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才人出综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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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代有才人出综艺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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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场学习视频说实话,确实更让人钦佩参与综艺的贺君和童文乐。
  “今天又有新的学习陪伴!”
  “学习气氛组上线!”
  节目靠着剪辑让这部综艺上了几个高度。两期放完,哪怕有策划小佳的控制,但说教比例确实比较高。
  但,花絮一发,直接把说教高度摧枯拉朽一般拉了下来。
  一个花絮是贺君坐在车上睡觉。他趁周末赶一场五人合体的公益广告,正折返在回去路中。
  他的造型前段时间已经放出,当时就让不少人议论纷纷。
  化妆师给贺君画了一个并不算太显眼的烟熏妆,阖上眼时显得他眼睛极为狭长,睫毛更是如同刷子一般。他穿的衣服修剪得体,里面一件白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磨旧的黑色牛仔。
  脸上有一点晕染开的战损血渍,唇角带着些许淤青。当他睁开眼迷茫探寻现在车开到哪里时,让镜头外的观者一瞬窒息。
  乌黑的眼眸在眼影下更显深邃,而糊开的血渍和唇角淤青让人心头一紧。
  这公益造型讲述的是家庭暴力对孩子成长的影响。五个人饰演的是五个孩子长大后的混子模样。公益通告里他们这群人眼神狠烈,姿态狼狈,让人极为心疼和痛恨。
  此刻花絮有点糊。车里的贺君迷茫过后,很快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后,靠在椅背上深深叹气。
  经纪人的画外音传来:“累不累?马上要到了。等下卸妆回床上睡。”
  贺君叫了一声:“哥,有个事情我考虑了很久,想跟你说。”
  经纪人:“怎么了?”
  贺君再度叹了口气:“我看我已经功成名就了,不如转行。人家研究所上班,工作不算很苦。不下田的时候还能摸鱼,还能钓鱼。研究所、田、鱼塘,三点一线很快乐。”
  经纪人没想到队长竟然累到想转行,心头一惊:“……下周末我就让他们安排钓鱼。你想钓几条钓几条。当艺人也能钓鱼!”
  贺君调整了座椅,缓缓摊平,用相当咸鱼的声音说着:“你不懂。男人的尽头是钓鱼。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这条花絮播出后,弹幕狂笑。
  “瘫成贺君:男人的尽头是钓鱼。”
  “一只保温杯,一根鱼竿,一张小板凳。”
  “他那是想要钓鱼吗?他就是想放空自己的大脑!”
  “大家好,我是鱼。”
  “哈哈哈哈哈我是鱼笑死了。”
  另一个花絮则是童文乐的。
  这个花絮也万分好笑。经纪人吕书看到童文乐的一个经济采访后笑死,发给节目组看。节目组看完跟着笑死,问采访记者要了授权,顺手塞进节目花絮。
  记者极为认真在问:“最近童总有什么新的投资计划么?”
  童文乐当然是点头:“有。”
  采访记者一般称童文乐老爸叫“童董”,“童老板”这个称呼太接地气,而童家不止一个孩子,所以叫童文乐只能叫“小童总”。
  此刻被采访人员只有童文乐一个人,记者当然舍去“小”称呼他为“童总”。童总长得漂亮,穿着一身黑西装,看上去半点不像经济圈如今炙手可热的投资点金人。
  童文乐二郎腿一翘,语气很是微妙:“民以食为天,想投资养鱼业。最好我也进去当条鱼,抓出来处理好,撒上一点盐抹开,将盐味按摩进鱼肉里,然后挂起来晒。”
  一般人看到这段话只会觉得他想吃。现在对照着贺君那段话,大家意识到童文乐这一语双关。他不仅想吃,他还想当咸鱼。
  能挂到天荒地老最好。
  “笑到昏厥。真的太好笑了。”
  “关正阳说的没错,综艺上得好,天天像高考。”
  “在,学习吗?在,看书吗?”
  好在节目组尚且有人性。三个月的学习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拍摄。中途因为很多工作都是重复劳作,所以节目组会轮值,贺君和童文乐也会得到假期。
  实验室小组成员毕竟不是什么魔鬼,不可能全年无休。
  也就是因为贺君和童文乐得到了假期,所以队内另外三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队友的苦。节目组包括经纪人全部瞒得紧。五个人大夏天还去水上乐园玩了一趟。
  生活有滋有味,水上乐园第二天老幺邱丰给所有人下了厨,并欢送贺君和童文乐再度回研究所。
  贺君和童文乐期待着,当队友发现苦哈哈真相的那一天。
  前两期剪辑素材很多,成片很快。但第三期拍摄耗时很长,剪辑更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实里等综艺第三期的人同样觉得时间漫长。
  “啊,还要等一周'瘫痪'”
  有人干脆开了一个号,每天上线打卡:“今天综艺播了吗?没有。”
  “今天综艺播了吗?放了花絮。”
  “今天综艺播了吗?没有。”
  整整打卡到第二周,才洒泪狂喜:“呜呜今天综艺播出了!”
  这嗷嗷等待的样属实让人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在众人“度日如年”的期待下,第三期到来。蹲在电视机前的人更多。当然年轻人不少还是不乐意用电视的,还有很多人家里早就没了电视机,只剩下了投影仪。
  这一次,第三期的片头照旧,由两位老戏骨主演。
  这档综艺秉持着“拍戏的人确实应该拍戏”的理念,将两位老师的水平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两位老师的国民度也得到了新一步的提升。
  一位研究员穿着朴素,在种水稻。他寡言在本子上记录了很多数据,风雨兼程,把这些水稻看得比自己命都重要。
  刚开始是种植在泥土造的花盆里,后来是种植到土里。
  记录本侧边发黄,显然已用了很久,早没了原先崭新的模样。
  结果有一天,天上下了大雨。暴雨袭击了这片土地。研究员在屋里看到窗外大雨,愁得大半夜穿着雨衣出门去看水稻。
  水已经淹了大半水稻。这些水稻不管如何,肯定是受影响了。如今也说不准最后水稻会怎么样。产量讲不好,最终水稻成果如何也说不准。
  研究员冒雨努力维持水稻田,让好歹水稻能挺过这次暴雨。
  雨水下来,老研究员脸上愁苦,竟然让人分不清那到底算是雨水还是老研究员默默留下的泪水。
  老研究员做不到让天不下雨,最后身体扛不住只能折返。
  第二天阴天,他忙去水稻田看看水稻怎么样了。然后当老研究员紧赶慢赶到水稻田时,发现水稻田里的水稻都看不见影。
  他微张嘴,脸上的恐惧实质化,疯狂下田去泥水里打捞自己的水稻。如此疯狂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另一个陪同过去的研究员惊慌帮忙排干了水,看到水稻田底部漂浮的那些水稻,悲哀肯定:这水稻田里水稻损失惨重。
  自然灾害轻易将一场实验彻底毁掉。
  陪同的研究员苦涩发出了声音:“你说,今年说我们骗钱的人会不会更多?明年我们还能申请到资金么?”
  江山代有人才出的片头再次出现,却让所有人揪心。
  “天灾太惨了啊!Vacation上次种田的时候就碰上了暴雨。”
  “说实话,天灾人祸还可能同时出现。”
  “这就是现实,现实里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存在。而且这种小片的水稻田在很荒的地界上,指不定附近农民不知道,直接拔走当粮食吃都可能的。”
  “我好生气!气炸了!又没办法!”
  科技没有发达的时候,靠天吃饭是最无奈的事情。
  有大旱自然有暴雨和洪灾。试验田如此,农民生产种植的田大概率也如此。
  当片头小人推出标题时,弹幕一时间都没能压下强烈的愤怒与难过。


第19章 未来可期
  众人情绪还没缓过来,贺君的脑袋突然探出,在镜头前放大了整张脸。
  白衬衫容易脏,所以贺君穿了一件纯色的灰色短袖,圆领边沿上简单勾勒了贺君的拼音首字母。他这样出镜,让不少人一时间顿住。
  反应快的先“啊啊啊”起来。反应慢的愤怒与难过卡在胸腔处,卡在喉咙口。这种感觉相当憋闷,而当贺君将镜头转向窗外一望无际麦田时,那些抑郁的负面情绪慢慢得到了排遣。
  视野开阔时,人的心态会发生很大改变。世界之大,让人能察觉到自己的微小,让人能随风来,随风去。这一整片麦田在阳光下轻微晃动,恍若能抚慰观者的灵魂。
  贺君温和解释起情况:“我们现在正在出差!”
  在所有人还没彻底意识到出差代表的意义,镜头里已传来农机作业的声音。在这种试验田里,农民少,研究人员多。
  一眼扫过去能看到的人,各个虽然是农民打扮,但也能看出来一股子书卷气,和传统农民不一样。
  童文乐蹿出在镜头里:“当当!”
  他向众人展示了两顶草帽,笑容满满一顶扣在自己头上,一顶扣到身边队长头上。草帽上系着一根橙色的绸缎,配着一朵橙花。
  橙色是Vacation男团的应援色。
  贺君将花移动到侧面,确定花能入镜头,跟着笑起来:“我们在的研究所只有三个地方拥有试验田。但因为我们加入的项目是合作项目,所以总计在五个地方拥有试验田。”
  五个地方代表有五种截然不同的水稻数据。
  “这五个地方土壤盐碱含量不同、温度不同、空气湿度不同、光照不同。实验过程中,必然有对照组,也有实验组。对照组是什么都不管,自由生长。实验组就要因地制宜去调整试验。”
  至于实验组变量有哪些,不是贺君不想说,而是说起来要花费大量时间。一篇需要合作的论文,里面所含有的数据和要对照的变量实在太多。
  贺君手上拎着一个布袋。
  他看上去没什么地方特殊,带着布袋下了田。童文乐跟在他身边打下手。
  贺君从袋子里掏出一卷尺,在稻田里拉直尺量起来。童文乐将卷尺下面稳住。贺君就在上面扶起水稻,确保量出来的数据是水稻露出泥面的真实长度。
  童文乐在底下问:“多高啊?”
  贺君:“有一米。”
  童文乐:“那够了。”
  贺君从布袋里又取出了一把剪刀。童文乐直起身子,帮着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信封。剪刀轻易剪断稻穗,两人再把这份稻穗放入信封里收好。
  除了稻穗之外,两人还采集了叶鞘。叶鞘是叶子包裹在茎干上那一部分,用词就能看出来,和剑鞘的鞘是同一个字。
  这些材料是用采集来用于做实验检测的。
  贺君在信封上做了标记,确保不会搞混。
  实验材料要多份才行。一份会有意外性。万事总有个万一,多做几份实验能将这个万一的概率降低,让最终成果归属于普遍结果。
  两人在水稻田里互帮互助。
  贺君:“这稻多高?”
  童文乐:“一米没到。有点矮。都要收成了它还这么矮。它不行。四舍五入就是个残疾。”
  这场互动仿佛是片头两个研究员的延续。现在的研究员们,大概合作的时候就和贺君以及童文乐一样,时不时开个玩笑戏谑一下。
  日常就是做实验相关的工作,采集需要的材料、记录各种数据,回实验室做各种工作。
  而背后要面对的更深层的东西,则是平时生活里旁人无法窥探到的。
  两人在这里有说有笑。
  “贺老师、童老师!”远处传来高毅然的喊声。小伙子在研究所得当两个人的生活助理,现在出门也得照看着两人,生怕他们搞出点事。
  贺君听见声音应答:“在呢,这边。”
  高毅然穿着靴子跑过来,踩了一路的泥印。他心情和两个艺人一样好,告诉两人天大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吃大餐!”
  贺君和童文乐双眼同时亮起。
  他们两个确实是南方人,但没有那么南。现在他们所在的地区,居于国土真正南边,且多走两步就是大海,真叫纯粹的南方。
  这种美好的南方地区,紫外线照射下,很轻易能将人晒到蜕皮。同时,这样美好的南方地区,也会有格外富有特色的美食,比如椰子,比如菠萝,比如海鲜。
  童文乐非常积极,当场举手发问:“请问是有海鲜大餐的那种吗?有帝王蟹吗?海胆?海参?”
  被称为老师,行为上极学生。已经开始报菜谱了。
  贺君不怎么挑食。对童文乐报出来的菜品相当期待,同样也期待:“有椰子蛋么?来的那天我吃了一个,味道真的很好。”
  椰子蛋是将外面椰壳完全去除,只留下柔软白肉和椰汁的美味。有种奶香味又因为内含椰子水所以非常清爽。椰肉新鲜,完全不会像运输到城市里那样尝起来怪怪的。
  高毅然嘿笑:“有椰子,椰子鸡,还有菠萝炒饭。”
  他压低了声音:“帝王蟹太贵了,这个真没有。但有生蚝,特别肥,管饱。还有扇贝。蒜蓉扇贝,管够。随便吃。”
  没有什么比“管够”和“随便吃”更诱人。
  贺君和童文乐忙上交自己收集好的物品,跟着高毅然往回走。
  “晚上米饭是这边专门研发的海水稻。那米饭吃起来味道有点意思。”高毅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介绍,因为人和人的口感是不同,“你们吃的时候就知道了。”
  贺君和童文乐家乡都属于产量大省,两个人都没吃过海水稻。可以说“海水稻”这个名称,也就是这两年才听说过。
  他说起趣事:“我第一次听‘海水稻’,还以为这个水稻可以种在大海里。我心想大海面积那么大,能充分利用成农田,简直要发财。”
  高毅然笑起来:“听上去是这么一回事。其实海水稻只是种在盐碱地这种地区的水稻。它的植株耐盐耐碱更强一些。这种土地其实种水稻也有好处,虫害少,需要打的农药量就不一样。”
  童文乐根本等不到吃的时候,非常关心口感:“好吃吗?味道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
  高毅然想了下:“很多人更喜欢吃五常大米。加入同样的水,五常大米要更软糯一点,海水稻就颗粒分明。同样汤泡饭,五常大米汤汁和米饭能融到一起,海水稻的米和泰国香米有点像,晶莹剔透但搅拌完还是颗粒分明。”
  米和米确实是不同的。
  贺君和童文乐竟是从高毅然的话里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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