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两个人都兴奋不已,是相拥着亲吻了多次。
看好了房,他们回到卓雨寒的家里。
他们洗了脸,洗了脚,应该睡觉了,他们往楼上走。
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卓雨寒伸手挡住了金二糖。
她歪着头,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二糖,你睡我兄弟那屋。”
金二糖一下子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说:“你是什么意思呀?”看卓雨寒还挡着楼梯,不让自己往上走,他苦着脸说,“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一个月了,双方的爸妈都不管了,你倒好,竟然自律、慎独起来了。”
卓雨寒认真地说:“你告诉我,你有安全措施没有?”
金二糖一听往后退了几步,他大声说:“天啦,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好,住在城里怕什么?我现在就到药店里去买。呜呜,不过,买那玩意儿,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卓雨寒看金二糖傻傻的样子,她笑着往楼上跑。
金二糖追了上去,进屋就抱起了卓雨寒。
卓雨寒不说话,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纸盒子递给了金二糖……
466、噩梦
下了几天的暴雨终于停下来了。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似乎还有更大的暴雨要砸下来。
金二糖心急如焚,他背着包,提着鞋,赤脚走在泥泞的田间小道上。
他要赶回县城里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个山里面,而且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他拿出腰间的bb机看了看,叹息一声,又挂到腰间。
bb机里已经有好几个电话号码,说明有好几上人呼过自己,可这里没有公用电话呀!
金二糖好不容易走出泥泞的小道,走得满头是汗。
他在一个小水沟里洗了洗脚,穿上鞋走上了铺着石子的公路。
他看着弯曲的公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公路上往城里方向行驶的车子不多,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班车。
没有办法,金二糖厚着脸皮拦了好几辆过路的汽车和拖拉机,可都没有如愿让他搭上顺风车。
金二糖回城里心切,一边快速地在公路上行走着,一边回头张望,伺机搭上顺风车。
走了一会儿,机会来了,金二糖看到远处开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
这回不能再放过这个机会了,金二糖早早地站在了路中间,开始伸长双臂强行拦车。
手扶拖拉机被金二糖拦住慢慢停了下来。
司机是一个中年人,他正要对金二糖发脾气,没想到坐在后面手扶拖拉机车厢上的女青年竟然认识金二糖。
她吃惊地大声说:“你是农贸公司的金经理吧?”
金二糖看了看那女青年,蛮漂亮的,觉得面熟,有点像是张小琴,可又不像。
不管司机同意不同意,金二糖强行爬上了手扶拖拉机的车厢。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看到车厢里还坐着两个女孩子,都很漂亮。
有意思的是,一个像卓雨寒,一个像郑芊芊。
她们应该对金二糖很熟的,可她们都像金二糖不存在似的,眼睛不看他,更不跟他说话。
金二糖弄不明白了,卓雨寒不是自己的媳妇了么?奇怪,她怎么不理我呢,就像不认识我似的?
金二糖坐在拖拉机车厢里,就像在万花丛中,有点拘束。
拖拉机下坡了,山上不时有泥土滑落下来,公路上有不少石头和泥土,拖拉机只好减慢速度绕过障碍慢慢往前走。
金二糖看着光秃秃的山坡说:“师傅,我们行走的时候还得注意一点,小心山上的石头滚下来砸着人了。”
三个美女都眼睛看着天,谁也不说话。
司机减慢速度,伸长脖子看了看前面的公路,没有说话。
金二糖四处看了看说:“下了几天暴雨,估计山冲里有洪水了。”
手扶拖拉机慢慢走到山冲里,果然有不少流动的水。
那水带着泥浆,颜色是红黄色的,已经将公路淹没了。
金二糖心急,他脱下鞋子提在手里,跳下拖拉机在水里趟了趟,感受了一下水的深浅。
水下的路面上是小石子,硌得他不停的皱眉咬牙。
公路被洪水冲刷过,上面的小石子被冲走了不少,已经是坑坑洼洼的了。
拖拉机摇摇晃晃好不容易走过了流淌的水,正要往高处爬行,没想到前面山体突然大面积滑坡,“轰”的一声滚下来了不少石头和泥土,把他们吓得不轻。
三个美女在车厢里尖叫起来。
好危险,要是拖拉机再跑快一点,没准就要被石头和泥土埋住了。
前面公路被石头和泥土挡住了,拖拉机怎么也绕不过去了。
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司机听到了山冲里发出了“轰隆隆”的声响。
他有经验。
他赶紧大声说:“不好,好像是发山洪了!声音好大,洪水肯定不小。”
司机弃车跑了,跑得远远的。
金二糖左右看了看,看到刚走过的公路上的洪水的流速和流量都比先会儿大多了。
他赶紧对三个美女说:“不好,美女们,赶紧离开这儿吧。”
金二糖的话音没有落,果然没出所料,一股更凶猛的洪水咆哮着冲了下来。
张小琴见状,她瞪大了眼睛,害怕地大喊:“不好,快跑,山洪好大,要淹着我们了!”
她说着跳下拖拉机,没有跑几步,就被洪水冲走了。
她在水里拼命地尖叫救,金二糖看了看,没有伸手,看着她被洪水吞没了。
金二糖跳下拖拉机,提着鞋跑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只见和卓雨寒和郑芊芊还坐在拖拉机上。
她们用双手抓住拖拉机,用哭腔说:“救我,快救我呀!”
洪水快速流淌着,没想到一个巨大的浪把郑芊芊打下了拖拉机,卷入洪水里。
她拼命地在洪水里挣扎着,呼救着。
金二糖眼睁睁地看郑芊芊被洪水卷走了,他想救她,却无能为力。
卓雨寒一个人留地拖拉机上,洪水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淹没拖拉机了。
她哭着对着金二糖大喊:“救命啊,你别走啊,救救我!”
金二糖伸了伸手,抓不着卓雨寒。
卓雨寒仍然呆在手扶拖拉机上,看着眼前的洪水流淌着,她不知所措。
金二糖急了,他大声喊:“雨寒姐,快跑,快点,不然就危险了!”
卓雨寒不知怎么跑,眼前全是洪水,她大声地哭泣。
洪水越来越大,拖拉机被水流冲得左右晃动了,眼看就要连人带手扶拖拉机一起被冲走了,再不离开卓雨寒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再也不能犹豫了,金二糖一咬牙,丢下手里的鞋,跑回来拽住了卓雨寒的胳膊,就在洪水里往前面高处跑。
卓雨寒一边在水里跑,还一边哭着呼救。
洪水越来越多,流速越来越快。
金二糖抱住了卓雨寒,没想到被巨浪冲倒在水里。
他们两人同时被洪水卷走了。
金二糖呛了水,耳朵里全是洪水“轰隆隆”的响声。
他紧紧地抱卓雨寒,拼命地喊着:“雨寒姐,雨寒姐——”
洪水越来越大,流得越来越急,带着杂草与泥沙,“轰隆隆”的咆哮着。
金二糖抱着卓雨寒在洪水里挣扎着,他感到憋得发慌,呼吸不了,他想大声叫喊卓雨寒,可也喊不出声了。
他们在洪水里翻滚着,慢慢沉入了水底……
金二糖突然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
洪水翻滚着,流淌得很快。
金二糖一个人从洪水里冒了出来,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乡村少女,她伸出手来救自己。
金二糖看了看那少女,没想到她长得跟邹春丽一模一样。
邹春丽用力一拽,救起了金二糖……
467、假把式
“二糖,二糖,二糖,你醒醒!”
金二糖听到的是卓雨寒的声音,他感到很亲切,也很激动。
“二糖,你怎么啦?”
金二糖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卓雨寒,虽然还紧紧地抱着她,可现在只是在床上,可感觉还在摇晃。
原来是一场梦!
金二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感到憋的时间太长了。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说:“你做什么梦了?你又喊又叫的。”
金二糖松开卓雨寒,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卓雨寒小声说:“你肯定是做噩梦了!”
金二糖又把卓雨寒紧紧地抱住了。
他激动地说:“雨寒姐,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卓雨寒看着金二糖,感到他怪怪的。
她小声说:“喂,二糖,你怎么啦?唉,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了呢?”
金二糖动情地说:“在梦里,我们两人同时被洪水卷走了。可我被救起来了,你可不见了……”
卓雨寒拍一下金二糖说:“唉,做一个梦,你还把它当一回事么?”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我们有几个月不在一起,现在失而复得,我很害怕,害怕再失去你了。”
他想到了邹春丽,想到梦里那个长得跟邹春丽一模一样的乡村少女,心里难受起来。
这个梦好奇怪,张小琴、郑芊芊,包括卓雨寒,都被洪水流走了,唯独只有邹春丽在岸上,她对自己伸出了援手……
卓雨寒听了金二糖说的话,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有些感动了。
她深情地说:“二糖,你真的有这么爱我么?”
金二糖点点头说:“嗯,真的,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了。”
卓雨寒抱紧金二糖,感动得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
金二糖被卓雨寒拥抱着,他想了想说:“我明天到公司里去上班,你带着妈到那房子里看看,征求一下妈的意见。她要是没有意见,你就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就回家找我爸借钱去,就把房子的钱付了。唉,我们要当机立断……”
卓雨寒笑着说:“我妈的意见就那么重要么?”
金二糖笑着说:“我还得让我爸来看看,他们的意见并不重要,但我们必须得尊重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在我们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卓雨寒将脸贴着金二糖的脸,高兴地说:“嘻,你真会耍假把式。”
金二糖笑着说:“恰当地哄哄老年人,那是必要的。”捋了捋卓雨寒的头发说,“你明天下午到公司上班,我后天带你到钟聚县找高总结账去。”
卓雨寒做了做怪脸,用哭腔说:“呜呜,我就不参加专升本考试了么?”
金二糖笑着说:“先回城再说,这样的机会不会太多。要是你觉得专升本很重要,明年再考也不迟。”
两个人相拥着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金二糖又做起梦来,奇怪的是,这个梦跟先会的梦是连贯的。
金二糖好不容易被邹春丽从洪水里救了起来。
没想到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司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那个感叹世界的中年男人“我日”。
“我日”看到金二糖上岸了,他说:“金二糖,你的勇敢,战胜了一次自然灾害!又闯过了一个抗压关。”
重生后的关隘也太多了,时间不长,先后闯过了“好色”关、“贪财”、“道德”关、“毅力”关,现在又闯了一次“抗压”关,真不知重生的道路有多长,还要遇到多少个关隘。
金二糖说:“‘我日’大哥,以后还有什么关隘么?”
“我日”还是那句老话,他说:“我只是执行者,以后还有没有关隘,我不知道,只有主宰大人才知道。”
金二糖还想问更多的问题,可“我日”眨眼间不见了。
听到街上说话声,金二糖醒了,原来天亮了。
他看了看睡在身边的美女卓雨寒,这才知道又是一场梦。
奇怪的是,梦里卓雨寒没有出现,只有邹春丽出现过。
卓雨寒也醒了,她眨着眼睛看着金二糖。
金二糖小声说:“媳妇,我得搭车去上班了。”
卓雨寒打一下金二糖说:“谁是你媳妇呀?你真不要脸哩!呜呜,讨厌,不准你以后再这么叫我了!”
金二糖坐了起来,他拍了拍卓雨寒。
他笑着说:“你别矫情了,你就是我媳妇,已经成事实了。嘿嘿,要是不做手术,我们就有爱情的结晶了。”
卓雨寒用脚踢了下,撒娇地说:“呜呜,讨厌!滚,人家不想理你了。”
金二糖故意说:“好,今天我下班了,就一个人回家去住。”
卓雨寒又用脚踢了一下金二糖说:“呜呜,不行,不准你一个人单独行动,要带上我。”
“那你还是我媳妇。”
看卓雨寒要伸手打自己,金二糖赶紧跳下了床。
他一回头,看到了床上的那个小纸盒子。
他拿起来看了看,笑着说:“雨寒姐,你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已经用了几个了不?”
卓雨寒不好意思了,她扯被子盖一下脸,又掀开被子说:“滚,你太坏了,我讨厌你!”
金二糖要下楼,又被卓雨寒叫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金二糖会意,他走近卓雨寒,低头吻了吻他。
卓雨寒满足了,笑着说:“快滚!”
走到一楼,金二糖听到房间里有说话声。
他听了听,原来卓雨寒的老爸和老妈昨天夜里在家里睡觉。
金二糖想到自己昨天夜里跟卓雨寒在一起,动静弄得那么大,他们在一楼肯定听到了,他立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心里说:“他们二老终于认可我这个女婿了!”
金二糖搭车到了黄家集镇农贸公司,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便给钟聚县盛昌食品加工有限公司的高总打了一个电话,约定明天去打麻将、喝酒。
终于恢复生产了,而且其土豆的出淀粉率还比较高,质量和产量也超预期,高总很高兴。
他说:“行,你要是打麻将赢我们了,我就那余款全部给你结了,不然,那就等下次。”
打麻将是自己的强项,金二糖没有在乎。
他吹牛比说:“高总,我明天打麻将要是输了,那余款就不要了。”
挂了电话,金二糖向田海江汇报了,得到批准后,他又去找边志军。
金二糖把边志军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笑着说:“边经理,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