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你咋不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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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你咋不上天-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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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红抬头,眼眶热得厉害,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是神不守舍,可她还是忍不住回答:“心碎了还能补吗?”

    关喆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发怔。

    女人趴在地上,满脸无助的看着他的模样,脆弱得让人心痛。

    心碎了还能补吗?

    就算能补,也没办法和原来的一模一样了吧。

    胸口被看得发堵,关喆伸手扣住萧红的后颈,低头贴上她的唇,只是贴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好半天,关喆偏头,凑到萧红耳边低语:“不能,但可以把我的换给你。”

    把他的,换给她?

    萧红有些想笑,人的心脏还能换么?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他说的换心,是帮她把所有不愉快的过去剔除,然后用他的气息一点点把她围困占有。

    她是他一眼认定的关太太,他是她相见恨晚的关先生。

    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遇见你,如果能早一点,我会很庆幸,如果晚了一点,不好意思亲爱的,让你久等了,余生时光,我会好好补偿你。

    ————

    《无险不欢》第三期是到热带雨林拍摄的,这次和节目组一起随行的,还有关大爷。

    因为这位主的存在,节目组不得不把对艺人的拍摄要求降低,以便艺人能更加安全快捷的完成节目组布置的任务。

    当然,难度的降低标准是有几个档次的。

    萧红的难度降得最多,任务轻松不说,分到的镜头还最多。

    其次是安若柏和关磊,他们俩经常结盟,后来节目播出,柏磊CP竟还像模像样的炒了一阵,一些贴吧还专门围绕年下和弱攻这个话题进行了深入探讨,某些作者竟然还特别为这个CP写了同人文。

    当然,当事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有一天不下心看见了,某只小白估计能气得炸毛,特么的他哪点看上去像搅基的!?

    这些都是后话,节目中难度降得最少的是冯知修和温琦萱,当然镜头相对较少的也是他们。

    慕天一落千丈,温琦萱的镜头减少是自然的,本来以冯知修的名气,出镜率应该是最高的,无奈某位大爷一直记着他发布会的时候搂着自己老婆不放,所以砍了他不少戏份。

    加上他基本都是和温琦萱一起做任务,处境的时候多少会被拖累暴露一些缺点,观众缘因此下降不少,后来又因为和温琦萱炒CP,被温琦萱的黑粉一通抹黑之后,不老国民男神从此被拉下神坛,且再也没有登上去过。

    这次跟节目组随行,关大爷深觉自己的身份已大不同往昔,正式荣升关先生,又是新婚期,所以只要瞅到节目录制的空档必要和自家老婆待在一起腻腻歪歪。

    担任萧红拍摄任务的这组工作人员,不约而同的感觉要是在这么被喂狗粮下去,他们可能要单身一辈子了。

    在热带雨林度过了两天一夜,回来之后,关喆先带萧红去医院复诊,确认上次在荒岛中的蛇毒已经完全肃清,身体里没有任何残留之后,关大爷果断扛着自家老婆回家。

    关门上锁,关大爷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扔掉外套,撸掉T恤,蹬掉鞋子再扯了长裤,关大爷的魔爪伸向自己最后的遮挡。

    萧红一直镇定的看着他,直到这时才有些不自在的开口:“够了,浴室在那边。”

    “关太太,你的伤已经好了。”

    “嗯,我知道,医生说话的时候我在场。”

    “我们已经结婚了。”

    “嗯,结婚证在柜子里锁着,钥匙还在我这儿。”

    萧红点头,男人的眸色愈渐深重,一步步逼近,然后弯腰把她圈在沙发和胸膛之间。

    因为这个动作,男人肩膀和背部的肌肉绷紧,鼓起性感的弧度,萧红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了。

    男人继续逼近,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缠,空气开始渐渐升温。

    “关太太,我现在可以合法的睡你了。”

    “……”

    感受到男人身上饿狼扑食一样的气场,萧红尝试着拖延时间:“在雨林没有好好洗澡,等洗完澡再……唔……”

    唇被牢牢攻占,男人将她抱起来朝浴室走去,花洒打开,热水喷洒而出,蒸腾的热气中,她看见男人化不开的浓情。

    关先生,我一定没有说过,你很好,好到让我觉得以前所有的错过,都是为了与你相遇做铺垫。

    你不是我爱的第一个人,却会是最后一个。

    如你所说,我的余生,与你且只会与你一个人纠缠不休。

    除非生老病死。

    除非你什么时候不爱我了……


………………………………

143   他是她最惨痛的错过

    ?    眼前陷入短时间的黑暗,温颜屏住呼吸耐心等待,又过了好半天,视线终于恢复清明,睁开眼睛,男人眼底的浓墨几乎快要溢出来。

    “我睡着了,不好意思。”

    温颜开口解释,咽下嘴里的血腥,不想让殷席看出她的异常。

    “你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殷席低声说,上次他带温颜出去逛街,这女人竟然在试衣间睡着了!

    说这话的时候殷席并没有多想其他,温颜垂眸,压下眼底的凉意,是啊,她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相对的,清醒的时间也就越来越短,许诺给的那些药,药效已经大不如前了。

    这意味着什么,温颜很清楚,可她无能为力。

    殷席下车,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弯腰替她解开安全带。然后把她抱起来。

    温颜没有拒绝,顺从的抱住他的脖子。

    她的手很凉,仅仅的贴在殷席的后颈,也被发现了异常。

    殷席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把她裹住然后才抱下车。

    已经是三月的天了,阳光洒在身上,明媚的色彩看上去很舒服,温颜慵懒的闭了闭眼,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下次冷直接告诉我。”

    她不是冷,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泡在热水里出来后手脚也是冰凉的。

    不过她没说出来,只乖乖的应了一声:“好。”

    进了电梯,殷席还是没把她放下来,反而抱着她颠了颠:“又轻了。”他用的肯定语气。

    她最近的食量越来越小,轻是肯定的,但不会轻到被他一抱就感受出来的地步。

    “只是你的心理作用而已。”

    她开口漫不经心的回答,男人低头看着她,目光幽深,就在她以为这人已经洞悉一切的时候,男人移开目光,有些无奈的问:“是不是我做的菜太难吃了?”

    如果不是舌尖还真切的疼着,温颜都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个要殷席的男人竟然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怀里女人眼神有些迷茫。红唇微张,无辜得像只小白兔,只是脸颊消瘦得颧骨都有些突出了。

    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终是没忍住,低头压上那诱人的红。

    温柔细致的吻,耗费了他所有的克制和忍耐才没有将人吃掉。

    这是害他把云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的女人,也是害他三年没睡好觉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致的女人。

    他找了她三年,也想了她三年。

    从重新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这样那样,让这女人知道惹怒他的下场,以后再也不敢逃离。

    可看着她瘦得单薄的身体。想到她三年前困兽般的绝望,他突然心如刀割。

    她离开了他也没有过得很好,而她所有的不好,都来源于他。

    是他将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也是他间接导致她失去一个孩子和做母亲的资格。

    三年前她说:殷席,我们之间,没有重逢,只有死离。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却是再不回首的绝决。

    他想,这一次。他的确是伤她至深,不然她这样温和的性子,不会说出那样绝情的话。

    思绪在这里戛然而止,温颜偏头避开他温柔的吻,并没有特别的反感,只是表情淡淡:“我累了。”

    所有的旖旎被这简单的三个字掐断,身体还叫嚣着要她,理智却早已回笼,电梯打开。

    回到屋里,殷席把温颜放到沙发上,没有像以往那样去厨房做饭,而是拿出手机叫外卖,听他报出的几个菜名,竟然都是她以前喜欢吃的。

    电话讲到一半,男人忽然低头看着她:“还有什么想吃的?”

    他不知道,她的味觉早在一年前就不复存在,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吃这些食物。

    可看着这人认真地眼眸,她还是开口回答:“要一个白菜汤吧。”

    外卖很快就送来,摆上桌,还热腾腾的冒着气,卖相倒的确比这男人平时做的要好得多。

    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食物在嘴里被咀嚼,可舌头依然尝不到任何味道。

    味同嚼蜡,大约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吃东西,男人端着碗没吃,一直看着她,凡是她多夹两筷子的菜,他都会帮她再夹点。

    殷席一共叫了六个菜,一个汤,温颜把菜都尝了一口,又喝了口汤就已经饱了,但还是勉强自己吃了两口米饭,只是两口,胃便开始隐隐有些胀痛。

    男人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嫩黄的白菜叶漂在上面,颜色很好看,温颜却拧了眉:“我吃不下了。”

    男人没有像之前那样顺从她的意思,释放出几分不悦的威压:“再吃点。”

    这威压没有什么恶意,也不明显,却还是在瞬间触碰到了她脑子里的某个神经,在理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扫落了一桌的吃的。

    碗筷落地碎裂的声音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直被药物控制的暴戾。

    “我说了吃不下了你还想要怎么样!?非要逼着我吃吗?我吃不下吃不下!再多吃一口我的肚子就会被撑爆!而且这些东西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吃!……”

    温颜听见自己失声尖叫,声音很大,足以穿透耳膜,情绪太过激动,胸口涌上恶心,扭头跑进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刚刚吃的那点东西,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倒了出来,吐到最后,温颜感觉自己的胃液都被吐出来了,嘴巴里还是没有味道。

    瘫软的坐在地上,男人拿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又擦了手。放好热水把她放进浴缸,帮她洗完澡然后抱上床。

    一沾到床她就想蜷缩成一团,只有这样的姿势能让她觉得好受一点。

    然而殷席并没有让她得逞,把她捞回来牢牢压在身下:“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平静的回答:“我没有味觉了。”

    男人圈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胃却好受了些。

    “多长时间了?”

    “一年。”

    吃不出食物味道的感觉有多绝望殷席并没有体验过,可一年的时间有多漫长他体会过。

    在找不到这女人的三年,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温颜回来后表现得很正常,正常到他差点忘记她曾经是一名重度抑郁症患者了。

    她现在没有味觉,吃不出任何的味道。所以无论他的饭菜做得是咸是淡,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

    她的食量很小,小到还没有一只小猫吃得多。

    在她消失的三年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问题蜂拥而至,殷席有种深深地无力感,刚刚温颜的反应让他不敢轻易提问再刺激她。

    花了点时间平复情绪,殷席手上的力道小了些:“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老毛病,吃多了就恶心,我吃点胃药就行了。”

    “什么药,我去帮你买。”

    “不用。就在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殷席蹲下来,拉开抽屉,里面只摆着一个药瓶,白色的,没有任何的商标和说明,拧开盖子,里面只剩小半瓶药了,殷席大致看了一眼,也就十几粒的样子。

    “药在哪儿买的?”

    “医生开的,那是一个疗程的,吃完就好了。”

    对于温颜的说法殷席并没有全部相信,只是转身出去倒了杯开水进来。

    “一次吃几粒?”

    “两粒。”

    殷席依言倒了两粒药给她,等她吃了躺下睡觉然后才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出来了。

    殷席拿着干毛巾边擦头发边进屋,还想和温颜说两句话,她竟然睡着了。

    睡着后的温颜表情很恬静,她是侧躺着的,只露出半边脸,还被散乱的头发遮挡了一些。

    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拨开那微乱的发,女人挺翘的鼻梁和漂亮的粉唇便完全展现在眼前。

    这段时间她都是这样毫无戒备的睡在他面前的,而他像有瘾一般,喜欢彻夜盯着她的睡颜看,舍不得闭眼,也舍不得这样的她消失在眼前。

    指尖在温软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会儿,殷席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面的药瓶上,动作轻柔的起身来到书房,拨通许诺的电话。

    电话隔了一会儿才被接通,男人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许诺,请问有什么事?”

    “你给她开的什么药。”

    “……”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应该是听出他是谁了。

    “你上次告诉我她已经康复了,身体很健康,身体健康她怎么会没有味觉,吃不下东西,越来越瘦?”

    殷席的声音很冷,他在质问,通时也在愤怒,他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所以连当面问她的勇气都没有。

    “她吃不下东西不是因为没有味觉。”

    许诺回答,殷席怔住,怒气一下子变成薄利的尖刀插入他的胸膛,同时还有能将血液冻结的冰凉。

    那是因为什么?

    这六个字在嘴边徘徊半天,却终究没能问出口。

    抓着手机的手很用力。殷席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在害怕,害怕这个捅开窗户纸就能发现的真相。

    电话两端都陷入死一样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殷席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好像吞了一个仙人球。

    “她怎么了?”

    “那些药物是为了抑制一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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