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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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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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口子日常过日子,有不舒服的地方吵架很正常的,但是怎么吵都不影响我们终会过到老的。”
  阎云舟也听懂了宁咎话中的意思,此刻也定了神儿,身子有些失力地靠在了椅背后面,此刻平复了呼吸开口:
  “还不是你之前和我说的,说你们那里就是结了婚也不一定能到老,离婚的人非常多,觉得不合适就分开,你之前还说过我们不合适。”
  宁咎听完一愣,这才找到了症结所在,他说阎云舟的性子应该不会因为这一点儿小事儿就这么敏感,原来是因为他之前长篇大论给他将的现代婚姻现状……
  阎云舟总是喜欢听写他们那的事儿,这现在的婚姻他就给这人着重讲过,说他们那里不像这里,结婚了就是过一辈子,他们那喜欢在一起就结,不喜欢不合适了就分,他还和他说过现代的人很多不喜欢结婚,喜欢单身。
  还特意和他说过所谓单身的快乐,一时单身一时爽,一直单身一直爽,所以这人才会觉得他会这样,只要是哪天觉得不合适了,一个转身就会将他给甩了?宁咎组织了一下语言:
  “那个,我说的这种情况呢我们那里确实是存在的,但是吧,这个也分情况的,而且你想想,我为了你都从现代抛家舍业的过来了,哪会轻易和你闹离婚啊?
  之前不合适的话确实是我说的,但是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还在磨合期吗?你看,咱俩的时代相差这么多,有点儿摩擦不是正常的吗?
  而我们现在已经度过摩擦期步入稳定期了,是一定会好好过一辈子的,快将心放在肚子里,你想走我还不让你走呢。”
  阎云舟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唇边翘起的弧度却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这样的话自然比什么情话都动人,他抬起头:
  “那今日的事儿?”
  不愧是老狐狸,弯来绕去的竟然还能被他给拐回来,宁咎没好气的开口:
  “我去隔壁住呗,省的你晚上咳嗽两声还要费力压着。”
  两天他醒来的时候听着阎云舟晚上都是尽力压着咳声,这人本就难受,还要顾忌他,这样倒是不如他去隔壁了,白日好好照顾他也一样。
  阎云舟总算是展颜笑了:
  “好,这几日也热起来了,你自己一个人睡还能用冰,好好休息,我这样还不知道要多久,白日还要多指望侯爷照料。”
  宁咎笑着白了他一眼:
  “你知道就好,知道方才那汤谁做的吗?”
  阎云舟愣了一下:
  “你做的?”
  “怎么样?好喝吗?”
  阎云舟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汤盅:
  “怎么不早说,我就喝了半碗。”
  宁咎被他给逗笑了:
  “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次,你想喝随时都可以。”
  阎云舟也看到宁咎刚进门那一脑门的汗了:
  “不用,现在厨房里热得很,你受不了,偶尔尝一次就好了。”
  宁咎本来就怕热,屋里热都满屋转悠,别说去厨房了。
  “我今天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小炉子,这草原的气候和京城不同,晚上天黑下来便没有那么热了,我从黄老那讨了几个药膳的方子,等晚上天凉快了,我就在院子里给你煲汤,还能顺便看看星星。”
  阎云舟看着他安排的井井有条的也放心了:
  “我也想去院子里坐坐,这几日感觉人都快长在榻上了。”
  宁咎知道总是在屋里闷着也不好:
  “我去让人问问黄老,他若是说可以,一会儿天凉快些我带你到院子里坐坐,正好厨房那边杀了甲鱼,就放在院子里做好了,还能看着汤锅。”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被现代的离婚率给吓着了,你们那里不合适都离的吗?


第133章 重新成为宁主任
  晚上;宁咎帮阎云舟用黄老的精油按摩了腿部的关节之后也没有走的意思,他给阎云舟的身后垫了软枕,腰下还多放了一个;确保他靠着舒服;每到晚上才是最难熬的;这磨人的咳嗽晚上比白日严重。
  阎云舟常常是人已经倦怠极了,却被咳嗽折腾的睡不着,他握了握宁咎的手:
  “你去睡吧,我没事儿的;黄老说待停了针会缓解的。”
  这第一次的行针要连续十五天,这已经撑过一半的。
  宁咎不放心;但是也知道这样干陪着他也没什么用处;还惹他担心,咳嗽都不愿意出声:
  “行,那我先去睡了;晚上若是难受的紧了就让人叫我。”
  宁咎躺在了隔壁被布置的舒舒服服的榻上,这身边忽然少了一个人一时之间反倒是有些睡不着了,不过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出都出来了,总要休息好;不然白瞎了阎云舟的心意。
  这么想着疲惫感涌了上来人终究还是睡了过去,连日的缺少睡眠;这一晚他都没有醒来;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疲惫已经被扫空了;他睁开眼睛便直接翻身下床;看到了外面换班守夜的小厮。
  他走上前;指了指里面轻声问道:
  “昨晚怎么样?王爷几点睡的?”
  “应该是过了子时,屋内便没了咳喘的动静。”
  宁咎洗漱好,听了听里面,没敢进去,那人难得好眠,他怕惊醒了他,转身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主屋的门已经开了,想来是人醒了,他这才进去。
  屋内小厮正服侍阎云舟梳洗,见他来了,阎云舟眉眼弯了起来,打量了宁咎的气色,眼下的青影好了不少,看着他的样子他心中也舒顺了些,宁咎直接坐到了人身边,搂着他的腰:
  “没有我陪着睡的好不好?”
  阎云舟笑意更甚:
  “不敢好,还是你在好。”
  “哼,王爷现在倒是挺会说话的,再坚持四天,我就搬回来。”
  还没等阎云舟这一疗程的治疗结束,这偏僻的别院便热闹了起来,是宫里的圣旨到了,传旨的是李彦身边最得脸的张公公,张公公忙阻了阎云舟想起身的动作:
  “王爷歇着吧,陛下特意说王爷不必拘礼。”
  这封圣旨中规中矩,皆是一些赏赐之物,多是些珍贵的药材,还有南边新到宫中的贡茶,和一些绸缎玉器,乍看之下就像是皇帝赏赐臣子一样,但是张公公宣读完了圣旨才笑眯眯地从胸口掏出了一沓厚厚的信纸。
  “陛下特命奴才将这信亲自送到王爷和侯爷的手中,陛下还说,让王爷和侯爷不要吝啬笔墨,多些回信才是。”
  宁咎和阎云舟对视一眼,心中对那厚厚一沓的信件心中有了猜测,张公公带人回去复命,宁咎颠了颠手中的这个信封,被刻在人类DNA中的八卦因子开始蠢蠢欲动:
  “你还别说,挺重,猜猜里面会说些什么?”
  阎云舟抬眼瞧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好笑地开口:
  “陛下特意将信用这样的方式送过来,还能写什么?多半是和洛月离的事儿有了进展。”
  宁咎一下凑到了他身边坐下:
  “我想也是,那还等什么?赶紧,一块儿看。”
  果不其然,里面的信纸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字,可想而知这内容得多么的丰富了。
  十天前,李彦终于鼓起了勇气,准备在去给苏太后请安的时候将自己的心思和盘托出,苏卿烟回到宫中之后便将住到了慈康宫,李彦尚未立后,后宫更是一个妃嫔都没有,李启从前那填的满满登登的后宫,在李启让位之后也被苏卿烟给打发去了皇庄中为大梁祈福修行,算起来这偌大的皇宫中,除了寥寥几个太妃之外,就剩下了这娘俩二人。
  所以李彦只要不忙都是请安不断,苏卿烟也不是拘泥于虚礼的人,便免了晨起请安,反倒是和普通人家的母子一样,到了晚膳的时候一块儿用,少了天家的冷漠,多了两分寻常百姓家的温馨。
  李彦这天晚上迈进慈康宫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苏卿烟已经在等他了:
  “给母后请安。”
  上座的宫装女子笑着抬了抬手:
  “快入座吧,今日有消暑的冰汤百合丸子,我让小厨房做的,一会儿多尝尝。”
  苏卿烟也算是看着李彦长大的,直觉觉得今日的孩子有些不对,看着心绪不宁的,她便问了一声: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李彦放下筷子拱手:
  “母后先用膳吧,用了膳儿臣再说。”
  他怕他说了苏卿烟什么也吃不下去了,这倒是让苏卿烟提起了几分好奇心,什么事儿啊,还要等到吃完了饭再说?
  饭后宫人上了茶,苏卿烟看了看几次深呼吸的李彦,笑了一声: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彦遣退了屋内所有的宫人,更命宫室三米之内不得有人靠进,他直接起身直直跪在了苏卿烟面前,双手举过头顶就是一个大礼叩拜:
  “母后,儿臣所言之事违背礼法,却字字真心,儿臣心悦老师洛月离日久,非良师益友的心悦,乃是心爱之人的心悦,虽则老师未能接受朕的心意,但是儿臣也想好了,即便此生无法得洛月离相伴,儿臣也不会立后,更不会设后宫。
  儿臣知此乃不孝之举,儿臣愿为大梁江山倾尽心力,惟愿母后成全儿臣的一点私心。”
  话音落下了手,李彦闭上了眼睛,像是等待最终的审判一样,屋内寂静一片,苏卿烟半晌之后才起身,面上不见太过震惊的神色,像是早有所预料了一样,她拉起了跪在地上的人:
  “起来说吧。”
  李彦抬头便对上了苏卿烟有些无奈却无震惊的目光:
  “母后您…?”
  苏卿烟坐下,一双含烟一般的柳叶眉微微挑起:
  “我什么?我怎么没被你吓死?”
  李彦立在当场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苏卿烟端起了一旁的茶盏,抬眼看了看这已经日益有君王之威的年轻帝王:
  “你刚登基那一年便用了各种的方式推了立后和选秀的折子,你外放的这么多年来,但凡写信都会提到洛月离,人的眼睛骗不了人,从你登基之后的几次宫宴上,我便猜到你或许有此意,只是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口,还永不立后。”
  自古以来,帝王和朝臣有些超越实质关系的也有,不然那内宠之臣的名头是如何来的?苏卿烟确实是猜到了李彦的心思,这等事儿李彦不提她自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大事儿来,她也不想管,但是她没想到李彦会空置后宫。
  “母后,我想过了,今年年节我会命宗室都到京城,三皇兄的孩子也是父皇的亲孙儿,我选一个资质好的,过继宫中,亲自教养,日后也会有所作为。”
  他登基的时候便将原来为郡王的皇兄封为了顺亲王,先帝子息单薄,现在也就只剩下他和这个皇兄了,况且皇兄腿上有疾,于大位无缘,这样也免了些旁的心思。
  苏卿烟看着他就知道他这是什么都想好了:
  “你这是都打算好了,只等我点头了吧?罢了,因缘之事强求不来,你父皇那里待百年之后你再请罪吧,至于你和洛月离最后能得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都看你们自己,不过既然你选了这条路,就当清楚这于你们二人的声名无所益处,来日史书也必会记下这一笔,若是你都想清楚了,母后自不会多言。”
  当天晚上苏卿烟换了一身衣服,摆了香案,遣退宫人一个人去了内室,内室之中的墙上挂着的都是先帝的画像,她点燃了香,一个人静静坐在画前,凝望着那个熟悉的容颜:
  “你儿子方才在外面的话你听到了吧?”
  “彦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事作风却像极了你当年,朝堂之上丝毫不软弱,三年的时间,大梁比之从前强盛了不少,彦儿不用通过后宫来巩固朝堂,一生能得一个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身边的人不容易,我没有反对他,你若是不同意就等你儿子日后亲自和你赔罪吧。”
  说完苏卿烟笑了:
  “不过,我想你应该也不会不同意,洛月离虽然是个男子,才华相貌倒是一等一的,我已经替你看过了,想来今日彦儿只是和我过明路了,来日如何还要看他自己,希望他最后能抱得美人归吧。”
  宁咎和阎云舟看完了信件之后再次对视了一眼,宁咎咽了一口口水:
  “他还真的去和太后摊牌了?太后还同意了?”
  说起来他竟然一直都没有见过这位颇为传奇的苏太后,说好的古人封建呢?这事儿这么顺利?这合理吗?
  阎云舟看着他有些好笑,这馊主意不还是他出的吗:
  “你给陛下出主意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太后会不会同意?”
  宁咎摸了摸鼻子:
  “我那不是喝多了吗?”
  要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去多嘴出这个主意的,阎云舟开口:
  “苏太后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再说她和先帝感情甚笃,想来若是看出陛下真心,倒是也未必会真的反对,看看陛下后面怎么说?”
  这信件的后面便没有前面进行的那么顺利了,李彦倒是常去洛月离那报到,本来还是好好的,反倒是李彦直言他已经和太后说了之后,洛府的大门便紧闭了起来,这信的最后都是请阎云舟和宁咎给他支招的。
  宁咎放下了这信有些无语:
  “这是把咱俩给当成顾问了?陛下也是够勇猛的,洛月离的心思都没摸清楚,他就告诉人家他已经秉明家长了。”
  阎云舟边咳边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洛月离心思重,陛下以后的路还长呢。”
  宁咎晃了晃这封信:
  “那这回信是你写还是我写?”
  阎云舟有些揶揄地笑了:
  “我来吧。”
  宁咎看着他这笑就知道他是嫌弃他的字,想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到这里比不过一个落第秀才:
  “你行吗?这会儿身子不难受?”
  “不影响写字,劳烦侯爷伺候纸笔了。”
  宁咎无语,不过还是搬过小桌几,拿了纸笔过来,洋洋洒洒的字落在了纸上,宁咎看着那人落笔,这阵子的折腾让阎云舟瘦了不少,虽然难掩病态,却添了两分的清俊,若是阎云舟没有生在王府,只是生在了一般的官宦世家,也能做一个浊世佳公子吧?
  阎云舟的落了笔看见宁咎还在那看着他出神地研磨,他忍不住晃了晃手:
  “我知晓自己好看,不过侯爷倒也不必这样一直看吧?”
  宁咎回事儿,当下撂下磨锭:
  “你可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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