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神结仇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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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神结仇后[快穿]-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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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尾微勾,红唇上挑。
  “好啊,我一直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你最好让我知道得透彻些。”
  _
  这场教学持续到半夜,从语文课转化为体育课。
  顾明淮身体力行地教会容与这个词的意思,从各种意义上贯彻到底。
  “现在明白了吗?”顾明淮一本正经地问。
  容与像过度补课后精神恹恹的学生,困得只想上课睡觉:“……明白了,可以停止教学了吗?”
  “不行,还没下课。”
  “……你一节课怎么这么长啊!而且这都第几节了!你这样拖堂我是可以去教育局告你的知不知道!”容与奋力挣扎起来,他很想逃课,可惜被顾老师按着,只能拖回来继续上课这样子。
  容与咬着自己手指抑制呜咽,恨恨地想没那教学技术能不能别给自己安装个大型设备,疼死他了。
  顾明淮吻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把他手指抽出来,一见上面两个牙印就无语凝噎:“含我的。”
  “那我可就咬你了!”
  要疼一起疼,不能他一个人疼。
  顾明淮低笑:“好。”
  ……
  这本是一个很旖旎的夜晚,但因为某个意外状况的发生,一秒变成惊魂夜。
  当顾明淮握着容与脚踝,打算再上一课时,他手上白皙的足毫无征兆地变成红色鱼尾。
  顾明淮:“……”
  这他妈是个正常人都得吓萎。
  好在顾明淮已经习惯这种状况的发生——虽然在这种时候发生还是第一次——不过他还能保持淡定。
  容与终于得到解脱,没想到是鱼尾救了他的命。
  他体内的灵气值已经爆满了,水源值正急速下降,毕竟这也算是运动,体力消耗还挺大。
  可见顾明淮真不是人,都把他做到变回鱼。
  顾明淮望着这条鱼尾,一时也有些无从下手。
  “愣着干嘛啊?还不快抱我去水里。”容与嘲讽道,“别刚睡完就嫌脏吧?”
  顾明淮把容与抱进浴室,给他放水,这套动作他已经做得很熟练。
  容与瞥眼顾明淮,毫不掩饰幸灾乐祸:“麻烦顾老师再去冲个冷水澡,我这儿不招待了。”
  顾明淮没去淋浴房冲澡,直接长腿迈进浴缸。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有些拥挤,顾明淮一进来,里面的水立刻溢出去。
  容与:“你要一起洗?”
  “继续上课。”顾明淮今晚没打算忍。
  容与把尾巴一翘:“都这样了还怎么上?”
  “小鱼儿,鱼类是有泄殖腔的。”顾明淮陈述道,“最后一节生物课,探索鱼类泄殖腔的奥秘。”
  人鱼脐下三寸,可行鱼水之欢。
  “乖,把鳞片打开。”
  容与:“……”
  ……
  容与手指攥在浴缸边缘:“你以前嫌弃我尾巴碰都不想碰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顾明淮回答:“我没有爱你的时候,不会去想有你的以后。”
  容与攥得指节发白:“你在这时候说这种话,未免也太无情了。”
  顾明淮扣住他的手勾身去吻。两只属于男人的手同样的修长漂亮,戴着金色尾戒和血色玉镯,十指交缠相扣。
  容与抬眼,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被水珠妆点得如梦似幻。
  “我爱你以后,会后悔以前没有爱你。”
  _
  第二天顾明淮没去公司,在家陪容与。
  容与坐在床头玩手机。
  丁母给他发来消息。丁家效率很快,一晚上就查出张文凡确实曾和男人同居过。而且张文凡以前压根没有生意头脑,干啥啥赔钱,突然有一天就得到一名来历不明的财富,也没中彩票,跟走了狗屎运般飞黄腾达,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男人,也就是池渔出现后。
  基本都能和容与说的信息吻合。
  不过最锤的还是丁薇薇亲耳听到张文凡的那番话。丁家小姐伤心了一夜,今早醒来开始学习接手家族生意,决定让渣男滚一边去。
  丁家父母欣慰得快哭出来,女儿总算不恋爱脑了。
  丁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张文凡,昨晚派人去奇货说明情况拿回项链,同时准备一张法院传票送到张家。奇货也不同意白白损失三千万,他们不差钱,可也不愿意被骗。如果张文凡归还玉佩,奇货会不再追究,只是张文凡从此以后会上奇货黑名单,在章华市寸步难行。如果拒不归还,那就法院见,申请冻结张文凡名下所有财产用来抵押。
  张文凡当然是还不上的,他的双鱼玉佩已经给了顾明淮。奇货绝不会为一块玉佩得罪顾明淮,所以只会把矛头对准张文凡。
  这也是顾明淮收下那块玉佩的原因。
  绝了张文凡一切生路。
  张文凡也很有自知之明,连夜买火车票逃到外地去了。
  这章华市他彻底待不下去。
  至于资产被冻结,身无分文还即将被通缉的张文凡会在外地如何生活……那就不是容与关心的问题了。
  张文凡逃到外地后,池渔的长明烛又增长一截,但烛火依然黯淡。
  内丹还没有拿回来,生命之火就不会再亮,那个道士还没出现。
  容与并不是很着急这件事,反正还有大半年。
  “你跃过龙门之后就几乎与天地同寿了,迟早要活腻的。我帮你这么多,让我在这个世界多待半年不过分吧?”容与对魂灯里的池渔说。
  “你有你想找的人,我也有我想见的人,我想见他想了九百七十二个沧海桑田,一个沧海桑田是你这个世界诞生以来的所有岁月。你能理解吗傻鱼?你不能,你才一千岁都不到。”
  “好,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说定了?”顾明淮从门外进来,“你在跟谁说话?”
  容与懒懒靠在床头:“我自言自语不行啊?”
  “行。”顾明淮说,“给你洗了个苹果,拿去吃吧。”
  容与扭头拒绝:“我不吃带皮的。”
  “娇贵。”顾明淮拿起水果刀给他削苹果,“对了,这块双鱼玉佩给你。”
  容与接过玉佩,拿在手中端详片刻,抬手就要砸。
  “这个不许砸!”顾明淮立刻阻止。
  容与看他:“给个理由。”
  顾明淮说:“这是定情信物,两条鱼是我们,你砸成两半,我们就分开了。为了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小鱼儿能高抬贵手放过这块玉吗?”
  容与盯他片刻,把玉佩小心收好:“算你理由充分。”
  “吃苹果。”顾明淮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容与接过咬了口。
  “甜吗?”
  容与挑剔道:“勉强。”
  “那怎么眼睛红了?我还以为是酸哭的。”顾明淮笑问,“难道是被我亲手削苹果的举动感动哭了?”
  容与咬着苹果,桃花眼染着漂亮的绯色,难以言喻的明艳。
  “是啊,今天一早醒来看到你没跑路,我他妈都感动哭了。”


第24章 鲤鱼跃龙门23
  昨晚容与实在是累得慌;睡过去后打雷也叫不醒。顾明淮今早就没忍心喊他起床,也不能把人丢家里,干脆就没去公司。没想到这点天经地义的事;还能感动小鱼儿。
  小鱼儿物质上奢侈得一般人都养不起;感情上又很容易满足。
  容与眼尾红红的,跟抹了层胭脂似的漂亮;眸底水光潋滟;瞧得人心颤。大魔王逍遥于天地,从不伤春悲秋。久别重逢,失而复得,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只怪这具身体是鲤鱼精,简直是水做的,泪腺发达。换作魔王本尊,他一生都不会有一滴泪。
  “这么容易感动?”顾明淮道,“那这几天都不上班,就在家陪你。”
  容与啃着苹果,含糊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我是请几天假;又不是撒手不管,怎么就昏君了?倒是你;又懒又娇,妖妃本妖,放古代得祸国殃民。”顾明淮打趣他。
  “你才妖妃。”容与反驳;“我是比你更昏的昏君好吗?”
  他可是魔王。凡人里那些酒池肉林的君主,在容与面前个个都能称得上俭朴。
  顾明淮:“……”
  自我认知很到位。
  顾明淮看他:“还没问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他也是有些担忧。尽管和小鱼儿恋爱后就查过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事先也做足准备,可小鱼儿毕竟不是人类;鱼尾那地方更是知识盲区……
  “我说不舒服,你难道就会不做了吗?”容与问。
  “我可以加以改进。”
  “算了吧。”容与咬口苹果,冷嘲一声,“还不如以前那次。”
  “……”
  室内忽然安静得可怕。
  容与啃苹果的动作一顿,缓缓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
  他是不是说漏了什么?
  顾明淮面色瞬间从春暖花开下降到零下三度,声音冷得掉冰碴:“以前哪次?”
  昨晚是他们的第一次。
  容与镇定地打算再吃一口苹果,借此回避问题。
  虽然只剩下一个苹果核了,有点无从下口。
  顾明淮直接把他手里的苹果核抽走,扔进垃圾桶。
  男人全身上下都写着“我在吃醋我心情很不好谁也别惹我”,气势还挺骇人。
  容与毫不畏惧,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去游泳。”
  顾明淮把人拽回来,气极反笑:“当着我面跑,真当我是空气?”
  容与摔回床上,随着惯性陷在柔软被褥里,还没来得及起身,唇上就压下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吻。
  醋意大发的顾先生急于宣誓主权,吻得急切深重。撬开牙关唇齿相碰,掠夺容与口中淡淡的苹果香,霸道又汹涌。
  所谓冷淡疏离,重度洁癖,在炙热的妒火与占有欲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再冷的冰山,遇见这团气焰嚣张的明火,也得融得什么都不剩。
  顾明淮一手扣住容与的手腕,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容与浑身竖起警戒:“我真的要去游泳!”
  顾明淮把腰带扔到地上:“做完再游不迟。”
  容与反对:“不行,会中途变成鱼的!”
  “人鱼也不是不可以。”
  容与殊死反抗:“我说的是鱼,不是人鱼。人鱼形态时消耗体力很危险的,你想啊,要是你和我做着做着,我突然变回鲤鱼,我会当场裂开的!”
  顾明淮眼皮一跳:“……不要这么吓我。”
  “我没吓你,是真有可能发生。”容与赶紧从顾明淮身下逃出来,有理有据,“你分身那么大,我本体那么小,血溅当场是必然结果。劝你三思而行。”
  顾明淮三思过后,做出行动:“那上楼,去泳池。”
  容与寻思着,这注意力是转移成功了?
  ……
  这样想真是大错特错。
  被顾明淮抵在泳池内壁上强制灌输灵气的时候,容与才知道这人抱着怎样的险恶用心。
  ——既然怕中途缺水,那就全程在水里。
  容与双手环住顾明淮的脖颈,脚尖无法着地,被动承受着灵气。他趴在顾明淮肩头,咬唇闷哼,半晌才忍无可忍道:“顾明淮,你他妈的适可而止。”
  顾明淮神色不变:“告诉我以前那人是谁,我就适可而止。”
  “凭什么告诉你?”
  “不说也没事,我们还能持续很长时间。”
     竒_書_蛧_W_ω_W_。_q_í_δ_U_ω_ǎ_й_g 。_℃_c
  “你快点儿的,我腿酸!”
  “抱紧。”顾明淮轻笑,低声道,“我以前一看就觉得,这么长的腿,很适合勾在腰上。”
  容与一边软得要命,一边骂骂咧咧:“你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什么,还洁癖呢,第一个该清洁的就是你的脑子……”
  “小鱼儿。”顾明淮低头看他,“我不在意你过去有过谁,我当然会很嫉妒,但不会为此责怪你。我要的是坦诚,明白吗?”
  容与嗤笑:“坦诚?”
  那你还不是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也配跟我说这个,你是全天下最没资格跟我提坦诚的人。
  “行,我坦白。”容与讥诮道,“是个吃完不认账的骗子。”
  顾明淮凝眉:“张文凡?”
  容与脸一沉:“滚!你侮辱谁呢?”
  “不是他?”顾明淮疑惑,“那还有谁?”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
  容与没说话,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牙印深得几乎让皮肤渗血。顾明淮吃痛,眉头一皱,却见青年抬起的眼睛里水雾氤氲,像是受了世间最大的委屈,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容与:这该死的泪腺,这具身体还真是水做的。
  血玉镯没出声,它正处于被屏蔽状态,听不到容与的心音。
  不过这一次,它终于从大魔王深不可测、密不透风的心底,窥见一丝掩藏不住的难过。
  顾明淮怔了怔,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针扎似的疼。他把人放下来,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道:“小鱼儿,我不问了。”
  “也不欺负你了。”
  “是我今天混账,你生气的话再咬我也没事,咬多重都行,你别伤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容与跟炸毛的猫似的,桀骜又骄矜。
  “好,我没看到。”顾明淮哄他,“午饭想吃什么都给你点。”
  这次倒成顾明淮主动转移话题了。
  容与垂眼:“算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一个梦。”
  “梦?”
  容与冷笑:“怎么,不许做春梦啊?梦里你的技术可比昨晚高超多了,熟练得像个阅尽千帆的渣男。也确实渣,睡完就跑了,可把我给气的。”
  顾明淮听了,哭笑不得:“所以,你说的以前,就是一个梦?”
  “不然呢?我除了你又没别人。”容与说完还是很气,又骂了句,“渣男。”
  顾明淮觉得自己很冤枉:“……小鱼儿,梦里的事情怎么能怪我?”
  容与无理取闹:“那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
  顾明淮投降:“怪我,都是我的错。”
  “不过梦都是反的。”顾明淮亲了亲他,“我不会不要我们小鱼儿。”
  血玉镯刚被放出来,就看到两人在水中缠绵接吻:……
  它被屏蔽一天一夜,每次刚以为能结束的时候又被扔回去见马赛克,一怒之下干脆给自己关了十二小时禁闭,两耳不闻窗外事。
  血玉镯现在心情很复杂。
  主神大人和大魔王竟然……
  这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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