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让二哥知道他和贝乐那个蠢货吻过,还不得把他给扔进坑里烤了。
“小乐怎么了?什么吻?”商书寒蹙眉问。
他听这话怎么就这么不对劲?
“什么怎么了?惹了祸不敢回家呗。”
“烦死了!”顾柏衍说完就走。
他是真烦,烦透了,一个个的都让他烦。
这唇怎么还痒痒的……
凌晨三点
顾柏衍房间
顾柏衍做了一个让他想醒却醒不来的梦。
梦里他在接吻,而和他接吻的人,一会是贝乐那个蠢货,一会是小浪妞。
可不管是和谁接吻,却都是同一张唇,同一个感觉,都让他不想松口……
顾柏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和男人和女人,他特么还是人么?
玩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要离开时,时战还喊着没玩够,没吃够。
“四嫂呢?”时战问。
四嫂不和他们一起回去么?
“老四,弟妹呢?”商书寒也问。
他看着有人往车上装了很多酒和特产,却不见秦小姐。
“我姐人不太舒服,不能出来送你们,我代为相送。”秦温姚不情不愿的开口道。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好好出来玩,就因为不想看到顾柏衍。
姐姐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姐姐。
听到小浪妞不舒服,顾柏衍一怔,那个女人强的跟什么似的,还能不舒服?
又特么的想要玩什么把戏?
她一天要不弄出点事情来,都难受吧?
“老四,你去看看弟妹,怎么还不舒服了?”商书寒说。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大晚上都能把鸟射下来的女人还能不舒服?”
“她就是故意装的……”顾柏衍冷声道。
“你……我姐为什么故意装不舒服?你说清楚。”秦温姚恼道。
这个顾柏衍,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真是烦他。
顾柏衍没搭理秦温姚,而是对商书寒说,“她就是不想我走,故意来这么一出。”
鉴于那个小浪妞之前的种种,她这么做太有可能了。
听了顾柏衍的话,秦温姚气的想骂人,真是不要脸。
“那你更要去看看了,快去。”商书寒推着顾柏衍,催促道。
贝乐房间
贝乐缩在被子里,头上并没有戴遮面的帽子。
茶金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了,微乱。
贝乐紧紧咬着被子,疼的直打哆嗦。
“你要死了,现在药对你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暗处传来低沉的声音。
………………………………
第131章 我是真疼啊!顾柏衍
贝乐的眼睑微微颤了颤,想要睁都没睁开。
要死了么?这么快么?
她好像还有后事没交代,这么死了,会不会乱了套?
“你说你……一个鬼,怎么……什么……都知道。”
贝乐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她疼,是真的疼。
“我还知道,你怕死,因为你有太多舍不得,放不下的人。”那人,不,那鬼又说。
“这么大……的秘密……都被你发现了,看来……我要把……你灭口了。”
贝乐想要起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是一个鬼!”那人,不,那鬼说。
那鬼又说,“有人来了。”
贝乐也听到了,这边的别墅都是木质地板,鞋踩在上面的声音,很清楚。
而这步调的声音,她也很熟悉,是顾柏衍来了。
这倒是让他很意外,顾柏衍这是来看她?是被二叔逼来的吧?
顾柏衍在贝乐卧室门前,站了一会,本想用手敲敲门。
但是,想着那样太礼貌了,不适合对待小浪妞。
于是就换成了用脚踢,不耐烦的踢了三下。
贝乐是强撑着下了床,戴上了帽子,也就只有面对顾柏衍时。
她才能有撑下去的毅力,因为不想在他面前倒下。
也不想让他看到她倒下的样子……
那人,不那鬼“啧”了一声。
贝乐没搭理她,转身去开门。
顾柏衍抬脚又要踢门时,门开了。
他踢出去的脚,停在半空中。
贝乐看着顾柏衍缓缓的放下腿,顾大傻子……
贝乐靠着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就那么懒懒的靠着。
因为有蕾丝遮面,顾柏衍看不到贝乐苍白无血色的脸。
但是,那无色的唇,却让他微微蹙眉。
这还真是不舒服了?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顾柏衍问。
语气虽然听着不太耐烦,但却难得是关心的话。
“痛经,肚子疼。”贝乐声音很是虚弱的回道。
此时,装都不用装,是真特么的疼。
一听是痛经,顾柏衍转身就走,这特么的……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揉揉肚子。”贝乐靠在门上打趣道。
“你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顾柏衍停下,偏头说。
“我是真疼啊!顾柏衍。”贝乐的手紧紧的抓着门边,哑着嗓子说。
这一句话说出来,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不知怎地,听了这句话,顾柏衍心间瞬间烦躁。
燥的他想骂人,他又不是医生,这痛经他特么的又治不了。
“听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不痛经了。”
顾柏衍说完这话,就特么的后悔了,他说的是什么?
这话是他听三哥和三嫂说的,三哥天天哄着骗着三嫂生孩子。
因为三嫂有痛经的病,三哥就和她说,生了孩子后,这痛经就好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毕竟三嫂到现在也没给三哥生孩子。
所以,也无从考证。
他是怎么就顺嘴说出这话来了,特么的是没睡醒吧!
“没用的,还是疼。”贝乐淡声回道。
她都生了冰淇淋和巧克力了,可是,她那痛经的毛病,是一点都没缓解。
反而还更严重了,疼的她都想骂人。
“没用?说的好像你生过似的。”顾柏衍冷声道。
“生过啊!不是和你生了冰淇淋和巧克力么。”贝乐就那么靠在门上,偏着头。
因为这个动作,脖颈被拉伸出漂亮的弧度。
“我特么是真疯了,才在这听你胡扯。”
顾柏衍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贝乐,气道。
“我说真的你又不信,你走吧,我想睡了。”
贝乐说完就硬撑着把门关上了,她是真撑不住了。
顾七岁啊,你就继续这么幼稚无虑的活下去吧!
顾柏衍看着关上的门,这个小浪妞,长了一张专门骗人的嘴。
房车前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弟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商书寒问。
“痛经。”顾柏衍上了车,不耐道。
“痛什么?”商书寒没听清,问。
“痛经,tong,jing!”顾柏衍踢了一下车门。
“啊……那个,走吧!”商书寒有些尴尬的说。
时战刚才没听清,又问了一句,“四哥,四嫂痛什么?”
“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商书寒直接回了一句。
“我……我还小么?”时战指了指自己,问。
商书寒没有搭理他,小五这孩子对什么都好奇,有时候是有点烦人。
当顾柏衍他们的房车离开后,两人骑着马从远处而来。
赫连玉延下马时,一个踉跄差一点跪在草地上。
而他身后跟着的男人,面色焦灼,步子微乱。
赫连玉延进到贝乐卧室时,就看到贝乐躺在地毯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赫连玉延腿一软,就跪在了她身边,双眼通红。
“她要死了……”那人,不,那鬼声音毫无感情的说。
“你闭嘴,她不会死。”赫连玉延冲着那鬼吼道。
“情况不太好。”戚九检查了一下贝乐,说道。
戚九是贝乐的私人医生,是郁廷宸派给贝乐的。
一直在为她的病,而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法。
“之前不是说还能活两三年,不,三四年么?”
赫连玉延猩红的眼里,已经蓄了泪水,却克制着没有流下来。
他讨厌哭,贝乐也不喜欢有人因为她的病而伤心哭泣。
他从小就是孤儿,在他心里,贝乐是妹妹。
“你知道的,她的状况一直很糟,止痛药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
赫连玉延呼吸不稳,不会死的,谁死贝乐都不会死,她那么坏的人……
“而且她疼的越来越频繁,疼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很有可能一下就疼死过去。”戚九给贝乐打了一针。
“她不会死,以后再让我听到死这个字,我就让你先死。”郁廷宸快步走了进来,冷声道。
“郁先生,贝勒爷的情况很不好。”戚九如实道。
郁廷宸弯身要抱贝乐,却在手要碰到她时,停下了。
“玉延,还是你抱她吧!”郁廷宸起身,道。
房车上
顾柏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拿起来,不知怎么手就抖了一下。
水杯滑落,碎了一地……
顾柏衍手撑在桌子边缘,右眼皮不受控制的开始跳。
………………………………
第132章 你就……听点话吧!
人的眼皮会跳很正常,但是,这还是顾柏衍的眼皮,第一次跳的这么厉害。
“怎么了?”商书寒听到破碎声,过来问道。
“右眼皮跳,跳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要出事……”
顾柏衍用手指点在眼皮上,不耐道。
“眼皮跳是神经跳,别学程伯,什么右眼跳灾。”商书寒收拾碎玻璃,柔声道。
“不是,我心也慌,二哥,你说不会是贝乐那个蠢货出了什么事吧?”顾柏衍靠在那里,心烦道。
“小乐能有什么事,别乱说。”商书寒收拾完碎玻璃,起身道。
小乐那孩子乖的很,男孩子么,惹点小祸很正常。
他虽然想问题简单了点,但还是有分寸的。
“真烦。”顾柏衍又拿了一个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而心里的那股子烦躁,却不是一杯水能浇熄的。
顾家
顾柏衍卧室
“先生,喝点粥吧!喝了粥好吃药。”程伯端着一碗粥站在床边,心疼道。
顾柏衍眼皮掀了掀,晃了晃头,不喝粥,也不吃药。
“先生,你可不能这么任性,粥也不吃,药也不吃,病怎么能好?”程伯急道。
先生从小就是这样,一生病,就不吃东西也不吃药。
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个样子,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柏衍扯过被子蒙住自己,扯被子的动作都有气无力。
“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程伯也是没办法,他是看着顾柏衍长大的,任性起来,谁的话也不听。
这感冒都两天了,饭不好好吃,药也不吃,真是急死人。
先生这一病,冰淇淋和巧克力就一直闹着。
尤其是冰淇淋就要找先生抱,怎么哄都不好。
再这样下去,孩子也是要病了。
月白进来时,就见程伯端着粥碗站在那里,急的跺脚。
程伯见月白进来,急急的问,“找到贝少没?”
月白摇了摇头,贝少又失踪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人去哪了啊?”
程伯本还想着贝乐要是回来,先生肯定会乖乖听话的,他肯定。
别人的话先生不听,但是,贝少要是和先生撒撒娇哄哄他,他肯定听。
“贝少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找不到,先生还是不吃药?”月白蹙眉道。
“粥都不喝一口,别说药了。”程伯叹气。
“我试试吧!”月白从程伯的手里接过粥碗。
“要先生吃饭吃药,还得找贝少回来。”程伯把药准备好。
“先生不闷?”月白问。
被子也不算是太薄,这么一直蒙着,又在感冒,肯定不舒服。
顾柏衍在被子里蹬了两下腿,也不知道是要表示不满,还是不舒服。
“先生,不吃药病就不能好,你就……听点话吧!”月白无奈道。
“不吃。”顾柏衍赌气道。
“你现在是连个蠢货都抓不回来了么?”
顾柏衍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听了这话,月白微微叹口气,归根结底,先生这么闹着,还是因为贝少。
只要贝少回来了,他这重感冒估计不吃药,也能好一半。
从边漠回来五天了,前三天,先生先生不是眼皮跳,就是胸闷。
碎杯子,又碎碗,喝个汤还能烫嘴。
脾气简直是炮仗,一点就着。
就连冰淇淋笑,他都说比哭还难听,先生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
程伯还说是不是中邪了,结果两天前,就重感冒了。
这病来的突然,也没淋雨也没挨冻,可就病了。
“贝少是不敢回来,先生也知道,他胆子小,这次先生又这么生气。”
月白话音刚落下,顾柏衍倏然掀开了被子。
“我哪儿还敢生他贝少的气?我现在特么的是憋气,我就养了个白养狼。”
因为感冒,所以,顾柏衍的鼻音很重,听起来格外的勾人。
顾柏衍的视线落在自己放在床边的手机上,他昨晚就给贝乐那个蠢货发了信息。
可是,那个小白眼狼却没回他消息,浪疯了吧?
那个蠢货生病时,他是怎么守着他的?
整晚陪在他身边,又是喂粥,又是喂药,就差上厕所都给他扶小鸟了。
可是,他现在生病了,他人呢?
“先生,贝少还小,你何必和他生闷气,你这还病着。”
月白不会开导人,更不会安慰人。
仅有的这么点耐性,也是给了自家先生,难,真是难。
“他小个屁,再有两年,他儿子都该谈女朋友了。”
顾柏衍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他真是烦死打喷嚏了。
月白感觉自己好像也病了,头疼的很,他是真的头疼。
巧克力再有两年还在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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