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太甜:总裁大人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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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太甜:总裁大人么么哒-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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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踏入付家本家大门,裴飞烟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爸,妈,我们回来了。”

    付仲年尚算和颜悦色,他看起来瘦了好些,精神也不大好。看到付战寒和裴飞烟进门,还是乐呵呵地迎接他们进家:“战寒回家了,这么迟才回来,清城那边很忙吧?”

    沈永珍却没那么客气了,冷着脸袖着两手,坐在沙发上巍然不动:“还知道回来啊?”

    付战寒不当回事,裴飞烟身为儿媳妇不能不解释,硬着头皮开口:“妈,是因为四姐……”

    “因为四姐家里有事,反而耽误你们行程?呵呵,身为付家太太,怎么可以被佣人牵着鼻子走?到底你是主人,还是她四姐是主人?”

    裴飞烟没想到沈永珍早就把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顿时窘迫得小脸涨红:“母亲,这……”

    “不用辩解了。”沈永珍看起来真的很气,她抬起下巴,犀利目光盯向付战寒,“战寒,你也不必维护你媳妇儿。头一年过年就闹这个,我不能不罚她。”

    一句话,抢先把她向付战寒求援的后路给堵死了。

    ……

    就这样,进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裴飞烟就被沈永珍发落去擦拭祖先阁的牌位。

    这祖先阁据说是付家最古老的建筑,建于明代末年,大柱子大梁,斗拱勾檐,屋脊上一字排开七只神兽,说明付家祖上地位斐然(如今也地位斐然),据说那大门顶上的几块数米长的大型灰雕还被划入了文物名单,博物馆那些老头儿隔三差五就要申请过来这边研究一趟。

    这屋子也经历了很多沧桑,有段时间差点儿被没收为公用,付家人把自古以来的资料加上自家压仓底的文物全都上交了国家,通陈前情,这才保全下来。后来在付战寒爷爷开始家族复兴了,另外建造了房子居住,这个老宅就完全成为祭祀祖宗的场所了。

    打开厚重的楠木大门,跨过采光用的天井,里面就是供奉列祖列宗的大堂屋。挑高的屋梁有七八米高,雄伟无匹的木质神龛精雕细琢,工艺极其复杂,更为难得的是全个都是贴了真金金箔。光是这个神龛就价值不菲,往上,呈现金字塔型密密麻麻的牌位不下一百来个。

    裴飞烟看到那些牌位,手里的抹布啪嗒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落下的,还有她的下巴:“……”

    一百多个牌位啊!

    一百多个贴金镂空拉丝……并没有……精雕细琢刻龙画凤的牌位啊!

    最高那个怕不是离地有7米高她得爬梯子才能上去拿到手!

    妈个鸡她还有恐高啊,从出生以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玩秋千就算去游乐园都对摩天轮之流敬谢不敏的体质啊!

    沈永珍派来监工的管家婆郑宏家的转一眼裴飞烟抖个不停的腿肚子,凉凉地说:“太太,时间不早了。明天中午12点就要祭祖,您抓紧点儿吧。”

    明天中午12点祭祖?

    现在已经晚上8点了!

    这是要她通宵干活的节奏吗?

    裴飞烟不敢怠慢,抓起最底层付战寒爷爷的牌位就要开工,郑宏家的见状,一巴掌拍下她的爪子:“太太,得先从咱们先祖开始!”

    薄薄的嘴唇充满不屑,这也算了,裴飞烟顺着她眼角一路想上望,最后冷汗涔涔地凝固在最高处那个大牌位上面……

    ……

    当裴飞烟在郑宏家的监视下,腿肚子发抖地爬梯子拿牌位时,一辆精致小巧的法拉利小跑风一样停在本家门前。

    蓝莳萝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还带了足足三辆货柜车。

    大管家郑宏早就领了好些身强力壮的男人候在旁边,蓝莳萝下了车,挥挥手,郑宏轻车熟路地领着男人们去搬货去了。她自己则踩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客厅。

    付家一家人都在,沈永珍最先发现她,顿时喜笑颜开:“莳萝来了!”

    三月春风般的温暖和刚才数落裴飞烟时那数九寒冬的态度天渊之别。

    “莳萝,送年货来吗?”她命人沏茶,送上精致点心,“怎么今年要你来做这事了?”

    蓝莳萝轻轻整理着头发,一眼不看身边的付战寒,笑眯眯回答:“没什么,我妈吩咐我来送,反正跟车来的管家和郑宏叔叔每年都做惯了的,我只是应个景而已。正好来蹭阿姨一顿好饭。”

    美目流转,可怜巴巴地盯着沈永珍,撒娇都撒得优雅无比。

    沈永珍顿时心都酥了:“好,好,知道你要来,我们特意等你呢。还让厨房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贵妃羊肉和文思豆腐羹。只是不知道做得有没有你家地道。”

    蓝莳萝拍手道:“阿姨家的厨子可是超五星大厨,一定合口味的!”

    付仲年也问了几句蓝莳萝家里情况,知道蓝莳萝父亲,蓝天集团总裁蓝天新最近老咳嗽不见好之后,就说过年时一定去拜访蓝天新。

    闲聊几句,女佣上前来说可以开饭了,四个人才和乐融融地走向饭厅。

    见那女佣面生,蓝莳萝问:“咦?郑大嫂呢?”

    “哦,她啊,去看着小烟那孩子擦牌位去了。”

    蓝莳萝吃了一惊,首次看向付战寒:“擦牌位?那不是下人做的事吗?”

    沈永珍脸色微微一沉,眼内波澜不惊,轻声说:“她做错了事,上下不分的,我就罚她让她做一次下人。”

    聋子都听得出,沈永珍语气不善。

    于是蓝莳萝也不说话了。
………………………………

169、付战寒那孩子没福气

    至于付战寒,始终保持沉默,仿佛自己置身事外。哪怕吃饭桌上另外三个谈笑风生,他只是专心地夹菜吃饭,没一会儿就放了碗,“我吃饱了,公司还有事需要处理,我先到书房去,失陪。”

    正要欠身离开,付仲年打断他:“战寒,明天都除夕了,公司还有什么急事?”

    付战寒僵了一秒,飞快地说:“是海外部的事。老外可不过年。”

    他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桌。

    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沈永珍抱歉万分地看着蓝莳萝:“莳萝,你看,好不容易回来,这孩子却……”

    “战神集团可是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公司,战寒哥哥也是很辛苦的。”蓝莳萝理解地笑道,“就好像我们医院,有时候刚刚回到家想要放松下,一个危重病人送到医院里,还不是要立刻赶回去动手术。阿姨,您就别怪他了。”

    沈永珍感慨道:“莳萝,你才是真正的贴心小棉袄啊。我怎么就没有你那么好的女儿呢。战寒那小子也真是没福气……”

    “嘘,阿姨快别这么说了!战寒哥哥可是结婚了,小烟也是个好女孩。”

    “哼,好不好的,不下蛋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你和我说,我还不知道!”沈永珍想起那件事,又想起没过两天蓝莳萝又送来截然不同的报告,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付战寒施加了压力,越发对裴飞烟不满,“莳萝,我跟你说,你别顾忌战寒那小子太多,有什么情况,都要和阿姨说,知道吗?”

    蓝莳萝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内光辉,看不透情绪:“……嗯。”

    ……

    裴飞烟右手拿着一个两尺多长、半尺宽,写着“武德公”的灵位,气喘吁吁地爬到大概三米高的地方,再也爬不动了。

    这位在清代初年战死沙场的付家先祖,大概立了很了不起的战功,皇帝赏赐的紫檀木灵位,上面雕琢了善战的猛兽(裴飞烟不知道叫啥名字),还有两只表示勇猛的飞蛾,特点只有一个——太重了!

    这时她擦拭的第十二个牌位,金字塔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一,可是爬上来还是离地有五六米高,她趴在梯子上,压根不敢往下看。郑宏家的在下面不住催促:“太太,您这一层已经擦了半个小时,时间太长了!”

    “可是我很累啊。”

    裴飞烟有气无力地说。

    她容易吗?

    要先把牌位一个一个请下来,把神龛上的灰尘来回擦拭三遍,一直擦得闪闪发亮了,然后清洁牌位。镂空的牌位上孔孔洞洞特别多,洗起来让人崩溃。寒冬腊月的,哪怕带着手套,她的指尖都已经被冻得麻木掉,半点知觉都没有了!

    郑宏家的说:“加油,擦完这一层就可以开饭啦!”

    叮!

    脑袋上明灯亮起,什么话都比不上这句话激励作用大。裴飞烟立马涌上力气,“吃饭!”

    噌噌的往上爬,伸手把武德公放回原位,不慎梯子边缘伸出一颗螺丝钉,毛衣袖子在梯子上一挂。“嘶拉”伴随着清脆的声音,裴飞烟整个人失去平衡,武德公失手滑落,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天啊!!”郑宏家的吓呆了,也不记得要去接,张口咬住自己双手尖叫!

    裴飞烟在梯子上手忙脚乱各种调整角度之后终于稳定了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武德公往地上一往无前的往下坠!!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声响……却半晌没有声响?

    木头摔到地面上四分五裂,那动静应该小不到哪里去的吧?

    怎么这半晌都没动静?

    裴飞烟睁开右边眼睛,看下去,眼晕,赶紧摇摇脑袋重新闭上。

    然后脚底下响起一个比冬天还清冷的磁性声音:“你是树熊吗?”

    裴飞烟抬头竭力平视着前方(有恐高症的都懂,离开地面之后压根没法看脚底下),瑟瑟发抖道:“你、要你管!”

    对于付战寒,她一直都是敬畏和撒娇兼具,间或还有敬而远之的态度。现在态度近乎无赖恼怒,极少。

    那是因为她害怕啊!

    她还在半空呢!

    付战寒看看她僵硬的躯体,再看看她手脚极其不自然的角度紧张巴巴地贴着梯子,明白了什么。把手中接着的武德公交给郑宏家的,自己攀着梯子,灵巧无比蹭的就上去了!

    梯子支持着两个人的重量,哪怕用坚固铝金属造,也发出咯吱咯吱的不祥响声。

    裴飞烟揭斯底里地叫起来:“啊——梯子要倒了!!”

    还没叫完,腰间一暖,多了一只手。付战寒趴在梯子的另一边,和她正好面对面,长长的手臂圈过来环着她的腰:“还叫?你要把全家都引来吗?”

    眼前出现他熟悉的面孔,还是那令人窒息的惊艳精致,裴飞烟慌张情绪突然得到了安抚,冷静下来。

    “下去。换我来。”

    女孩乖乖点头:“嗯。”

    郑宏家的急了,怎么可以让家主亲自去做这种粗活?!要是被老爷太太知道了,不打死她!她急急忙忙地道:“先生,可不能这样,那不合规矩……”

    却只换来付战寒犀利一瞥:“我是家主,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裴飞烟笨手笨脚地爬下来,重新拿了武德公。这一次她只需要爬上一小段距离就可以把牌位递给下来接应的付战寒,对于那可怕的高度来说,好多了。

    付战寒则像只灵活攀援的猎豹,上上下下地,兼职把神龛全部擦拭得一尘不染。

    到最后,随着工作进展越来越顺利,裴飞烟根本不需要爬梯子,只负责把付战寒递给她的牌位擦拭好再递回去给他就OK了。

    等还剩两层、胜利曙光忽然出现时,裴飞烟的肚子:“咕噜噜——”

    郑宏家的和付战寒同时盯向她的肚子,某人羞赧地捂着腹部:“还没吃晚饭……”

    “郑大嫂,领她去吃晚饭吧。”

    郑宏家的答应着,领了裴飞烟去了。

    付战寒把手里已经发黑的抹布往旁边污水桶一丢,见净水桶里还有一条干净抹布,弯腰伸手进水里拿起抹布。
………………………………

170、付战寒,你就不怕一世英名毁了?

    他刚才没有参与到清洗的工作中,此刻手一进水,竟传来一阵刺痛。

    男人拧眉:这么冷的水,她竟然用来擦了一百块牌位?

    裴飞烟可是一直没有戴手套,就那么光着手干活的……

    “呵呵,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堂堂付家家主,竟然也会拧抹布?”

    身后传来略带嘲笑的轻柔话语,“拧抹布”三个字还加重了咬音,与此同时在身后出现了蓝莳萝的身影。

    付战寒若无其事地把抹布捞出来拧干,说:“我也是人,怎么就连抹布都不能拧了?”

    “不是不能,不过对于有重度洁癖的你来说很稀罕罢了。”

    蓝莳萝见付战寒把手伸进污水桶里捞出自己刚刚丢进去待洗的脏抹布,加上洗洁精吭哧吭哧搓洗起来,凤眼圆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她深深吸一口气,又开口:“战寒哥哥,真没想到你竟然可以纡尊降贵到那个地步,帮女人干活。这传出去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付战寒停下,头也不抬:“这里也没旁人,只要你不说就传不出去。”

    “如果我不小心说了……”

    付战寒蓦然抬头,犀利眼神直勾勾几乎射穿蓝莳萝!

    蓝莳萝笑容顿时勉强起来,不过并没有退缩,笑道:“例如酒后失言什么的……”

    “那也无所谓,为自己祖先擦拭灵位说出去没什么丢脸的。”

    蓝莳萝好像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失足向后倒退几步,粉脸变得雪白雪白:“战寒哥哥,你竟然痴迷到这种地步了吗?!”

    付战寒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说:“当然啊,谁叫她是我的妻子。”

    “战寒哥哥,你应该知道我也曾经有机会站在明天的祭祀典礼上!”

    “现在没有机会了。”

    蓝莳萝一脸伤心谷欠绝的样子,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走开几步,又回来:“战寒哥哥,我好冷,你能把你的外套借给我吗?”

    因为干活,付战寒爬上爬下的出了汗,外套早就脱下来随意搭在一边。他毫不犹豫地拿过外套,大大方方披在蓝莳萝瘦弱的肩膀上:“夜里风大,你注意身体。你虽然是医生可也治不了你自己。”

    “谢谢……”肩膀上的衣服早就冷透,没法带来付战寒的温暖。蓝莳萝满脸只余苦笑,“战寒哥哥,谢谢你关心。”

    她披着付战寒的外套走出祖先阁大门,迎面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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