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走出流星街的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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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走出流星街的穿越者-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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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在旁边琢磨着句子,企图从白绮的言语中发现一些秘密。而后,太宰治看向不明所以的俄罗斯青年,揶揄道:“你有没有什么触动啊。”

    费奥尔多·陀思妥耶夫斯基从容道:“相比起你,我应该还算是有理想的人。”

    太宰治噎住。

    自己的自杀愿望也是很有理想的啊!

    织田作之助很少见太宰治露出郁闷的表情,不由高看了俄罗斯青年一眼。好在他本身就在等待外面的处理结果,所以见白绮和这几个人的气氛融洽起来,反而乐见其成地坐在旁边等白绮猜测俄罗斯青年的身份。

    白绮没有泄气,努力从记忆中找到那些当年背过的名言警句。

    一定要找到最契合人心的那句话!

    他左思右想托尔斯泰的格言,发现怎么也对应不上眼前的这个人,且不提“英雄主义是在于为信仰和真理而牺牲自己”这一句话,或者是“科学的事业就是为人民服务”,托尔斯泰要是在这个世界混黑,肯定不会去当情报组织的人吧!

    所以,跳过这位文豪大佬。

    白绮想到最后一个名声响亮的人,眉心微皱,疑惑地打量俄罗斯青年。下意识的……他没有说出格言,而是一本书里的一句话。

    “谁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就会成为新人,谁能战胜痛苦和恐惧,他自己就能成为上帝。”

    “……”

    费奥尔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情不变,眼神有了几分专注。

    还不够。

    白绮意识到这一点,加大火力说道:“人这种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

    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都感觉到俄罗斯青年身上的一丝变化。

    那是真正的在倾听。

    “凭良心行事,可以不惜流血。”

    “被选中的非凡人物为了新世纪的生长,有超越现行社会规范的权利。”

    “人能从洁白里拷打出罪恶,也能从罪恶中拷打出洁白。”

    “魔鬼同上帝在进行斗争,战场就是人心……”

    ……

    这一句句话直指人心,剖开了俄罗斯青年看似漂亮的皮囊与伪装。

    有些是费奥尔多·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经说过的类似的话,有些是他心里所想过,却未曾对任何人说过的话,甚至有一些……是他模糊的,尚未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想法,仿佛有人从更高次元的视角窥探出了他的内心。

    费奥尔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指神经质地颤抖起来。

    紫红色的眼眸亮起,瞳孔收缩,真正意义上的把白绮放在了一个特殊的地位上看待。

    这已经无法用心灵之友来形容!

    是神在剖析他!

    直到。

    最后一句话从白绮的口中吐出,难以诉说的宿命感在牢房里环绕不散。

    “这世界上的一切罪与罚,我们都会一起承受。”

    “……”

    房间里一片寂静。

    坐在织田作之助身边的黑发少年,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内容,忽然面对着俄罗斯青年笑出声,指着这个人对织田作说道。

    “费奥尔多·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然而这一刻。

    只有白绮一个人笑得出来,其他人都和见了鬼般地看着他。

    这就是种花家高考生背书的能力!

    max!

    第47章 几方捞人

    猜谜游戏结束了,外面捞人的事情也达到激烈的状况。

    鉴于太宰治是个消除身份的“黑户”,死鼠之屋的主人是用假身份过来的,这两个人在种花家异能特务科眼中就是可疑分子。然而凡事要讲证据,若是胡适一次性抓两个嫌疑犯进来,那当然没有问题,内部处理,对外保守秘密就可以了。

    可是这一次抓的人太关键,胡适也没料到自己让邻国政府炸毛了。

    首先,太宰治的底细对于日本异能特务科的人来说太清楚了,连他们的上司都对太宰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希望对方未来加入己方或者友方的阵营,因为他的人间失格是关键时候能翻盘的战略级异能力!

    稀有程度不亚于涩泽龙彦!

    不提亚洲范围,整个欧洲异能力界也没有一个这样的究极反异能力!

    一旦对方加入武装侦探社,便是半个政府相关人员,再加上太宰治的头脑与智慧都是一等一的,日本政府早就把他列为了信息加密的人员之一。

    问题是种花家的人不知道啊,胡适只是预感太宰治是比较重要的人之一,死活不肯放人,琢磨着怎么“友好无害”地撬出对方的异能力情报。

    若说太宰治让他感到特殊,那么死鼠之屋主人的情况就让胡适两眼一抹黑了。种花家的异能力圈子堪称卧虎藏龙,但是由于这些年崛起得过快,导致全球异能力组织对种花家实行了重点情报封锁,胡适对死鼠之屋都停留在“咦,有这个组织吗”的地步,连带着对俄罗斯身份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份一头雾水。

    当死鼠之屋的人负责联系台湾省的异能特务科,提出赎回本国人员的时候,胡适在一时半会竟然没有找到拒绝的理由。

    扣留一个人,和彻底关押监禁一个人是两码事。

    后者不能大肆声张啊!

    不提这两个人,织田作之助是名副其实的武装侦探社成员,拥有在紧急事态,调动日方军警的权利,而且在“异能力者自杀”事件中为种花家提供了重要情报,让异能力者在雾区之中不至于稀里糊涂的死去。

    胡适抓他,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恩将仇报,有敌视外国人的倾向。最后的最后……

    白绮也是在日本异能特务科板上钉钉的稀有异能力者!

    年级小,可塑性强,除了身份是种花家的孤儿之外,日本政府完全想要纳为己有,放在眼皮底下看着长大就可以了。

    在日本政府、俄罗斯异能力组织连番找上门后,胡适完全没有了截胡的愉悦,黑着脸不断催促自己的异能力者去查探牢房里四个人的异能力。

    就算要和那些组织翻脸,他也得有一个翻脸的底气和给上面的交代啊!更何况要宰人,他得知道宰多少价格合适啊!

    结果——

    一位可以探知异能力者异能力的职员满头大汗,数次发动能力都失败了。

    “胡适先生,我查不出来!”

    “……”

    胡适脸上微笑,内心mmp,再一次体会到缺人的悲哀。

    台湾省的异能力者数量太少了啊!

    本土不产,大陆舍不得给,他能怎么办?自然是对外捕捉合适的异能力者,再进行洗脑调教,让他们“发自内心”地感觉到种花家的美好啊。

    胡适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地问道:“有监听到重要的情报吗?”

    负责看守那个牢房的人摇头,低声回答:“只知道了他们各自的名字而已,即使是说出来的内容,也很可能是虚假的信息。”

    台湾省也不存在靠名字就查得到情报的牛人。

    于是,关了一夜什么都没查出来?

    胡适眼角一抽,想到外面气势汹汹等他回去答复的周树人,无奈地走了出去。

    待客室里,周树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手上的茶杯一放,“嘭”得一声,足以把总部那些天天害怕被训话的职员吓得心惊肉跳。

    “胡先生,人呢?谈完问题,可以把人交给我了吧。”

    “你指的是哪个人?”

    胡适装作不知道他的目的,坐到他对面的木椅上,房间里茶香四溢,气氛却十分紧张,涉及到大陆总部与台湾省分部之间暗地里较劲的关系。

    “最小的那个。”周树人张口即来,对其他人漠不关心。

    “他是种花家的人吗?”胡适疑惑,“按照日本那边的说法,他是被武装侦探社社员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孤儿,我也无权把他转交给你,顶多是关他们几天,查清楚雾区的事情与他们无关后,再把这些人放回去。”

    周树人抬了抬眼皮,说出了原因:“我的异能力对他有效,这次也是他屠了那条搞破坏的龙,为台北市人民的安危立下大功。”

    胡适平静如水的眼神登时有了光彩,总算从周树人这里了解到一个人的情报。

    “他是什么异能力?”

    “不知道。”

    “不知道?你对一个不知道异能力的人如此有信心?”

    “难道坐在这里喝茶就能知道了吗!”

    周树人讽刺了回去,看不起总算喜欢幕后搞事的胡适,“我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好苗子,被你截胡了不说,你还好意思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要那个人?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仅自己的地盘上被人闹事,还需要大陆来救援!”

    胡适心里冒出一缕缕的火苗。

    都怪台北市那群碰到危险就慌了手脚的家伙,出了事竟然呼叫总部,让他台湾省异能特务科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他只能勉强解释道:“我事先察觉到了日本异能特务科的人在这里活动,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派人监视,等到雾区出现后,我也是第一时间派人包围了雾区出现的源头,而且动用空间系异能力隔绝了四周的空间。”

    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他做出了最合适的判断和安排,比一进入台北市就掉入异能力者陷阱的周树人的做法要保险得多。

    周树人完全不听这些马后炮,毒舌地说道:“反正你什么力气都没有出。”

    胡适觉得没法谈了,“我又不是鲁莽的武夫!”

    周树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危险无比,“难道我就是武夫?下次你别指望我还会过来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了,你就靠着你手下那些货色度过危机吧!”

    忽而想到那些人的狼狈模样,周树人恨其不争地说道。

    “还不如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这是……他们松懈了……” 奇*书*网 *w*w*w*。*q*i*s*u*w*a*n*g 。 c*o*m 

    胡适找不到借口,气势低落了下来,擦了擦自己的眼镜,重新找回了面对周树人的底气,“日本政府那边的态度很强硬,你只靠这些说辞,我是没有办法帮你扣下人的,等他们给出一定的条件后,我就会放人。”

    周树人和他争锋相对的恼怒消散一些,明白对方也不可能随便乱来。

    “他们归他们,我要亲自和那名少年谈一谈。”

    “怎么谈?”

    “谈我国异能力者的待遇!”

    “待遇……?我国异能力者的待遇不是禁止随便出境,老实做人一辈子吗?”

    “不是这个!”

    “你指工资?我记得大陆那边好几年没有涨过薪水了。”

    “……大丈夫守卫国土,怎可如此肤浅。”

    “我听说你们总部穷到要去盗秦始皇的墓了?郭兄说要为你们筹划新的资金来源,每天在用内部网络系统对我们安利盗墓小说,还说一部分人已经兼职去写散文和小说,靠第二职业发家致富了。”

    “……”

    周树人的身体微微石化,膛目结舌。

    自己不管财务那块,难道总部真的如此困顿了?!

    胡适说完这一些大陆的花边消息后,眼镜反射过精光,诚恳地说道。

    “我个人认为,台湾省待遇更好一些。”

    “滚!”

    周树人内心怒道:休想抢人!你这个四处挖墙脚的眼镜仔!

    牢房里。

    角落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被摆在了两张床的中间。

    四个人开始无聊的打扑克牌,也只有以这样的方式,太宰治才可以借用桌子为中心,屏蔽掉几个人身上的异能力探查。而扑克牌本身,则是白绮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假装是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

    不是白绮不想拉着织田作越狱,是在他听太宰治说了监狱的内外范围和防守程度后,放弃了直接越狱的想法。

    自己的瞬间移动范围并没有那么大啊!

    要是一路杀出去,他想不用自己说出来,织田作和太宰治就会否定。

    那不叫逃跑,叫作死。

    白绮一个人或许有本事逃过天罗地网的抓捕,可是体能不如他的织田作与太宰治就有点悬了,哪怕太宰治口口声声说跳台湾海峡也挺有趣的。

    一点也不有趣好吗!

    太宰治看着手上的扑克牌,又算了算其他人的,“扑克少了好几张,而且重复的特别多,尤其是方块4和黑桃a、小王、大王。”

    亏得他们还玩得下去……

    见太宰治在折腾这副扑克牌,仿佛要看它的质量有多好一样,白绮无辜地说道:“这玩意被人舔过,你们别往嘴里放就可以了。”

    太宰治:“……”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有一点点洁癖的两人顿时恶寒。

    你为什么会买这种缺了好几张,又被人舔过的扑克牌啊!

    织田作之助对“肮”东西的反应不激烈,问道:“你是被黑心商家坑了吗?”

    白绮看着手上产自猎人世界的扑克牌,单纯把它们当作有趣的纪念品:“谁说是我买的,这是有人送给我的,不小心就收集了这么多。”

    “它的质量非常好的!”

    他把一张牌放在指间挥了挥,看似不在意,实际上用念包住了手指。

    隔绝某变态的细菌。

    白绮以为这几个人会很不开心的放下扑克,没想到视线一转,这些人不再打牌,反而知识渊博的研究其了每个扑克牌背后的意思。

    太宰治兴趣高涨地说道:“方块代表工匠使用的砖瓦,因为钻石形状,又象征财富,方块4……象征心满意足的死亡?”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拿起黑桃a,嗓音温柔的猜测别人送牌的意图:“它是黑桃牌里最大的一张,代表最好的意思,应该是在说白绮君是最好的。”

    织田作之助默默看着大小王,脑回路清奇地说道:“求爱?”

    白绮:“……”

    不!你看着大小王上妖娆的小丑,到底哪里像是求爱了啊!

    放过这些扑克牌吧!

    它们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内涵!

    把扑克牌夺回来,白绮对这些关监狱毫无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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