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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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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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身子遮挡在里面,一切的暧昧似乎都被暂时的掩盖,初夏顺从地偎在男人的胸前,他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轻轻地揽着她,这样的怀抱令她安心,她听见男人说:“看看枕头下面。”

    她小心地摸索着,拿出来,竟然是一家高级会所的钻石卡,她不解地看他,而他则说:“不是要练习瑜伽吗?”

    初夏蒙在那里,他竟然会记得?不过是早上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可他却会记在心里?

    她望向他,男人却闭上眼睛像是真的睡着,她忍不住轻轻吻在他的唇上,他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疑惑地看她,却在那女人的如水的眼眸里看见了汹涌的爱意。

    他没有任何表示,就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他从不过多地表达自己,因为他的家世,因为他的地位,所以他从来都无法分清女人们爱的是他的钱还是他的人,以至于他竟然慢慢地不想知道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去学习学习吧!”

    初夏一脸的感激涕零,她紧紧偎着这个挚爱的男人,却没有看见男人眼角处流动着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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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欧瑾瑜看着女人兴冲冲地去练瑜伽,又看见女人黑着一张脸回来,那时他仍旧看着他的报纸,那上面对集团利好的消息都不及看见女人那几乎扭曲的脸让他兴奋。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女人竟然第一次向他抗议,她恨恨地把会员卡丢在他身上,而他却觉得更加有趣了。

    初夏受辱一般地回忆着自己兴奋地来到那家会馆,兴奋地发现欧瑾瑜已经帮她预约好了高级课程,因为学生就只有她一个人,所以这样的课程私密性更强,进度也更好掌控,她享受的将是绝对贵族的待遇,所有的时间都会按照她的时间表进行,她微笑着,心里念着他的好。

    可当美丽的女老师开始授课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想要掐死欧瑾瑜的冲动,她忍耐多时,终于在回到别墅的这一刻爆发,她带着哭音说:“欧瑾瑜,大坏蛋,大色狼,你要我去学的是什么啊?性爱瑜伽?简直就是??????”其实她想说的是色情。

    男人却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全身呈现出一种无法控制的痉挛,而这种有韵律的抖动竟是那样诱惑他的心,他突然一把抱住她,悄悄在耳边说:“你今天练习了什么?孩童式?半莲花式?还是爱情拱桥式?”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的响在女人耳边,他贴近她,所有的热气都慢慢地传递过来,她晕眩一般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念着什么,那话竟是似有似无地传进来,像是痒痒地落在她心头。

    “哪儿是你?哪儿是我?

    我们下降,我们飞升,

    分不清天,

    也分不清地,

    更分不清,

    哪儿是你的身?

    哪儿是我的体?

    哪儿是你的叫声?

    哪儿是我的笑声?

    我的快乐融入了你的体内,

    你的快乐融入了我的快乐之中。

    我是谁?

    你是谁?

    这就是忘我的合一?

    我如何才能长久驻留在这种快乐之中”

    这像是诗又像是歌的话语仿佛远方的声音,所有的字句都在蛊惑着女人的心,此刻连他的声音也变得性感起来,她微微地闭上双眼,听他的声音慢慢地流进自己心里,听他轻轻地说:“要不要试试?”
………………………………

第63章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自从领带事件之后,初夏似乎就有意识地回避着江雨默,不仅仅是怕欧瑾瑜突然没有征兆的查岗,和他那汹涌如江潮般的脾气,她想如果有一天她再犯同样的错误,自己恐怕就会被那高高卷起的浪花吞噬,可她更加害怕是会连累到江雨默,她好怕他会因此而尸骨无存。

    好在江雨默却像和她有默契一样,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主动开口说什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他宁愿向茉莉寻求帮助,而这些也正中白茉莉的下怀,她腻在他的身边,觉得连呼吸都带有他吐纳出的气息,她不去奢求什么,只要在他身边便觉得什么都是美好无比的。

    江雨默,初夏,白茉莉这三个人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他们之间从没有任何一个人心里有过涟漪,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去进行,日子仍旧在过,人的心也依旧留在那胸腔里。

    排练完毕,初夏匆匆整理好自己的曲谱,不等大家互相道别,便疾步走出排练厅,她低着头,直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她“哎呦”一声,来不及说对不起,刚刚一抬头便有一大团刺眼的火红撞进眼里。

    她愣在那,因为手捧鲜花的人仿佛让她再一次地回到了过去,她呆住了,甚至混乱地以为自己还是过去的自己。

    突然间,她和他像是重新变回了年少时的样子,他们围绕在花坛周围肆意地喧闹着,直到楼上的人厌恶地向他们泼下一整盆的水,他们被浇得浑身都湿淋淋的,却仍旧大笑着,那是属于她的青葱岁月,那里面有他的影子,那段美好而单纯的记忆里有一笔属于他的,抹不去的印迹。

    她望着他的脸,他的样貌依旧没有太多的改变,只是他长得高了,长得壮了,当年捧着花的少年不再是稚嫩的,他变成了一个成年的男人,可惜她一直一直没有发现,也许在她心里,他永远是那个懵懂的少年,永远是那个偷偷攒了一个月零花钱才为她买了一束鲜花的少年。

    她颤抖着喊他:“方杰??????”

    “我就知道你会记得,对吧?没有什么人会像我们这样熟悉,没有人会像我们这样一起成长,最好的十年是我们一起度过的,你不可能都忘记了。”他看出她眼中的明了,苍白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酸楚。

    他一直在等她长大,也在等自己成熟、强大起来,等自己可以保护她,可以给她想要的生活。

    他咬着嘴唇,其实他是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配得上她,即使那个时候的她根本不那么惹眼,可是他知道她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有一天终会发出那耀眼的光芒,他偷偷把她藏在自己的身边,甚至有些窃喜,窃喜别人还不懂得她的好。

    当他终于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为她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可她却只是轻轻说:“谢谢。”

    他不知道他的女孩子怎么了,他以为她会狂喜地抱住她,他以为在身边的就一定是属于自己的,这一刻他才明白,近水楼台不一定会先得月,因为月亮的光辉照亮的往往是远方。

    大学的这四年,他一直锲而不舍,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傻乎乎没心没肺的人,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是在苦中作乐,因为他真正在意的人眼里永远带着一层雾蒙蒙的忧愁。

    他隐隐约约地明白,自己也许已经错失了她,已经在不经意间把她丢在了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他是最先起跑的人,可是却输在了路途中。

    他恨那个带给她忧愁的人,却又羡慕那个人,能够让她记住,让她记在心里是何等的荣幸。

    即使察觉出她的不同,可他依旧放不下她,因为她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种习惯,时间久了,她的喜恶就成为了他的,她喜欢吃的,便是他喜欢的,她厌恶的,便也是他厌恶的,慢慢地他不再有自己,他的生活全部都成为了她的一种复制,他从不敢想如果有一天他彻底地失去了她,会是个什么样子,也许将是蚀骨的疼,因为她早已长进了他的心里,分离便只有将自己毁灭了,才可能彻底的脱离。

    这次的他带着荣誉回来,他以为他又多了爱她的筹码,可是当他看见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一场战役自己还没有怕挂上阵便已输得一败涂地,因为他不是对手,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而是她根本没有给他参战的资格。

    他不死心,他幼稚地希望她会舍不下他们的过去,他是在赌一次,而赌上的是他们年少时的记忆,他艰难地笑着,那笑容很难看,他说:“我们去唱歌吧,以前我们几个经常会夜猫计划的,你说那个划算便宜,我们再去好不好?”

    初夏没有言语,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无法给他想要的答复,可他却像是她的亲人一样,让她不忍伤害。

    沉默,一切都静静的,两个人停滞在那里,只是初夏活在当下,而方杰却不愿从久远的梦里醒来。

    不远处,一辆汽车安静地停在那里,车上的男人刚刚接过电话,他冷冷地说:“你知道我从不参加这种聚会。”

    他转眼望向窗外,突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女人与男人的情景像极了电视里的偶像剧,他紧紧握着手里的电话,琥珀色的瞳仁里不断地迸发出零星的火光,他的眼角因为微微地皱眉而泛起一丝细小的纹路,他冷笑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个女人还真是屡教不改!”

    低下头,他重新拿起电话,按下回拨键,他朗声道:“我会去,而且会带女人去,你们自便!”

    放下电话,他歪着头看那一场还没有落幕的言情剧,鬼魅般的表情慢慢爬上他的脸,女人,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

第64章 一切的羞辱都是你自找的(1)

初夏看着方杰向她递出的鲜花却不知该怎样去做,她知道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束花,这是眼前的男子从小到大的感情,也许一开始只是少男少女之间朦朦胧胧的情义,时光荏苒,岁月涓流,当这一份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变成了男人对女人情感上真正的渴求时,她突然害怕起来,因为她不能爱他,可是她却自私地不想失去他。

    她一直以为只要不去真正地面对,只要这一层微妙的关系不去直白地捅破,她就可以一直藏在她蜗牛的壳里,他不问,她就不说,永远也不会说,这样,她的男孩子就永远也不会离开她,可惜,她错了,她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命中注定要做别人的小跟班,方杰也是,她不能不喜欢他,可却要绑缚他一辈子,这样的她太过残忍了。

    她微微地张开唇,什么都还没说出来,便听见方杰颤抖着说:“别,别说,求你。什么也别说,只要话没有说出来,就可以当作不知道,就还有希望,不然就是判了死刑。”

    那话猛地撞向初夏的心,也许他说的就是自己心里想的,自己和他没有任何的分别,当每一次静静地躺在欧瑾瑜的怀里,她都好想问他说:“欧瑾瑜,你还记得我吗?”

    可每一次话语都到了嘴边却被她生生地咽了下去,她怕她听见的答案会让自己永远地丧失了爱的勇气,她宁愿继续做她的蜗牛,虽然没有得到,但起码不会失去。

    “这么漂亮的花怎么不接受呢?这样不是太没礼貌了吗,亲爱的。”

    初夏一阵寒颤,方杰身后的男人微笑着看着他们,他的态度礼貌而温和,可是他眼里潜藏的含义却只有初夏一个人明白,她知道自己再一次踩在了地雷上,她的脚轻轻地站在地雷的引线上,只要一抬脚自己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可是她却不可能一辈子不动分毫,她清楚,今天的她必死无疑,只希望他不会迁怒于方杰。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他礼貌地向方杰点头示意,一切的举动都恰到好处地体现着他良好的教养,他揽住女人的身子,在方杰眼里,这一男一女俨然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对璧人,可是他却没有看到男人的左手使劲地掐着女人的手臂,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女人的肉里,仿佛如果没有这皮肉的阻挡他便会捏碎她的骨头。

    初夏咬紧牙,低垂下头,隐忍似乎是此刻平息这风波的唯一途径,她只是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些,让这一切的风暴都快来快去。

    方杰不知道自己的气势去了哪里,他嗫嚅着说话,却如同是和别人老婆偷情的男人,他竟然在解释说:“我??????我只是,问她要不要??????要不要去唱歌?”

    他痛恨着自己的懦弱,可是却不明缘由地被眼前的这个男子的气场压制住,他的温和中透着无比从容的气质,只是嘴边浅浅地笑便已宣誓了一切,不必言说,只是他轻轻的一个动作,便已说明了所有,美人入怀,这个女人的归属似乎早已不言而喻,而他自己却龌龊得说不清话,结结巴巴的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他懊恼地站在那,却希望自己赶紧消失,才不会在女人心里留下这么卑微的印象。

    欧瑾瑜慢慢望向女人,嘴边的弧度依然好看得像是素描里最漂亮的线条,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可初夏却真的不敢去观望,他的声音柔美的像是舒伯特的小夜曲,那温婉的旋律线舒缓地流淌在耳边,可初夏却在那一瞬听见了《死亡与净化》的曲调,她浑身冰冷地听他说:“是吗?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唱歌呢!”

    男人慢慢收回在女人身上的目光,他的手竟然替她接过方杰手中的鲜花,他低头闻了闻,将那一束如血的红色硬塞在女人的怀里,他的声音平静无比,“拒绝别人,太不礼貌了。”

    方杰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今天的一幕简直愚蠢至极,他甚至希望此刻的自己立即死去。

    欧瑾瑜还保持着他谦和的态度,和醉人的微笑,他又微微一点头说:“我们还有个约会,那么,下次再见了。”

    他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方杰愣了好一会才傻傻地握住,两只冰冷的手掌碰触到一起,都因为自己的冷而忘却了对方的冰。

    欧瑾瑜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他冲女人说:“亲爱的,咱们走吧,威廉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初夏不敢再看方杰一眼,踉跄地跟随着欧瑾瑜向车子方向走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她知道男人此刻的脸色应该好不了。

    好久,她才听见他冷冷地说:“你还真是不简单呢,勾三搭四的,还有不少追求者呢!”

    他改用拖的方法把她死命地向前拽着,他手上的力度霎时加重了许多,他猛地停在一个垃圾桶边,将女人手中的鲜花躲过来狠命地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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