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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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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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邀请欧太太跳一曲?”

    &bp;&bp;&bp;&bp;不等欧瑾瑜说是与否,江雨默率先一欠身,先斩后奏地牵着初夏走进舞场中心。

    &bp;&bp;&bp;&bp;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分外吸引人眼球,随着乐曲的节奏翩翩起舞,他们良好的音乐感觉成为了动作默契的基础,每一步都像是演练了多遍的,优雅而协调,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好像两个人已经融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人,慢慢,那偌大的舞场便成了他们专属的舞台,所有的人就只能沦为他们的陪衬。

    &bp;&bp;&bp;&bp;欧瑾瑜手中的酒杯慢慢在指尖上捻动,他所有的好心情都被这一幕不该出现的场景破坏了,看来江雨默今天就是为了破坏他的心情而来的,他欧瑾瑜所有的东西他都要插上一手,可惜,这不是生意,他欧瑾瑜的女人绝不能让别的男人惦记,让别的男人染指。

    &bp;&bp;&bp;&bp;初夏在江雨默怀中轻声道:“你怎么会来?”

    &bp;&bp;&bp;&bp;“来庆祝你丈夫的胜利。”江雨默不知为什么会有些无名火,他就是看不得他们以夫妻的名义恩恩爱爱地出席各种活动。

    &bp;&bp;&bp;&bp;他垂头看初夏咬着嘴唇不说话,便知自己话说重了,转而搪塞道:“他今天应该很高兴。”

    &bp;&bp;&bp;&bp;初夏向欧瑾瑜的方向瞥了一眼,摇摇头,“我看未必,他笑得开心,心里却不一定开心。”

    &bp;&bp;&bp;&bp;江雨默贴近她几分,两人的距离几乎只差分毫,“你倒是很了解他。”语调里充满醋意。

    &bp;&bp;&bp;&bp;初夏没法接话,只好转话题问:“今天的竞标你没有成功?”

    &bp;&bp;&bp;&bp;江雨默点头,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今日一锤定音,他想如果不是那天在高尔夫球场他故意让欧瑾瑜看见自己,恐怕今日他也没那么容易上钩。

    &bp;&bp;&bp;&bp;初夏知道他自有分寸便也不多问,两个人随着乐曲的转换从华尔兹换成慢四又换成恰恰,两个人各怀心事,竟没有注意到已经连跳数曲。

    &bp;&bp;&bp;&bp;直到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江先生,不介意交换一下舞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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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他究竟要怎样?

    “江先生,不介意交换一下舞伴吧!”

    字面上看似是疑问句,可口气却是不折不扣的肯定句,话一出口,欧瑾瑜便把手中的宇凌萱交付给江雨默,江雨默见女士的手已经搭在自己的右肩上,只得放开初夏,绅士地一鞠躬,领着宇凌萱滑向舞池的另外一端。

    初夏还在愣神,手便被某人死死地卡在掌心里,她听见那熟悉的冷冷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像是冬日里的飞雪一般,“今天是欧氏的庆功宴,欧太太不该和你丈夫跳第一支舞吗?”

    “可刚刚是你默许的。”初夏扬起下巴,并不想示弱。

    欧瑾瑜抿嘴不再说话,步伐却越跳越快,初夏几次出脚都因为欧瑾瑜过快的节拍而险些踩在他的脚上,一旦乱了拍子,便怎么也配合不上,一拍错着一拍,她只一味低着头看两人的脚,冷不防听见男人对她低吼:“抬起头!你就那么不愿意看我?刚刚和别人就那么和颜悦色??????”

    不等他说完,初夏便呛声说:“是你太快了,整整快出四分之一拍,我才跟不上的。”

    “那是,我怎么和人家音乐家比。”

    沉默,死一般寂静,两个人的气压同时降下来,乌云密布一般,闷在两人的胸口上,火药味一点点在加重,连呼吸都挑衅一般响得没了章法。

    男人脚下的速度再也没有降下来,就像是故意的,紊乱的拍子几乎和乐曲不在一个速度上,什么慢三慢四,在欧瑾瑜和初夏身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两个人的舞蹈几乎和摔跤差不多了,没有丝毫的情趣可言,两个人完全是在较劲,他往左,她偏偏往右,他旋转,她故意躲闪,就这么你来我往,两个人的肢体语言便越来越像动物世界里开篇的某种动物争斗的画面,一丁点美感也没有。

    这舞池就像是一个竞技场,高低一望便知,那一面江雨默与宇凌萱高雅得如同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可欧瑾瑜他们这边除了两人生死仇敌一般的表情,便只剩下两张挥汗如雨的脸和牛一般的喘息,与高雅彻底的绝缘。

    李威廉站在不远处无奈地摇摇头,他把身子支在墙壁上,懒懒地看着自己的老友在那发疯,偷偷笑得像个孩子。

    欧瑾瑜再也无法忍受,他一只手一把拽住女人,也不管乐曲结束没有,快步向外走,等到门口,等门童将车交到他手中,他才想起来问:“你希望我和他谁胜出?”

    初夏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没回答上来,只傻傻站在那,抱着肩愣愣地看他。

    欧瑾瑜眉头一皱,不等初夏开口,一下钻进车里,引擎发动的那一刻,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初夏一眼便箭一般开了出去。

    初夏愣在那,她又一次被那个男人丢下,丝质的长裙飞舞在寒冷的夜里,裸露的皮肤一霎便降下了温度,她茫然地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心慢慢地下沉,下沉,沉到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

    宴会还在继续,里面是喧闹的,可是眼前却是静寂的。

    初夏站在原地,无所适从,时间就这样过去,一分一秒,她的手臂冷得有些僵。

    李威廉的车子恰好此时停下,打开窗,他温和的声音再次传来,初夏觉得很暖,或许是那句话真的让她觉得暖,“我送你。”

    她没有推辞,因为就连推辞也是需要资本和勇气的,在这里等了不下十几二十分钟,车流的确不息,却没有一辆是出租车,想想也是,这样等级的高级会馆,只有会员的车辆才可以进入,她就是等到太阳东升西落也不会有车。

    除非,除非是某人良心发现重新折返,可这似乎比太阳改变它升起与落下的轨迹还要难上成千上万倍,因为既然初夏能想明白这里拦不下车的原因,想必那人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可他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抛在这,即使她明明是陪他出席宴会,即使她连个御寒的披肩都没有,就这样穿着一件抹胸的晚礼站在瑟瑟的秋风里。

    李威廉特意将空调的温度调高许多,车上瞬间变得很暖和,初夏本来冷到极致的心也随着身体的回暖而稍稍好转。

    李威廉有意无意之间总去看她,她却装作视而不见,心里却在轻笑,“如果你指望在我的脸上看见因为那人离去而显露出的怒意,甚至沮丧,恐怕你会大大的失望。”她文绉绉地说完,手指按下车上音响的按钮,柔和的音调响起,车内流转这一派看似很平静的安然气氛。

    这时李威廉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按下蓝牙耳机,他的声音不大,对方的声音也不大,加上初夏的注意力并不集中,所以没听清前面都说了什么,电话对面的人好像说了很久,最后李威廉提高音量说:“你烦不烦?知道了。”

    对面的人又说了好一阵,李威廉再次不耐烦地说:“要不你来?”

    挂断电话,他小声嘀咕:“怪人。”

    初夏不知他所谓的怪人是谁,也不好奇,又或者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有了一个浅淡的影子,只是她并不想去细细看清楚。

    车内的暖与车外的冷碰撞,玻璃上便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初夏不去看李威廉,只把手团起来,轻轻按下去,又在上面点上五个大小不一的圆点,看着玻璃上形成的小脚丫,她浅笑着,随后又印上一个,自己在那玩的不亦乐乎。

    车子却突然停在7…11前面,李威廉走下车,初夏看见他在超市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牛奶,递到她的手里,“晚饭是不是没吃?喝点牛奶,胃才不会难受。”

    牛奶的温度刚刚好,可在初夏的手心里却好似滚得烫手,因为那个牌子是她熟悉的,也是唯一一个她喝了不会反胃的牌子,没有人会这样了解她,她不相信李威廉的猜测可以准确到这个程度,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刚刚还是模糊的一切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可她却不敢睁眼去看,她不知道他所做的都代表什么,他究竟要怎样?她有点不敢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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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圈套

    “安全送到了?”欧瑾瑜倚在办公椅上问。

    “嗯。”电话那端,李威廉回的似乎有些不耐烦。

    没有结束语两人便默契地挂断电话,其实最近李威廉常常会揶揄欧瑾瑜,“你平时不是很厉害吗?怎么遇见她就变成这样?你的杀伐决断,雷厉风行呢?”

    欧瑾瑜咧咧嘴角,不错,李威廉那小子又学会了不少成语,而且还都悉数用在了他身上,句句都在针对他。

    对,他的英明果断在那个女人身上一点作用也没有,她有时候并不过分嚣张,即使有言语上的顶撞也绝对保持在他们的私下里,而且尽量恪守着不触碰他底线的原则。

    在众人面前,他们夫妻恩爱有加,生活美满,她在外人的眼中也一向进退有度,堪称好妻子的典范,可他就是觉得别扭,她就像是一汪池水,看似澄净透明,连池底的鹅卵石也清楚得数得清个数,可一旦踏进去便发现它深不可测,眼见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他觉得当他试图与她较量时,她永远有着各种回避正面进攻的方法,四两拨千斤,与她周旋无疑是件费心又费力的事,如同打太极一样,你使出全力,可她就只是小小的一招便把一切危难化于无形,现在的她已把以柔克刚发挥到了极致。

    他有时也会善意地想要退让,可她却有本事要你后悔自己的过度仁慈,她不会因为你的好意而放弃自己的出击,甚至不会在出拳时少一分力,就这样,他把自己彻彻底底暴露在她面前,可她却把自己隐蔽得极好。

    他承认女人的确如水,可是这水如今正包围着他,令他窒息。

    欧瑾瑜疲惫地倒在椅背上,脑子里跳脱一般,全是片段,没有一条连续不断的线条,似梦似幻的影像里,似乎有她,又似乎还有那个恼人的江雨默。

    清晨来临的时候,李威廉意外地在办公室里看见和衣倒在椅子里的欧瑾瑜,他推推他,“敬业的似乎有些过分了。”

    欧瑾瑜抬起压麻了的手臂,肩膀也疼的要命,他“嘶”了一声,却听见对面的人在抱怨,“公司的沙发就那么好眠?你自己的老婆不去送要我去,真是奇怪!”

    欧瑾瑜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在办公室里的洗手间洗漱,空当听见李威廉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欧瑾瑜,度假村周边的那些小块土地突然全部被一个人买下了。”

    他本来捧着水的手顿了一下,撑住身子,所有不好的预感都在这一刻变为了现实,生活果然残酷得让人不忍看,他也不去擦脸上的水,转头问李威廉,“是江雨默对吧?”

    李威廉点点头,此刻的他和欧瑾瑜同时有了一个共识,也许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不然对方出手不会这样快,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设计好的圈套,一环扣着一环,就眼睁睁等着他们一步步向里跳。

    欧瑾瑜濡湿的头发慢慢落下水珠,他眸子里灵光一闪,也许,不,这太可怕了,也许就连文森张都是一个道具,一个引他上钩的诱饵,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电话响起的那刻,江雨默的手指正来来回回在扩大版的土地规划图上打转,几日的不眠不休终于有了成果。

    他接起电话,话筒里的人干笑了两声才说:“江雨默你果然很厉害,我没想到你竟然把我想做的事赶在我前面做了。”

    江雨默只对楚天说了简单的一句话,“抱歉,对于你,我依旧不得不防。”

    “哈哈!”楚天似乎笑得甚为快意,笑声过后,他冷冷地吸了一口气,“我很庆幸我们现在的关系,虽然我和你决谈不上是朋友,但好在我们不是敌人,如果有一个你这样的对手我想会是件很头疼的事!你后面会怎么做?”

    “商人重利,自然怎样赚钱怎样进行,我不会和钱过不去,如果欧瑾瑜想要那些土地,又出得起我满意的价钱,我和他做笔交易也未尝不可。”

    楚天在那一边轻笑点头,随后又问:“郑岑的建议你怎么看?”

    “有风险。”

    “对,风险与利益并存??????”

    电话还在继续,却听见孔武轻轻叩门说:“江先生,郑副市长来了。”

    江雨默等孔武的话说完才放开挡在话筒上的手掌,“我们再联系。”

    说话间,郑岑已经走了进来,他是官员江雨默不方便总出现在他周围,所以便是他有空的时候来这里见江雨默,作为刚刚提拨的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他的年纪似乎年轻了一些,进来后他与江雨默也不过分寒暄便坐在他右手边的沙发里,全然没有官架子。

    他们现在所坐之处是江雨默新购进的一处艺术沙龙,盈利事小,主要买来掩人耳目用的,既然是沙龙,不管是高官还是名流进来赏赏画,听听音乐都无可厚非,这个办公室就隐蔽在沙龙的最里面,外面完全看不见,而且有了前面的掩护,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便于前面及时通知江雨默。

    “香港的公司要尽快上市,后续的工作才好实行。”

    江雨默沉声问:“郑市长难道就不怕?”

    “怕!我比谁都怕!”话这样说,郑岑的眼神却坚定如磐石一般。

    “江雨默??????”初夏的声音传来,连江雨默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办公室是一间改良后的日式榻榻米,女人边叫他,边弯腰在廊前解着高跟鞋上的鞋带,一条绿松石的项链坠便一下一下地晃在胸前,若有若无地勾画着美好的胸线。

    郑岑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从不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可对于今时今日见多识广的他来说,女人再不是多么稀罕的东西,但就是刚刚那柔软却不嗲声嗲气的一个呼唤便让他对眼前的女人多了几分好奇。

    他静静地等着她露出真容,直到他看见一张清丽的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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