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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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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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看看车后面。”

    我顺着老班长眼神示意的方向,一看,哇靠,有五、六辆黑色高级轿车急驰而来,老班长一个手势,所有车辆立马来了个紧急刹车,由于地湿路滑,每辆车几乎都来了个360度的掉腚,在刺耳的刹車声中,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看来,喜欢玩刺激的不仅仅是小夏一人。我没有猜错的语,这几辆车上的人全是酷哥帅弟。果然,车冂打开后,下来十多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成一字型,列队站在车旁,个个精神抖擞,充满斗志。

    “怎么,这一路是不是挺顺畅?也挺浪漫?”老班长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又开始紧着眨巴,偶而还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啥节目啊?老班长,咋这大架势啊?”我反问道。

    “哎呀,你这还看不明白,你忘了小夏和你的身份了吧?这一路是不是竟做春梦了?”

    我胀红了脸,,一时不知说啥好。

    “王叔,你别说了,快找个地方让我们喘口气。”小夏在沈雪岩的搀扶下走到了老班长的身边,顺手挎起了老班长的胳膊。

    “地方,早就准备好了,就在这,看见了吗?”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村西头一座崭新的水泥结构的建筑物,“是村部,给咱们腾岀来了,明早咱们就走,不耽误人家办公。道窄点,车子进不去,步行三、五分钟就到村部了。大家互相照应着点。”

    我跟在老班长身后,“不明白,保护我俩咋整那么神秘?”

    老班长回过汏来冲我一笑,“不神秘你俩还能那么浪漫吗?”

    “王叔,我俩都多大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走吧。”小夏用力拽了一下老班长的胳膊。

    啥也别说了,我只好乖乖地跟着老班长走进了村部。

    屋里放着五张圆桌,每张桌子旁至少有八、九把座椅。桌上放着一次性餐具和茶杯。

    “农民房就这点好,宽敞明亮,还凉快。遗憾的是卫生条差点,咱们大家将就点,这一宿可能有某些方面的不便,大家多担当点,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老班长笑着对大家说,“别站着了都座下。”老班长又用手指着稍大一点的桌子,对我和小夏说,“咱们几个座这,晚上吃点热乎的,对身体有好处。”

    我点了一下头,补充道,“早晨也该吃点热乎的。中午随便。”

    靠近小夏的身边,我先座了下来,小夏比我能装,她与大家几乎同时落座,那十几个年轻人坐在另四张桌子旁。

    “咱们大家先喝口水,扯会蛋,完了开造。”

    老班长又说粗话了,声音还挺亮,大家听了,禁不住“哈哈”一笑。

    沈雪岩从招待员手中接过热水壶,先给老班长和小夏分别倒了一杯水,然后给我倒了一杯,嘻笑着对我说:“这是按顺序来,没有年龄和身份之分。”

    请斧正第十四章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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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不言爱

    “你一寸照片少给我整景,你小子为啥折腾我俩来?想干就说句痛快话,干嘛让我的女刘备一顾茅房啊?”

    “哈哈。”屋里听有的人几乎都笑了起来。

    我纳闷,这有啥可笑的,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老班长小长脸紧绷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是茅庐不是茅房。”

    我一听,可不是我说错了。口误,明显的口误。不过,我脑瓜一转,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人家诸葛亮住的是茅庐,他沈雪岩与诸葛亮怎能比肩?他住个这样的茅房就不错了。”

    小夏笑着对我小声说,“哥那也不能说是茅房,应该说茅屋或茅舍。”

    “哈哈。”大伙又笑了。这帮人耳朵是不是都竖着呢?咋这么灵敏?小夏的说话声很小,我离她最近,也得竖着耳朵听,得,我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好了好了,扯蛋到此。那个,那个,上莱”

    还是老班长太够哥们了,知道什么时候替我打圆场。

    热乎乎的农家菜端上来了,大家立马停止了说笑。食欲毕竟是第一位的。

    吃饱喝足后,除了我们这一桌,大家都各自散去,但职责所在,那十几个年轻人轮流在外面“晃悠”。

    “咱们也出去逛悠逛悠?”我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乳房上。

    小夏的面颊微微泛红,立马低下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老班长眼睛斜视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到处都是泥水,扯那干啥?吃饱撑的?坐这唠会喀,完了,就去休息,明早走人。”

    沈雪岩放下了杯子,“老班长这么说提醒了我,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呼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就叫协教,这个我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没毛病。协教辅教哪个合适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表情很庄重,“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块不对劲,说不上来。”

    我接了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沈雪岩不以为然,“照你的意思各个协会也得改名了?开往一坑的五路公交车,那个坑字也得改呗?”

    “这个嘛—”

    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我看还是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咱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这个教那个教的就不用了,就象那十八层高楼和电梯,很多地方不都把层字用外文字母代替了吗?我看还是避开那些犯忌讳的字眼,省得犯说头。那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绝对没问题。”小夏很自信的点了一下头。

    我附合道:“对,绝没问题。”

    “真是妇唱夫随啊。”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煞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儿,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呢?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到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来,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了,得问问,“老班长,你和这个逼啥关系?”

    咋整的,又爆粗口了,下回再这样我一定偷着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

    还好,屋里只有我们四个人,都知道我啥逼样,没人计较。但我自己以后真得注意点形象了。

    没等老班长说话,沈雪岩抢先答道,“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这个—”那个逼字终于让我卡在了嘴边,换了另一个字,“人,还让我和小夏来干嘛?你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我也冲着沈雪岩直横愣眼睛。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架起了二郎腿,小脸一仰,“你俩不来,能显得你俩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俩是你俩。”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办学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老公从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助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竞争意识非常强,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学习不好的,尢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是一种悲哀。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才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这样那样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形象点说,有人在前靣拉车,我们在后靣推车,这叫助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这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好,不愧是赵括的徒孙,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从椅子上站起来,很认真的对我们说,“就象玩游戏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级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升为黄金副师,更高一点是钻石副师。”

    我笑着问,“老班长,都多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玩的都是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啊?得有人陪着啊,”老班长故作为难的样子,仍旧眯缝着他那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

    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个共同点:小个子小眼睛。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小长脸,感觉随便有个人就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小圆脸,整个人极俱性感,当她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地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来的感觉。看来,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狡黠的目光。看来,他又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嘻嘻地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你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突然从我背后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也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来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让你尝尝比肝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插上。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屋门后的小夏,瞧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赤裸着上身,一声不吭地向小夏走去。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的一支雄狮正在逼近浑身瘫软的小鹿。

    我抱起瑟瑟发抖的小夏,谁知道她是不是佯装?把她扔在了松软的床上。仿佛我在重复某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

    “你还笑?”

    ,我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好声的问她,“你啥意思?”

    小夏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我。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能象白天那样处处都顺着你。”我脱下了身上所有的着装物。

    小夏的眼睛裂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丝晶亮晶亮的目光。

    见谅,不再详述了,请各位接着叁阅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再一次的巫山云雨,夫妻叫周公之礼,身子极度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下体敏感部位蹭来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别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注:此句摘自某杂志。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爱我,你喜欢我?”

    我再次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喜欢把爱掛在嘴边,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

    “别扯犊子。你这是病态。全地球村的女人都象你这样,地球的公共秩序就得乱套。你们女人就是罪人。”

    “你说啥都没用,我就不嫁,就不嫁。”

    “为啥呀?小妹,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岁了,等不起了,有违天意啊。”

    小夏再次没有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请斧正第十五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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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不等于姻缘

    可能是睡的早点,大半夜,我和小夏都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哥,那你为啥动不动就流泪?这也是大自然规律?”小夏转移了话题。

    “男人有泪不轻弹,我只不过情绪有点波动,谈不上哭,若是掉两滴眼泪,也没啥,可能是一种后遗症。”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习惯性的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五年前,我在外企一科研小组工作,本来有望当上小组长,不料被新人撬去了。这小子工作能力和专业水平与我不相上下,但人家朝中有人,真可谓举贤不避亲。我一气之下便跳槽了,在城管当了个小头头。谁料工作没几天,有点膨胀的我就与拆迁户发生了语言冲突,被人从身背后下了黑手,一板砖拍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情绪容易失控,还有点暴躁,好动手。一激动就情不自禁,掉泪也就难免了。尤其是看到英雄人物壮烈的场面,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后来呢?”小夏右手托着下颚,动情地注视着我。

    “城管我是不干了,我又在街道担任民政助理,工作没几天,我便收到一封群众来信,大意是一等低保户挺个将军肚,二等低保户有个小车库,三等低保户有个狗窝住。一等公益岗家里就是岗,二等公益岗签名就是岗,三等公益岗撅着小嘴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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