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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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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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递给他一份资料,他迅速地接过来,没看几眼,就使劲把手里的纸向地上一丢,许久,他才喘着粗气重新捡起来资料,又细细地看了一遍,继而发疯一样地将资料撕成了碎片,大声吼着:“妈的,敢耍老子!”

    随后恶狠狠地吐出那个恨不得立即将其生吞活剥了的人的名字:“欧瑾瑜!”

    “叶总,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各种合同都已经签署了,工程也早已进行了,就算知道三年后这块地皮会被重新收回规划,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了,妈的,这次是骑虎难下了!”

    “叶总,三年后我们的成本都收不回来??????”

    “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可这是市里的规划,懂不懂?就是国家的事,任何个人都他妈的得让路,明白吗?他这是拿一个怀孕的闺女骗我上门求亲,我他妈求也求了,彩礼也花了,到头来却是给别人养孩子,他欧家却是毫发未伤,还有赚头,妈的!可如果现在不进行便会死的更难看,现在宣传已经开始了,市领导也开始关注了,欧瑾瑜竟然能邀请到那么多高官来,我还能怎样?难道说我要毁约?”

    “可是??????”

    叶锦荣拿下眼镜,揉着眉心处,许久才带上眼镜低声说:“欧瑾瑜,这笔帐我会记得清清楚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你错了,老子不是君子!”

    他眼角一横,心里飘过一句更为恰当的话,那就是此仇不报非君子,这样的君子他倒是愿意去做,他脸上慢慢浮起狞笑。
………………………………

第98章 自古官商是一家

“您是不是什么都知道?”欧瑾瑜在电话里问欧瑞祥,其实他更想问,在这个安排缜密的棋局里,自己是不是也是一颗不可或缺的棋子,也许,就是自己的存在才会让叶锦荣掉以轻心,放下了心防,他默默地等待着父亲的答案。

    欧瑞祥在听筒的另一边沉默了几秒钟,没有隐藏,直接说:“没错,我都知道。”

    其实,欧瑾瑜的这个电话他已经等了很久,他知道他这个儿子早晚会知道一切,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去亲自告诉他,又或许是他在逃避,有时候人们总是希望残酷的现实并非是自己亲手呈现在亲生骨肉的面前。

    他的头绪稍作整理,才说:“瑾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愿赌服输,这个局不是我设的,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而且你不是非常讨厌这个人吗?这样的结局,你不该庆幸吗?威廉也不会受到不必要的损失,你,我,威廉,我们都没有损失,这不是很圆满吗?”

    欧瑾瑜沉默良久,才缓缓地说:“顺水推舟?难道不是您请君入瓮吗?”

    “你什么意思?”欧瑞祥天生的谨慎让他不由得不敏感。

    “您难道不认识姓叶的身边的副总?还有他的市场部经理?”欧瑾瑜的声音徐缓,可问题却提的尖锐无比。

    欧瑞祥一愣,眉宇间的川字纹更加地清晰起来,他转动着椅子,慢慢将自己的脸冲向窗外,和煦的阳光正从一丝丝树叶间的缝隙处透将出来,或明或暗的光影就投射在大地上,一切的真相即使隐藏得再好也总会有疏漏,就像是躲在树叶后面的阳光,即使树的枝叶再茂盛,它还是透过那一丝丝微小的缝隙散发出它耀眼的光芒。

    他眼角微微一弯,细碎的纹路便在他儒雅的脸庞上添上了岁月的痕迹,只是这些浅浅的皱纹不但没有使他变得苍老,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他清清淡淡地回着欧瑾瑜的话,却似乎在气势上远远地压过了儿子,“是,我承认我是动用了一些人脉,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叶锦荣的判断力,可是那也要他心甘情愿的才行,我没逼他,反而是他求我的,不然这空手套白狼的股份他不会傻到要拱手奉送。”

    他略停了停,却丢给欧瑾瑜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怎么,瑾瑜,你在查我吗?”

    欧瑾瑜不去作答,他从来不会对自己的父亲说谎,所以,如果这个问题他不能保持回话的真实性,那么,他宁愿选择不去回答。

    而他的沉默似乎便是预示了一切的答案,心照不宣一般,父子俩都凝固在空气中,谁也没有开口讲话,最后欧瑞祥突然大笑起来,好半天他才继续说:“没关系,这样才是我欧瑞祥的儿子,这样我才不会担心你的妇人之仁,你既然能查到我联络过叶锦荣身边的人,那叶锦荣他自然也会查到,所以,我倒想提醒你,注意自己的安全,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在你身边,可你自己也要提高警惕。”

    “难道您也会怕吗?”欧瑾瑜反问道。

    欧瑞祥沉稳地说:“我?我不怕,我人生已过大半,什么风浪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担心你,担心那姓叶的报复你,你年轻,又常在社会上走动,所以自然会成为他下手的目标,而且像这种人自然明白我最在意什么,我自己不重要,可是,你对我却很重要。”

    “爸爸??????”欧瑾瑜忍不住喊着,心里却有着一股酸酸的感觉。

    “到了我这个年纪,最怕的是失去身边的人,而不是自己。”说完,欧瑞祥唇角轻轻地上扬起来,他没有再过多地去说些什么,而是突然陷在往昔的记忆里,那昏黄的画面里有个小小的孩童奔跑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样子清晰,可是话语却是那样的迷糊,他一直向他说着话,可他却始终听不清楚,欧瑞祥的笑慢慢地消失在脸上,脸颊上的肌肉也因为回忆而轻轻地抖动着。

    直到欧瑾瑜轻声地问:“爸爸,我只想问,这一次我们欧氏又得到了什么?”

    欧瑞祥一怔,他知道如果他说是那百分之多少的股份的话,显然不能令欧瑾瑜满意,犹豫中却听见秘书礼貌地小声提醒他说:“董事长,市委章秘书长内线电话。”

    他点点头,对欧瑾瑜说:“瑾瑜,如果爸爸说没有你会相信吗?我想你不会,所以我也不会骗你,我欧瑞祥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我想你该明白了吧?嗯,你最近就跟进香港的企划案吧,好好努力。”

    欧瑾瑜答应下来挂断了电话,欧瑞祥却思量了片刻,马上按下二号线,立马换上另外一副面孔,大笑着说:“怎么样,章秘书长,有何贵干啊?哈哈,那是自然,何市长对这件事还算满意吧?当然当然,这件事里自然多亏了瑾瑜,多谢夸奖,我是不是虎父无所谓,我倒是真的希望犬子可以成长起来,我才好安心地卸去担子安心地退休养老去,哈哈,到时还要你们几位叔叔伯伯多多栽培他才好,哈哈,那我就在这先谢过了。”

    他静静地听着电话那边的章秘书长说话,脸上慢慢露出满意的笑容,直到那边停下来,他才说:“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哈哈,替我谢谢何市长,三年后市政规划里的地铁交通枢纽的案子确实是个大项目,不少人都垂涎三尺,看来老弟你还是惦记我的,哈哈。”

    电话里章秘书长笑着回应道:“这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你帮忙,哪会这么快就把这块快要卖不掉的土地以高价卖出去,不然何市长前面的那个财政窟窿怎么堵?自古官商是一家,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既然救了急,何市长又怎么能让你吃亏呢,哈哈!”

    他说得直白,欧瑞祥却冷静地点点头,这不过就是一场利益上的交易,他明白官场上的政绩便是贴在官员脸上的花黄,瞒过了这次选举,老何这个亏空就再也不算什么事了,所以他会丢给自己一个这么大的馅饼,而他在知道了他的秘密之后,自然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们这条船上的人,可是,他却知道上船容易下船难。

    他目光如炬,许久,才故意笑着说:“哪天一起打高尔夫吧!”

    对方回复好,欧瑞祥却在挂断电话之后陷入了沉思。
………………………………

第99章 其实,他没那么不好

威廉既然已经知道了欧瑾瑜的暂时“残疾”了的秘密,欧瑾瑜便也不再避讳他,所以他便不时地过来骚扰一下欧瑾瑜和初夏难得平静的日子,好在此人每次都不是空手而来,新鲜果蔬等食材必是带上不少,初夏也乐得做个厨娘,虽然手艺不精,好在两个男人都没有挑剔。

    她忙碌在厨房里,耳朵却留在了客厅,两人不时爆发出的大笑让她愉悦,因为这是她所不熟知的欧瑾瑜,原来他也可以笑得如此爽朗,他笑,她便也随着浅浅地笑,甚至慢慢地盼望着威廉的到来,因为只有这时,欧瑾瑜才是完全简单而纯粹的一个人。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口随意地卷起来,露出他一段结实的小臂,此刻的他正歪在沙发的一角静静地听威廉给他讲最近发生的故事,他的唇角微微有些上扬,脸上恬淡的神情就像是这午后的阳光,煦煦的带着一丝莫名的慵懒。

    初夏眯着一双笑眼招呼两人吃饭,却不等威廉动弹便亲自上前扶起欧瑾瑜,慢慢将他搀进轮椅里。

    欧瑾瑜也由着女人这样服侍着他,手很自然地搭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却猛然发现这单薄的身躯似乎又是那样的坚强,她就像是一棵踩不弯的杂草,外表柔软内心却是强大的。

    他微微一愣神搭在她肩上的手便收回的迟了,惹得旁边的威廉故意大声咳着,女人羞红了脸,他才将手放下,抬起眼却看见威廉正一脸坏笑的盯着他瞧,他佯装生气道:“看什么看?”

    “也是,我觉得我现在特别亮。”威廉说。

    女人笨笨地问:“什么意思?”

    “因为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几千瓦的大灯泡。”威廉大笑着说。

    欧瑾瑜却在一旁冷着脸说:“看你心情这么好,是不是把剩余的尾款结一下?”

    威廉这才收住声音,一言不发地向餐厅走,直到身后的两人也坐好了,他才说:“欧瑾瑜,你这人真的是奇怪,为什么有着那样善良柔软的心却偏偏生了这么一张凌厉伤人的嘴?”

    欧瑾瑜低头专心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也不抬眼瞧他,只是说:“我看你最近中文水平也没什么长进,是想说刀子嘴豆腐心吧?不过你错了,我这人从里到外都一样,全是刀子,小心伤到你。”

    威廉朝初夏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初夏也不敢表态,只是小心翼翼地分割着盘子里的牛肉,它们被她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而她却忘记了向嘴里放。

    恍惚间,突然觉得有两道冷冷的目光看向自己,她惊慌地抬起眼,正碰上男人冷峻而探究的目光,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你是吃饭还是解剖?”

    见她不说话,他才补上一句:“有事?”

    她这才发现对于他,自己似乎什么都隐瞒不了,便轻声说:“我今天可不可以出去一下?”在他这请假似乎比学校还难。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却不置可否,许久才对着威廉说:“你一会送她去,免得又妨碍交通。”

    坐在威廉的车子里,初夏突然舒了一口气,就像是出来放风的犯人一样,这久违的自由空气令她觉得陌生,她特意拉下车窗,任由风将她柔软的发吹乱,它们报复一般地遮挡在她的眼前,而她却无意去抚下它们。

    威廉静静地开着车,却突然看了一眼她说:“其实,他没那么不好。”

    初夏一愣,转头看向他,而他却对她笑笑说:“他就是有点冷,其实心地还是好的。”威廉和初夏都在这句话以后没再说出任何。

    车子停下来,他才对她礼貌地说着再见,却又忍不住说:“我看得出他高兴,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

    初夏再一次愣在那,威廉的话让她突然有点听不明白,她看着车子消失在自己眼前却始终迈不开步子,直到有人在身后说:“为什么好久都不出现?”

    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惊讶地转过头却看见江雨默满脸的憔悴,原本白净的脸庞上满是青青的胡茬,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以往精致的他现在却不修边幅地套着一件牛仔衬衫,衣服的纽扣随便地解开到第三枚,露出他的胸膛,初夏忍不住想,几天不见,他怎么瘦了那么多?

    她张开嘴想问,却又将那话生生地咽下去,也许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对彼此会更好,她微微地垂下头。

    江雨默却急急地向前走了几步,伸出的手在距离她脸部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他就只是关心地问:“你的眼怎么了?他又对你动粗?”

    她本能地侧过脸躲避着他扬起的手,来不及回答,便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江雨默,你的谱子。”

    白茉莉将手中的谱子向江雨默还尴尬地停在半空的手中一放,眼睛却始终看着初夏,她眼中的冷漠是初夏以前根本不敢想的,因为她绝不会想到她和茉莉有一天会是这么一种形同陌路的状态,初夏突然紧紧地抓住茉莉的手臂,却被她冷冷地甩开。

    初夏无助地留在悲伤里,直到有人过来猛地一下推开茉莉,大声地质问着:“白茉莉,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是初夏!”

    白茉莉抬起眼怒视着脸色微红的方杰,张开嘴巴,却没有说出想说的话,许久才改口道:“我看你是找打,从附中起你他妈就找打,你是不是没挨够我的拳头啊?你是不是想念那个滋味了?”

    她爆发力极强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尖刀瞬间插入初夏和方杰的身体,同时也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原来回忆是这样一件伤人的武器,其实她刚刚想说的是:我怎会不知道她是初夏,就是因为她是,我才会伤心,我才会难过,因为有一个女人她站在了我最爱的男人和我之间,而那个人却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收回停在方杰脸上的目光,却故意口不择言地说:“你在意她、维护她也没用,因为她不是你的,她是属于别的男人的,你难道还不死心吗?”

    她知道这句话有多伤人,可她还是说了,她甚至明白,其实这句话她想说给的不是方杰,而是另外一个人,她转过身,眼泪却默默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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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那些年我们一起揍过的男孩

初夏忘记自己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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