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真能扯。狗血不狗血咋不说。我只记得我妈跟我说过,她和我爸还有老班长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全年组的前三名,老班长总是排第一,我妈我爸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为这事我妈差点抑郁了,做梦都想着打倒老班长,可能是高考的前两年,老班长因牙病感染须住院治疗,这才让我妈有了机会,咋高兴就甭提了,后来听说老班长高考没考上,人又玩起了失踪,我妈又高兴不起来了,哭了一天。”
“再后来呢?”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
“啥状况我就不知道了,象我妈和老班长这个年龄段的,都有故事,人家不讲咱们也不能瞎编呀。”
我点了一下头,“有点道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不用担心老班长那张嘴,有我妈在你怕啥呀?咱们还是想想学校建成后,谁來当校长?"
“这个我比较合适。”
“那我呢?”
“自然是当校长夫人了。”
“不跟你唠了。”小夏从我怀里挣脱出來,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不再言语。
“开个小玩笑你也认真。我看这样吧,咱们到时候竟选校长,咋样?”
“公平竟争。我同意。”
“说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招聘教师。我想先从咱们的大学同学着手。你看怎么样?”
小夏转过身,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社会也要招聘。”
“那么学校前期工作也得有人做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哥,我有个团队他们已经着手进行了。咱俩要做的就是三件事,一件是必须保证资金到位,二件是甲请学校建设用地,三件就是招聘教师。”
“就这三件?”
“嗯。”
“好吧,我这就回去准备,资金不成问题,要紧的是后两件,先办那件?”
“听你的。”
“那好,后天咱俩就出门找老同学去。到时咱俩电话联系,你也回家准备吧。”
“那就这么定了?”
“对。”
与小夏辞别后,我便赶回家里,边给手机充电边与大学同学联系,整整忙乎了一小天,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直到傍晚忙乎晚了,这才觉得饿得慌,把冰箱里的火腿肠和几片面包放进烤箱热乎了一会,我便开始狼吞虎咽,两三分钟后面包火煺肠和一杯热水全部进入丁我的消化系统。接着我往床上一躺,顺手拿起了身边的手机:“我提前完成了准备工作,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手机里传來了小夏那甜甜的温柔的声音:“先找谁啊?”
“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沈雪岩。”
“是不是那个肆业生,一心想做第二个陈景润?”
我“嗯”了一声。
“好吧,你早点休息,明早五点我开车到楼下接你。”
“你不上楼?”
“我可不敢上,万一落入虎口咋办?”
“严格来说是狼口。虎口本人还不够格。”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明早见。”
“别,别,咱们再唠两毛钱的,这一晚我好寂莫,真的好想你。睡不着啊,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嘿嘿,哥,你真能逗,哪个月咱俩不见面?你家里有电脑电视还有手机陪伴你,怎么着这一晚也过去了。”
“网上游戏我都玩够了,电视我也看厌了,瞧着那些大眼睛双眼皮我都有一种疲劳感,说实在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小眼睛单眼皮性感十足的女孩。”
“太肉麻了,你可别说了,明早见,噢。”小厦掛断了手机。
“唉”我叹了口气,别扯闲蛋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五百公里要赶呢,这个沈雪岩太能能整节目,手机里不好好说,必须面谈,还说要热情款待我和小夏,别看他现在吃低保呢,这点花消还不成问题。那意思告诉我他欠我的五千块钱就别想要了,至少在他失业后免提欠款一说。这小子,难怪他落魄到这个地步,心眼太小。还说人家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裤裆不利索,就别动不动抖露人家的裤衩子。”还是老班长这句粗话有道理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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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二点多了,感觉还有点睡意,想再来个回笼觉,我又怕象那天睡过“篓子。”还是正事要紧,起來吧。
我伸伸懒腰,习惯性地打了声哈欠,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卫生间。
估摸着也就十多分钟,处理完內务,我从卫生间出來,通过客厅走近了厨房,
不管天头怎么热,早晨也不能吃凉食。这是最起码的养生之道。
这两天净吃面食了,得换换口味了,吃啥呢?吃碗热粥,不行,吃得咋饱也不抗饿,再说出远门最好少吃稀饭。免得内急频频。
琢磨來琢磨去,我一时不知吃啥好了?
多数人可能都象我这样,早歺要么吃几口要么就一口不动,等待中午猛劲“造。”这肯定是个不好的生活习惯,但多数人包括我就和吸烟者一
样,陋习难改。人家吸烟者可以有个冠免堂皇的理由:不抽大烟吸小烟,壮烈自己为国家经济效益做贡献。那我这个不吸烟的人有什么理由为自己的陋习辩解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不用猜肯定是小夏打來的。
手机里的声音仍是那么甜那么温柔:“哥,我以为你不会接电话呢。”
“你以为我这功夫正在烀猪头呗。”
“嗯,差不多吧。忙啥呢?”
“想做点饭,又不想吃,不知吃啥好?”
“昨天晚上妈就告诉我让你到我家来,我给忘了,抱歉了,哥。”
“你就拿嘴出溜你老哥吧,來点实际的行不?”
“打车过来吧,省得我接你。妈把饭早准备好了。”
“噢,太棒了,马上到。”
我关上手机,穿上衣服,飞快的冲出了家门。
小时候,我称小夏的妈为阿姨,大了还这么叫总感到有点拗口,但叫习惯了,也就顺其自然吧。
阿姨和小夏的父亲,和我家同在一个家属院,小夏的父亲是我爸的老下属,我们两家的关系,用我们当地人的话来说,那是嘎铁嘎铁的,后來不知啥原因,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夏的父亲离开家再也没回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对面阿姨家里似乎有东西摔破的声音,只有十來岁的我,好奇的把脸贴在了窗户上。
父母外出没有回来,我一个小孩子是不可能象大人那样去阿姨家看看。我只能在家里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时,只听“吱嘎”一声,小夏的父亲推开家门,又冲着我微微一笑,然后顶着雨大踏步的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我隐约听到从阿姨家里传出了女人的哭泣声。
自此,阿姨挺着个大肚子独自支撑着这个家。好在由我母亲多方照顾,生活还不至于那么困苦,小夏也就在那一年夏末出生了。在小夏一,两岁的时候,阿姨突然失踪了,这可苦了我老妈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小夏,有时忙不过来,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得赶过來,捏着鼻子搭把手。约摸过了三、四年,记不得是哪一天了,我正领着小夏在院里玩呢,一个蓬头垢脸的女人突然站在我面前,吓得小夏紧紧拉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身后。
我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那女人的眼睛倒是很亮,“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阿姨。”
声音很熟,再细看是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瓜子脸丹凤眼。
“妈,阿姨回來了。”我转过身冲着正在家里洗衣服的老妈喊了起來。
“吱嘎”一声,我家的门开了。
俩女人面对面噍着对方足有一分钟,接着俩人拥抱在一起。阿姨禁不住哭出了声。
三个月后阿姨领着小夏离开了我们。
再见面的时候,便是前两年的事了,小夏已经是非昔曰的那个小夏,一声“哥”叫得我不知北在哪里?难道能闯进我心里的她,就是那个十几年前让我擦屁股的小女孩吗?真他妈的是天注定的命。
阿姨与我们家见面的第二年,我老爹和老妈摊事了,双双进了大北监狱,我老爹可能是因为我探监时说的一句话,爸,咱家差钱吗?想不开,自杀了。
我现在亲人就只有阿姨和小夏了。阿姨没啥说的,就是小夏太能装,明明她喜欢的偏总说不,跟你整事。有人说男善伪装,女善乔装,这小狐狸两把扇子都能搧,她还真把我当成那个好忽悠的书生了。瞧着吧,不定哪天,我让你**裸地横在我靣前。我让你给我整事。“哼!”
十几分钟后,我乘做的出租车在一家别墅门前仃了下来,与我十分熟悉的小保安笑着要打开车门,我冲他摆了摆手:“用不着,这活我常干,谢谢!”
另一位岁数稍大一点的保安,动作极快地为我推开了房门,我习惯性地向他敬了一个礼:“哥们,混得不错;够意思。“
“嘿嘿。”俩保安不由得笑出了声。
走进客厅,迊面遇上了满面笑容的阿姨,“昨晚咋没过來?小夏没跟你说吗?”
我看了一眼坐在歺桌旁低头用歺的小夏,“说了,不过晚了点,那功夫我刚吃了几片面包,没觉得饿,就是太困,懒得来,对不起了,阿姨。”
“啥对不起呀,都是自家人,坐下吧,尝尝我给你做的菜,简单点,不知对不对你口?”
“棒极了,阿姨。”
挨着小夏,我坐在了阿姨的对面。
不错,眼前的菜是简单了点。但都是我喜欢吃自己又做不好的菜:精瘦肉炒土豆丝、麻辣豆腐,红烧豆角,还有切成薄片的牛肉火腿肠。另外还有柿子汤和香喷喷的米饭。看來,知我者莫过于阿姨也。不愧是我老妈的闺密,我喜欢吃啥喝啥,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愿她把这高超的有特色的厨艺传给只顾自己吃饭而旁若无人的小狐狸。
“菜对口饭也香,阿姨,这菜我做不好,有点讲究,行,那大米饭这么简单,我咋做也不香呢,吃得我直酸胃,你这米饭咋做的?”
阿姨给我碗里夹了几片火腿肠,又用眼睛白了一眼小夏,接着对我说,“做法都差不多,我这个是特供米,回头阿姨给你拿点,都怪阿姨,这么想那么么想,还是不周全。”
“阿姨你这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都怪我这张嘴。”
阿姨摇了摇头又摆摆手,“别说了,孩子,以后你就到我这來吧,随便帮我管理管理那几个保安。那个,你就别回家了。”
“阿姨,这个以后再说行不?我现在想和小妹把学校这个事忙乎下來。”
“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唠着唠着咋把这茬给忘了,这岁数大了,真不行,等你俩把学校这事办完了,交给别人管理,都到我这來帮帮我,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想咋干就咋干,我挺你。”
阿姨这番话让我热血澎湃,激动得难以自抑。
“阿姨,”我禁不住掉下了眼泪,“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五年前,我爸我妈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阿姨您知道吗,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膨胀,口头上不敢喊我爸是李刚,可心里不知喊了多少次,谁能把我怎样?不错,这种狂妄的意识,没让我走向一个极端,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明白了,哥,”小夏放下了碗筷,“就是说你有了这种意识,没有做坏事,想做好事吧,又没做好,结果就是到我家噌饭吃。嘿嘿!”
哎哟,这小孤狸真没治了,人家这掉眼泪呢,她却捡笑话,天下大眼睛双眼皮的美女那么多,我怎么偏要娶一个小眼睛小个子小脾气的小狐狸呢,可又有啥办法呢,谁让她一叫我哥,我就麻爪呀。
“小夏,”阿姨的脸没了笑模样,“一大早你就先吃上了,我就瞅你来气,你哥來了,我给你个面子没说你。你倒好蹬鼻子上脸,还埋汰你哥,啥意思?”
“跟我哥开个玩笑,你也管。”小夏撅起了小嘴。
我赶紧打圆场:“是啊,阿姨,你是知道的,我和妹妹这么闹都习惯了,不闹洠б馑家裁焕秩ぁ!彼低辏夷闷鹱郎系臍x巾纸擦了一下眼角。
“还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有范。我没看错你。”阿姨脸上又有了笑模样,“多吃点,孩子,噢。”说完,阿姨又把几根烧豆角夹到我碗里。
眼看着自己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还被阿姨叫孩子,我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來的滋味,不过这也难怪,我不也是总叫人家阿姨吗?
“挣多少钱我也带不走,本來我想给你们留点过河钱,剩下的我全捐出去,现在我一想,还是资助你们建个公益学校比较稳妥,一方面有很好的社会效益,一方面也让你们这些年轻的,是骡子是马都好好骝一骝,省得你们动不动就怨天怨地。”
阿姨又给我盛了一碗米饭,接着语重心长地对我和小夏说:“你们有一点很相似,就是适应社会能力比较差,书都没少读,接融的人大多数都是你们年轻的,纸上谈兵一个赛一个,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所学的知识也都就着饭吃了,很少从自身上找毛病,这是你们年轻人的通病啊,孩子。”
我嘴里嚼着饭,口齿不清地脱口而出:“阿…姨说得对,对。”
小夏绷着脸,一声没吭。看來,阿姨这番话说到她,也说到我心里去了。
看着我放下了碗筷,阿姨从座椅上站了起來,“不让你了,孩子,路上带的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等你们这个学校建完了,你俩还真得过來帮帮我。”
“阿姨,”我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勃梗,“若是从个人的私心和野心这俩角度考虑,我巴不得马上到你那里去,重复某些影视作品里的情节,使
尽浑身解数巧夺你的财产,可是,阿姨,那还是真正的我嗎?”
“妈呀,你可别听哥呼瞎百乎了,他说的都是台词,后面那句还是我说的。”小夏一面用手挎着我的胳膊,一面仰着脸笑嘻嘻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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