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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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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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四十,李妈被萧景叫醒,见他脸色很是难看,不禁着急地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先生?”

    他身上只穿着睡袍,短发凌乱,对她道,“安言发烧了,我叫了医生来,你去烧点水,给她熬点汤什么的。”

    听到安言发烧了,李妈大惊,“怎么会发烧?晚饭时候都好好的,”说着说着,李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对萧景道,“哦我记起来了,饭后太太没出去散步,您在书房,她在楼下客厅跟我聊天,当时她就说自己头晕晕的。”

    当时,客厅里面没有别人,她听到安言说头晕,她让安言上去休息,可是安言说很久没有看到她了,两个人说说交心的话。

    后面害听到安言说了句“希望这头晕有点用”之类的话。

    萧景眸子黯淡,并没有跟李妈多谈什么,折身回了卧室,拧干了热毛巾给她热敷,一边叫她的名字。

    安言这病来的突然,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给了萧景一个措手不及。

    医生在他的要挟下,用了比平常少了十分钟的时间到达萧山别墅,此时,差不多是七点左右,天色刚刚亮,但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所有的事物都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一干佣人已经起来忙活了,李妈跟萧景待在卧室,在医生来之前,萧景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一直保持赤脚的状态走来走去的。

    安言高烧到39。5度,重度高烧。

    医生检查完之后,直接给她挂了盐水,本来想打针的,但是那针头刚刚放到女人的皮肤上方,她就像是有感应一样,眉头拧的极紧,随时要醒来的样子。

    最后,萧景无奈,只能让医生不给她打针,就输盐水。

===第490节

    最终医生给出的结果是,安言受凉了,因为受凉引起的高烧。

    李妈连连向医生道谢,然后送他出卧室。

    受凉?

    萧景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潮红可是额头却很惨白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受凉?

    现在天色还早,七点一刻的样子。

    像是她的身体可以自己控制一样,在往常他要出门上班的时候安言准时醒来了,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低着头,双手手指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动了动了干裂的唇,一想说话嗓子就跟冒烟一样,很难受。

    安言侧头朝他看去,无声无息地,面上却止不住地浮现出笑意,忍住喉咙里那股火烧的感觉,她张口,本来想说其他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了那种难受的感觉,“萧景,给我倒杯水……”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猛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昏黄的光线交织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有种梦幻般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那种光线中。

    听到她说要喝水,萧景赶紧给她弄了温开水过来,扶着她起来慢慢喝下,随后又伺候着她躺下去,就保持着这种俯身的动作低头视线交织在她脸上。

    那目光怎么说呢?

    带着探究跟疑惑,还有几丝凉凉的打量成分在里面。

    安言扯唇,望着他身后落地窗外朦胧的天色,将他整个人也渲染成一道模糊的暗影,她觉得她此刻的心里一定在笑,这种笑反应在脸上,于是说,“今天我能在别墅里休息了吗?”

    萧景伸手将她脸上的长发给弄开,那目光依旧没变,只是自嘲地笑,“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

    她保持这个向上瞪他的动作觉得眼睛很累,于是安言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点滴慢慢地通过管子进入自己纤细的血管,然后又渗进她的血液里。

    女人没说话,脸色看起来尤为地疲惫。

    男人阖了阖眸,退回去继续坐在那张临时拖过来的椅子里,看着床上的人,语气冷然的近乎冷漠,“安言,我以为你很清楚,跟你自己和我一直将你带在我身旁、我将你每天带去公司相比,我承受的远远比你承受的要多。”

    毕竟,她不喜欢这种随时管着她的方式,可是她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享受他给的一切就好了。

    但他不一样,他要时时刻刻防着公司的那群觊觎她的豺狼虎豹,还要在意她心里的感受,外加上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安言语气凉凉,没有带多少温度,“可是,其实你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都是你自找的。”

    她刚醒,整个人有种病态的美,连那跟平常不同,甚至是粗哑了不少的嗓音都变得性感了不少。

    安静的空间里,倏然间响起了男人的低笑声,有些诡异地在这房间里散开,“医生说你受了凉,昨天到今天,你几乎都在我眼前,我宁愿我受伤感冒不穿衣服都不可能冷着你,你是怎么受凉的?”

    心里隐隐有了些答案,但是萧景还是期待听到她的话。

    安言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丝毫没有遮掩地直接开口道,“昨天下午你去开会了,不巧,我在你休息室的浴室里冲了一个冷水澡。”

    说完,她嗓子一阵难受,连咳了好几声。

    男人没说话,空气中只有她持续不断却很低的咳嗽声,像是可以地压抑着自己的咳嗽。

    萧景没有上前安抚的意思,坐着静默地看着她。

    他记得深秋时节,她陷入梦魇不能醒来,他将她抱到浴室,两个人一起在冷水下冲淋浴,那个时候她说什么?

    她说冷,她说她太冷了。

    然而现在,在这种寒冬腊月里,她却能狠到故意去冲冷水澡。

    这一幕幕,对萧景来说,格外的讽刺。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安言慢慢呼出一口气,颇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还不去上班么?我记得你该去上班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却冷得刺骨,“安言,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跟我去公司,那换我一直守着你呢?”

    这样的话,她仍旧是在他的势力范围。

    可是床上的女人却瞬间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看着他模糊却又显得更加立体的五官,轻浅地笑了笑,“你不能,你昨天说今天有重要的会要开,还要约见一个合作商,你不能缺席。”

    第一卷 第272章 小心直接扒你一层皮。

    呵。

    萧景摔门离开时,安言吊的那瓶点滴正好见了底,不知道他看到了没,反正是直接摔门而去。

    李妈就在门口等着,见到萧景一脸寒气地出来,忍不住上前问道,“先生,太太怎么样了?”

    男人下颌线绷的极紧,狠狠闭了闭眼,随后对身侧的李妈说道,“你进去伺候,她要什么给什么,我去上班。”

    李妈有些愣,不明白这对夫妻又怎么了。

    但身为佣人,她只有点头的份,于是连连点头道,“哎,好的先生。”

    李妈敲了两下卧室的门没听见安言应答,想了想还是自己进去了。

    开门之后,李妈看着床上的人,瞳孔瞬间放大,“太太!”

    然后赶紧冲了过去——

    安言被她高分贝的音调弄的脑袋有些痛,见她进来了,抬头看着李妈,嘶哑着嗓子开口,“李妈,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个扔了。”

    说着,她直接价格自己刚从手上扯下来的针头给她递了过去,“扔了。”

    此时,她坐在床上,右手拿着刚从左手手背上扯下来的枕头,脸色惨白成一片,左手手背上的针眼在不停地渗出血珠,看起来有些惨。

    李妈哎哟了一声,将她手里的输液管拿了过来,再度唉声叹气的,“太太,您怎么自己给扯掉了,还有药没输呢,唉……”

===第491节

    她将手中的输液管扔到垃圾桶里,随即赶紧找了面前过来按着她的左右,棉签很快被血珠浸透,李妈又换了另外一根棉签,看着安言的脸色止不住地心疼,“太太,身体是自己的,您何苦非要折腾自己呢?您这样先生也不好受呐。”

    安言躺下来之后终于觉得好受了些,任由李妈给她按着左手,她闭气眼睛,低低地问,“他呢?”

    “您说先生吗?”李妈看了她一眼,“先生应该是上班去了。”

    终于勉强将她手背上的血止住了,针头应该是被她随随便便扯下来的,此时,针眼周围的地方已经乌青了,像被打了一样。

    “嗯。”安言淡淡地应了一声。

    李妈见她的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唉了一声,对她说,“太太,医生还在楼下,就等着您将点滴打完,我去叫他上来,将剩下的打了,您的脸色太难看了。”

    说完,她直接朝门口跑,安言脑袋昏沉得厉害,这会儿,连叫住她的力气都没有。

    或者懒得叫她。

    医生进来时,安言又是几近半昏迷的状态,李妈跟医生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了,只记得当手背上重新传来痛感的时候她眉头都拧紧了。

    再度睁开眼睛是中午。

    有人将略微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接着是松了口气的嗓音,“还好,终于退烧了。”

    安言眼睛隙开一条缝,看着李妈的脸,沙哑这嗓子问,“李妈,几点了?”

    李妈笑了笑,“太太,下午一点了。”

    安言抬手捶了两下自己的额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但想到了什么,她将手背着放在自己的眼皮上,细细地说道,“你叫厨房给我准备一点饭,轻淡一点的就好,我待会吃下去吃。”

    见她醒来就要吃饭,李妈高兴坏了,赶紧说道,“太太,我马上就去,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轻淡一类的菜,我叫厨房准备。”

    她摆摆手,“你去吧,我去洗个澡就下来。”

    “哎,好的。”

    李妈关上门离开了。

    安言睡了一觉,浑身都黏黏腻腻的,应该是出了不少的汗的缘故。

    好歹身体是轻松许多了,萧景跟她这场囚禁与反囚禁的较量,以她的身体为代价,让她险胜。

    不过好歹是赢了。

    虽然说没有早上那么难受了,可仍旧浑身乏力,安言觉得走几步身体就要往下软的那种感觉,可能是身体消耗过大,却没有及时得到补给。

    结果站在浴室的热水喷头下,不知道是地太滑了还是怎么,整个人直接摔了下去。

    没什么力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眼前一阵星星直冒,安言跪坐在地上,头晕目眩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左腿膝盖那块,迅速地青了起来。

    某一阵,疼的她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可还是忍住了,自己扶着墙爬了起来,快速地冲了冲身上,披上浴袍出去了,连都发都没洗。

    再待在里面,估计就要窒息了。

    等出去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缓和半天了之后终于觉得好受了点儿,等身体里那股感觉消失了之后,安言觉得好受了很多。

    换了衣服下楼吃饭,勉强吃了一点,安言叫来了李妈,“李妈,你叫司机准备车子,我要出去。”

    李妈愣了愣了,“啊?太太您要出去吗?”

    关键是她现在还生着病,这病刚刚好一点,出去的话,不太好。

    可惜安言很坚持,李妈没办法又不想由着她胡来,只好说,“那您稍微等一会儿,我去跟先生说一声。”

    安言起身拉住她的手臂,脸色因为上了点妆显得气色好了点点,“我知道跟他说,你叫司机给我准备车子就行了。”

    语罢,她朝楼上走去。

    离开之前,安言还扯唇对她笑了笑,“不许告诉他,不然我就加重自己的病情,李妈,爱你。”

    “……”

    安言出去的事,李妈还是跟萧景提了一下,本来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谁曾想,萧景什么都没说,说了句知道了,就直接挂了电话。

    安言出门前特意看了一下日期,一月十日日,天气,阴。

    见到纪琉生之时,安言几乎快要想不起来当初的纪琉生是什么样子了。

    他们第一次真正见面是在酒店房间里,他中了春药,可是仍旧不近女色。

    时间过得快,有些事情仿佛就在昨天,可是转眼间,已经过了好几年。

    纪琉生蓄了一点胡子,看起来倒不邋遢,相反的,带着一种颓靡的俊美,两年的牢狱之灾似乎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怎样,岁月总是这样,偏爱一些人,对一些人残忍,而安言跟他都是属于被岁月偏爱的那一类人。

    安言拿起面前的通讯设备,和纪琉生面对面,纪琉生看着她,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跟茫然,随后才恍然一下,拿起话筒,看着她启唇,“好久不见,我听说,你不是死了么?或者是,消失了?”

    她笑,笑容虚晃,“你可以当我是死而复生了。”

    纪琉生移开目光,脸上是凉凉的嘲弄,“要人真的能死而复生就好了,我也不用遭遇这种牢狱之灾。”

    安言心脏狠狠跳动下,有片刻没有开口说话。

    纪琉生看着她拿着话筒的那只手,手指很是纤细,上面还带着细细的血管,而某一处,乌青一片,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他怔怔地看着安言,而后开口,“你怎么了?”

    察觉到纪琉生的视线落到她的手背上,安言笑了下,“没事,你在里面还好吗?”

    纪琉生并没有因为她的慰问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相反的,态度有些冷漠,“我跟你的关系……好像还没有熟到能相互慰问的程度。”

    “所以只是我在慰问你,你可以不用慰问我。”

===第492节

    纪琉生低头,安言的目光清晰地看到他黝黑的发间有几根白发,原来,时光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总没有人是一场不变的。

    曾经他哥哥躺了那么多年,尽管容颜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是头发和指甲也会长。

    轮到她的时候,真应该要感谢霍景衍,要不然她醒来的样子一定很难看,难看到她甚至可能会不想醒来,希望自己能够长眠。

    纪琉生细长的手指捏着话筒,说出了自己今天的第一个疑惑,“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没有交情,加上过了这么多年,可能来见我的和不太可能来见我的人当中都不应该是萧太太才对。”

    她耸耸肩膀,“我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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