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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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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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诗蓝往后跌坐在床上,眸底闪过了浓浓的挣扎,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她不能轻言放弃!

    不要紧,孟沛远现在全靠意志力支撑着,等药效完全发作起来,还不是任她摆布!

    一切不出她所料,孟沛远的俊脸逐渐烧红,身上开始泌出细汗,整个人性感的不可思议。

    “学长,如果坚持不下去的话,我就在你面前……”

    “学长,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诗蓝在他耳旁念个不停,存心撩拨他的欲念。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了,孟沛远自齿缝蹦出一句:“送我回香域!立刻!”

    诗蓝面色一变,她好不容易才把他骗上床,又怎么甘心把他送回到白童惜枕边。

    她故意装作听不到的样子倚过去:“学长,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

    孟沛远脸上掠过一抹狠戾,在诗蓝惊诧的眸光中,他用力的将自己的拳头挥向身后的墙壁!

    砰!砰!砰!

    直到四个拳眼都飙车了血花,他都没有停下!

    面对这近乎疯狂的举动,诗蓝彻底傻眼了。

    孟沛远就像一把绷着的弓,她一直想着去驾驭他,却不知道他反弹起来会这么令她手足无措。

    砸墙的举动还在继续,孟沛远显然是想以“痛”来压过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

    看着他鲜血淋漓的拳头,除了心疼,诗蓝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她深吸一口气,妥协道:“学长,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白童惜,让她来带你回家,你别再伤害自己了。”

    动作,慢慢止住……

    孟沛远回过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氤氲上心安和感激:“谢谢你,诗蓝……”

    只一句,便让诗蓝泪如雨下。

    人人都说孟二少精明,善于玩弄人心,她今天这点小伎俩,怕是瞒不了他太久。

    因而,他这句“谢谢”,实在叫她受之有愧,她辜负了他的信任……

    或许是他有意装傻,想要借此抵消她的恩情,可却比怨她,怪她更让她难受百倍!

    苍白的说了句“不用谢……”诗蓝披上孟沛远扔在床头的西装外套,翻身下床去找电话。

    蛋糕店。

    “白小姐,我还以为这么晚了你不来拿蛋糕了呢。”店主看着白童惜道。

    伸手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独立完成的蛋糕,白童惜满足的笑道:“没有的事,今天我家那口子过生日,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它的。”

    第374章 把蛋糕扔了

    店主笑眯眯的看着她,白童惜甜蜜蜜的笑容真的很富有感染力。

    就在白童惜准备跟店主告别的时候,她兜里的手机铃声忽地响了,她看了店主一眼:“不好意思啊,蛋糕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接个电话。”

    “没问题。”店主痛快的答应。

    白童惜空出手后,赶紧摸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闪烁的“诗蓝”二字时,她的眼皮一跳,打从心底里排斥。

    思来想去,她还是接了:“喂,是我,你有什么事吗?”

    出乎意料的,诗蓝这次不再虚伪的称呼她“白主管”,而是直呼她的名字:“白童惜,学长现在在xx酒店,他想见你,你过来接他。”

    白童惜眼前一黑,木讷的问:“诗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你来了就明白了!我刚才已经把地址告诉你了,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嘟嘟,电话被诗蓝掐了。

    抱着蛋糕的店主见白童惜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禁问道:“白小姐,你没事吧?”

    循声,白童惜望向店主手中的蛋糕,这件为孟沛远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放在此刻,却变成了一个笑话,她缓慢的抬手拎过,转身离开了蛋糕店。

    蛋糕店附近放着一个回收桶,白童惜经过时,毫不留恋的将蛋糕扔了进去。

    回到车里时,诗蓝那几句话一直挥之不去,白童惜烦躁的拍了几下方向盘,有心不去理会那对开房的渣男贱女,但扪心自问,她真的能坐到置之不理吗?

    不能!就算知道那是一滩浑水,但只要孟沛远在,她就是满身疮痍也要去趟!

    五星级酒店。

    “孟太太……”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孟沛远,明明浑身发热,却见他用棉被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将和诗蓝发生身体接触的可能降到最低。

    对于和他上床的事,诗蓝早已死心,只是他流血的手,叫她于心不忍,多次想要走近帮他止血,却被他一声声“你不是她”的呢喃阻了回来。

    诗蓝无力的跪坐在床头望着他,痛苦的滑下眼泪:“如果不爱的话,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又何必为她守身呢?”

    嘀!嘀!

    听到门铃声的诗蓝忙擦干净脸上的泪,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去给白童惜开门。

    门打开,两个女人面对面,视线交错,自行一方无硝烟的战场。

    在见到衣冠不整的诗蓝时,白童惜一如既往的高贵冷艳,像是早有心理准备般,诗蓝也不想解释,只是说:“他就在里面,我的床上。”

    “哦。”白童惜没有诗蓝想象中那样泼妇骂街,微一点头后,从她身边经过,向孟沛远走去。

    诗蓝脸色明显一僵,单凭这份隐忍,她就远远及不上白童惜!

    ……

    在床头停步,白童惜冷漠的对着孟沛远“喂!”了声:“起来吧。”

    “……”没回应。

    冷漠的目光中掺上丝丝不耐,白童惜嫌弃的摇了摇孟沛远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却惊觉他的体温烫得惊人。

    凝神一瞧,只见他的脸红得不正常,她的眉心一颦,背对着诗蓝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诗蓝心情不爽,并不想多说。

    白童惜鼻子灵,不出两秒便嗅到了孟沛远身上的酒味,纳闷他不会是喝酒喝成这样的吧?那他到底和诗蓝滚过床单了没有?

    “孟太太……”就在白童惜径自纠结之际,只听孟沛远轻吐出这三个字……

    白童惜弯腰倾听,确定他喊的是“孟太太”,而不是什么该死的“学妹”或“老师”后,秀眉一挑,转而对诗蓝说:“谢谢你把喝醉的他送到酒店来并打电话告知我,这里有我照顾着,诗小姐可以放心回去了。”

    诗蓝冷着脸问道:“我和他这么晚了共处一室,还脱成这样,完了还打电话叫你过来,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

    白童惜不咸不淡的说:“诗蓝呐,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心中有数,如果他真心喜欢你的话,早在之前就对你出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要说她一点都不怀疑那是骗人的,但自家人的事,可以关上门再来处理,何必要让诗蓝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看笑话?

    白童惜镇定的表现,在诗蓝看来,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全然信任,再结合孟沛远中药后的表现,在这对情比金坚的夫妻面前,她毫无还手之力,唯一的退路,就是承担消失的命运!

    离去前,诗蓝说出埋藏心底多时的话:“白童惜,你说的对,学长从头到尾对我只有兄妹之谊,没有男女之情,今夜他甚至为了你,把手给弄伤了,如果我是你,这辈子我一定不让他操一分心,伤一分神,落一滴泪,流一滴血!”

    语毕,诗蓝黯然离开。

    闻言,白童惜清冷的眸底泛起疑惑,诗蓝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还是她逼孟沛远来和另一个女人开房的不成?

    为什么每回男人做错事,却总要女人来承担?

    俏脸一偏,白童惜眼色不禁一变,只见孟沛远身下的床单沾着点点血迹,顺着血迹,她找到了那只掩在被子中,带血的手!

    “怎么回事?”白童惜轻轻翻动着他的手心手背,奇怪他这伤是打哪来的?

    “孟沛远,醒醒……”她轻拍他的侧颊,想要问个所以然。

    孟沛远烦不胜烦的睁开血眸,用力抓住白童惜那只不规矩的手,瞪着她狠狠道:“好大的胆子!我不是说了,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白童惜不畏不惧的迎上他的冷眸,淡声:“是我。”

    几乎是瞬间认出出声之人是谁,孟沛远握在她手心的大掌一抖,嗜血的眸子缓和几分:“是你?”

    “我是谁?”为了避免自己自作多情,白童惜诱导着这个喝醉了什么都肯说的男人。

    孟沛远眉头皱了下,似乎很不满白童惜问这种傻问题:“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的孟太太了!”

    白童惜红唇一勾:“答对了,可惜没奖励……唔!”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孟沛远一个巧劲拉上床,密密的吻迫切的落到她的唇上……

    第375章 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此时的他,宛如一个在沙漠中苦苦寻觅甘甜水源的流浪者,即便面前是海市蜃楼,他也愿迷醉其中。

    *

    翌日,白童惜醒来时,只见孟沛远抱着她睡得安逸,原本滚烫的身体也降至正常的温度,只是凝结在他拳头上的斑驳血迹,让她觉得触目惊心。

    轻叹口气,她掀开被子,打算起身,却碍于腰间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缚着不让她离开,她轻手轻脚的搬开它,下床步入浴室。



    第210节

    

再度现身的时候,只听那件被孟沛远扔在地上的外套传来声声手机铃响,白童惜忙弯腰接起。

    她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边的嗓音便迫不及待的传了过来:“童惜,你爸爸今天早上睁开眼睛了!”

    愣了四五秒后,白童惜呼吸急促的问:“真的吗?”

    “真的,不过……”

    “我现在马上过去!”只顾开心的白童惜,打断了慕秋雨接下来要说的话。

    等慕秋雨反应过来时,对面只传来一阵“嘟嘟”声。

    ……

    太好了!爸爸终于醒了!

    白童惜高兴的穿戴起衣服来,之后企图叫上孟沛远一起,但由于药力的关系,导致他的身体有些损耗过度,任凭她喊得再大声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无奈之下,白童惜只得先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送几块ok绷上来,然后撕开包装将它们井然有序的贴到孟沛远的拳眼上。

    做完这件事后,她低头在他手背上烙下一吻,心疼的说:“拜托你,就算是为了家人,也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孟沛远掀开沉重的眼皮时,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的思维顿住了几秒,关于昨晚的记忆跟幻灯片一样陆陆续续的浮现脑海……

    他还记得,自己到妃色酒吧里见诗蓝,结果无意间喝了一杯“血腥玛丽”,之后整个人就跟架在烤架上的肉一样,翻来覆去的煎熬着,接下来的事,他有点断片了……

    侧眸扫过凌乱的被褥和枕套,枕头上还粘着一根女人的长发,他的心情兀地变得沉甸甸,暗忖自己不会真的控制不住要了诗蓝吧?

    “该死!”昨晚就不应该乱喝别人送来的酒的!要是他真的和诗蓝上了床,那么他就既对不起诗蓝又辜负白童惜了!

    懊恼的用手撑在发涨的额际,几块创可贴随之跃入眼帘,孟沛远愣了愣,忽地忆起他使劲捶打墙面以此来抵消欲望的画面。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做对不起白童惜的事,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医院。

    欢欢喜喜的来到父亲病房门口的白童惜,一抬眼,就见几个不相识的人聚在门口,经过慕秋雨介绍,原来都是建辉地产的高层。

    涉及到父亲企业里的利害关系,白童惜不得不嘴甜道:“几位叔叔伯伯好。”

    “这位是?”其中一个尖脸猴腮的中年男子问慕秋雨。

    慕秋雨笑着道:“金海呀,她就是友年的大女儿。”

    顿了顿,慕秋雨对着白童惜道:“童惜,你跟你二表叔聊聊吧,我先进去看看你爸爸。”

    慕秋雨走后,白童惜看了白金海一眼,奇怪的问:“你就是我二表叔?”

    白金海倒没有表现得像白童惜那样生分,反而热切的凑过来道:“这么多年没见,我们家童惜都出落成大姑娘了,记得你小时候,二表叔还抱过你呢。”

    这个白金海,跟白友年是表兄弟,从小到大没什么真本事,后来是他爸妈硬托人情,才把他塞进建辉地产当了个副总经理,这些年来业绩平平,胜在没出什么纰漏,白友年也就默认他的混吃等死了。

    白金海满口烟味,再加上刚大鱼大肉的吃完还没来得及刷牙,熏得白童惜生出后退的冲动,她生硬的笑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那二表叔是何时加入建辉的,我怎么没听爸爸提起过?”

    白金海“嗨”了声,当着周边所有同事的面直言道:“这不你跟家里人一直不太和睦嘛,估计你爸爸就没跟你说了,像苏苏和雨扬,他们就知道我在建辉工作……”

    白童惜嘴角抽了下,就算是实话也别当着她的面说啊,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事实证明,白金海是真不会说话,他打了个饱嗝后,以长辈的姿态续道:“还好你爸爸膝下还有苏苏和雨扬这两个孩子,要不然他一个人早就被这么大的一个家压垮了,你虽是长女,可却是个女人,女人说到底还是相夫教子来得现实,建辉地产这么大一个盘子,还是交给雨扬来扛吧。”

    抿抿唇,在多数人眼中,她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大小姐,别说是其他人了,就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白金海,见到她都认不出她是谁,她还如何敢期待公司里的其它员工承认并尊重她?

    再来,莫雨扬在建辉多年,早已积蓄了不知多少实力,拉拢了多少员工,就凭她要跟莫雨扬抗衡,那无疑于以卵击石!

    而白金海的三言两语间,无一不是在肯定莫雨扬的能力,贬低她的存在感,建辉地产的真正掌舵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牢牢的被莫雨扬操纵了!

    莫雨扬能爬到今日这个位置,可谓步步为营,而这条路,他未免走的太过顺利,以至她都忍不住要怀疑,白友年突如其来的中风是不是和他有关?

    好在,白友年今天醒了,她待会儿一问便知!

    “二表叔,还有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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