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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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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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这辈子闻见的最好闻的味道,从此这种味道就成了一种特殊的回忆,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混淆你在我头脑里的记忆,如果没有那种味道,你便会更加清晰地存在那里,永远是唯一的。

    之所以记得你,是因为你是第一个对我微笑的人,那时候我刚刚从国外回来,不会写也说不好,我听不懂小朋友说的话,他们也不喜欢我在里夹杂着英文,我越是着急,就越不会表达,英文便一大串一大串地溜出来,他们笑话我是假洋鬼子,我不会反驳只好更少地说话,只有你不会笑话我,每当我和你的眼神交汇的时候,你便会对我甜甜地一笑,然后眼睛一转嘴角微微上扬,随后脸颊上便透着淡淡的桃粉色。

    许多天以后,我才试着对你说你好,可是没想到你竟然转头就跑,我不知道是不是吓到了你,所有的懊恼都砸那刻缠住年少的我,我想我就这样丢失了第一个有可能成为朋友的人。

    我慌忙追上去,却看见那架子倒下来,它砸在我的手上,可我却忘记了疼,因为它帮我留住了你。

    我不希望你哭泣,可我又那样高兴你为我流眼泪,那一句“别怕,有我”我不知道它对你有那样特殊的意义,当时会说只是因为它是我唯一一句能流利说出的安慰的言语。

    我们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邂逅与分离,仿若无止无尽,可是我真的后悔了,初夏,你究竟在哪里?

    三年后,延布。

    这里没有高大的建筑,也没有入世的繁华,即使是一个国家的首都,市区里也只有两条不算太长的街道。

    路两旁的建筑一律采用不丹传统的建筑艺术风格,墙面的颜色只有两种,放眼望去,红和白便成了这座城市基础的色彩,那是最简单最纯粹的颜色。

    远处的宝塔金光闪闪,临街的木结构上都是各色古老的彩绘,上面斑驳的画面记载着一个又一个传承着历史与文明的故事。

    高原的宁静毫不吝啬地倾泻在漫山的花草上,时间便成了一种符号,没有了真实的意义,一切都像是与世隔绝一般。

    街道的一侧一个中国女子手里捧着一大束刚刚采摘的野菊慢慢走着,在高原区域,像她那样白皙的肌肤几乎成了异类,她的脸微微朝太阳的方向仰起,阳光眷恋地留下来,像是在她脸颊上镀了一层耀眼的金箔,在这个充满宗教色彩的国度,这样祥和的表情便多了一份圣洁的美丽。

    她始终微笑着,身上裹着一件大红色的基拉,长长的裙摆一直垂到脚踝,有时候她会想,这样保守的衣着竟比任何裸露的衣衫更有内敛的风情。

    身边不时有小孩子害羞地和她打招呼,住在这里一年多,她仅仅听得懂几句简单的宗卡语,她一向没有语言的天赋,有时候英语说不清楚了就拿手比划,咿咿呀呀地像是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她缓下脚步,将口袋里剩下的糖果递给一个跟了她很久的小孩子,她叫他:“萨凯尔。”

    那孩子露出洁白的牙齿腼腆一笑,不好意思地凑过来,并不贪心,只拿起一粒糖,又害羞地溜回原地,等那女子对他挥完手,转身继续走才小声唤她,她笑笑,这句话她学了好久才知道它的意思,他们叫她“美丽的仙女。”

    公路的尽头翻滚着尘烟,女子皱皱眉,看来又有外来人进入了。

    这个国家的机场很少,只有在天气情况极其良好的时候才会开启,所以大部分游人都会选择从印度坐吉普车进入。

    车子一个劲地颠簸,驾车的男人忍不住对同伴说:“这是什么鬼地方,找个加油站比发现金矿还难,再跑下去,我们就只能弃车了。”

    旁边的男人没有言语,只是不停地看着手机,这里的信号很不稳定,不丹是世界上最晚引进电视和网络的国家,通讯站也少的可怜。

    驾车的人见同伴不说话,急躁地说:“欧瑾瑜你傻不傻,就凭一个电视纪录片里的镜头,你就肯定那个女人是她?好吧,就算是她,难道她一定还留在这里吗?你追到这里来,是不是欠缺考虑?”

    “机会再小也比没有好。”欧瑾瑜的脸没有表情地回着,寻找了整整三年,跑遍了大半个地球,这仅有的机会他又怎能放弃?

    从进入这个国度的一刻起他所有的脉搏都无故地紊乱,他的平静只是骗人的,也许有时候骗人比骗自己更加容易。

    李威廉愤懑地四周望着,妈的,哪里才有加油站,突然从路边窜出一只野猪来,他脚下紧地一踩刹车,手本能地一转方向盘,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刹车声猛然急转了方向。

    “小心!”欧瑾瑜大叫着,眼看车子向一个孩子冲过去,孩子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竟然忘记了躲避,欧瑾瑜倒吸一口冷气,猛地一扳李威廉的小臂,车子失控了一样,向路旁的树丛撞过去。

    他的眼角却闪过一抹艳丽的红,等到车子好死不死地停下来,他转过身,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连闯祸的野猪也早已没了踪影,那个红色的身影像是飞散在天边的红霞,在一霎那消逝在天际。

    李威廉抱怨着:“什么破车,刹车和没有一样,需要撞上东西才能停止,好在它速度不快,不然我们俩就死在这里了,欧瑾瑜,这里真的是不丹的首都,不是动物园吗?竟然还有野猪?喂,你看什么呢?”

    欧瑾瑜愣在原地,四周开阔得没遮没拦,他苦笑,也许他的眼和他的脑子一样出了问题。

    初夏自然没有看清一刹就钻进树林的车子里有什么人,她拉着萨凯尔的小手边走边和声问着他有没有吓到,孩子摇摇头,继而没心没肺地唱起了古老的民谣,就好像刚刚生死一线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初夏笑起来,小孩子的世界果然单纯,她慢慢随着萨凯尔的调子,虽然不会当地话,但音乐是世界上共通的语言,来了这么久她已经搜集了许多带有藏传佛教色彩的民歌童谣,所以,有时候也会小声哼唱一些。

    两个人一边唱歌一边向回去的路走,初夏却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可是回头看看又什么都没有,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回到木屋,初夏刚刚打水浸湿了头发,便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来不及换衣服只随便披上一件外套,缓缓打开门。

    她惊讶地看着门外的人,“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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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月湖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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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是你?”

    初夏惊讶地看着门外的男人,他清瘦的脸此刻藏在幽幽的月光里,一向淡然若素的神情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逢搅得乱七八糟。【n看——】

    他的眼眸一闪一闪的,不知是因为皎月的映衬还是初夏看花了眼,因为那双好看的眼睛竟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来不及再多说什么,便被男人一下子拥进怀里,他的手臂收紧再收紧,就像是要把她揉碎了,重新镶嵌在自己的怀里,永远也不分开。

    男人真的太瘦了,初夏觉得她和他碰撞在一起就像是两堆没有肉的骨头,只要他一用力就会发出咯咯的响声,可他的臂弯是那样的温暖,在异国他乡里让她觉得有一种淡淡的喜欢。

    窝在他的胸前,听见那一声声的心跳即使在右胸也清晰无比,她才突然发觉这三年来自己是多么的孤单,所以才会有一些留恋这样温暖的体温,这样熟悉的气息。

    嘴角微微上扬,她故意腻着嗓音,语调竟有了一些撒娇的味道,“江雨默,你的骨头好硬啊,胳的我好疼!”

    “活该!”江雨默第一次对她发狠,故意将箍在她身上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她便连呼吸也不顺畅了,大口大口地喘着。

    忽然,江雨默的头俯下来,温热的鼻息附着在初夏的脸颊上,她刚一侧头,便被他借机吻住了唇,他好像是在和她争夺那微薄的空气,一口一口地掠夺,唇与齿的碰撞,他霸道的吮吸着,就像她是这世上最甜的蜜糖,每一口都甘之若饴。

    她被他的突袭吓得忘掉了挣扎,等反应过来,他却早已转战,这一次却是浅浅的淡淡的,轻轻拂过她的额头,慢慢停留在上面许久,他才哑着嗓子叫她:“初夏??????”

    初夏乱了神,就只是回:“嗯?”

    “初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江雨默的手臂滑至她的腰间,他把她拉向自己,那样亲密的姿势让初夏觉得脸红,她索性不去看他,可那样垂着头便更像是要扎入他的怀里。

    直到有只小手轻轻拉着初夏的衣角,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萨凯尔站在两人的身旁,此时正一手拽着她,一手放在嘴里,嗤嗤地对着他俩笑。

    初夏趁着江雨默一分神,赶紧挣脱他,蹲下身子小声问萨凯尔笑什么,他却故意不说,笑着向外跑,跑了好远才转身对她叫着“男朋友,男朋友。”

    初夏的脸更红了,整个脸都像是发烧一样,她拿手背挡着脸,不好意思再和江雨默说话,他却像是明白了什么故意问:“那孩子说的什么?”

    “他说??????”初夏看看他,“他说你是色狼。”

    江雨默大笑起来,“色狼要都像我这样君子,估计这个世界就安全了。”

    初夏不想和再斗嘴,便问:“你怎么会找到我?”

    “三年前你离开,到过的一些国家我都追过去寻找过,可惜没有你的联络电话,就只能给你发邮件,你又不回,我只能按照你偶尔会发布的一些照片来判断你去过哪里,到了什么地方。最近这一年多,你连博客上的照片也不再更新了,我就失去了寻找的方向,好在一个记录不丹风土人情的的纪录片里竟然有一个你抱着一个大花瓶走过的镜头,我就找过来了。”

    初夏目瞪口呆地听着他平静毒叙述着这三年来的过往,她知道他似乎说的很简单,可实际上要找到她会是多么的难,“江雨默??????”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所有的感动都溢在嗓子这里,鼻子有些发酸。

    他却突然捧起她的脸,让她对上他那脉脉含情的双眼,再一次说:“初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初夏没有回答的勇气,只得避开他专注的目光,听见他轻轻叹息一声,随后故作轻松地说:“这里这么美,我们出去走走吧!”

    初夏点点头,江雨默却体贴地走进屋子拿起毛巾擦干她发梢上粘着的水,又顺手从门边拿起一顶帽子戴在初夏头上,然后才说:“好了。”

    他的手始终不放开她,她也没有执拗地挣脱,两个人便手牵着手走在静谧的湖边,初夏开玩笑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些年你一直在跟踪我?”

    “可以,理解无误。”他的声音温和,最后两个字竟像是含笑说的。

    “我想,我可以报警。”初夏侧头乜斜着眼看他,却见他嘴角处噙着的笑意越来越大,促狭的眼神藏也藏不住,最后轻轻咳了一声说:“据我所知,不丹这个国家只有三十八万多平方公里,人口不足七十万,虽然有高等法院,但是国王拥有最高司法权力,受理最高上诉案件,你要是告了我肯定不服,就会上诉,你确定一定要浪费不丹国王的时间吗?”

    “那我就要国王给你加到最高的刑期。”初夏说不过他,便耍赖说。

    “行,终身监禁我也不怕,只要监狱长是你。”

    “想的美。”

    “初夏??????”他揽过她的肩膀,语调里没有了刚刚调笑的意味。

    “什么?”初夏莫名地紧张起来。

    “别再离开我。”江雨默说着,身子慢慢低下,一条腿跪在地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嫁给我好不好?”

    初夏蒙在那,她今天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他乡再遇时的欣喜,可现在突然被江雨默求婚,便有些手足无措,他那样深情地望着她,湖水的波纹就那样一圈一圈地散开,好像在晕开她心里所有的戒备,这个追随了她多年的男子,她不能说不感动,可是心里却总有一颗小小的石子在不停地跳跃,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就在心底那团影子慢慢清晰的时候,有个老婆婆出现在他们身后,婆婆笑着说了几句话,初夏听得一知半解,却见江雨默改用英询问着,两个人流利地交谈了好半天,他们语速很快,婆婆笑着走开后,江雨默才眯着眼笑着看她。

    “婆婆说什么?你??????你笑什么?”她总觉得江雨默的笑容里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成分。

    “初夏,你这么差的语言能力,这三年在是怎么过的?”

    初夏听他讽刺自己,转身就要走,江雨默却半跪着拉住她,“我错了,错了!婆婆说,这个叫做月湖,在湖边求爱的男女会得到湖神的保佑。”

    初夏像是被神话蛊惑了心神,愣在那里,直到江雨默将那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他的声音温柔而宠溺,“初夏,我爱你,我会宠你一辈子。”

    月光洒在湖面上,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好半天不见初夏说话,江雨默这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江雨默怕她冷,便把他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江雨默看着她,他的吻轻落在她的眼上,那吻的温度如他这个人一样没有过分的火热,却绵长如水,潺潺流过这风风雨雨的数年,他摸摸她的脸,好在她回来了,在经历了那么许多,在世界上绕了一个圈之后,他心里深深刻画的女子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轻声说:“许多年前,我就说,你要的我都会给,不是我无私,是因为我坚信,你终究是我的,我总会等到这一天。”

    初夏不舒服地动了动,梦犹未醒,只是把脸更加深的埋在他的胸前,她毛茸茸的碎发痒痒地蹭着他的脖子,他想,此后她的梦都会很甜,因为她不再是一个人。

    “请月湖为我们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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