

    于是就在魏满信心满满的当下; 张让突然说:魏校尉,那是让的衣衫; 你穿可能不合身。

    魏满:

    魏满见他看自己; 还以为张让是被自己的美色所吸引,哪知道张让竟是因着自己穿错了衣衫,才肯施舍眼神过来。

    魏满当即气急败坏,将张让的衣衫一把拽下来; 扔在旁边,随即气势汹汹的说:我的衣衫呢?

    张让淡淡的说:都是酒气,昨夜扔了。

    扔了?

    魏满说:那我要穿什么衣衫?我堂堂一营主公,你总不能叫我这般出去,对么?

    张让想了想,去取了一件相对宽大衣袍递给魏满,魏满冷哼一声,这才接过来,衣衫的确比刚才的宽大了不少,穿上虽不算合身,倒也不算滑稽。

    魏满一面穿衣衫,一面说:你昨夜已经将我看了一个遍,你说如何是好?

    张让迷茫的说:魏校尉又不是姑娘,看便看了,还能如何?

    魏满一听,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张让不知自己如何强词夺理,其实强词夺理的分明就是魏满。

    魏满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讹诈上张让,让他多少负点责任,正好讨回自己丢脸的面子来。

    只不过魏满还未能开口让张让负责,便听到帐外又大吵大闹的声音,十分响亮,不知是谁在闹事儿。

    魏满皱起眉头,当即穿好衣衫,哗啦!一声打起帐帘子,倒是想看一看,在自己的营地中,是谁这般大呼小叫。

    魏满从营帐中走出来,正巧看到了张绣。

    张绣带着一队兵马,押送着一个五花大绑仆夫打扮的人,往这边走过来。

    嘴里还说着:好一个细作!想要浑水摸鱼,今日被本将军逮到,还有你活命的机会?

    他说着,便看到了魏满,立刻十分恭敬的迎上来,对魏满拱手,说:主公。

    魏满一看,不动声色的说: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到底是什么事儿,让张兄弟如此动怒?

    张绣赶紧说:主公,您有所不知,咱们军营之中,竟有董贼的细作!

    细作?

    魏满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完全在配合张绣做戏,说:董贼竟把细作送到了我的眼皮子底下?当真是岂有此理!是谁?我倒要瞧一瞧,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儿!

    张让听到动静,也走出来看看究竟,一出来便看到张绣说自己抓到了佟高的细作。

    而那个细作,不正是张绣本人么?

    张让眯了眯眼睛,心中一阵了然,看来张绣已然对自己的细作身份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想要找人当替罪羔羊,分散魏满的注意力。

    张绣立刻回话说:主公,您有所不知,唉!也是我军中管教无方,竟出了如此助纣为虐的败类!不正是我军中的郎官,贾诩么?!

    贾诩

    张绣控告的,正是夏元允的师傅文和先生。

    魏满和张让一听,心中便跟明镜儿一般,文和先生昨日抓到了鬼鬼祟祟的张绣,张绣今日一大早,便控告文和先生是细作,想要把脏水全都泼在他的头上。

    好一招贼喊抓贼,简直便是先下手为强!

    魏满虽心中了然,却装作纳罕的模样,说:文和先生?这怎么如此呢?必然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罢?

    张绣一脸悔恨,说:主公!卑将起初也如此想法,只是唉!卑将也是痛恨自己遇人不淑,竟被贾诩这种败类哄骗,险些便信了他虚而委蛇的嘴脸!铸成大祸!唉

    他说着,立刻将身边五花大绑的仆夫一踹,那仆夫嘭!!一声跪倒在地。

    张绣指着仆夫说:此人便是贾诩派去向董贼输送密报的细作,乃是贾诩的仆从,还有书信一封,请主公过目!

    张绣说着,拿出一封书信,递给魏满观看。

    魏满将书信打开,里面是一张魏营的兵马布防图,显然是有人手绘出来的,不过并不如何全面,小包子所住的营帐就没有画在其中,而且还有一个粮仓的位置画错了,看起来十分粗糙。

    魏满一看,眯起眼睛,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绣抱拳说:主公!恕小人管教无方!军中竟出了贾诩此等败类,险些毁了主公的大事!今日无论如何,卑将都会将这细作碎尸万段!绝不姑息!

    张让淡淡的说:张将军如何得知,这密报出自贾郎官之手?

    张绣说:不瞒二位,起初卑将也不相信,只是这密报的确出自贾诩之手,字迹独一无二,且

    张绣信誓旦旦的说:且这扮作仆夫的细作已然公认!

    张绣对魏满拱手说:主公!如今当务之急,便是一定要尽快抓拿贼子贾诩!这贾诩许是知道自己细作的身份暴露,因此便畏罪逃跑,卑将已然去过贾诩的营帐,但帐中无人,主公!还请主公速速派一队兵马,追赶贾诩才是,卑将愿意大义灭亲,自请效力!

    魏满一个字都没说,张秀已经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的话,好像十分迫切的想让魏满开口斩了贾诩。

    也是,只有贾诩一死,张绣细作的身份才有替罪羔羊。

    只可惜张绣并不知情,自己的身份已然曝光了,不只是张让和魏满知道,但凡是军营里有些体面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只是对比轻重缓急之后,并没有立刻揭露张绣罢了。

    如今张绣反而在魏满面前卖弄了起来。

    魏满冷笑一声,本想撅他两句,哪知道这时候就听到一个气愤的声音说:竖子胡说!文和先生并非细作,也没有畏罪潜逃!

    众人转头一看,那说话之人乃是夏元允,而被众人谈论的细作贾诩,便跟在夏元允的身边。

    两个人一起走过来,张绣看到贾诩,立刻着了急,便指着贾诩,呵斥说:大胆细作!你昨夜不在营中,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去了何处?!

    他说着,又拿出一枚玉佩,擎着玉佩给众人看,说:这是从细作仆夫身上搜出来的,大家伙儿都看看清楚这玉佩,是不是贾诩的贴身之物!

    贾诩面色十分冷静,看到那玉佩,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正是文和的贴身之物,文和一直佩戴着此物。

    那便好!

    张绣听贾诩承认,便说:如今人赃并获,你昨夜又不在营帐之中,可是去通风报信了?还想如何狡辩!

    贾诩面色并不着急,夏元允一听,却是个暴脾性,当时便震怒,愤怒的说:文和先生昨夜一直与元让在一起!

    他这话一说,在场的可不只是魏满张让这些自己人,当然还有张绣手下的兵马,众人一听夏元允的说辞,登时一片哗然。

    纷纷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夏元允与贾诩。

    魏满一看,很自然的笑着说:是了,昨夜文和先生为大家讲书,后时元让听得入迷,便款留文和先生促膝长谈。

    贾诩在夏元允营帐留宿,结果被魏满这么一说,愣是给说成了纯洁的促膝讲书

    众人听魏满都这般说了,而且魏满说的时候,面色十分正直,不见一星半点儿的谎骗之意,简直毫无破绽。

    张绣哪成想,本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的事情,贾诩却无端端的多了一个十分有力的人证,这个人证还是魏营主公的从弟。

    这下子倒好,张绣登时从上风跌落谷底,瞬间有些慌了,随即缓过神来,立刻冲那仆夫大喝,说:你这细作,竟诓骗于我!害得我好苦!

    张绣眼看大事不好,便想摘清自己诬告的嫌疑。

    立刻转头对魏满说:还好主公与夏侯将军慧眼,否则卑将便错信了小人,真是该死!

    魏满冷笑一声,说:该死便不必了来人!

    他的话音一落,夏元允立刻拱手说:主公!

    魏满挑了挑眉,笑的一脸戏谑,说:这事儿交与你也正好,那你便即刻拿下这仆夫细作,关押起来,好生盘问,到底是何人指使,竟来诬告陷害我营中郎官?

    他这般一说,张绣虽面上不动声色,不过到底有些心虚,因此额角稍稍冒了一些许的冷汗,赶紧抬手拭了拭汗水。

    魏满吩咐之后,又笑着对张绣说:张兄弟,我要收监你抓到的细作,张兄弟不会有什么异议罢?

    不不不

    张绣一打叠的说:怎会如此?卑将乃是主公麾下,区区一个细作罢了,全由得主公一句话欢心。

    魏满哈哈一笑,笑声十分爽朗,说:那便好,带走罢。

    他说着,摆了摆手。

    夏元允的士兵很快就将那仆夫细作押解而去,张绣也不愿久留,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火速离开了。

    张让看了一场热闹,张绣风风火火而来,又风风火火而去,张让昨日照料了一晚上撒酒疯的魏满,因着眼下疲倦的厉害,便用袖袍挡着,打了一个哈欠,转身又进了营帐,准备稍微歇一个回笼觉。

    魏满见张让离开,本想跟上去,哪知道却被夏元允拦住。

    夏元允偷偷摸摸走过来,似有什么悄悄话与魏满说,还笑了笑,说:兄长,恭喜啊!

    魏满一阵纳闷,说:元让,何喜之有?

    夏元允一副自己很明白的模样,说:兄长,咱们虽多年未见,但到底是从兄弟,血里的亲缘,因着兄长也不必对元让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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