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战寒圈住了她的小腰,“没想到会有这种片段。”
“嗯,也不知道怎么过审的……他们这样多长时间了?”
付战寒的手从下面伸进去,裴飞烟畏缩地想要逃避,被他抢先一步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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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炸了,炸了!
“小烟带我来看之前也没有搞清楚剧情吗?”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细嫩的颈脖间,烫得女孩一哆嗦。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故意……
屏幕上的激情戏结束了,然而,角落里的戏才刚刚开始……
裴飞烟被勾起下巴,吻住。
“这里不好吧?”
然而这句话只能在脑海里闪现,因为根本就堵得死死的,说不出来。付战寒熟练地撬开她香甜如蜜的唇,渐渐地放肆掠夺。小丫头的滋味可比枫糖浆美好得多……
女孩身子一紧,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奈何他体力比她好太多,而且更令她不安的是他的大手正在向她的身子寸寸伸入……
付战寒的手很漂亮,温暖干燥,指头修长,骨节分明。那双平时看起来充满力量的手,如今灵活异常的探索到她的裙子下面,越来越往深处去。
裴飞烟觉得自己好奇怪,明明觉得地方时间都不妥,却窝在付战寒怀里,动弹不得。她紧张得不得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主角二人组开始反攻反派,逆转战局。整个身子紧绷成弓形,在付战寒刚刚触碰她时,甚至整个人都紧张得颤抖起来。
小丫头竟然那么抗拒……
付战寒拧眉,他寸步难行。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感觉到女孩异乎寻常的紧张。他看看夜光手表,此时晚上十点,外面人多……而他也没有耐性忍耐到回家。
虽然残忍,还是让她适应的好。
这么想着,手上用力。
“刺啦!”
“砰!”
随着一声爆炸,主角终于把反派的一个重要基地炸了(这标志着主角成功逆转)屏幕上开始大片照例的飞车追逐大戏。观众们齐齐发出倒抽冷气的惊呼,目不转睛的盯着电影屏幕。因此没有人发现最角落处的漂亮女孩那瞬间变得惨白的小脸。
阵阵凉风吹来,好像无形的小手撩拨着裴飞烟最秘密的地方……
没想到付战寒竟然那么大胆,轻易就把她的小裤子撕破了!
他的手指再度覆盖上来,坚定不移,她是那样小又那么紧张,付战寒额头冒出细细汗珠。
女孩的樱唇微启,她脑子已经乱了,原本潋滟的大眼更加波光粼粼,潮湿得几乎含着泪珠,透着茫然和空白。那勾人心魄的表情几乎让男人把持不住自己。
他几乎闷哼出声来,只好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无论她怎么躲避,狭窄的座位限制了她的动作,几乎无处可逃,男人修长的手指成了伊甸园的毒蛇,把最致命的快乐传递到女孩身上,那蛇渐渐盘紧身子,勒紧了裴飞烟狂跳不止的心。
“小烟……放松。你这样会夹住我手指的。”
才在门口,她竟然就把他的指头夹住了,紧得无法再进一寸。
付战寒的嗓音低沉到沙哑,几乎说不成话,表情严肃又冷凝,跟他邪恶的动作大相庭径。
“那个……停止了好不好?”
裴飞烟可怜兮兮地抬眼盯着付战寒,那么麻又那么痒,好难过……而且,眼前的男人总给她一种战栗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和平时太不一样了……
她很怕,怕那天血流不止浑身酸疼的情况再次发生。
她有阴影……很严重很严重的阴影……
“可夹住我的那个人是你啊。”
“……”
“乖一些,别怕。”
“别……”
电影院椅子是布质的,粗粝的沙粒触感磨砺着她柔嫩的肌肤,那种感觉很奇怪。他的手指冰冷又坚定,继续一步一步向前……
“你明明很想,为什么不呢?”付战寒看起来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寻常话语,飘入女孩耳中又引起一阵发烧,“就当是我给你看电影的回礼?”
不知何时,他昂贵的高定西装外套已经落在她膝盖上,完美遮挡住这一角的风光。蛇一般的手指寸寸逼进……
“呀!”
“轰隆!”
付战寒像一个巧妙的指挥家,把她每次压抑不住叫出声来的时间和电影配合得恰到好处。裴飞烟压抑不住的快乐呼喊被爆炸声淹没。
她竟然被付战寒的手指带到了人生第一个GAO潮……
荷尔蒙芬芳腻人的气味笼罩在这一片区域里,浓郁得化不开。无辜的暗红色布质沙发染上一大片深色,那是来自裴飞烟的花蜜。
付战寒一手圈着几乎虚脱的女孩,修长的指尖点住女孩微张的唇瓣:“差点被发现了。”
女孩无力的眼睛哀怨地盯着他:“坏人。”
“呵,我是坏人。你呢?”
他点点她的唇,虽然很想用其他方式让她闭嘴,然而此地不宜久留,他搀着两腿发抖的裴飞烟,用宽大的西装外套裹住她,“走吧,电影很好看,下次我们继续,嗯?”
“……”
继续,是什么意思?
女孩心底深深地纠结……
她答应请他看电影,可不是为了在电影院里……
悄悄地从后门退了场,外面新鲜的空气让她混沌一片的脑子清醒了些。裙子下凉飕飕的,风无辜地吹着,裴飞烟脸蛋渐渐再度泛起红晕。
她的困窘让男人心情很好,语气里难得带了一丝调侃:“觉得空调太热?”
才不是!明明……明明是……
付战寒拉着她的手上车:“调理好之后,就要圆房。”
她咯噔一下,那些个紧张战栗,不翼而飞。
男人看她:“很怕?”
乖乖点头。
“那次酒店……疼……”
低着头,怯生生地说,好像做错事的孩子。
付战寒勾唇,“那是你五年来第一次来大姨妈,加上裴纯给你下的药,当然肌肉酸痛。”
裴飞烟眨眨眼睛,难道不是第一次的痛?那几天她那叫一个难受,躺在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腰好像要断掉……如今,付战寒竟然告诉她,那不是他弄得痛?!
“你以为我会随便吃一个明显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的年轻女孩?我是那样乘人之危的人吗?”
根据她对付战寒的了解……确实不是。
不是他多么好人,而是因为洁癖。
重度的洁癖,让他对随便靠近身边的女人感到极其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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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裴飞烟看到自己体检报告,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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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曼那样三生有幸和他传过绯闻的,每张照片上其实都隔了起码一尺距离。而且他们的那些传闻,事后证明都是一前一后进酒店,然后一后一前出来的,根本不会有肌肤碰触。
女孩狠狠地怔住了,这……难道……她还是……
那茫然无知的神情,让男人勾唇浅笑,倒好像因此心情很好似的。慢条斯理地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她眼前:“正好今天医生那边传来你的体检报告。”
上次在海城那位老中医传过来的,密密麻麻的字眼一时之间裴飞烟也看不了许多,她只看到了几个字:“CHU女膜完好。”
女孩这一震惊,险些把体检报告给掉地上。
“我……我还是……”
“我说了,我没兴趣捡尸。”
那天晚上付战寒捡到烂醉成泥的裴飞烟,利用她吓退了敌人,然后顺手把她安置在房间里。他自己竟也睡了过去。睡醒之后,洗了个澡的功夫,裴纯就进来了……
也是裴纯进来得早,否则的话,他未必保证自己不做点什么。
裴飞烟脑海又成了***爆炸现场。
喵!她和付战寒之间竟然是清白的!
那他们的婚姻又是怎么回事!!
女孩脑海混乱一片,喃喃地道:“付战寒,你竟然骗婚……”
没错,就是骗婚!可恶,她竟然被这男人骗了!
付战寒墨眸一眯:“骗婚?”
伸手把她压在车后座上,哗啦一声,体检报告飞散在半空中。在雪片般飞舞的文件中,付战寒墨眸深沉,嗓音沙哑:“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圆房?”
“呃……”
只来得及发一个单音节词,下巴被勾起,男人强势地压上她的唇。女孩大骇,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载浮载沉,混乱中只能下意识勾住他宽宽的肩膀。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抱着她。
那尺寸惊人的怪兽正蠢蠢欲动,硬得铁棒一根!
“别……我怕……”
她无意识的求饶总算起了作用,付战寒凭最后一丝理智恢复平静。
把她狠狠推开,男人摸到水壶,狠狠地把壶里的水一气灌了下去!
裴飞烟努力地蜷缩在角落,把自己的存在感减弱到最低。
一路无话,回到槿园。
她一言不发地下了车,冲进房间。那些恼人的花蜜已经干了,可黏腻腻的也是难受,她想要把自己洗干净,同时好好接受这个意外的“惊喜”。
不顾秋夜深寒,把冷水开到最大,裴飞烟从头到脚浇了个透,终于把心底那团火熄灭。
从浴室出来,付战寒坐在房间里。
女孩尴尬地打了个招呼,目不斜视地在他身边走过,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拦截下来。
“怕我?”
裴飞烟深呼吸一口,告诉自己,无论之前怎样也好,眼前这个人,是自己丈夫。
“不怕。”
她强迫自己盯着付战寒。
“我只是没有……”
“没做好准备?”
女孩咬着下唇,默认。
不知为何刚才被那长指撩拨的快乐滋味,如今潮水般涌来,光是回忆已经让她身子发烫。她狠狠警告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身子微微前后摇晃,脸色煞白。
付战寒伸手在她手上一摸,脸色微沉:“怎么那么冰?你洗了冷水?”
这丫头为了压抑自己的谷欠望,10℃的天气里洗冷水?!
“嗯……”裴飞烟咬紧牙关,寒意入侵不受控地咯咯作响,微微点头。
“啧。”
付战寒不由分说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圈住她,好冰!女孩乱挣:“别乱来!”
“我不会动你!”男人带着怒气低沉地咆哮,“你别乱动!”
他的体温传过来,渐渐温暖冻僵得手脚,回春活血般舒适。裴飞烟警惕十足,付战寒低头看她一眼,“别孩子气。”
她看着他,表示怀疑,明明他的眼神很想把她拆骨吞吃入腹。
只是,她真的太冷了。低估了冷水澡的力量,她现在连内脏都冷得几乎冻结,而他身上会传来的温暖让她本能地依恋起来……
付战寒等她不那么冷了,才横抱起她走到床边,拉开被褥把她放进去,给她盖上被子。
“等我一下。”
裴飞烟听不出他语气喜怒,又忐忑起来。
原来付战寒是去拿吹风筒帮她吹头发,热风打开,女孩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地四散,光泽油亮如同黑色缎子。付战寒细心地帮她一点一点地吹干,她也在被窝里暖过来了。
他这才去自己洗澡,回来安歇。
……
第二天一早,付战寒上班之后,裴飞烟才有时间仔细研读自己的体检报告。
昨天只看到关键的那五个字了,如今仔细看,发现这家医院的体检报告果然与别不同,各个指标清晰细致,还附上了一大批的调理建议。当然,这些建议只是给裴飞烟看而已,另外还原样拷贝一份交到辛伯处,交代厨房和家庭医生来调理。
“调理疗程是一个月……”
太好了,这么说来,一个月内她还是安全的。
避免对那个大怪兽的恐惧,如今成为裴飞烟最开心的事。
至于一个月之后……该来的总会来,按照合约,一年之内还得生孩子呢。她倒是希望可以一次中,这样就不用那么尴尬了。
想想,两个人什么都不穿地相对,真的很尴尬。
看完了体检报告,裴飞烟到楼下吃早饭。现在的早饭除了平时的品种之外,还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
“这是什么?”
“这是海城老中医给太太开的中药。”
裴飞烟听罢,也没说什么,端起碗来一喝:“哇——”
又酸又苦又咸,什么鬼!
“好难喝!我不喝了!!”
辛伯急了:“太太,这是医生叮嘱过,必须要喝的!”
“咳咳咳咳!”
见裴飞烟被那中药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辛伯又不忍心,放缓了语气说:“反正一天也就喝一次。”
“一天一次?那还好。”裴飞烟稍稍感到安慰,一转念,又问,“那要喝多久?”
“喝一个月。”
“……”
裴飞烟二话不说,丢下药碗就走。辛伯急了,追上去:“我的小姑奶奶,这可是先生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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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裴飞烟:我不喝药,死也不喝!
“我不喝,这种药喝一个月会死的!”裴飞烟斩钉截铁的拒绝。
辛伯苦劝不止,裴飞烟只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直到付战寒走进来,还见到他们拉拉扯扯,可怜辛伯上了年纪,死命拉了裴飞烟十分钟,老脸都涨红了。
“怎么?”
男人身上穿着运动衣,身上微见汗珠,还带着晨露的气息,应该是晨跑回来。
辛伯见付战寒,连忙垂手恭敬而立:“先生,太太她不愿意吃药。”
老人家还学会告状,裴飞烟想含糊过去的路被彻底堵死,瞪着辛伯哀怨不已。
付战寒严厉的眼光转投到她身上,带着责问。
“太难喝了嘛。”
做错事般低头,右脚脚尖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地毯。
“药呢?”
辛伯打个眼色,女佣双手托着托盘,把那大半碗药恭恭敬敬的送上付战寒面前。黑褐色的药汤,泛着柔和的光泽,散发出淡淡苦味。
付战寒拿给裴飞烟:“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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