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成绩说话嘛！
任何一个行业都适用。
比空口白话来的强。
然而，让白凡感到有些惊讶的是，王老接下来的话语：
“不过，你要真想做的话，就放手去吧，并行项目怎么了，当初我们的那一批，也有人在做，只不过我得提醒你一点，得把控这个度，你在科研方面的能力，我是比不上你的。”
“这样吧，我让你两个师兄去帮你，他们研究的方向正好是高分子聚合物，和你说的大概差不多是属于一个类别，不是刚刚愁没有人手用吗？”
“他们俩中规中矩，但实话实说是有一点能力的。”
闻言，
白凡点了点头，知道老师的用意，径直的答应下来。
第一个方面：老师让两位师兄过来帮忙，减轻一下他的负担。
第二个方面：如果能出什么成绩，两位师兄也正好沾一点光，而且说不定能通过这些项目触类旁通，把他们原来项目的关卡打开，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也不是没有相关例子。
之前王老说过，两位师兄的课题一直卡在门槛上，迟迟突破不了，一直有两年了，要是再这么拖下去，课题估计都要解散。
这是王老作为老师对自家弟子的关怀。
白凡当然不介意，自家师兄嘛，都是一个老师，能帮就帮一把，正好拉过来和三师姐搭对，进入研究小组。
此时，隔着几百公里，正在饭桌上愉快的吃着年夜饭的三师姐，猛然打了三个喷嚏，直乎有人在背后骂她，骂骂咧咧的打开手机，准备找人厮杀。
接着，白凡再一次的联系到王生主任，和他说了有关于耐高温材料一些方面。
意思就是：王主任，又该轮到你出马了，继续招人吧。
“主任，咱们这一次千万不能和上次一样，动静要小一点，最好全部都是内招，不然，又得霍霍一个行业，咱们低调一点，就不给上面那么大压力了，不然徐部又得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白凡压低着声音，开口和王生嘱咐着，让他谨慎行事。
不要再发挥招人狂魔的buff了！
这一会儿，
王生正在吃着年夜饭，一边夹菜，一边用胳膊夹着手机，俨然一副忙碌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回着：
“嗯，好，我明白。”
“我懂你的意思，悄咪咪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但是你这，突然开了两个新项目，咱们有精力去完成吗？”
王生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至于答案，白凡当然是肯定，他的第一时间回应着：“主任，这一点你放心，只要人数跟上，我负责大方向的框架，还是可以的，这方面不需要考虑。”
话音落下，
白凡在家人的招呼下，开始吃年夜饭，挂断和王生电话。
同一时间，
中午十二点，总装部一把手徐超凡家里也是一片热热闹闹。
齐聚一堂，喜乐融融。
“开饭啦，开饭啦！”
“大家吃饭吧，开车的不许喝酒，其他的随意。”
正当徐超凡招呼着亲戚朋友准备吃饭时，
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进来，徐超凡抬眼一看，看清楚上面的备注，笑了笑，走到一边的角落接通电话：
“老徐，新年快乐啊，我猜猜这一会儿你是不是在吃饭？正好我给赶上了，不好意思哈，这么紧急给你打个电话，其实是有个事情求到你身上。”
“我觉得咱俩的交情，谈一个问题不为过吧？”
电话的另一边，响起一阵爽朗的声音。
“哈哈！”
“说的不错，正好要吃饭了。”
“老林，你这说的哪里话？你都是航T部的大忙人。”
“这一会儿不在家，过年还能干啥呢？”
“你能有啥事求到我头上？”
“这么和你说吧，尽管开口，能做到的我一定给你做到。”徐超凡拍了拍胸脯，笑呵呵的说着，航T航空部一把手林一涵和他曾经是老同学，两个人关系挺好。
“我可不能和你比，现在忙着团团转，这一会儿还在指挥中心呢，看着上面的交接轨道后续问题，就怕出什么问题，得盯着，过年都得值班，我这日子过得苦啊。”
“打电话过来给你，是想找你借个人。”
“我就不过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了啊，我要你们白凡实验室的白凡，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把整个白凡实验室打包给我。”
徐超凡：“……”
刚刚还满脸笑意，瞬间凝固。
好家伙！
刚刚他还在想着什么事情，让几乎半年没联系的老同学打了电话过来。
而且是大年三十。
没想到，是要挖白凡！
开什么玩笑？
白凡来到总装部，满打满算不到三个月，在这个期间，徐超凡那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资源给资源。
可以说是当亲儿子对待。
但是，这边刚养熟，就有人过来直接挖白菜。
这可能吗？
想想也不现实啊！
徐超凡坐到一边，眼睛一瞪，有些气冲冲的回着电话：
“老林，这样，你也别为难我，我和你坦白实话实说，除了白凡和白凡实验室以外，咱们其他的都可以好好商量，只要你开口，总装部的任何一个实验室我都可以给你做主，但是白凡实验室不行，你知道这个实验室对于总装部的重要性。”
“老徐，真不是我为难你，我这边目前有个项目需要白凡，他的新型能源结构电池，在飞船上的应用很广泛，我们准备应用新的电控系统，这玩意儿缺了他不行，万一出什么差错，你和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就卖老同学一个面子，这边和你打个招呼，回头把程序直接走完，把他的关系转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徐超凡脸色那是相当难看，这是拿项目压他吗？
谁手头上没有项目？
作战机甲不算？
和空部的装备系统匹配不算？
他直截了当的开口：“不是我说，老林，你这个事做的不地道啊，我这刚培养出来的人才，自己还没捂热呢，就给你直接挖走了，搞到头我啥都没有，有你这样做事的吗？航T航空部也不能这么霸道吧？”
总装部一把手徐超凡，有多么看重白凡实验室，这是全部上下都知道的。
说一句玩笑话，
徐超凡恨不得把整个部里资源倾斜过去。
然而，现在有人直接伸手向徐超凡要白凡，那不是在他心口上挖肉吗。
他哪里肯干？
换成一个正常人，一时半会都是难以接受的。
第九十四章 喂，白凡，出事了！
同一时间，
航天航空部，指挥中心。
总工程师林一涵，听到电话另一边的忙音，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把手机放到一边，坐了下来。
脸色漆黑！
任谁现在看了，都知道他心情非常不好。
他稍微抿了一口茶，稍微缓解了一下心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和我刚刚说的一样吧。”
“刚刚我怎么说来着，老徐那个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轴的很，还一根筋，是不可能给你挖的。”
“你也不想想看，白凡和白凡实验室都是他一手拉起来的，从前忙到后，这才几个月的时间，最起码投了5个亿下去了。”
“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护着，你这……不是我说，简直是在挖人家的心头肉啊。”
“要是搁到我身上，早就一脚把你踢跑了，还和你打电话？”
“要是这一会儿，老徐在你面前，你俩都能打起来，拉都拉不开。”
这时，
航T航空部副总工程师，有些好笑的打趣着面前的林一涵，靠在那里揶揄着。
刚刚的对话全过程，他一个字没落的听了进去。
“那我能怎么办？”
“他的脾气就那样，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向他借人这个事情，的确是没办法，的确是客观上需要。”
林一涵揉了揉眼睛，舒缓了一下心情，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
“你也看到了，新能源结构电池加入飞船里，肉眼可见的腾出大量空间，只占据原来电池组20％的空间，储能还直接提高了一倍，你要知道，这是前所未有的一次重大突破，飞船中的空间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这一次突破腾出来的空间，完全可以摆放其他东西。”
“况且，这还只是我们在原来基础上稍微拓展了一下的结果，时间有些匆忙，但要是重新设计一套呢？重新设计新的电控系统。”
“有怎样的变化？会不会进一步的压缩空间，继续的提高空间效率？”
“让整个飞船的安全性进一步提高？”
“你这个做副总工程师的，在这方面上，比谁都清楚，用不着我来提醒。”
“我话放在这里，他白凡和白凡实验室，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只不过时间方面，存在一点问题罢了。”
闻言，在这个问题上，副总工程师同样点了点头，不复刚刚的调侃，尽管这是在挖徐超凡和总装部的心头肉，但是他知道林一涵说的是正确的，坐到一边，感慨的自言自语：
“是啊！”
“说的不错，白凡实验室的能源技术，我们目前的确非常需要。”
“而且，不仅仅是航T事业，火箭和飞船上的应用，之前军部下发的那一份计划……同样需要，之前就做过一部分背景调查，只不过被王老挡了下来，让我们再给上一些时间，让白凡把自己实验室的事情处理好。”
“而且就我判断而言，新型结构能源电池是计划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能解决能源方面的问题，这样一来，最重要的一个板块就直接解决了，还差一个引擎方面的问题。”
“现在的局势，我们不能总是局限于国内的这一块，那样眼光太狭隘了，终归是要走出去。”
“百年基业，需要在我们这一代人打下基础，后面才能长得更久远。”
说到那一份计划时，林一涵面色严肃起来，
想起刚刚和徐超凡的对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徐超凡太不识大局了。
他继续开口，一字一句的吐出：
“我不管，这一次算是提前和他打个招呼。”
“最后需要用的时候，我不管老徐他同不同意，我都得见到人，我们T天航空部的优先级大于总装备，只要向上打申请，我就不相信，他老徐还能翻了天不成，我今天就在这里说了，强压着他，我都要把人调过来。”
“N天门计划，必须照常进行，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耽误，耽误不得。”
林一涵眼神中放出精光，尤其是提到N天门计划时，言语中有些豪迈，铿锵有力的做下决定。
副总工程师开口，和林一涵寒保持同一阵线：“既然这样，咱们目前继续和老徐那边交涉吧，态度方面给足，毕竟白凡和白凡实验室是他一手提上来的，和他说一说具体情况，不然，他要是一闹，我们也得吃个瓜落，最好是和和气气的那边放人，我们接人。”
另一边，正准备吃饭的徐超凡，接到刚刚的那一通电话，直接挂断后。
他郁闷的坐在沙发上，正准备吃饭的亲戚朋友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非常识趣的没有多问，在总装部部长这个位置上，有太多的东西他们不能知道了。
徐超凡一个人在那里憋着，
那是越想越气，脸色胀得通红，最后都没心思吃饭了。
“tnnd！”
“挖人挖到我身上，真当我是好惹的！”
“不到三个月，都给盯上了，薅羊毛也不是这么薅的呀。”
徐超凡骂骂咧咧，气不打一处来，最后气不过，准备和上面说明情况：
“不行！”
“今天这个气咽不下去，我非得跑到上面说道说道。”
“还有这样做事的吗？”
“依仗着他们航T航空部级别高，优先度高，就可以这样？”
“欺负人吗？这不是！”
……
白家，白凡吃过饭，原本准备回到房间继续研究耐高温材料。
然而，刚坐下，心神进入系统空间时，两个小豆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房间，嘴里嘟囔着要放鞭炮，把白凡拉扯到门口，想让这个舅舅带他们玩。
看着两个可爱的小豆丁，
白凡笑了笑，没有拒绝小豆丁的要求，稍微想了一下，索性把耐高温材料的事情放到一边，笑呵呵的一手一个抱了出去。
研究材料的时间，终归是有的，不缺现在的这一点。
况且他的假期很紧，能陪家人一点是一点。
不然等到年后，又是堆积如山的科研任务，到时候想陪都没时间。
“啪！”
“啪！”
一声剧烈的爆响，裹挟着一阵呼啸的尾音。
接着，一个铁碗炸到空中，接着重重的摔下。
两个小豆丁高兴的拍了拍手，看的那叫一个欢呼雀跃，嘴里直呼还要再来一次。
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去。
“舅舅，还要～～再来……”小豆丁开口，伸出双手要抱抱，让白凡再放一次。
“好，再来，舅舅继续给你们放，你们稍微往后站远一点，别炸着自己了。”白凡一口答应下来，把两个小豆丁直接提着往后退了两步。
还真别说。
放鞭炮这玩意儿，男孩子就喜欢，别看白凡现在21了。
有时候放一放，还真挺有感觉的。
看着白凡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在门口放着鞭炮，和小孩子一样的时候，
白父抱着一杯茶，站在背后看着，有些好笑的开口：
“多大人了。”
“还带着两个外甥放鞭炮，说出去，也不怕你的那些同事笑话。”
“我刚刚刷魔音，在网上看到你获得了国家科学进步奖，这个奖怎么样？评论区里的一些人说含金量很高，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你爸啥也不懂。”
白父一脸高兴，乐呵呵的开口问着，对于自家儿子能获得国家级别的奖项，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论怎么说，脸上都是有光。
说出去都是，你家小凡有出息了！
以后的日子不用愁，等着享清福吧。
闻言，白凡一边给小豆丁放着炮，一边轻飘飘的回着：
“还行。”
“含金量是有一点的。”
“不过没想象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