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无限之娇妻入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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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无限之娇妻入怀来-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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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风忽然一下子站起来,两秒之后,捞起了徐嘉卉放在沙发上的羽绒服,拿出门。

    徐嘉卉不知道在和许凯说什么,语气带着笑意,“行行行,等你回来,我亲自招待好么?”

    然后她就被开门的声音注意到了,转回头,看到顾南风拿着自己的羽绒服出来,正站在门口。

    徐嘉卉一顿,一时没有听对面的许凯在说什么,顾南风抿了抿唇,“外面冷,把羽绒服穿上,回去接电话。”

    徐嘉卉看到他脸上极度不赞成的神色,一时有些愣住。

    顾南风见此,一把把她拉进门,把手里的羽绒服抖开,披到徐嘉卉的身上,他的动作太快,也太大,徐嘉卉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的一系列动作就已经完成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挣开的时候,顾南风声音低沉而严肃,“别乱动!”

    徐嘉卉偏偏是个不听话的主子,让她别乱动,她偏偏就更动,一把挣开顾南风,也顾不上手里的电话,“我自己来。”

    顾南风就站在她的面前,双目沉沉地看着她。

    电话那端,许凯大约是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正在电话里急声问她怎么了。

    徐嘉卉挣开了顾南风之后,并不顾忌,就当着顾南风的面给许凯回了电话,“没事,我在外面接电话,我小舅舅给我拿了一件衣服过来,先这样,你先忙,我先挂了。”

    她挂了电话之后,看到顾南风皱眉看着自己,便拿过羽绒服穿起来,“小舅舅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跟许凯关系很好?”顾南风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她。

    徐嘉卉唇角勾笑,“怎么,我跟谁关系好,也要跟小舅舅汇报一声么?”

    顾南风眯眼,语气沉沉的,“嘉卉,别故意气我。”

    “这就好笑了,小舅舅这话,说得好没有道理,好冤枉人,我怎么就故意气你了,难道我跟谁关系好,跟谁关系不好,都要写一份报告交上去给你你才不生气么?现在,我们之间,好像也不存在法定监护人这层关系了吧?”

    顾南风额角的青筋凸出,显然是被她这句轻飘飘的话给刺激到了。

    他忽然就笑了,“不存在这层关系,岂不是更好?”

    徐嘉卉被他这样低沉的声音弄的心里一紧,尤其是看到他现在这样的表情,有些莫名的心慌,顾南风虽然也曾对她很严肃过,尤其是小时候教训她不听话的时候,但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地猛兽。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顾南风却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徐嘉卉眉目一沉,低声吼,“放手!”

    “徐嘉卉,我告诉你,我不仅以前管你,现在还管你,以后,也管定了。”

    两个人都是剑拔弩张,但说话的声音又极度克制,徐嘉卉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一慌,脸上却扬起了笑意,可那笑意,放在顾南风的眼里,却刺眼极了,他就听到徐嘉卉嘲讽而不在意的声音,“小舅舅管得可真够宽的,以前管就算了,以后您怎么管我?要是我结婚了,您还怎么管着我,别说我老公不同意,就是我小舅妈也不太愿意吧您说是不是?”

    她一口一声尊敬的“您”,可听到顾南风的耳中,却讽刺非常,“你再说一次!”

    徐嘉卉猛的甩开他的手,“你爱管谁管谁,别管我就成。”

    说完徐嘉卉转身要走,这个地方,她多呆一刻,可能都会自我崩溃。

    顾南风他凭什么,凭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当年是他一把将她推开,现在她回来了,反而是他主动来说这种话,这样算什么。

    但顾南风却不允许,徐嘉卉还没有转身离开,他就再次一把抓住徐嘉卉的手腕。

    刚好这个时候,二楼传来一声严厉非常的声音,“你们两个,在门口做什么?”

    ☆、195 回国(3)

    徐嘉卉和顾南风齐齐转回头看二楼的方向,就看到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他们,脸上犹带怒气。

    一下秒,徐嘉卉脸上就升了得体的笑意,“老爷子,我明天还要拍戏呢,今晚不能陪你守岁了,这就准备回去,我自己开车了,可小舅舅偏偏要送我,这多不好意思啊。”

    老爷子眉目中犹带怀疑,但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这就走了?”

    徐嘉卉穿好了外套,“嗯,这就走了,还得回去看剧本呢,老爷子,您就别跟小舅舅置气了,气坏了身体,多不好,林嫂在厨房热了菜,我看您今晚都没怎么吃,等下一定要下来吃一点。”

    老爷子点头,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嘉卉换了鞋子,“那老爷子,我先走了。后面可能比较忙,等我拍完了这部戏,再回来你看您。”

    老爷子点头。

    徐嘉卉要走出门,顾南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也不理会身后的老爷子如何,“我送你。”

    徐嘉卉面对老爷子的笑容,在出门之后,就一把沉了下来,甩开顾南风的手,“不用,我自己回去。”

    她急急往自己停在花园里的车子走过去,打开了驾驶座的门,钻进去。

    顾南风卡住他的车门。

    徐嘉卉的脸上,升了一抹让顾南风感到陌生和心慌的笑,“小舅舅这是做什么,阻拦我回家么?老爷子可还在里面看着呢,这扇玻璃窗,可挡不住任何东西,还是小舅舅大过年的,想用我把老爷子气进医院?”

    她句句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地插进顾南风的心脏,让顾南风的脸色都发白了。

    趁顾南风愣神之际,徐嘉卉猛地关上了车门,车门夹住顾南风的手掌,他疼得额角的青筋都起来了。

    徐嘉卉看见了,反应过来,看他脸上隐忍的痛意,猛的推开车门,语气带着怒气,“你干什么?”

    车门打开,顾南风大概是太疼了,连收回手的动作都缓慢而僵硬,“嘉卉……”

    徐嘉卉却不敢听他说话,猛的关上车门,锁上车窗,车子开了出去。



    第173节

    

顾南风依旧站在原地,似乎感觉不到手掌的疼痛,就这么站在黑夜里,看着那辆车子快速离开的方向,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年的压抑,在这冬日的夜晚,如同那呼号的冷风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仅仅是一个许凯,仅仅是一个被粉丝们拿来开玩笑的微博,仅仅是听到她打电话时候的亲切的笑声,仅仅是看到她和许凯打电话时候,生动愉快的表情,自从徐嘉卉回国之后,他所有的隐忍,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直到徐嘉卉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他有些疲惫地往回走。

    进门之前,他让家里的司机老李跟着送徐嘉卉回去。

    再进门的时候,顾老爷子已经坐在一楼的沙发上。

    电视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春晚节目的笑声,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可这个房子,却显得格外寂静。

    顾南风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没有停顿,走向二楼的方向。

    顾老爷子声音微沉,“南风。”

    顾南风停下脚步。

    老爷子也没有看向他,视线依旧停留在电视机上,“你都三十的人了,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南风缓缓转头,看向老爷子的方向,沉默。

    好一会儿,顾老爷子也转头看他,然后,他就听到顾南风的声音,“爷爷,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顾老爷子唇角隐隐发抖,“既然当年已经把这件事放下了,那么,现在,就给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徐丫头自己都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怎么,你现在要拉着他陪你坠入这万丈深渊?”

    “呵?万丈深渊?哪里的万丈深渊?何况,爷爷,您大概忘记了,不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当年我同意您的做法,同意她出国,这些年为了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任她在国外流浪,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当年她不顾一切向我来奔来,现在她回来了,就该换了个方式,是我!”

    顾老爷子手里的拐杖笃笃笃的敲在地上,“你是要气死我!”

    顾南风没有说话,径自上了楼,脸色沉得如同外面的黑夜,也如同那远山如猛兽一般的轮廓,带着一股见者无人敢侵犯的寒意和冰冷。

    顾老爷子坐在客厅里,一口一口喘着气,林嫂听到吵架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看着这爷孙两又吵了起来,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年夜饭,有人欢喜,有人愁。

    顾家这边鸡飞狗跳,叶凉夕在法国那边却过得悠哉快意。

    过了年三十和初一之后,傅家汇聚在巴黎的人,也纷纷离开,普尔庄园,也慢慢变得沉静下来。

    傅迎雪在初三的时候,有一场自己的音乐演奏会,傅家举家都去听了这场演奏会,而之后,她也很快就进入繁忙的练习和演奏之中,演出一场接着一场,也没有什么时间再跟叶凉夕玩了。

    傅家做好了回国的打算。

    不过在回国之前,傅景湛带着叶凉夕,继续在法国虚度时光。

    这天,两人一起去参观卢浮宫。

    对于每一个学艺术的人而言,来法国,不去参观卢浮宫,大概是都枉费此行的,路易十四时代的昔日繁荣似乎被镌刻在了卢浮宫的时光之中,不见流逝,不见消退,源自文艺复兴时代风格的立柱,托起长长的走廊,漫步其中,便是一场艺术的洗礼,这里汇聚了四十多万件艺术品,包括古代东方,古代埃和古希腊、罗马的雕塑,绘画,美术工艺等七个门类,是每一个艺术家的天堂。

    叶凉夕一进入这里,就如同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不为外物所扰。

    傅景湛深谙她的性子,虽然看她痴迷于这座艺术殿堂里的那些艺术品而忽略了自己而有所不快,但毕竟知道,她对这些东西的喜爱,因此,即便心里不爽,也只能好好陪着他漫步其中。

    叶凉夕在站在绘画馆《蒙娜丽莎》的画像前,第一次真实地见到这幅画,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是激动,又似乎是平静,不知如何形容。

    傅景湛看她站在这幅画之前沉默了很久,稍稍揽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叶凉夕抬头去看他,眼里一片晶亮,“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有些感动,这世上的艺术种类这么多,每次见到美好的东西,仍然为之感到心动而不知所措。”

    傅景湛莞尔,“那是因为,你能体会到潜在在它背后的美。”

    叶凉夕笑,身后,却响起一个并不算陌生的声音,“当人能捕捉到细微而鲜为人知的美的时候,就是感动升起的时候。”

    叶凉夕猛地转过头去,就看到舒湮也站在不远处看着《蒙娜丽莎》的画像,她有些意外,“舒先生?”

    舒湮莞尔点头,看叶凉夕,“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叶凉夕笑,和傅景湛对视了一眼,而后才道,“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您。”

    舒湮走过来,这一次的笑声,没有先前见到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儒雅的感觉,反而多了一些舒朗和潇洒的感觉,又似乎多了一些亲切,“这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啊,哈哈。”

    叶凉夕笑,舒湮看向傅景湛,傅景湛对他点头示意,另一只手,揽着叶凉夕的腰。

    舒湮摇头失笑,视线重新转移到玻璃框内的画像上,“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是卢浮宫绘画馆的镇馆之宝,西欧画作历史上心理描写的经典之作,文艺复兴时候的艺术家数不胜数,但唯有达芬奇留下的这幅画,被美术界各个流派的人争相研究,众口皆碑,你知道为什么么?”

    他说完,转头看叶凉夕。

    叶凉夕轻轻摇头,笑道,“大约因为,达芬奇的表达,始终带着探不尽的神秘。”

    而她始终认为,识得神秘,是一切艺术对美的表达的终极。

    舒湮神色一怔,慢慢地转回头看墙上的画,又看叶凉夕,“你刚刚说什么?”

    叶凉夕见着舒湮这个震惊、意外、怔然的表情,也有些意外,有些懵,顿了两三秒。

    舒湮情绪有些外露,眼神里带着隐隐约约的激动,“你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次。”

    叶凉夕和傅景湛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舒湮怎么了,但还是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我说,大约是因为,达芬奇的表达,始终带着探不尽的神秘。”

    舒湮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复杂和难以言喻,怔怔地盯着叶凉夕看。

    傅景湛神色不虞,把叶凉夕拉到自己的身边,语气里带着寡淡的提醒,“舒先生。”

    舒湮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歉然地看傅景湛和显然被他的神色弄得不明所以的叶凉夕,开口“抱歉,你这个回答,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叶凉夕和傅景湛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您还好吧?”

    舒湮笑开,像是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蓦地,舒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姑娘姓叶?”

    叶凉夕点头,并不在意舒湮不确定自己的姓氏是什么。

    舒湮感叹了一口气,转头幽幽看向墙上的画像,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叶凉夕见此,也不出声打扰,虽然眼里都带着疑惑,但却从这位年过不惑,始终带着华人儒雅的艺术家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似乎是悲伤,又似乎是沉痛的情绪。

    一如他后期的那些画作,所传达的情绪一样,不论是多么愉快明亮的场面,但深藏其中的抑郁,像是刻入了骨髓的东西,再也去不掉。

    这一刻,叶凉夕忽然明白了,那些画作里的情绪,源自哪里。

    双方各自沉默地看着墙上的画作,良久之后,舒湮转过身,开口问叶凉夕,“小姑娘,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话没有说完,舒湮的手机响起,他停了开口要说的话,接起电话,用法文跟那边的人对话,放下电话之后,已经转换了语气,“我的朋友要来了,今天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下次,我们有机会再见面。”

    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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