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特浓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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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特浓信息素-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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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昭虽然勉强微笑,但眉头还是不自觉地皱起了。屈荆用手指抚平他的眉心,只说:“对啊。我们一起去看医生怎么说吧!”

    医生的叮嘱和上次的医生说的大同小异,只说这种病症在信息素浓度高的omega身上很常见,是可以通过药物治疗的,最重要是放松心情,不要太过紧张。

    “所以说不定明天就会痊愈了,对吗?”屈荆故意用夸张的、高兴的语气问道。

    “嗯,说不定哦!”医生也用愉快的语气回答,“所以,不用太过紧张!”

    攸昭看着医生和屈荆那故意跟自己打气的劲儿,也只得领情笑道:“那就好。”

    从医生那儿领取了药物之后,屈荆便牵着攸昭的手离开了诊所。屈荆又拿起手机按来按去的,攸昭也没在意,只以为屈荆在处理工作,但不自觉瞥了一眼屈荆的手机屏幕,却发现是花花绿绿的照片,便也有些好奇。

    屈荆感受到了攸昭的视线,便笑道:“想着难得周日出来逛,不想那么早回去呢。”

    汤轲心想:你不想,我想啊!

    屈荆又继续说:“所以在看看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

    攸昭便问:“那你看到了什么?”

    屈荆说:“市郊有个庙,我们去拜拜神,顺便踏踏青。”

    说着,屈荆就指挥汤轲送他们去庙里。

    这是周日,庙里人也很多。人头攒动的,仿佛也听见有人在说:“这个庙求子很灵的!”

    攸昭听了,脸色变了变,又对屈荆说:“你是带我来求子的吗?”

    屈荆怕攸昭不高兴,忙说:“这个庙求健康很好的。我是想着……”

    “我明白。”攸昭点头。

    屈荆又指着汤轲说:“你过来。我看昭儿累了,你陪他在这儿坐着。我去买水给他喝。”

    汤轲觉得奇怪,却说:“我去买水吧。”

    屈荆骂道:“你给我老婆买水?是什么目的?”

    “我……”就跟帮你老婆挂“omega专科”号一个目的啊!搵食啊!你以为我很渴望的吗?

    然而,汤轲看着老板,敢怒不敢言,半晌只得说:“行,那我在这儿陪着昭总。”

    屈荆瞪完了汤轲,又柔情似水地问攸昭:“你想喝什么?要不要吃雪糕?”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

    攸昭笑道:“不用了,你给我买瓶无糖乌龙茶吧。”

    “好的。”屈荆便往小卖部去了。

    庙里只有一个小卖部,那儿旁边就摆着解签的摊儿。屈荆便跟摊主说:“待会儿我和我老婆来解签,劳烦您呢,就说好话,行么?”

    摊主却为难地说:“我们都是解签的,你们抽到什么签,就该是什么签!”

    “你以为我没求过签吗?”屈荆嘟囔,“不都是你们一张嘴说的?”

    摊主闻言不悦:“你这是侮辱我的专业!”

    屈荆想着今日之旅是为了缓解老婆的紧张心情,便不得不软下态度,说:“劳烦您啊。也是做好事嘛。”

    摊主却鼻子里哼一声:“抽签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屈荆只得从兜里拿出几张大钞。

    摊主接过:“不过,人定胜天,也不是没有转寰余地的。”

    第七十二章

    摊主收了屈荆的“小费”之后,便认同了“人定胜天”的理论。他便坐在那儿等待,过了一阵子,便见屈荆拉着一个形容清俊的omega前来,后面还跟着一个beta。

    摊主打量这个omega,生得那么端正,怪不得找到了这么一个有钱阔绰的老公。

    屈荆朝摊主眨眨眼,又对攸昭说:“我们来解签吧!”

    攸昭便递了签给摊主。

    摊主揭下了对应的签文,眉头一皱:草,这是下签啊!

    但毕竟是收了钱的,摊主在撕签文的时候故意把“下签”两个字也撕掉了,使人看不到,便将签文放在桌子上,说:“嗯,这个就是你们抽到的签文……”

    攸昭抬起眼皮一看,便见签纸的图上是赤壁鏖战火烧连环船,签文写着:“抱薪救火大皆然,烧遍三千亦复然。若问荣华并出入,不如收拾枉劳心。”

    就算攸昭不懂得解签,但也是懂得解诗的,都是九年义务教育的,谁不会古诗词鉴赏阅读理解啊?谁还不知道火烧连环船是什么典故啊?

    看着这不祥的图文,攸昭一颗心下沉,只说:“这是……凶兆吗?”

    屈荆便等着摊主,就像要是摊主说出什么不好的话,他就要掀桌一样。

    摊主忙咳两声,说:“这个……要用唯物主义辩证法来看待……”

    “啊?在庙里拜神也要讲唯物主义的吗?”攸昭仿佛刷新了对唯物主义的理解。

    摊主又咳了两声,又说:“不……我是说唯心主义辩证法……就是我们要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比如说,这儿写的是‘若求荣华’那是无望的。您是来求荣华的吗?”

    “那倒不是。”攸昭答,“我是来求……健康的。”

    “健康?健康那肯定有的。”摊主点头说。

    攸昭却皱眉:“为什么啊?这还写着抱薪救火、烧遍三千亦复然……赤壁火烧,那是悲剧吧?”

    “这就代表红红火火啊!就是赤壁,也不一定是悲剧!你看,你可以把自己当作孔明,能借来东风!红红火火啊!”摊主点头说。

    “啊?”攸昭一怔,“那‘不如收拾枉劳心’呢?”

    “那就是叫你收拾收拾干净,不用担心,事情会好的。就跟孔明等待东风一样。”摊主摇着葵扇,用世外高人的口吻说,“总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攸昭也无言以对,只点头道谢。

    二人看完了签文,便一起离开。屈荆又扶着攸昭的肩膀,笑道:“你看,没事的吧!”

    攸昭却说:“我倒是不信这些的……倒觉得那个解签的好像在胡说八道。”

    “哎,怎么这么说话呢?”屈荆忙说,“人家是专业的。你就相信他的话嘛!收拾收拾,不要担心,事情会好的。”

    攸昭便含笑点头,说:“嗯。”

    他们一并从庙里闲逛,恰见到了段客宜也在。段客宜瞥见他们,便露出礼貌的笑容,只说:“怎么这么巧?”

    攸昭和屈荆也挂起礼节性的笑容:“您也来啦,真是巧。”

    段客宜笑道:“什么巧不巧的?我是来陪侄儿求子的。怎么,您们也求子啊?”

    攸昭被戳中心事,这也罢了,却是被段客宜戳中的,亦有些难堪,但也算得体,没露出尴尬的样子,只是微笑。倒是屈荆有些太关心,便反唇相讥说:“来这儿都是求子的么?那段总您……”

    段客宜被这么反问,却也不恼,反而笑了:“我刚刚不是说了,是陪侄儿来的么?我求什么啊?我有昭儿和雍儿这么好的俩儿子,已经很满足了。”

    “我和昭儿是来踏青的。”屈荆也觉得刚刚那句话攻击性太过,到显得奇怪,便又解释,“看到同城app上说这儿是周末郊游好去处。”

    段客宜听着屈荆这两句解释,倒觉得是欲盖弥彰,这么一听,就更像是来求子的了。又看攸昭不肯说话,段客宜便更笃定,心中不觉高兴。段客宜那是喜上眉梢的,只说:“那也是,我瞧着你们这么年轻,是不会有这个困扰的。要是这么年轻都要沦落到拜神求子的地步了,那可怎么是好啊?”

    屈荆不愿意和段客宜纠缠,免得招惹攸昭难堪,便说:“那你可得好好陪陪你的侄儿,开解开解他了。”说完,屈荆便拉着攸昭离开了。汤轲也跟着走了。

    屈荆拉着攸昭走的时候,又不自觉地打量攸昭的神色,唯恐他伤感。但攸昭面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看的,仍是那样。屈荆正要出言安慰,却听见攸昭手机响了。

    攸昭便立刻接起了电话,对电话那头说:“曼迪?”

    曼迪在电话那边说:“我刚刚和律师那边谈过了,没有问题。我们怕夏雾被‘外界因素’干扰,让豪哥派伙计去看着他了。”

    攸昭皱眉:“‘豪哥’是谁?”

    “豪哥啊……就是一个道上的朋友。很讲信用的。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曼迪语气轻松地回答,“还有,上回豪哥来的时候,夏桃也在,好像还和豪哥要了联系方式,说以后又是也要劳烦他。不仅如此,夏桃还跟我拉闲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多认识道上的人。我看他这样不太正常啊。”

    攸昭闻言,便皱眉,说:“这……或者他想多扩展点人脉?”

    “老板这么说也是。我看夏桃也是个很玲珑的人。应该不会出事的,可能只是想多认识点人,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也用不上咱们了,可以省点中间商的差价呢。”曼迪答。

    攸昭闻言笑笑,挂了电话,却听得那边一阵骚动,又仿佛听见有人呼救。屈荆下意识地抱住攸昭,将他护住,又对汤轲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汤轲连忙摇头,“不如我们先走吧?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这喊打喊杀的,汤轲才不过去凑热闹呢!

    屈荆想了想,说:“也是,先走吧。别招惹是非了。”

    于是,三人便乘车离去。事后才知道,是段客宜被人打了。这还是两夫夫带着汤轲和花莳喝茶的时候,花莳顺口说的:“你们知道吗?上周日,段客宜在求子胜地那儿被人打了!”

    屈荆得知此事,捶胸顿足:“早知道就去看看了!”

    攸昭却听得眉头大皱,只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打段客宜?”

    花莳却笑了:“怎么好断断啦?我看那个段客宜老是端着又装高贵优雅,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坏事得罪了多少人。我看他就是得罪人被打的!”

    攸昭却说:“饶是他得罪了人,也不至于当街被打了。谁敢这么做?他好歹是段家的儿子、攸家的夫人。不怕被报复吗?”

    “你说的也是。”花莳点头,却说,“所以,段客心已经说了,要悬赏30万找出打段客宜的人是谁。”

    屈荆只说:“三十万听起来也不算多。”

    花莳哈哈大笑起来了,只说:“屈大总裁,你别笑死人了。就道上那些小混混,你给他三十万,他连自己老爸都能送去祭天!”

    屈荆却道:“我难道不知道吗?我可不像是你这样的‘正宗大少爷’,也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哪能不知道钱的矜贵?只是,我看段客心要悬赏,不仅是为了找人,更是为了展示脸面。这三十万的数额,衬不起他的脸面。”

    花莳闻言点头,只说:“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攸昭却悠悠说道:“段客心和段客宜是面和心不和的。我看段客心也是做个样子,不是真正关心段客宜的。”

    屈荆听到攸昭这么说,便叹了口气,说:“豪门世家真的很复杂!幸好,我们是普通人家。”

    花莳但笑道:“你们还普通人家呢?”

    “就是。”屈荆握着攸昭的手,说,“我们就是那种早上出门牵着手上班、晚上回家吃饭睡觉的普通人家。”

    攸昭闻言,脸上也薄薄有了些柔情。

    花莳看着,只觉得酸死了。

    段客宜在庙里,看着自家侄儿拜送子观音,心里却想着:“原来攸昭夫夫看起来那么恩爱,却是生都生不出的呀!真是笑死人了。”段客宜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儿,转头去庙的偏僻处抽根烟,不想烟还没抽上两口,就被两个混混上前套麻袋打了。还因为连人带烟被套住,手臂上还被烫了两个绿豆大的疤。

    攸海听到这段故事,第一反应是:“你还抽烟?”

    段客宜也怔住了,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攸海看到了段客宜手臂上的烟疤,忙说:“得马上安排祛疤啊。这你要是出席活动,被人瞧见了手臂上有烟疤,那可不丢死人了。”

    段客宜委屈得很,一句话说不上来,牙关要紧地发颤。

    段客心也在病房里,听着攸海这话,也笑了,说:“哥哥抽烟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吧,也不奇怪吧。我们不也抽么?”

    “那能一样吗?”攸海和段客心也熟,说话也直接了当,“我们是alpha,那能比吗?”

    段客心想着段客宜到底是姓段的,刚刚受了皮肉之苦,又被丈夫质问,太不幸了。因此,段客心便也帮腔说:“一样、一样的。外面很多omega也抽烟啊,我看你办公室里那谁不也抽吗?工作忙、压力大,都这样的。”

    攸海却道:“小宜在我家里享福呢,能有什么压力啊?”

    段客宜听见这句话,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攸海瞧着段客宜那怪异的笑容,只说:“你笑什么?”

    段客宜便道:“幸福的笑了。”脸上却是不冷不热的。

    段客心只觉得眼前这对夫妇气氛太怪,自己都不自然了,便站起来,说:“说起烟啊,我烟瘾也犯了。我去抽一根。”

    攸海此刻也不想呆在病房和段客宜独处,便叼起一根烟,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于是,攸海和段客心便离开了病房,剩下了段客宜一人。病房里忽然变得静悄悄的,段客宜的脑袋嗡嗡的响,忽又笑了,忽然又哭了。

    门忽而响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段客宜脸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高大的医生对他说:“我是你的康复理疗师。”段客宜定睛看他,只说:“这么年轻?”

    “是啊,这个职业在国内也很年轻呢。就算是很有经验的专家年纪也不会太大哦。”医生面对段客宜的质疑表现得很友善,“现在,可以把手给我一下吗,段先生?”

    段客宜仿佛有些抗拒,但仍把手搭在了对方的手掌上,对方快速地反握住他的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缓缓靠过来,拉动着段客宜僵硬的肌肉。段客宜忽然一阵紧张:他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和alpha这样接触了——他丈夫也许久没有理会他了。

    明明只是一场治疗,但段客宜偏偏有一种类似“偷情”的快感。

    但因为这根本不是“偷情”,又让段客宜很安心。

    关于段客宜被打的事情,在这个小圈子里已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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