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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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关-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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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队伍的最前面。张戍受过伤的肩头有微微的红色,鲜血的红色。
  新教那边龙二受了九叶一掌,莫伊奇和龙五他们没有受伤,但是如果接着打下去势必还是会落败。如果方一凡不出现,新教那边也不是没有胜算,一旦卫央摆脱受伤的张戍投入到另外的战场中,局势又会发生转变。可惜,出现了一位方一凡。
  唐堂走到方一凡身边,有些得意的说道:“来,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方家大爷方一凡!”
  卫央看着方一凡,又看看叶河、林婉儿、九叶,从目前的双方的实力上看,自己这边再也没有优势了,再打下去终究要败下来。
  这时,圣谕主教和闻人霆也来了。
  “唐大公子好大的手笔啊,闻人家、方家、林家、叶家,还有南柯寺。看来这次我新教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如果本座昨晚不去拜会三位,是不是唐大公子也不会找来这么多的外援了?”圣谕主教现在有些后悔昨晚去找唐堂他们,他觉得是昨晚双方的谈话让他们有了戒备之心,这才找来了这么多人。
  唐堂连忙摆手道:“主教大人别误会,晚辈这么做绝对不是针对贵教的。只是就像昨晚主教大人说的怀璧其罪一样,晚辈这么做只是为了防那些有觊觎之心的人,哪能想到主教大人竟然会带着这些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晚辈亲历,恐怕晚辈也不会相信堂堂新教会做出这样拦路抢劫的勾当啊!”
  圣谕主教听了唐堂讽刺自己这些人的话不怒反喜,笑着看向唐堂说道:“唐大公子,此行不管是到江城还是到汶水,路途还很遥远呐。”
  路途遥远,那代表着路途凶险。路上说不准还会有几次像今天这样的抢夺行为,甚至会比这次的阵仗更大。这话语中的意思唐堂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感慨道:“对啊,主教大人果然和晚辈想到一块儿去了,路途遥远、路途艰险呐,所以我特地托方世叔去了一趟最近的一处我们唐家的落脚点,让他们提前准备一些人手,顺便通知一下汶水和江城,也安排些人来接应一下,以防万一嘛,是不是啊主教大人。”
  道门的道观、释门的寺庙以及新教的教堂遍布着这个时间上的很多城市,可谓是覆盖面极广。如果说还有比那些道观、寺庙和教堂分布更密集的,那一定就是唐家在各地的生意点了。唐家是做生意的,也是生意做得最大最有钱的。不仅如此,唐家也是情报搜集最快的家族,这和他们遍布各地的生意点是分不开的。
  “为了一个不知用途的莲台,唐大公子真的要拉上唐家、华家,以及在场的诸位与我新教为敌么?”知道这次的行动失败了,莲台恐怕是抢不来了,只能日后另做图谋,好在知道这莲台在唐家或者华家的手里。不过圣谕主教还是想最后尝试一次,用新教向对方施压。
  听了圣谕主教的话唐堂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有些不悦地对圣谕主教说:“主教大人这话说的~不觉得有些无耻了么!这就是一场交易嘛,我们已经开出筹码了但是主教大人拿不出来,那这笔买卖就只能作废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可是主教大人做不成买卖就要直接下手来抢,这做得本就不地道。是你们找上门来的,现在却说我们要与你们为敌,是不是牵强了?就好像我嘴里现在正咬着一块肉,突然来了一只恶犬朝我狂吠要我嘴里的肉,如果不给它,它就要要我,难道我就真的要把嘴里的这块肉吐出来给这畜生么?不管是我唐家也好,还是我身边的诸位也好,都无意与任何人为敌,我只想好好吃嘴里的肉。但是我不怕任何恶犬朝我狂吠,惹急了大不了你咬我一口我反手拍你一砖。”
  唐堂的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这件事本身就是新教的人无理出手在先,现在又反过来又要说自己这些人蓄意与他们为敌,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圣谕主教听着唐堂的话,又看向唐堂身边的那些人,发现他们面对新教,面对自己的威胁没有漏出半点担心、惧怕的神色。“诸位,难道也愿意陪唐大公子这样闹下去么?”
  “主教大人,先前老夫已经说过了,就凭这粒舍利子,足可让老夫拼了这条老命!”闻人霆正色道。
  “我们可是拿了唐大公子的钱的,而且我也喜欢交唐公子这样一个有钱的朋友!”叶河笑眯眯地说道。先前他也有些担心,但是转念一想,大概也只有唐堂这样拥有敢和新教叫板的勇气和实力的人,才能救南宫智一命了。
  方一凡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不是冲着唐堂来的,他是为了张戍才这么做的,这是父亲让他谨记的一条,他自然也一定会执行。
  呆萌的九叶小和尚瞪着一双大眼睛,有些羞怯地说道:“是师父让我来的,师父说:南柯寺送出去的东西,自然不能让受赠着因此而遭受灾祸,所以让小僧来帮张施主他们不受歹人侵扰。”
  “唐公子,这莲台我新教日后定然还会登门讨教的,希望到时候唐公子还会有今日之伶牙俐齿。”圣谕主教沉声说道。
  唐堂拱手向圣谕主教鞠躬道:“晚辈代表华家和唐家,随时恭候主教大人和各位新教的朋友,到时必定好酒好茶奉上!”
  圣谕主教冷哼一声,转身带着新教的人离开了。卫央在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张戍,对于唐堂的不敬之言,莫伊奇和龙二他们都很气愤。唯独卫央没有一点情绪变化,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听唐堂到底说了些什么,从始至终都一直看着张戍。张戍将会成为他卫央新的目标,终有一日要打败对方。
  “主教大人,近日之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是日后新教如果对我们这些人有什么报复行为的话,那晚辈就不敢保证能管住自己这张嘴了!”唐堂冲着一行人的背影高声喊道。这件事对新教来说终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到时候真的传出去,新教的形象瞬间就会下跌。
  看着新教的人走远,唐堂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因为莲台现在根本不在自己几人身上,幸好对方没有发现。对方的人大概也是没想到事态变化的这么突然,所以并没有仔细观察自己这边的人,自己这边少了一个人。唐堂看向了一旁的方一凡,方一凡笑着点点头。少的人就是方一凡的女儿方梦涵。
  方一凡确实是去唐家的一处联络点去说明了一下情况,不过不是让唐家的人来护送唐堂他们,而是去暗中护送自己的女儿方梦涵。去唐家的联络点之前,方一凡就先把女儿方梦涵送出了安夷城。
  和方一凡一同的还有九叶,他也随方一凡一道去将方梦涵安全送出了安夷。只是他没有和方一凡去唐家联络点而是直接赶到了这里,所以比方一凡提前来到了。
  如此深重的确保方梦涵的安全,那时因为方梦涵的身上有一件东西,不是莲台而是金莲。金莲盛会结束的当天,带着莲台去和明月、公孙交换金莲的,就是方一凡、方梦涵父女。之所以选择方家父女,是因为谁也想不到方家人会和唐堂他们有这么深的来往。张戍刚提出这个人选的时候,唐堂心中也有些疑虑和忐忑。但是张戍坚信,坚信方一凡在认出自己的身份之后,会帮自己的这个忙。
  就像当时在酒店里公孙疑惑的那样,谁能想到方家的人会掺和进来。就是在场的闻人霆、叶河和林婉儿他们也也有些疑惑,方家是一向不爱掺和任何的纷争之中的,现在却愿意为了张戍他们冒险。
  依照现在看,当时不用方梦涵单独带着金莲离开也可以。但是当时张戍和唐堂并不能确定新教到底会动用多少人参与到此次的抢夺之中,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场金蝉脱壳之计,如果到时候新教的人真的很多实力很强,那就只能先拖延时间,实在不行最后只能向对方摊牌:莲台已经被带走了。
  张戍转身向闻人霆他们鞠躬致谢,“多谢诸位了!”
  “老爷子这次真的要谢谢您了,没有您看着圣谕主教恐怕局面还不好说呢。您可以和九叶小师傅先回去了,晚辈日后一定会带着礼物登门表达谢意的。”唐堂同样向闻人霆躬身行礼,他也清楚闻人老爷子现在的是着急回去,回去给自己孙女治病的。
  “区区小事说什么谢不谢的。只是你确定新教的人他们不会去而复返了么?”闻人霆说道。
  唐堂笑着摇摇头:“应该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了这东西也不在我们身上,大不了和他们摊牌呗,倒是后那东西估计已经到江城了。”


第77章 、回来了
  闻人霆和九叶离开了,方一凡、叶河和林婉儿没有离开,而是要和张戍他们一起回江城。方一凡要去江城接女儿方梦涵,另一方面他想去江城看看,看看过张戍是不是还有什么亲人,特别是张戍的奶奶。叶河和林婉儿回去也没有什么事,顺道去江城转转,也算是好人做到底。
  “如果你们能联系上南宫智那家伙,告诉他让他留心新教的人。”路上,唐堂对叶河和林婉儿深重地说道。
  叶河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就因为新教的人在南柯寺揭露了南宫海棠剑上有毒这件事么?”叶河知道南宫云清带着南宫海棠这次到岐山,就是为了制造麻烦的。显然这件事已经成功了,新教的人揭发出来的事情只是让这件事烧得更旺了一点而已。但是要输新教和南宫云清之间有什么勾结,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不能全屏猜测。
  “你不觉得那把剑出现的很蹊跷么?”唐堂轻笑,接着说道:“南宫云清是什么人?老狐狸一般的人物。还有那个南宫海棠,绝对不是像夏小雨这样的狂妄无边,反而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轻易把这把剑丢弃呢?又怎么会那么巧这把剑被新教的人找到呢?不觉得太巧合了么?”
  唐堂的话点醒了叶河,不管是南宫云清还是南宫海棠,都不是蠢人,不然也不会让南宫智有危机感。“你的意思是说,这把剑是南宫云清交给圣谕主教,特地让他在南柯寺上揭发南宫海棠的?”
  唐堂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很可能是这样,如果真的是南宫云清爷孙俩大意丢掉的,又恰巧被那位主教捡到,那我们就不必去救南宫智了,这样的爷孙俩斗不过南宫智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南宫云清故意丢弃到新教的人能发现的地方,新教的人才发现的?”叶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新教的人会和南宫云清他们勾结到一起,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南宫智所面对的危险就会更大了,到时候就算有唐堂这个外援,也未见的能让南宫智全身而退。
  “对于这种两个家族势力之间的争斗,其他势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想南柯寺莲生大师处理的那样,尽量将自己置身事外。不管是家族还是教派,多一个不怎么牢靠的朋友远不如少树立一个敌人。如果新教和南宫云清没有什么联系,可能不会拿这把剑做文章,南宫家正如日中天,谁愿意去得罪他们。最不济,新教也会拿着这把剑,暗地里将这件事透露给夏家。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各大家族、道门、释门的面这样公开这把剑,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主持正义。”唐堂顿了顿接着说:“而且新家的人为什么不在之前就拿出这把剑,而是偏偏在金莲盛会的当天,人最多的时候拿出来?我猜,一开始南宫云清并不能确定夏小雨的毒有没有被祛除,因为莲生大师亲自去给夏小雨治伤了。而这把剑就是一道保险,毒性是需要发作时间的,从南宫海棠把夏小雨刺伤到那天的金莲会,中间的这段时间就是南宫云清留出的时间。如果夏小雨的毒发作了,那这把剑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或者是可以火上浇油。但是如果夏小雨的毒没有发作,那这把剑就能把这件事点燃。”
  叶河听了唐堂的话不禁感叹:“这也太能算计、心太狠了吧!”
  唐堂轻笑一声说:“不光如此,那位主教大人看似是正义的一方,揭露了南宫家的险恶行径,但这未尝不是对夏家的釜底抽薪之举啊!”
  “什么意思?”
  “你想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发这件事,就是把夏家放到火堆上烤。你夏家要不要为自己讨个说法,如果这样的事情都忍气吞声了,那以后别的家族会怎么看待夏家?软蛋?自己家族的继承人被害成这样都不敢吭声。所以,夏家为了自己的面子,也要把这件事闹得很大,至少得让南宫家给个合适的交代,让南宫家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然夏家以后也不好混了!”唐堂说着,心中有些同情夏家,好端端地被卷入这样一场家族内部争斗之中,真是祸从天上来啊。
  “看来南宫大哥这次面对的困难比想象中更大啊!”叶河皱着眉说道。
  唐堂好奇地看看叶河和林婉儿,不解地问:“这南宫智明知道自己身处险地,为什么不及早脱身?以那家伙的脑子,不至于想不出个逃脱的办法,就像这次南宫云清爷孙来岐山,南宫智完全有机会离开泓城吧。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不可挽回的时候呢?”
  叶河摇摇头,他同样也有这样的疑问,也问过南宫智,但是每次南宫智都没有做过解释。
  这时一旁的林婉儿轻声说:“大概是不舍得放弃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这份家业吧,而且还有他的父母,他父母会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要谋害自己的儿子呢?”
  唐堂摇头叹息,就算是他认为南宫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但是血缘关系的亲情终究是割舍不断的。自己只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身在局中的南宫智恐怕更加心灰意冷和痛心吧。唐堂开始有些同情南宫智了。
  一路之上再也没有新教的人来,众人没有任何惊险地回到了江城了。不过,越接近江城的时候,张戍内心的不安越发强烈。
  一群人到了华家,发现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的。最后众人来到了莫一兮的小院里,发现小院里站满了人,张羽瞳、华雨菲、赵筱岚、方梦涵都在院子里。张戍看到大白天张羽瞳待在家里没去上学,又看到赵筱岚的脸色苍白。眉头微皱的张戍来不及问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他看到了屋里面坐着一个人,一个自己十多年没见的老人。
  看到这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张戍的眼中瞬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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